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潇的小舌挑逗,贾珩索性选择反攻回去,再次将脑袋低垂下来,让两人的右半边脸颊紧紧贴在一起,亲昵地蹭着,将陈潇的津液涂上了她自己的脸蛋,做完这些后两人的脸颊也分离开,依稀可见几缕丝线连接着二人的脸蛋,就像彼此之间舌吻一番后的景象。
脑袋绕过陈潇的额角,用唇舌拨弄开挡路的碍事发丝,贾珩轻轻抿住了陈潇的小巧耳垂,上嘴皮和下嘴皮不断地摩挲着这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随意玩弄的地方,让敏感状态的陈潇脸上的温度也迅速超越贾珩,变成了瞬间红透的状态。
感受着腹中的灼烧感和贾珩在耳边呼出的热气,陈潇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寒气再一次被消融,情欲之火再一次占据了脑海,让她全身的每一处都更加渴求贾珩的关爱,
无论是那张柔情蜜意的唇在自己身上轻点,时不时还伸舌舔弄自己的躯体也好,还是体内的巨根尽情享用自己的蜜缝,将整个只属于他的小穴肏坏也无所谓,只要是来自贾珩的一切,陈潇都会尽情的全部接受下来,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贾珩带给她的升天快意就好。
想通了这些,陈潇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坚决,盘在贾珩腰上那早已麻木的双腿又一次开始发力,试图第一次主动让那骇人的硕大龟头完全顶入花宫,将整个本应只负责孕育生命的子宫都变成和外面腔肉一样的穴道,只是为了肉棒能完全进入体内的延伸和获得更多的快感而存在着。
“…唔……!”
似乎是因为难得分别后的重逢,与贾珩奔袭千里的担忧之情,清冷的少女相比以往也放开了许多,
比往常更加大胆露骨的话语从陈潇的嘴里蹦出,姿势也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最能激发雄性征服欲的种付位,不停的挑逗着贾珩作为雄性的原始欲望,试图让他化作床上的野兽般将自己狠狠索取,
而陈潇这样的示爱确实有效,在贾珩还没射一发的情况下,以往的交合中基本只出现过几次的被玩坏表情已然出现在她此刻的俏脸上,可见要么是因刺激让陈潇敏感了许多,连花宫都自己主动打开来取悦情郎,要么是贾珩这一次也稍稍放开了些手脚,在床上对陈潇粗暴了一点点。
许久未有动作的肉棒终于获得助力,将猝不及防的子宫口给撑开到最大值,然后随着陈潇将最后一丝力气聚集在双腿上狠狠一压,
巨龙露在外面的最后一节龙身也不见了踪影,水银泻地般尽根没入陈潇的身躯,子宫口也猛的向前一滑,牢牢地套在了冠状沟的位置,
去势未竭的龟头极为轻松的就撞击在了子宫壁上,撞的陈潇的内脏都仿佛为之一颤,感觉灵魂都随着这一撞被撞出体外。
双腿用完最后的力气,彻底绵软无力的从贾珩身上缓缓掉下垂在两边,变成了将自己神秘花园最为敞露的“M”字腿型,
双眸随着龟头狠狠撞击在子宫壁而向上翻去,双手十指丧失了回扣住贾珩双手的力气,微微张开着再也没任何回应,
后背也在瞬间绷直后如同霜打的茄子般彻底蔫儿了下去,呼吸甚至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好半天后,身体本能对生存的渴求才让陈潇重新开始小口无意识的急促喘息,但听上去就好像有哮喘一样艰难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两人的身体在彻底交融的瞬间就开始了几乎无止境的痉挛颤抖,陈潇小小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占据,俨然在体内有被拉长的迹象,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小穴的延伸,
娇嫩的子宫壁再一次赤裸裸的被肉棍狠狠地撞击,连带着内脏都狠狠地震颤,陈潇此刻扭曲的不只是脸上的表情,她只觉得自己的内脏仿佛也随着这一冲击而扭曲起来,
整个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痛觉止不住的流淌在全身,传入大脑里却化作了扭曲的快意,让被拉长的子宫真的像是一个避孕套一样全方位的包裹着龟头,并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
子宫口向龟头的下方滑去,可肉棒却是更往里进了一分,娇嫩的子宫本来容纳一个龟头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将棒身的一部分也接纳下来,让子宫也彻底沦为肉棒的奴隶,并被塑造成了最适合取悦巨龙的形状。
撕裂感和灼烧感在陈潇的体内徘徊,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得到缓解,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腹肌和肉棒隔着一层肚皮夹击着子宫,一起蹂躏这娇小的花房,让陈潇仿佛踏入极乐世界一样,已经意识断了片,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迎合。
快感化作身下的水箭喷射而出,好似一个水压开到最大的喷头射在贾珩的身上,浇的他下半身变得湿漉漉的,和冲了个澡都没什么区别,可想而知陈潇喷了多少水,去的又是多么的猛烈。
但贾珩哪里有空管陈潇会不会爽到脱水这个问题,他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相比失去意识的陈潇还是好了太多,冠状沟被子宫口紧紧箍住,
如同被食指大拇指紧紧扣住这里玩弄一样,小穴配合子宫更加卖力地蠕动着索取,迎来熟悉客人的子宫此刻也越发醇熟,有样学样的吸附上来,就像无数张婴儿的小嘴展开了比小穴更加强烈的吸吮攻势,
肉棒在插入的瞬间就有再膨大的迹象,膨胀的卵蛋也一颤一颤仿佛在装填弹药,贾珩皱紧了眉头,紧闭双眼死死咬住牙关,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忍耐,腹部的肌肉紧紧绷住到甚至有些微微发白,这才没被陈潇一口气给榨取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腹部下方的巨龙传来的过量快感让贾珩倒吸一口凉气,他必须死死忍受才能防止此刻在陈潇体内射出,尽管说要速战速决,他明明应该就此机会倾泻在陈潇的体内,
但看着眼下陈潇这副被搞到有气无力的昏厥样子,他是真怕把陈潇给搞坏掉,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总不能当个差劲的男人吧。
肉棒轻轻往外抽了抽,贾珩试图从这快感地狱中脱离,但子宫口始终牢牢将龟头锁死在花房,整个巨根只是退了一小半,贾珩便已不再有动作,
因为子宫依然死死咬住龟头,就像是咬上了鱼钩的鱼一样,龟头如同倒刺将子宫紧紧勾住,根本无法让肉棒从中全身而退,令人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入贾珩的神经中枢。
贾珩只能郁闷的停下向外抽出的动作,现在的肉棒在陈潇体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无论是停止或是继续动作,陈潇的小穴依然死死缠着贾珩的阴茎,将快感的浪潮一次次叠加在贾珩的大脑里,
即使陈潇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体内的吮吸也从未停止过,仿佛这就是她身体的本能般蠕动着穴壁,呈M字打开的那双大白腿时不时还在抽搐,
脸上的表情半天没有反映,本应有晶莹璀璨的眼眸里只剩下眼白,嘴巴歪斜的吐出香软小舌,口水还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到阿黑颜的丢人模样。
但不得不说,阿黑颜就是很色的表情,尤其是在陈潇这个平日清冷如小龙女的白莲圣女脸上出现,更是疯狂燃烧着贾珩此刻为数不多的理智,他看着陈潇此刻的样子也是一阵口干舌燥,不断吞咽着口水试图压下逐渐狂暴的内心,
微微蠕动的喉结就像他在陈潇体内动作着的下半身一样,虽然身体已经本能的让肉棒在陈潇体内动作,但他的动作在克制下又是那么的轻柔,如同给最细腻的丝绸擦拭般在陈潇体内轻抽轻插着,每一次动作都让陈潇的口中吐出一声嘤咛,也让她上翻的眼眸下降一分。
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陈潇的身体也渐渐从紧绷中舒缓下来,发黑的视线终于看到一丝光亮,失聪的耳朵终于重新恢复听觉,吐露在外的小舌头也缩进了嘴里,依赖的身影在眼前逐渐清晰,而身下连接处愈发粘稠的水声也传入耳中,然后便是令她发麻的快感从小腹处流入四肢百骸,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都散发着快乐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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