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吞吐肉棒的凤姐已经失了以往的冷艳端容,脸上媚态占了七分,如果说开始时凤姐是抱着侍奉情郎的心情,那么现在的凤姐则是为自己的享受在运口动舌。
口交是最能体现征服了一个女人的,除了高低体位所代表的臣服外,女方在口交中的性快感几乎全来自于心理,味觉敏感的嘴舌竟能从腥臊的肉棒中尝到快感无疑是对阳具的彻底叹服。
看着凤姐痴迷肉棒的样子贾珩便知道对她的开发已经接近大功告成,今后种种她本不能接受的玩法都可以提上了议程。
成就感爆棚的贾珩精管一酥,便在凤姐的口穴中泻出了先走汁,期初凤姐只觉口中腥臊气息浓郁起来却未注意,直到自马眼流溢的先走液沾在凤姐环伺冠状沟的粉嫩舌身之上,尝到腥浓粘液不由自主反胃起来的凤姐才察觉到,翘首对上贾珩的视线,羞涩与哀怨在凤姐眼中一闪而过。
凤姐略为艰难的吐出了贾珩的肉棒,看着在龟头处的透明先走液,不知如何处理才能让情郎称心如意的凤姐,只能吐出舌头将还留在在软舌上的那一条腥黏液痕展示给贾珩,目睹这一幕诱人景色后贾珩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一圈。
“咽下去,尖处的也要好好清理。”
咽下先走液,从口至食道一路而下的腥涩黏稠的感觉实在称不上舒适,却奇妙的让凤姐想多来一些,如双唇接吻般饱含深情的吻上湿液靡靡的龟头,布满味蕾的香舌将马眼及周边的先走液挂入口中吞进腹内,凤姐惊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奇怪的味道并期待起这冤家那雄浑的精液在自己口中巨量爆射的场景。
看来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冤家与他胯下秽物的附属了呢~
凤姐口是心非地暗想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现实让美妇有些自耻,就算曾经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痴女反应,如此渴求男性生殖液实在是寡廉鲜耻,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痴态。
丽人这般告诉自己,但却依然埋首诚实的继续在少年的马眼上来回舔舐。
每一次舌尖与马眼的蹭合带来的敏感刺激都让贾珩的肉棒颤抖,细痒的触感直入精管让贾珩几欲射精,不过经历无数性场的贾珩很快就紧锁住精关压制住性欲,想要在射精前再好好戏弄下凤姐。
极粗的肉棒塞满了凤姐的口腔撑得下巴发累,食道的堵塞感让凤姐急促的呼吸着粗长肉棒周边气味独特的空气,素来被莺莺燕燕们伺候惯的贾珩那里的清理自然不会少了,但强烈的荷尔蒙还是让那里总是充斥着闷厚的雄性味。
初次如此靠近此处的美妇在欲望与本能的影响下,很快就从不习惯到迷恋,不再有茶水在冲调,真实纯正浓厚的雄性味道回荡在口中仿佛要渗透进美妇的大脑里,将贾珩的肉棒刻在意识中。
不待贾珩如何作弄撩拨,凤姐的欲火就已经越发热烈的烧了起来:硬挺的乳首隔着松垮的肚兜抵在衣襟内,本就只能艰难容纳起那一对乳峰的衣衫紧紧裹贴,向敏感娇粉处传来鲜明触感,一向被贾珩重点关照的胸部早就被挑弄得十分敏感,此刻自乳上红点传递的静电般刺激更是牵动脑髓;
裙下紧闭的蚌口微微张迎,花径内情欲促生的阴液已经沾满蜜缝流渗而出打湿了束缠在胯下的白色亵裤,贴身布料上的黏湿感就像摆在罪人面前的物证,把自己单是为这冤家口交就已经发情这个凤姐心知肚明却又难以承认的现实赤裸的展现着。
蜜缝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小腹内孕育生命的宫房似在呼唤着这冤家精液的射入,越发难耐之下凤姐暗暗运劲收缩起阴肉,却只是如隔靴搔痒般毫无成效。
过了一会儿,贾珩眉头时皱时舒,垂眸看向那云髻披散,绮艳如霞的脸颊不时凹陷的丽人,拉了拉终究是没有如宝钗、甄晴那边天赋异禀的凤辣子,轻声道:“好了,瞧把你委屈的。”
且不说自己的阈值早已在诸位丽人的侍奉下无限拔高,主要也是没有太多良好体验可言,凤辣子此时就不是个会伺候的,还需要多多调教。
凤姐凤眸羞恼,脸颊羞臊,吐出那被自己的津液滋润得油光水滑、坚挺如新的肉龙,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下意识将满嘴唾液咽下,强烈的腥臊气味瞬间涌上来,连忙呸呸几下,略带沙哑地啐道:“你珩大爷就会用那些狐媚子的手段作践人。”
贾珩拉过凤姐,拥在自己怀里,道:“委屈什么,最终还是用在你自己身上。”
凤姐被少年紧紧拥在怀里,正要说些什么,忽而心神一动,鼻翼抽了抽,芳心不由涌起狐疑。
这冤家身上的香气,好像有些熟悉?
“珩兄弟……”只要说些什么,秀眉一蹙,话语又被堵了回去。
油量硕大的龟头抵上穴口上下几番磨蹭便剥开了早就做好准备的蚌肉,抓着凤姐的丰腴的大腿便直接用力将肉棒插进深处,插入的那一刻贾珩和凤姐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爽的淫息,早就淌满蜜浆的壶道,让少年不费太多力气就能在美妇那人如其名的紧吸花道中抽动。
贾珩问道:“唔……凤嫂子想说什么?”
凤姐经过施法中断,早已将刚才的疑惑抛在脑后,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没…没什么。”
贾珩如攻城锤般不加怜惜的大力撞击之后缓慢抽离,节奏分明差别明显的深顶缓抽几下就让早已习惯眼前冤家作弄的凤姐了明了规律:
后拔时上下腰肢,依依不舍的腔道壁肉仿佛无数只灵巧撸动肉棒的触手,撞击时紧收下沉的壶肉让贾珩在开辟媚道的摩擦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巨茎的大力捅撞几乎是想把凤姐的小穴重新塑型,成为自己的专属形状,熟悉此刻做爱节奏的凤姐为了二人更完美的体验全心全意的迎合着贾珩的肏弄,使得十来下深顶后贾珩便感受到了花穴的进一步蜷缩与向深处的吸迎。
贾珩遽然起得身来,道:“凤嫂子,我们一块儿看雨吧,今年的暴雨还挺大。”
凤姐瓜子脸彤彤如火,自鼻翼之中“嗯哼”了一声,只能含羞忍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恼,摆成M字的腿踢腾起来在身后缠住了贾珩的腰。
结实的胸膛压上软润的乳山,凤姐高耸的双峰被压成两张乳饼,与凤姐咫尺相隔的脸低颔而视便能看到从那衣料中绽放出来的一对饱满圆润。
贾珩一边挺腰抽送着茎干一边迈开脚步向房间一侧的轩窗走去,肉冠抽出花径刮出一团又一团白沫混杂着丽人不住流淌的蜜汁泼洒在房间的各个位置,散发的浓烈雌香飘散在房间的空气里。
直到男人抱着丰盈的美妇一路颠簸着来到轩窗之前才停下脚步,感受着小穴内紧缩的媚肉得知凤姐即将又临巅峰,肉棒深深顶入再次打着圈按摩着花心,紧接着大力抽身而出,“啵”地一声脆响后茎干离开小穴,贾珩犹如捧起冠军奖杯般将怀中的女体高高举起,给予了凤姐一种被肏干得飞起来的错觉。
全身上下打着摆子一般乱抖个不停,美妇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盛大高潮,重见天日的十颗娇嫩足趾紧紧攥起,腰胯弓起带动着下体剧烈抽搐,小穴中喷出大量蜜浆垂直射到窗格上将其染湿了大片,男人欣赏完自己一手造成的盛景,随后温柔地将怀中乱颤的娇躯搂着,倚在窗边。
似乎是因为雨幕吹来微凉的清风让房间中的滚烫气息稍稍降温,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丽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瞧着外间的雨雾,此刻桃红衣裙裙摆上流苏垂下,被魔掌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的雪圆丰臀,随着再度深入粗长肉柱的顶弄而来回发颤,在雨幕中惊鸿一现。
正是崇平十六年的盛夏时节,疾风骤雨,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噼里啪啦,池塘中的荷花都被打得东摇西晃。
……
……
贾珩与凤姐闹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将晚,夜色昏沉,二人才分道扬镳。
贾珩就回到大观园栖迟院,厅堂之中的烛火已然亮起,圈圈橘黄光晕在雨雾中颇见柔和温馨。
贾珩进入庭院,稍稍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衣裳,对着迎来的甄溪道:“溪儿妹妹,交办你个事儿。”
甄溪柔声道:“珩大哥,什么事儿呀?”
“去藕香榭去将惜春妹妹请过来。”贾珩近前揉了揉少女的额头,轻声说道。
甄溪应道:“嗯。”
说着,领着丫鬟转身去了。
甄兰走将过来,端过茶盅,说道:“珩大哥,寻惜春妹妹过来是……”
难不成让惜春妹妹过来也?她胡思乱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贾珩沉吟片刻,解释说道:“是废两改元的事儿,内务府这两天已经开始筹办银号,内里不少章程。”
其实这是一桩重要性不亚于一条鞭法新政的大事,因为是陈汉金融领域的一次巨大变革。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晶然明眸闪了闪,说道:“珩大哥能给我说说吧?”
贾珩拉过甄兰的素手,笑道:“就打算给兰妹妹说说呢。”
甄兰芳心欣喜,轻声说道:“嗯。”
珩大哥说过愿意培养她的,成为他的帮手。
贾珩道:“这次废两改元,除却一统币制外,还要收揽一批银子铸就银元,此事倒是容易,只要交办户部的铸银局,给他们吩咐就是了,我想了一些章程,兰妹妹在一旁先记下来。”
甄兰“哎”地一声,然后拿起毛笔开始记录贾珩的口述之语。
贾珩大致叙说了银号的章程,道:“虽是官办钱庄,也与钱庄不同,这不是朝廷聚敛民财的手段。”
甄兰明眸闪烁,问道:“珩大哥,这银号之法真是精妙,如果朝廷缺银,是否可以多印发一些银票呢?”
贾珩道:“但会引起米粮等价格上涨,如此增发银票,掠夺民财,百姓就会怨望于上,因为这是皇家钱庄,时间一长,就会失却人心。”
这就是他为何要以皇家二字命名,如果陈汉皇室无道,真的做出那等金圆券的手段,那推脱给官僚或者白手套都无法推脱。
省的还有,“上面是好的,都是下面不行”的开脱之辞。
上面好,下面不行,那不就是成阳痿了?
甄兰想了想,狭长清冽的明眸中闪过一抹思索,说道:“是啊,但如果朝廷能用存钱生息回收一部分银票呢。”
贾珩抱了抱甄兰,搂着少女的娇躯更紧一些,亲了一口粉嫩的脸颊,说道:“这就是加息。”
其实这就是现代社会的金融工具,或是通过加息降低通胀,或是降息开闸放水,通过低息信贷将货币流向基建领域。
“加息?”甄兰感受到少年的宠溺,芳心不由涌起欣喜甜蜜。
贾珩轻轻伸手捏了捏少女的粉嫩脸蛋儿,轻声说道:“就是增加利息,利息一高,百姓就会踊跃存钱,此外还有降息,也就是减少利息,百姓就会争先取钱。”
其实,在一个缺乏完整保障体系,退休年龄都可以一改再改的社会,储蓄是百姓生存的必要方式。
甄兰思量着,说道:“原来如此,那皇家银号真是好地方。”
贾珩道:“其实国家如果缺钱的时候,还可以发行债券,一年定点利息多少,向富商借贷,那就是债券了,向商人募集资金,之前晋商就想如此借贷给朝廷,但因为勾结敌虏,已经为朝廷一举剪灭。”
“是啊,珩大哥。”甄兰听着贾珩所言,只觉眼前一亮,觉得这里面有着莫大的玄妙,说道:“珩大哥,这皇家票号,我能去里面接触一些事务吗?”
贾珩轻轻捏着甄兰的下巴,说道:“兰妹妹想去皇家银号做事?”
甄兰轻声说道:“珩大哥,我觉得这银号如果经营的好,就如那常理经济事务的管仲一样,可使国富民强。”
没有钱财,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她要帮着她掌控皇家票号。
贾珩道:“这个是内务府来操持。”
其实他思量过宝钗、潇潇她们的安排,他这个年龄成为国公,作为一方政治势力而言,底蕴颇为不足。
说是贾党,但实际中生代严重断层,也没有什么读书人投效于他。
或者纵然有,也不能完全交由彼等掌舵。
因为保险、能源、矿利……还是得用我们自己的孩子。
所以,一些隐蔽之事,只能让这些金钗都顶上。
这次去江南,潇潇就可暗中培养一支情报势力,而宝钗主要负责京城明面上的商铺以及帮忙打理大观园中的生活,宝琴则与薛父以及薛蝌,负责海贸生意。
晋阳与元春现在更多是掌舵内务府,内务府涉及的生意又非常之多,比如矿藏、盐务公司乃至江宁、苏州、杭州三大织造局。
元春其实更多是帮晋阳,此外还有一个傅秋芳还有怜雪等人作为秘书团队。
当然在宝钗眼中,会不会认为他将京中生意和金陵的生意托付给她,就是亲姐姐不如身为自家女人的她靠谱,嗯,也不得而知。
而皇家银号又是一个新的拓荒领域,甄兰就可以试试看。
可能唯一担心在于,等将来她们都有了孩子以后……
现在考虑的太早了。
“珩哥哥,你唤我。”不大一会儿,惜春领着几个丫鬟进入厅堂,看向那少年,见着那怀里的少女,连忙躲开目光,芳心大羞。
珩哥哥也真是的,他与妾室亲热竟不避着她。
贾珩松开甄兰,起得身来,看向韶颜稚齿的少女,说道:“过来了,惜春妹妹。”
银元的设计理念和币值大致已经确定,准备让惜春与甄溪两个妙手丹青之人来绘制图案。
惜春抿了抿粉唇,柔声道:“珩哥哥唤我过来是?”
贾珩道:“最近户部要发行一批新的银元,需要绘制图案,我有一些想法,知道惜春妹妹妙手丹青,就想着妹妹帮着画一些东西。”
半年时间不见,惜春也长高了许多,看着亭亭玉立。
“银元?”惜春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这银元一旦铸就而成,就可行之整个大汉,以后青史之上,四妹妹的大名都要记上一笔呢。”
这就和民国才女设计国徽一样,不仅仅是因老岳、老梁、老徐的诸般逸闻而闻名后世。
冷心冷口的傲娇萝莉有些担心,道:“珩哥哥,我…我能行吗?”
这般大的事儿,牵涉着国家政事,珩哥哥交给他?
贾珩状极自然地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看向明眸皓齿的少女,鼓励道:“四妹妹怎么不行?”
说着,看向一旁的甄溪,拉过少女的素手,笑了笑说道:“溪儿妹妹也过来,你们一同帮着你惜春妹妹。”
说着,将两人的小手搭在一起,倒是让两个少女脸颊微红,不过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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