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亥时,庭院之中万籁俱寂,外间的帷幔缓缓放下,但糊着蚊帐的窗户却开了一些,以便通风。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可卿迷蒙之间,贾珩不知何时已将三姐儿抱回她的偏厢,此时回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错愕中睁开眼眸与贾珩对视,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样,不由嘤咛一声扭过了头。
可是高潮之后的余韵未去,贾珩又如此温柔,怀抱如此温暖,火辣辣的目光更穿透了肌肤直达神魂,躲不去,逃不开。
可卿呻吟一声,只得埋首在他胸前……
白腻的肌肤好似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与一头如光芒四散绽放的黑发相映生辉。
贾珩胯下之物坚硬如铁,侧卧相拥的姿势让它带着无比的高温抵在大腿根部的缝隙外。
轻含着莹实的耳珠,贾珩呢喃道:“娘子,我也想要了……”
肉棒的火热几乎将肌肤烫伤,可卿羞怯怯瞄了眼。
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狰狞着,钢枪一样挺立坚硬的棒身顶端,嵌着一颗大如鸡子的肉冠!
熟悉又可怖!
柔荑熟稔地捉住肉棒。柔美与丑陋,温软与粗硬,交织成一幅极具反差冲击力的画面!
可棒身滚烫,坚硬无比,钝尖上的洞口更像是恶魔的独眼,吐着剧烈催情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喷在幽谷!
快意的浪潮仍在脑中徘徊,欢快的身体仍催促着她再度寻找方才的畅美。
念及爱郎的手段,居然不知羞耻地身心期待起来。
几被融化了的可卿深吸了口气,小手一紧,拽着肉棒将龟头贴在花唇之上。
然而在这箭在弦上之际,帷幔之中隐约传来丽人娇羞不胜的声音:“夫君,别…别闹着孩子了。”
正自准备侧方停车的贾珩,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安慰说道:“放心好了,这样不会伤着的。”
可卿也有些想他了,他能感受到,想得紧,想得热泪盈眶。
浓密的乌绒将龟头包进一小半,缠卷其上带来极端的麻痒。
而龟头顶端抵住的丰嫩肉脂更是细腻得不可想象其软嫩!
被小手引导的感觉更是奇异,不知丽人下一步会如何做,好奇心让本就焦急的难耐更加心痒难搔。
肉龙始享艳福,双手则是香艳满掌,豪乳硕大丰弹,握在手中妙不可言。
贾珩更分别用二指拈着两颗莓珠,用指腹反复来回揉搓,仿佛在企图榨出更多乳水。
此前潮涌时陷落成含苞待放花蕾般的莓珠在逗弄之下再次勃胀起立,硬如石子。
贾珩以拇指指腹一转一按,登时将莓珠反按进乳肉里。
爱郎按得如此用力,按进乳肉不算完,还不断地加力向着乳根处死死地掐下去。
快感再度蔓延了全身,晶亮的花汁也再度吐出幽谷,沾染得龟头上荧光发亮。
秦可卿似是腻哼一声,不再应着。
贾珩把玩硕乳中,就觉小手发力一扯,铁枪所抵的幽谷同时向前一顶,龟头挤开丰满的花唇,陷入一处肉感丰腴,丰嫩多汁的所在。
那花唇异常地丰满,龟头钝尖抵处一道凹陷,又压着些许唇肉才挤入了花径些许。
幽谷口上的小洞因为数月为被开拓,早已重回娇小窄紧,丝发难容,被舌尖抵进时尚能忍受,突遭如此硕大之物生生挤入,可卿痛吟一声面色发白,实未想到身体像被剖开了一样的裂痛。
“莫急!可疼么?”贾珩腰杆发力止住可卿的动作,关切问道。
可卿睁开眼眸朝贾珩轻轻点了点头。
贾珩的温柔与体贴让她暖心又舒适,她嫣然一笑,嗔怪道:“不算什么!就是要这样…先前都可以的…都进来以前……夫君不许再不乖乱动!你就……好好爱可卿的奶儿就好,棒儿这就……进到人家里面来……”
言语之中,侧卧着的可卿主动抬起一条大腿以图张大蜜缝,小手,双腿,腰胯一同发力,将肉棒慢慢吞入幽谷……而贾珩亦未停下,以更温柔的动作,更多变的姿势抓揉乳肉,对待莓珠则更加地粗暴,两根手指的捏弄看上去像是几乎恨不得将它们生生拔下来!
胸乳上传来带着刺痛的快意,快意多,刺痛少!
幽谷里一样有着裂痛的快意,裂痛多,快意少。
可卿咬着牙,保持着相同的速度与力道,持续不断地纳入肉棒。
那熟悉又陌生的肉棒如此粗大,又是奇长,仿佛永远都纳不完……
绝妙的姿势,难得的主动却又是生涩的动作,贾珩又怜又惜。
绵密的花肉柔软如白云,肉齿却又丰富得像吐出的稻穗,紧致到极点的花径像一张小嘴,紧紧咬合着肉棒,将肉齿与肉棒贴得一丝缝隙也无。
仅有花露被一沽一沽地自肉齿毛孔里挤出,像蜜汁一样粘浊着,万般不舍地滴落……
鲜荔肉一样的肉齿先前被舌头舔过,滋味妙不可言。
如今被肉棒插入胀开,撕扯的疼痛之间,快意也渐渐升起。
尤其肉棒越发接近于孕育孩儿之所,那禁忌的滋味让可卿越发脆弱,也越发地敏感!
肉棒尽根终被吞没,花径深处一点豆蔻般的软肉,只被灼热的龟头轻轻一碰,一烫,便有股奇异的麻痒酥了全身。
“啊……”可卿如遭电击般脱力,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不必再承受裂开的痛苦,也像是不断增加的快美终于无法忍受。
融为一体的感受更是让心中充塞满满情意,感念万千。
看美妇一身都沁出了汗珠,直将长发打湿,更不必说双掌之中的美乳,贾珩怜惜万分,不敢稍动。
可卿歇了片刻,朝贾珩一笑道:“夫君,可卿…做得好不好?”
“不太好……太过勉强了些!”
“嗯?”想不到爱郎竟然会反对,不过其中关切之意更浓,可卿芳心可可也不计较,撅了撅唇道:“那……妾身的身子好不好?”
“无一处不好!”贾珩玩味一笑,指了指胯间道:“娘子里面比以前还要好,又滑,又紧,还会咬人呢!”
幽谷排斥外物的举动一刻不停,满布肉齿的花径收缩之间,像是在咀嚼一样不住地咬合。其滋味如登仙境一样美妙!
“呜呜呜……”贾珩感受清晰,可卿同样如此。
她芳心大乱,被贾珩一说,登觉这个咬人二字极为传神,又太过羞耻了!
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不可抑,香唇都羞得更红了,仿佛带露的樱桃,呻吟道:“夫君好坏……”
娇声娇语,贾珩的骨头几乎都让她娇没了。贾珩吭哧了几口大气才稳下神来道:“不是坏,心有所感,据实而言!”
“现下已然到了底,时不时该听我的了?”
“嗯。”可卿娇羞地一咬唇瓣道:“任夫君施为!”
两人胸背紧贴着,男儿双臂回环将隆起丰腰轻轻握住,固定,腰胯一沉,不快不慢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花径不减半分紧致,痛感也尚未完全褪去。
可肉棒的动作仍让可卿美得深深吐息,娇喘媚吟。
满胀的灼热刺痛感之外,那龟头的贲张的伞缘像是一柄扒犁,毫不留情地犁过肉齿!
而肉齿被这深深的刨刮一搅,仿佛肥沃的田地被翻出了油脂!
含满浆汁的花肉先前像是饱胀自溢,现下则是被外力所挤压爆开,花汁横流,快美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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