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淫水也不断的随着肉棒的插入而从咸宁公主的嫩穴里了出来,溶解在浴桶中,使她的身体开始颤动。
当粗长的肉棒整根全插进娇嫩小穴深处后,咸宁公主只能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开始努力的前后挺着臀瓣,她上下套弄、左右摇晃着,使得青丝散乱披肩,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的表情像是无限畅快,又像骚痒难忍似的微微蹙着秀眉。
咸宁公主含春的淫态贾珩虽然已见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出现在她清冷娇俏的脸上,都能使得贾珩的肉棒涨得更粗长,顶入在她的蜜缝的深处。
少女的嘴中开始发出难以压抑喘息声,贾珩搂住她习练舞技的娇柔纤腰,撩拨着说道:“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它会变得更大的。”
“先生的棒儿,好舒服,顶着下面,涨涨的…”
“说说它长什么样。”
“长长的,前面好大,啊…”
咸宁公主骤然感受到身体里的狰狞巨物好像又吸水胀大了一圈。
少女的娇躯随着水波的摆荡,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时的闭上双眸,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
她像是彻底解放似的,而贾珩也顺着水波的摆动,上下的配合妻子的套弄,浴室中只听见少女嫩穴里的淫水和她无法自制的浪叫声构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随着咸宁公主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峰也跟着晃动起来,让贾珩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对美乳和那两粒涨硬的樱红。
“啊…肚子…先生的…好麻…好爽…嗯…喔。”
清冷的公主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一切,美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把的臀肉禁不住前后耸动,宛如舞动诱人的舞蹈一般,迎合着贾珩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两人越发紧密相贴的动作,让原本咸宁公主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呻吟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仿佛整个身体里所有的器官感知就剩下了那个被不断抽插着的肉穴。
与此同时,贾珩坚挺的肉棒再次无情的插入了她的深处,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横冲直撞,只见咸宁公主两条纤细的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他的颈部,丝滑的长腿抬起绕上了他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紧紧的纠缠着,
贾珩两只大手紧抱着她的弹嫩酥翘的雪臀,将她鼓起的花瓣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让咸宁公主的小花瓣紧紧的咬住了他粗壮雄性根部,使他们之间的私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嗯…哼…夫君…喜欢…请你尽情的使用芷儿的身体…”
咸宁公主挺立的雪乳随着抽送上下晃动着,这时贾珩一手拨开她早已湿润的青丝,滚烫的双唇印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她的雪乳,和那像永动机一样的屁股开始接过主动权,凶猛的来回耸动着。
而这时贾珩和咸宁公主显然已达到了另一个高点,咸宁公主的一双藕臂紧紧搂着他的后背,那对滑腻修长的纤足盘在他的腰间缠绕着他,整个雪白的躯体蠕动着,在贾珩身前畅快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冲刺,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强烈的进攻。
贾珩松开了一只手,他知道怀中的丽人有一个不算弱点的敏感之处——毕竟目前每一个少年接触过的女子,这处都异常敏感。
那就是后庭,他伸出手指按揉在咸宁公主的菊蕾上,那里是所有共通的敏感区。
咸宁公主显然没有料到贾珩会突然发难,但是以她的状态,想要反抗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少女的一双值得“舔折玩年”的纤长美腿越夹越紧,藕芽般的晶莹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贾珩的迎送,上下蠕动,让庞然大物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唔…我来了…”贾珩说道。
“恩…先生…哦…射在里面…啊…”咸宁公主放纵的呻吟道。
贾珩将咸宁公主酥翘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闷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白浊精华射在丽人幽谷甬道之中,庞然大物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伴随着咸宁公主娇媚的呻吟,那收缩律动的阴囊传送着无数的雄性精华,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已经如火山喷发般射入了少女的子宫深处。
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肉棒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张开的花宫口和花心,继而贾珩下身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嫩穴里同时喷出的蜜浆汇聚一起,沿着他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弥散着腥臊和汗水的气息。
咸宁公主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贾珩,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白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很快的,贾珩看见那股股浓稠的白沫从那被肉杆撑开的蜜穴口接缝处挤出,淌到了她的雪臀之下汇入水中,咸宁公主微微红肿的私处一片狼籍,精液,汗水,淫水,各种的混合物在他们的交合处完美的混杂在一起,在水中晕染开来。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咸宁公主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贾珩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贾珩一边抚摸着还处在高潮余韵期的咸宁公主的身体,一边开始轻吻着咸宁公主那已湿的发梢,吻着她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睛、樱唇……
贾珩抱着咸宁公主,轻抚咸宁公主那光滑的玉背,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又弄脏了,我们再洗一遍吧。”
咸宁公主微微抬头,一双金瞳还有些迷离,抽回被贾珩抓住的尾巴,靠在贾珩胸前说道:“还不是都怪夫君,色狼。”
“你才是我的小色猫。”说着贾珩刮了一下咸宁公主小巧的琼鼻。
之后两人简单清洗后,换罢衣衫。
贾珩与咸宁相伴,就来到书房之中。
陈潇先是乜了咸宁这个偷腥的妹妹一眼,才转眸看向那少年,清声道:“刚刚李述递送来的飞鸽传书,南安郡王的前锋,柳芳所部已经先一步前往西宁府,金铉那边儿已经放弃湟源县,兵力全线收缩至西宁一线。”
贾珩从京中出来的时间内,西北同样风云变幻,和硕特蒙古兵进湟源,金铉并没有选择在湟源之地与和硕特蒙古鏖战,而是径直放弃湟源,退至西宁大城,等候朝廷援兵。
这样一来,整个西宁的局势更为恶化。
贾珩拿过舆图,目光落在西宁城,沉声说道:“这个金铉!西宁边军一退,想要再打回青海就难了。”
湟源可以说是一个桥头堡,一旦放弃湟源,西宁方向就四面受敌,而且极容易刺激和硕特蒙古的东向扩张之势。
可能很容易造成西宁的失守。
怪不得按着原着之中的路径需要和亲!因为,这弄不好就是一场大败!
陈潇见着那面色变幻之后,冷若冰霜的少年,问道:“怎么了?”
咸宁公主也轻声道:“先生,可是想到了什么紧要之事。”
贾珩沉吟说道:“我要即刻向神京上疏示警。”
南安能败,但西宁不能丢,否则局面就难以收拾,虽然现在的局面已经开始逐渐恶化。
陈潇似是察觉出少年的担忧,说道:“如是你担心西宁陷落,西宁为金家耕耘多年,纵然被围攻,不过金铉放弃湟源,实在让人费解。”
贾珩道:“这是保存实力,逼迫朝廷发兵救援,不愿以本部兵马与和硕特蒙古拼死,西宁郡王一脉永镇西北,俨然割据一方,心头只知有家族荣辱,却不知有朝廷社稷。”
西宁一定有精锐的本部兵马,但金铉就是藏着掖着不愿与和硕特蒙古硬拼,通过退入西宁城来向朝廷施压。
贾珩说着,来到书案之前,开始准备笔墨书写奏疏,一共有着两封,一是陈述河南的新政推行事宜,大致是局势一片大好,展望了河南新政推行的局势,然后中间顺便提及南阳府的这次差池。
这是藏小过于大功之中。
陈潇看着贾珩所写罢奏疏,目色动了动,看了那蟒服少年一眼,暗道,这人能得刻薄寡恩的那位如此器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是做个佞臣也绰绰有余了。
而后第二封就是对西宁金铉退兵西宁之后,引起整个西北局势的担忧,建议朝廷派兵之后不可轻敌冒进,应当稳扎稳打。
写完之后,等待待奏疏晾干。
“喝口茶吧。”陈潇端过茶盅,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明日一早派人将奏疏递送至神京。”
咸宁公主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拿过另外一封奏疏阅看着,清眸闪烁之间,秀眉蹙紧,关切说道:“既然西宁局势紧急,南安郡王发兵之后,可能安抚西北?会不会因为急于立功,再酿成一场大败?”
“难说。”贾珩轻声道:“我们现在河南先理河南之事,剩下的也只能静观其变。”
咸宁公主道:“先生可以向父皇请求领兵出征的。”
“先前我请求出兵了几次,但江南新政推行之紧要不在西宁边患之下,这是父皇的原话。”贾珩道。
咸宁与他如今夫妻一体,也不可能不理外间之事,其实咸宁除了爱玩一些,许多事也是一点就透。
咸宁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父皇这次还是该用先生的。”
她也隐隐知道一些缘故,大抵是担心兵事失衡的考量,可如果南安一旦大败,不是更为失衡。
贾珩道:“好了,有些事也不可强求,我去西北,江南这边儿就是一堆烂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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