尤二姐已经浑身肌肤都微微燥热,股间更是有了些许湿意,小腹似有条火热的东西在里面翻来覆去一样,扰动着她的神经让她思绪渐渐奇怪,成熟娇躯发软着靠在窗栏处,已经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继续看下去。
等尤二姐反应过来无力地靠着窗沿时,此时屋内尤三姐已经被少年上手玩弄着身体,那被香津浸湿的裙裳都被脱掉大半,露出那一对挺拔而又柔软的白嫩雪乳出来,
没了衣物的束缚那对诱人的雪乳展露无遗,已有两个姐姐般的大小了,此刻被少年大手抓在手里居然不能完全抓握,反而手指陷进了乳肉之中。
“咕噜……”看着妹妹满脸享受地被玩弄,已经情动的尤二姐感觉下面更痒了,连胸前那对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雪乳都泛起瘙痒。
“啊嗯~大爷好粗鲁呀……三姐儿要被揉烂了……噫啊!别捏奶那儿……哈啊……”
房内承欢的少女尽情放纵享受的呻吟声,不停挑逗着尤二姐神经,特别是当那身衣物彻底从妹妹的娇躯滑落,浑身不着片缕时,尤二姐看着妹妹献媚的娇躯,那么妖娆诱人,此刻已然褪去稚嫩,变得宛如熟透的蜜桃般诱惑着不管男女,丰乳细腰翘臀的娇躯已经找到了归属,任由那英武少年玩弄。
尤三姐仿佛和尤二姐肖似的诱人娇躯此时后躺着贴在少年身上,白皙纤柔美背以及丰腴挺翘肉臀都在和贾珩坚实的身体摩擦着,而前方雪乳乃至锁骨、小腹大腿这些全都毫不设防任由少年揉捏把玩着。
此刻那被舔舐得油光水滑的粗大肉棒顶进了尤三姐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区,在湿漉漉的私处和大腿丰腴软肉包裹中缓缓摩擦着娇嫩阴唇,
久违的滚烫的热度使得摩擦变得更刺激,以至于垫脚站立的尤三姐有些腿软,一时间简直是坐在了少年那夸张的肉棒上似的。
而少年下体缓缓耸动摩擦时,双手也没闲着,一双大手分别抓着娇娘那雪白柔软的嫩乳,略显粗糙的手指陷进柔软乳肉里摩擦着敏感绵滑的肌肤,尽情把玩着这对像她姐姐一般饱满的玉乳。
手指时不时还掐一下尤三姐变硬了的嫩红乳尖,捏在粗糙的两指之间搓揉着,引得尤三姐仰起头来眼中春光涟漪大张着嘴呻吟娇喘。
“啊嗯……哈……用力……嗯呜……”
在尤三姐淫乱的娇喘诱惑下,少年捏着饱满水滴嫩乳的力度越来越用力,完全不怕玩坏似地居然把少女双乳捏地跟橡皮泥一样变形,可如此粗鲁对待下,久旷难耐的少女却感觉极其舒服,叫声愈发淫乱,情动的身体更是忍不住抖着。
发觉尤三姐已经发情到肌肤都透红,少年右手松开了饱满的嫩乳,伸手到尤三姐腿间揉捏那泛滥成灾的泥泞私处,两根手指并拢直接往少女的花穴里塞,顿时本就粗糙的手指就深深钻进尤三姐紧窄蜜腔里,在湿润的淫肉包裹中熟练地进行抠挖抽插。
“噫啊!不行……呜……太刺激了……呃啊啊啊啊!!”
纵使有淫水润滑,可久违的修长指腹却不再柔滑反而有些粗糙,摩擦得尤三姐娇躯连连颤抖,
那深入的指尖被她骚穴嫩肉紧紧包裹咬住,每次少年手指活动都会剐蹭地她穴里酸麻不已宛如有电流涌过一般可怕,
然而贾珩的手指又是那么灵活有力且知晓她的弱点,一次次抠挖不仅去剐蹭她的敏感点,甚至连她穴口的嫩肉都翻出来又塞回去,一边刺激内部的同时大拇指还按住她充血的阴蒂左右搓弄,让本就处于极限的尤三姐片刻不到,就被他用指交玩得潮吹喷水。
窗外,尤二姐双眼迷离地看着妹妹瘫软在少年身上被肆意玩弄的场景,再也是忍不住抬起手来,捂着嘴同时右手隔着衣服轻轻罩住了自己那比妹妹还大一圈的饱满乳峰,
只是一捏当即尤二姐就差点忍不住叫了出声,此时的她格外有感觉,只是这么触碰,就比往日自渎时拿手指探幽还要刺激。
而在屋内被刺激得泄身潮吹的少女还不停发出一声又一声舒爽呻吟,刺激着自家姐姐神经,看着妹妹被玩弄到无法自控的模样,尤二姐都不敢去推测此时妹妹究竟会有多舒服才会这么快就又高潮。
片刻之后,随着一声突兀而高亢的剩余,屋内的尤三姐声音开始渐渐断断续续,似有几许婉转曲折,低声说道:“那大爷喜欢不喜欢我和二姐一同伺候你?”
尤二姐听着里面的声音,却觉似急促了几分,不知为何心底生出涌起一股期待。
但半晌过去,却未听到那少年出言应和。
“嗯呜……”
使得窗外的少女只能看着妹妹如此投入忘我地和少年交合,
那粗大肉茎一次次整根深深捅进穴内,顶地妹妹那妖娆纤柔的腰肢都生出鼓起一个浅浅的幅度,看得尤二姐心惊而又有股跃跃欲试的荒诞冲动。
不知不觉她已经将手伸到夹紧的腿间,随着手伸进裙底,尤二姐呼出口气默默闭上了早已水润迷离的双眸,不禁轻轻把酥麻的双腿打开来,摸着自己湿了的亵裤,
只是方一触碰,浑身便不由一抖,听着妹妹被少年肏的“啪啪”“噗呲”肉体碰撞声还有水声而颤抖着手指,隔着早已湿濡的亵裤,将纤柔玉指顶入她那泥泞不堪的处子蜜缝中,借助因为那少年与妹妹的交欢,而难以自拔的轻轻自渎着。
只是在窗外的少女神情不属时,厢房内尤三姐的声音酥糯之中带着几分羞嗔,说道:“大爷果然存着莲开并蒂的心思呢。”
“唔~别胡说了,没有的事儿。”
迷迷糊糊的尤二姐在外间素手紧紧攥着手帕,心头不由一跳,只感觉蓦然间耻丘处喷出一股热流来,但按下心中羞涩后,转而生出好奇,三妹究竟是怎么知道他起心动念的?
……
……
齐王府
夜色已深,秋风过堂,偶尔至轩窗吹进室内,已有几许说不出的凉意。
齐王陈澄听完陈泓之言,面色变了变,凝眸看向一旁的陈锐,目光迟疑几许。
陈泓说道:“二弟不是外人。”
陈澄点了点头,就将众人引至密室,方说道:“兄长,此事也不大容易,如今京营已经让那小儿掌控,毫无成算。”
其实先前,陈澄已经见过赵王之子陈渊,知道其兵谏的谋划。
“殿下,正因为如此,等到他完全掌控京营,我等真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陈泓道。
如果再不行动,真的让那贾珩打赢了辽东战事,风头一时无两,他们全都没有办法,必须等那小儿出征时谋划。
陈澄想了想,道:“现在时机也不大成熟,需得从长计议。”
陈泓点了点头道:“殿下,我们先不急,此事是得徐徐图之。”
这是一个连环计,而且会将相关各方都算计进去。
事到如今,仅仅凭借常规手段,已经不能翻盘儿了。
贾雨村听着几人叙话,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何他嗅到了谋反的气息,但此刻已经上了贼船,再难脱身。
……
……
神京城,太庙
在贾珩凯旋的第二天,在礼部官员的主持下,终于到了太庙献俘之日。
整个神京城的官民人等都翘首以望,面上见着振奋之色,看着在京营士卒捆缚着的和硕特蒙古以及准噶尔蒙古的部卒。
崇平帝携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前往庙。
此刻,太庙四周旗帜猎猎作响,满是披甲执兵的卫士,昂首挺胸,肃穆威严的神情上也难掩兴奋之色。
崇平帝在一众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心情激动地进入太庙。
如果不是子钰,西北战事不会这么快平息,如果早一些用子钰,他也不会先前丧失十万大军。
太庙,殿宇
随着礼部尚书姚舆念诵起祷祝之辞,大汉文武百官在崇平帝的带领下,向列于明堂的陈汉太祖、太宗灵位行礼。
贾珩置身在檀香幽幽浮动的太庙殿中,为周围环境感染,也不禁生出肃穆之感。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太庙,应该不是最后一次。
崇平帝这时,心绪有些激荡,忽而拉住贾珩的手,朗声道:“子钰,如今大汉列祖列宗俱在,将来收复辽东之时,朕在与你同在太庙殿中,翁婿共襄盛世。”
贾珩闻言,心头微震,说道:“圣上放心,微臣纵是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也要为圣上攘除辽东蛮夷,中兴大汉。”
这是要当着陈汉列祖列宗的面,郑重给他许诺,也是安抚群臣,同样是给与道德枷锁。
果然,文武群臣脸色变幻,心神复杂。
太庙之中,陈汉列祖列宗灵位面前,挽着卫国公的手,口称共襄盛世,下一步是不是共治天下。
崇平帝笑道:“子钰壮志,亦是朕平生所愿!”
然后,转过身来,目光掠向一众臣僚,目中意味莫名。
在辽东未平之前,任何弃用贾子钰之言,都是损害大汉江山社稷的谗言佞语!
随着贾珩以及文武百官,陪崇平帝返回含元殿,大汉文武群臣重新向那天子见礼。
崇平帝整容敛色,看向下方一众文武群臣,沉声道:“内阁拟旨,对虏王多尔济、岳讬等一干人等,俱斩首示众;理国公柳彪之孙柳芳赐死,理国公府爵除,南安郡王削爵为一等侯,由严家择贤者承嗣,南安郡王严烨勒令闭门思过,不得外出;治国公之孙马尚贪生怕死,治国公府改宗承嗣;缮国公之孙侯孝康、石光珠等人皆有败军之罪,念其军前戴罪立功,以功抵过,不再罪之;金孝昱、陈瑞文殁于王事,内阁着人书写神道碑文,议赠谥号,西宁郡王一脉,允抚远将军金铉所请,金孝昱之子承嗣郡王。”
南安郡王原本是世袭罔替的郡王,如今降为一等侯,显然这是折抵了爵位的结果,而后就会如十二侯一般渐渐没落。
至于柳芳的夺爵,如镇国公牛家一样,理国公一脉柳家至此而绝,从此大汉再也没有理国公一脉。
治国公马尚虽贪生怕死,但还是给了一线生机,让其后嗣之孙再即位,这也是四王八公
事实上,也不可能因为武勋吃了一次败仗,就把爵位彻底扫清。
“微臣遵旨。”内阁首辅韩癀闻言,拱手一礼。
下方文武群臣闻言,面色微动,重又恢复如常。
大抵是,最后一个靴子落了地。
至此,大汉四王八公,变成了三王六公,嗯,不对,如果再加上被敕封的卫国公贾珩,这就是三王七公。
崇平帝沉吟片刻,说道:“内阁拟旨,以察哈尔蒙古亲王之女雅若封为虞国夫人,尚配卫国公贾珩,择日完婚。”
此言一出,殿中众臣面色微变,愣怔在原地。
吏部尚姚舆当即手持笏板,高声说道:“圣上,卫国公已有兼祧宁荣两府之妻,如何还能再封国夫人赐婚?是否于礼不合?臣请圣上三思。”
而随着姚舆的出班反对,殿中其他文武群臣,同样纷纷出列反对。
许庐皱了皱眉,暗道,圣上难道不知蒙王有一支察哈尔蒙古精锐吗?
“蒙王为草原之人,与中原礼仪无涉,况且卫国公晋爵一等,尚有薄封之意,如今卫国公既上疏求娶,朕也不吝成人之美。”崇平帝朗声说道。
心头只觉颇为不自在。
殿中群臣闻言,面色微动,开始思量此事。
卫国公上疏求娶?究竟是何用意?
韩癀暗暗皱了皱眉,心头蒙上一层阴霾。
蒙王之女,蒙王拥察哈尔蒙古部众,纵是联姻安抚,也该是藩王如梁藩结亲才是,如何让卫国公娶这等强藩之女?助滋其虎狼之心?
虽然韩癀心头觉得不妥,但鉴于如今的风向,倒并未出班反对。
赵默面色凝重,已是格外警惕,目中现出深深的忧虑。
圣上何其糊涂?
一旦卫国公生出异心,岂非用蒙骑引援京师,以之辖制汉人,祸乱朝政?
但经过岑惟山被崇平帝处置以后,在朝中多少产生了寒蝉效应,此刻,一些臣子面色变了变,多行诛心之言。
倒有一些臣子开始考虑此事的好处,那就是卫国公以后凡有军功,不必再以爵禄相酬,改以封妻荫子。
那样,顶多是大汉从此多一位风流公侯,而不是一个文成武德都卓然不群的公侯。
贾珩在下方,面色默然,也不好多言。
其实先前所请雅若,不是没有担心过这一点儿,但用不了多久,这些朝臣就知道,他真的只是冲着人去的。
见殿中群臣没有出言,崇平帝转道:“西北战事从此大胜,然江南新政尚有不少后续处置之事,今年河南新政之效,诸卿应该有目共睹,火耗浮费皆有所去,国帑收入大增,新政四条,诚为利国利民之策。”
下方众臣闻言,心头不由一凛。
兵事结束,新政四条果然又开始了,但此刻却无人出言反对,因为新政四条的确展现出了威力。
待群臣散朝,贾珩又被崇平帝留下单独问对。
崇平帝看向下方躬身而立的蟒服少年,问道:“子钰,江南新政如果大行,最多多久推行全国?”
贾珩道:“圣上,依微臣估计,明年应该就能看到效果。”
按照历史一条鞭法的进程,从清丈田亩完成,到出现成效其实很快,在第二年就可实现多收赋税数百万两。
因为,在清丈田亩之后,可收税田亩数量是相当直观的。
崇平帝道:“子钰,朕想着能否在全国推行,河南试点既获成效,也该推行全国了。”
贾珩思量了下,说道:“圣上,如果推行全国,地方官员对国策理解不到位,容易酿成一些乱子。”
崇平帝道:“如果只是清丈田亩,应该无碍,而且秋冬时节,也适合丈量土地。”
他觉得他的身子骨儿已经时不我待。
贾珩想了想,朗声道:“不若这样,先在年前在江苏、安徽两地清丈田亩,然后明年开春再推广全国。”
崇平帝道:“如此也好,朕想着如果早些推行,也让百官早一些见到成效,反而观望、迟疑之声渐消,上下一心,共迎新政。”
贾珩道:“父皇考虑不无道理。”
崇平帝见说定此事,又道:“北静王前日上疏,说刘香、杨禄、杨策、杨阔三兄弟以及李魁奇等海上巨枭勾结红夷鬼,在鸡笼山据岛为乱,凭红夷大炮与官军相抗,这些红夷大炮可是出产自濠镜?”
贾珩道:“圣上明鉴,微臣以为应该不是濠镜的红夷送去,应该是另一伙儿红夷,儿臣以为如果想要使海关成为我大汉长久不衰的税源,还是派水师打下鸡笼山为好。”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朕担忧那女真会从海上南下,与彼等勾结在一起,或是引红夷大炮至辽东,那时边事就不好办了。”
贾珩道:“近来,锦衣府也从辽东传来消息,女真的酋王多尔衮,已经派人携重金南下求购红夷大炮。”
崇平帝道:“红夷大炮绝不能落在女真人手里,否则,女真人以红夷大炮炮轰城池,北平等地关城都会一轰而开。”
想了想,道:“等你在京中一段时间,南下金陵罢,仍是先前差事,协理新政,主持清剿海寇事宜。”
贾珩面色一肃,拱手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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