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婵月此刻唇瓣正将敏感的沟壑卡得丝发难容,深陷的两颊嫩肉将龟头含得严严实实,吸吮不停的同时,丁香小舌亦抵着马眼勾挑拨弄。
被严密包裹的快感让贾珩仿被冰火两极反复煎熬,快感无穷无尽。
吸力不断增强,在贾珩视线难以企及之处香舌也是越发灵动。
不仅绕过龟头打圈,每每转过下沿让贾珩一阵颤动时,还贴着下沿沟缝一阵伸缩才勾挑而起再袭马眼。
樱桃小嘴被肉棒撑的慢慢当当的,香唾都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流下直润棒身,流得整跟肉棒都黏糊滑腻的,再顺着棒身滴在美乳之上。
贾珩也继续在李婵月胯间鼓唇弄舌,被拨弄的花唇早已濡湿,刮弄时摩擦耻毛的沙沙之声里也混上唧唧水声,随即便轻轻托起娇嫩臀肉,温声说道:“婵月,好了。”
毕竟是新婚之夜,也不好再难为着婵月。
李婵月脸颊彤彤如火,从一旁取过一方刺绣着凤凰花纹的帕子,全程没有说话。
贾珩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这就是古人传下来的优良习俗。
此刻,李婵月一张明媚如火的脸蛋儿,一双熠熠妙目中满是羞恼之色,轻哼了一声,转将身过来,连忙紧紧闭上眼眸,静待施为,口中低声道:“小贾先生,你…你等会儿。”
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芳心实在大羞,一时间没有说出其他话来。
贾珩面色默然了下,温声道:“婵月,放心好了,我熟能生巧。”
那被舔舐的湿漉漉的嫩穴,在此刻已经因情动而兴奋充血,硕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那粉嫩的入口处。
李婵月:“???”
这是什么话?是了,小贾先生是花丛老手,身经百战来着,他不知道……
呀,为啥她突然觉得好气啊。
“嗯。”李婵月面颊微红,紧紧阖上明眸,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素手攥着被褥。
阳物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但穴口强烈的瘙痒和深处强烈的空虚使得少女异常难受,如此等了半天,却并未等来命运的审判,下身蜜缝却越发湿润。
李婵月芳心微顿,刚刚睁开一线眸子,忽见眼前一暗,却见那少年唇瓣凑近过来,而后盘桓往来的炙热的气息让少女心头一跳,说道:“夫君…嗯?”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少女微微闭上双眸,也就是在这时,贾珩后腰一挺将肉棒顶入少女的处子蜜穴当中,终于冲开洞口过于窄细的肉圈,进入烫滑的蜜道,少女眉头紧蹙,鼻翼中发出一声痛哼。
此刻高几上的一盏烛台猛然明亮几许,窗外庭院之中,蛙鸣似乎都暂且一停,空山花开,鸟语花香。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李婵月汗毛倒竖,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过于崎岖窄小的花道阻拦着征伐大军的深入。
“婵月。”贾珩剑眉微滞,目光紧了紧,凑到李婵月的脸颊,轻轻抚着少女蹙眉不展的眉头,轻声道:“婵月,咱们说说话,你也别那般紧张。”
李婵月颤声道:“小贾…夫君,说…说什么呀?”
贾珩轻笑道:“就说婵月将来有着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
李婵月心头微羞,娇俏道:“说这些也太早了吧。”
韶丽脸颊羞红如霞,眉梢眼角爬上一层妩媚绮丽的气韵。
“不早了。”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幽深几许,猛然挺腰,将肉棒骤然送入几分,在少女的颤栗中,重重的将那层代表着处子纯洁的肉膜撕裂开来,同时嘴上也并未停止,轻声叙说道:“说不得三五个月,婵月肚子就得有动静了。”
其实他也只是一说,感觉婵月还是有些瘦,如果想要孩子,还是得再养养备孕。
瞬间发力的腰部将火热的巨根直接撞在娇嫩少女体内的最里端,晶莹的血珠在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渗出,顺着肉棒那暴起的青筋滑落,那一层代表处子之身的纯洁证明,再棱形的大龟头侵犯下,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拦被毫不犹豫的撕裂开来!
剧烈的痛楚让黑发少女无力的依偎在男人怀中,紧闭的眼眸,颤抖的修长睫毛,还有那嘴中泄露出痛楚的呻吟。
但小郡主那娇嫩的体型即使被肉棒顶到了蜜穴的最里端仍然还有小半截的棒身在外,男人的手掌轻轻的抚在了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能够感受到肉棒跳动的形状。
少年再一次发力用龟头的顶端撞击在那娇嫩的子宫颈上,孕育生命的娇嫩宫口在此刻被缓缓的挤开,只是贾珩此时却不再进入一丝一毫。
那紧密的少女蜜穴已然达到了极限,破瓜时的痛楚和肉棒撑开体内将阴道的每一丝褶皱都抚平时带来的快感,瞬间让的第一次感受欢愉的少女达到了高潮!
贾珩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骤然剧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贾珩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李婵月眉头缓缓舒展,轻哼一声,含羞道:“小贾先生。”
她以后就是小贾先生的人了。
贾珩目光看向李婵月,目光渺远几分,低声说道:“嗯。”
“嗯……唔……”
李婵月随着贾珩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肉棒在体内徐徐进出,龟头的沟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万千皎洁月光洒落在大地之上,白日吮吸树汁的蝉似乎也有累了,在梧桐树梢上栖息,偶尔翅膀扑棱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低啸。
蔷薇花丛的萤火虫一团团流溢四散。
另外一边儿,陈潇穿着一袭火红色嫁衣,身形窈窕静姝,微微拧起秀眉,凝神看向那少年,抿起粉唇,晶莹明眸中见着一丝思索之色。
好像不是很…的样子,为何当初那鸳鸯?
作为全程见证着贾珩风情月债的少女,可以说对此也颇多观察。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婵月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贾珩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小郡主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贾珩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李婵月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贾珩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低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棒朝着幽穴挑刺而入。
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猛。
龟头钝尖直抵肉壁宫口,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肉冠,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贾珩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李婵月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深宫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李婵月娇躯一弹,仿佛被贾珩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棒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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