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强壮娴熟的猎手抓住了弱点的母兽,只得一再发出屈服淫乱的欢叫。
——已经没必要在意了,到了这种时候,只需要乖乖服从夫君的命令和身体的欲望。
李婵月怔怔地望着面前那一白一黑,狠狠挤压着彼此的臀部,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手脚并用地缓缓凑近了那处男女最原始的激战之所。
“滋溜滋溜——”
不顾黏热细密的淫水喷溅上自己的脸颊,闭起双眼专心伸出粉嫩小舌舔舐着男人阴茎根部的少女,完全是一副恍惚而痴迷的表情。
单论色气的程度,丝毫不输给正被贾珩狠狠肏干膣道深处,满脸雌豚般高潮淫态的窈窕少女。
“婵月也学坏了啊……”
陈潇蜜穴的极力吮吸加上李婵月小舌的温柔舔舐,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精关再也无法守住。
只见贾珩身形一僵,而后陡然拔出深嵌蜜洞的肉棒,抽出的棒身像是经过流水线般,被婵月的小舌头从根到头舔了一遍,才重重压上陈潇的娇躯,用力冲开那缓缓收缩着的后窍关口,勉强收拢的菊蕾骤然绽开,直到那硕大粗长的肉棒全根而入,湿润的阴袋微微收缩,浓稠的子孙液统统注入陈潇的肠道深处。
混合着菊穴深处肠液的白腻精浆溢出两人下体的结合部位,被宛如乞食小狗般的黑发少女一点不剩地舔入腹中。
贾珩面露欣然的从陈潇身上下来,同时在婵月不过两指距离的注视下,将半软不硬的巨龙从少女那盛开的菊蕾中抽出,伴随着少女若有若无的轻吟,两女的呼吸也跟着那宝剑出鞘一般的登场变得越发急促起来,菊蕾深处的一部分红嫩肠肉也被翻出,牵连起数根质感粘稠犹如芝士的水线。
精液、潮吹液、乃至于小部分的肠液——被各式秽物覆盖的阴茎在昏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丝丝热气升腾,宛如纤细温暖的手指,将青丝散乱的娇嫩少女引诱着趴伏在男人腿间。
在李婵月的身后不远处,身穿一件宛如从水中捞起的湿黏黑衣的窈窕少女正痴态毕露地翻着白眼,薄樱般的唇角凝固恍惚的笑意,悬挂在外的鲜红舌尖口水直流,一双丰润颀长的黑丝美腿毫无仪态地朝两边分开,精痕累累的红肿菊蕾心花怒放。
即便以武艺超凡的女侠体质也一时恢复不了那个被贾珩大力肏干出幽深圆洞,正缓缓流出泡沫状精浆的菊穴。
分明是一副被极尽满足过的模样,看上去却又使人感到一丝空虚与凄迷——简直让人忍不住继续狠狠宠幸蹂躏这位美丽又倔强的少女。
贤者时间像是被女人们连同精液一起吃掉了,贾珩的脑海中毫无倦意。
云雨,缠绵,交媾,做爱,欢好……什么称呼都好,他只想和这两个美丽的少女拼命享受这股最原始的快乐。
但性器的坚硬度已经在征伐“白莲逆党”的疲惫中低落下来,他只好暂歇强欲,将疲软的肉棒交给李婵月细心清理。
散乱垂落遮蔽视线的长直发丝轻轻拨拢至潮红的耳后,李婵月就像是品尝某种美味一样,专注地舔舐阴茎,为贾珩清理着黏附在表面的浓郁秽液。
“呼……婵月的技术越来越棒呢,看来咸宁也没有少教你?”
“呜呜……”
胯间传来一阵轻微的不满嗔吟,似乎是不愿在这两人“独处”的氛围中提到其他姐姐,遂即又被舌尖舔过冠状沟的淫腻声响所淹没。
舒舒服服地背靠床栏上,男人一边用手指作梳,轻轻理顺李婵月那头有些凌乱的黑亮秀发,像这样一边用嘴唇和舌头侍奉着贾珩,一边默默享受着头发被爱人手指温柔爱抚的感觉,是少女最喜爱的事后娱乐。
当然,李婵月对此从来不会亲口承认。
仿佛空气都变得稠黏,安逸的氛围中,急促的喘息渐渐恢复均匀。眼见那失神的被俘女侠慢慢从潮韵中清醒过来。
“那儿弄得这么脏,潇潇可是得承担一半责任呢……来和婵月一起清理吧?”
“……唔……我,我,知道了……”
贾珩的话语落入此刻恍惚的陈潇耳内就宛如不可违逆的谕旨。女侠撑起酥麻无力的身躯,神态恭顺地凑近那个将自己狠狠征服了的男人跨间。
与李婵月肩并肩,低垂脑袋。见少女正陶醉地舔弄着圆润龟头,陈潇便自觉地将舌尖伸向下方的茎柱。
两条温软滑嫩的小舌缠绕着粗大阳具,时而竞争,时而配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想要闭眼享受,又舍不得放弃眼前少女们脸颊酡红,神情恍惚,舌尖温情脉脉地轻抚狰狞阴茎的淫靡画面。
在陈潇与李婵月无微不至的舔扫下,阴茎表面的秽物很快便被晶莹香甜的津液所代替,但以“清扫”之名的唇舌侍奉,依然被享受过高潮的美丽女人们耐心又细致地执行着。
“夫君的…唔……也得好好清理呢……”
在男人开口指挥之前,熟知男人身体喜好的李婵月便带着陈潇更进一步地俯首,隔着层层黝黑的褶皱,各自含住了他的一颗囊丸。
“嘶————”
贾珩冷不丁地打了哆嗦,按着李婵月与陈潇圆润脑袋的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一边含着卵蛋一边抬眼往上瞧的样子也太诱人了吧……明天是不打算下床了?”
“唔…小贾…夫君……嗯…也一起休沐嘛……把我们弄成这样了,夫君也要奉陪到底啊……”
“哎呀,夫君可是很忙的哦,那么潇潇的想法如何?你也想被我插到乱七八糟,然后把一整天都浪费在床上吗?”
“呜……想……想要继续做……想和婵月一起泄身……”女侠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来被快感伺候已久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
很难想象平日里清冷淡漠的丽人会一脸心甘情愿地趴在男人跨间说出这么下流的台词。
“呼,既然如此,作为你们的夫君,不好好满足你们的欲望可不行呀……”贾珩轻轻揉搓姐妹俩柔软的发丝。
“月儿和潇潇帮帮忙,让这家伙打起精神来。”
“光是围绕表面轻舔可远远不够啊~”
既然潇潇难得这般主动乖顺,而且姐妹俩已经紧紧相贴,趴伏在自己的跨间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享用少女们口穴的机会。
埋首男人跨间,专心舔舐饱满阴囊,仰望着水光湿润的茎身,少女们的春潮朦胧的眼神里混合着对雄性强大性能力的畏惧与痴迷。
羞耻心和心中的傲气让陈潇犹豫了一会儿,更早时候便被贾珩开发调教出各种放纵玩法的小郡主于是抢先吞下了红润粗圆的龟头。
“婵月可别吃独食哦,要和你潇潇姐轮流来呦~……”
灵巧湿滑的小舌将马眼与冠状沟舔弄得滋咕作响,贪婪而热烈的口交让李婵月那张稚嫩俏丽的娇艳脸蛋双颊微陷,显露出一副痴媚又淫荡的神态。
龟头越是挤入口腔深处,潮热紧致的舒爽快感就越是剧烈,娇嫩少女也愈加流露出满足雄性征服欲的淫兽痴态。
气韵深邃的美眸渐渐翻起眼白,少女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口中这根缓缓向喉头进发的粗硬巨物上,嫩滑小舌求饶般地缠紧柱身不住旋转,却唤醒青筋之下更为夸张的坚硬膨胀。
粗大坚硬的肉棒轻易便将李婵月娇弱的喉管塞了个满满当当,失去更新氧气能力的肉体不论是兴奋度还是收紧的程度都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李婵月抱住男人臀部的手指都开始微微发颤,过于浓郁的雄性信息素对于本就处于发情状态下的少女来说,已经是一味堪称致命的知性毒药,毫无反抗余地地便将李婵月的大脑涂抹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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