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婵月稚丽眉眼忍羞,轻声说道:“小贾…夫君。”
贾珩闭上了眼,轻声道:“别喊我,我睡着了。”
说着,一动不动,烛火映照着那少年清隽的面容,倒真有几许睡颜恬静的景色。
李婵月:“……”
这不是学着她说话?小贾先生怎么这么坏呀。
“哧溜——”李婵月玉颜酡红,将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唾液拉成的丝连在了小郡主的嘴角。
贝齿咬着粉唇,犹豫了一会儿,也闭上了眼,柔嫩的舌头微微舔过了马眼,引得肉棒一阵抖动。
在唾液的润滑下,李婵月熟练的用自己的小手揉搓着贾珩的肉棒。白皙的小手夹在紫红的肉棒周围,形成了无比淫靡的一幕。
悄悄张大檀口,毫无芥蒂地将那硕大的肉冠吞下,敏感的龟头和少女的喉头相互摩擦,快感如电流一般麻痹着少年的大脑,巧舌同时紧紧贴合棒身,配合有节奏的上下抽动,又湿又热的口腔瞬间变成了让人难以把持的榨精机器,无情地撩拨着贾珩的耐力。
湿软的美舌来回刺激着肉棒,贝齿轻咬着肉棒竿部,深喉处的软韧腔肉也在尽力包裹着龟头,阵阵蠕动感也从肉棒前段清晰传来,全方位地刺激着贾珩的神经,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堪称所谓的极品。
含住肉棒的两颊都已经被肉棒填满到突出形状,乃至于缓慢地蠕动着口道,让肉棒愈发深入这狭窄的冗道,反味的感觉在喉间升起。
然而就在小郡主正要开始抽动时,却见那少年忽而睁开眼眸,说道:“别着急,有话问你。”
此时女孩的津液沿着肉棒慢慢的包裹着,下一刻就随着咽喉的律动被吞进了深处,哪怕是没有精液从马眼里面喷涌而出,女孩还是感受到了那一股来自雄性特有的味道,一股奇妙的腥臊味道,吞咽的感觉绝对称不上美妙,但是却让人欲罢不能。
硕大肉冠还卡在自己的喉咙口的李婵月:“???”
贾珩此刻看向少女,握着那双纤纤素手,轻声说道:“婵月,当初你为什么阻止着我?”
李婵月“嗯”了一声,秀眉蹙紧,慢慢的吐出肉棒,浑浊唾液滴落在被褥和女孩的娇躯上,少女腻哼一声道:“小贾…夫君,不是当初和你说过了。”
小贾先生真是欺负人呢,她都要说的腮帮发酸了,还让她说。
“好了。”贾珩轻声说道:“我就是想听你再说一遍。”
李婵月“嗯”了一声,微微闭上粲然明眸,稚丽的脸蛋儿彤彤如火,粉唇翕动了下,柔声说道:“那时候就是担心…你们不要我了呀。”
贾珩轻声道:“那后来婵月是喜欢上我了,如今也已嫁我,现在是不是觉得金陵那个多余了?”
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
李婵月心头一跳,低声道:“小贾…我哪有那般想过?”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眉眼精致如画的少女,温声说道:“以后咱们也是都不分开了,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呢,好了,别忙着了。”
只是婵月心底最深处隐隐藏着一丝顾虑,前两年是不懂事,随着年龄渐长,心态上或许会有一些不同的变化。
李婵月看着那油光水滑的擎天玉柱,眼眸微微垂下一丝眸光,而后也不多说其他,默默拿过床榻边高几上的茶水漱口。
贾珩则是看向一旁火焰跳动的蜡烛,明亮彤彤的烛火引得人心神怔怔。
此刻,船舱之外,月光如纱似雾,笼于江河之上,而十几艘船只向南驶去。
一弯皎洁如银的残月高悬中天,在波光粼粼中随风轻轻摇晃,残月轻摇起伏之间,而船桨也随之搅动起来,倒似明月搅动着船桨,而揉碎了一圈圈晶莹流波的月光,于船桨上之流淌得波光闪烁,交相辉映,炫耀人眸。
在这一刻,船在天穹,桨橹摇月,晚风徐来,月影流光……天旋地转之间,竟有几许“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梦幻意境。
至于船舱之内,婵月银牙暗咬,却还是乖巧的提起玉臀,以鸭子坐的姿势跨到贾珩身上,纤手颤抖着捉住男人勃然怒起的巨根;而后雪腰下沉,让幼嫩粉润的花苞含住硕大浑圆的龟头,再缓缓摆动柳腰,一点一点的吞入丈夫粗长怒挺的肉根。
“哦,婵月的穴还是好紧……”
“呜呜…夫君的…好粗…婵月好难受…嗯~…”
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少女甜糯的酥吟同时响起,贾珩爽得面露欣然,而李婵月则是纤眉紧皱,樱唇中吐出苦闷又腻润的娇音。
贾珩含笑欣赏着娇妻娇俏浑圆的玉臀被他结实的肌腱撞得通红的妖艳模样,婵月粉窄的幼小花苞在自己粗硕的巨根蹂躏下逐渐绽开痉挛的媚态真是让人愉悦。
啪啪啪,清脆的肉帛撞击声响起,李婵月卖力的在少年身上扭动蛇腰,用自己纯洁娇嫩的粉穴侍奉着情郎硕大骇人的肉根,不时的送上甜腻柔婉的泣吟,似是为贾珩助兴。
少年大手上探,捉住李婵月抛摇迭若的幼嫩娇乳,手指恣意揉捏着娇妻绵软细滑的玉润乳肉,使坏的让粗粝的指尖擦过少女敏感的嫣红乳蕾时,都会让这纯洁的小美人一边娇喘,一边收紧了粉窄腻润的花苞。
“嘤呜……哈啊…婵月…好酸…好舒服~……呜呜…~…”
芳心微颤,李婵月一边摇晃着螓首,甩动着青丝;一边腰肢摇曳的弧度愈发柔媚,让粉润细嫩的蜜膣吞入少年那根黑红粗长的肉茎。
尽管心底羞耻极了,少女却停不下来扭动的蛇腰,至于原因,婵月也说不清楚。
点点生理性的晶莹珠泪顺着婵月的眼角滴落,腴润妖媚的女体逐渐无力,白嫩如雪的肌肤随之沁出甜美的香汗;细窄的花苞被棒身毫不留情的撑开剐蹭,连孕育后代的纯洁宫腔也被龟头蹂躏着,在汹涌的快感海洋中……
只有…只有男人的肉根带来的饱胀充实感是那么明晰,像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怖肉根带给自己的快乐是那么…少女像是如饮醇酒,白皙粉嫩的女体晕满桃红,渐渐的,连苦闷的眼神也仿佛融化在了肉欲的狂澜中,星眸荡漾着迷离的媚光…粉臀一次次提起,一次次吞入丈夫的肉根。
一时间,少女甜美的香喘和男人内敛的低吼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
在骑乘位的体位下,贾珩的巨根能轻松的顶到婵月柔嫩宫腔的末端,每一寸娇膣都被坚硬火烫的棒身蹂躏剐蹭,累计的快感让少女逐渐崩溃……噗嗤,腰肢酸软,丰腴翘弹的玉臀无力的坠落,这也让少年的紫红雄根深深的没入了婵月的狭窄粉隙。
“嗯啊啊啊!?婵月…婵月要去了啦…嘤咛…呼哎哎~……”
理智的琴弦轻易的绷断,少女悲鸣着弹起娇躯,随后又重重落下,像是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样被丈夫的巨根顶着,随着一串甜腻娇媚的春吟,李婵月无力的瘫坐在少年的雄伟肉根上。
螓首低垂,娇躯颤动着沁出香汗,修长雪嫩的白嫩美腿微微抽搐,玲珑可爱的玉足向后弓起,珍珠般圆润白腻的雪趾死死蜷缩;包裹着男人肉根的粉媚花苞痉挛着,热情的吮吸着棒身,末端的纯洁子宫像是一圈肉环一般温柔的套着龟头。
及至子夜,蝉鸣林愈静,唯有旗船两侧哗啦啦的水声流淌,松木舢板的船体都见着漉漉之意。
而在船舱之内,淫靡的一幕尚未停歇;华贵的大床上散落着几双沾满精垢斑驳不堪的白嫩裤袜,房间内本该清新的空气,此刻却是带着熏人的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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