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剧烈的喘息声,地板上布满了尿渍、水渍、白浊,而床榻上,
而屋中的贾珩倒也没有再蹂躏绵软如蚕的少女,享受她深喉鲸吞的伺候,揽过失神少女的娇躯,为其擦拭着身上的污浊,此时宝钗一身香汗满布,白嫩丰满的美肉滚烫得泛着绯红,两个圆滚滚的硕乳上满是红印和牙齿咬噬过的齿痕。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两片湿哒哒的大阴唇无助的瘫倒在穴口两侧,粉润的腔穴口还不断冒出白稠的浓浆,同样红肿的鼓胀菊穴也随着小穴的抽搐而一缩一合吐着浑浊粘液,往外冒着热气,胯下已经形成了一小滩污秽物形成的小水洼。
过了许久,贾珩才拥着从失神恍惚中恢复神智的宝钗,温存了一会才胡乱睡下,这一场黑甜一觉,直到第二天巳正时分才起。
……
就在神京城为新政四条闹得沸沸扬扬,贾珩在大观园裙钗之间悠然自得之时,时光也如水而逝,转眼之间就到了大婚之日。
崇平十六年,五月十五,天清气朗,碧空如洗,经过钦天监测算,今日为黄道吉日,宜嫁娶。
这一日京城张灯结彩,喧闹无比。
神京城中百余万百姓都翘首以望着天家嫁女,在这段时间,关于兼祧的缘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百姓都对艳福不浅的卫国公,羡慕不已。
巳时,从宫门安顺门再到玄武大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队队衣甲鲜明、身形高大的卫士在街道两侧列队,手执戈戟,雄壮的面容之上喜气洋洋。
而五城兵马司与京兆府的差役也在街道巷口维持着秩序。
随着礼炮在宫门上方的城墙上“砰砰”响起,从宫殿之中涌出来一队打着幢幡的内监,以及捧着花篮的宫女,脸上同样带着热烈的消息。
然后在宫苑之前的必经之路上,众内监和宫女拦住了贾珩的迎亲队伍。
“卫国公留步。”为首的夏守忠笑着唤住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贾珩见着大批内监涌来,也当即翻身下马,在几个锦衣府卫将校的簇拥下,向着那内监快步迎去。
至于陈潇,不在此处,已经准备了嫁衣,打算晚一些去咸宁公主府。
贾珩身后两台八抬花轿之侧,十几辆以绢帛装饰的花车,其上的聘礼并无黄白之物,除却礼单上的玉器和首饰,就是一对儿云雁在竹篾编成的笼子里上下扑棱着。
反而朝廷下嫁公主和郡主陪嫁了不少嫁妆,公主是三百六十五抬,而郡主是二百八十抬,都是金银珠宝,名人字画,绢帛物件。
这还是在崇平帝命令下,不可铺张的嫁妆,否则端容贵妃与宋皇后非要凑个八百抬。
几百抬嫁妆可谓十里红妆。
这时,六宫都太监总管夏守忠笑着近前,从蔡婶手中接过云雁以及礼单。
贾珩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弃了骏马,一身新郎喜服,胸前系着一个大红花,向着宫门而去。
根据礼部和内侍省给出的婚典流程,贾珩要从安顺门进得宫苑,前往棠梨宫去接着咸宁公主与李婵月。
然后并不是回府,而是前往熙和宫举行婚礼大典,之后再去太庙祭祝,最终公主和郡主被送往新建不久的咸宁公主府完礼。
贾珩此刻向着宫门而来,感受到街道两侧瞩目的目光和兴高采烈着的人群,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慨。
他从一介布衣而至国公,今日尚配公主与郡主,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
此刻,大汉神京的一些因为科举滞留京师而看热闹的读书人,看向那面容俊朗,顾盼神飞的翩翩美少年,又羡又嫉。
如此年轻就已封为国公,尚配公主、郡主,这是何等出挑的人物?
此刻,熙和宫中,灯笼以及梁柱上挂着红色帷幔,双喜之字贴满了窗扉衣柜,从上到下都萦绕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崇平帝已经与大汉一众文武大臣在殿中等候多时。
内阁首辅韩癀坐在靠左的条案之后,脸上的神色却见着凝重。
上次虽得天子安抚,城中流言渐消,但名声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一些影响,而礼部侍郎方焕也被交付三法司会审,显然要被下狱问罪。
至于礼部侍郎之缺儿,已在前日诏旨,以翰林掌院学士柳政升迁至礼部。
而韩癀身旁不远处坐着的刑部尚书赵默,其人一身绯袍,儒雅面容上神色淡漠,面无表情,全然与这大喜的气氛格格不入,因为深陷科举舞弊丑闻,已经向内阁递送了辞疏。
如果不是今日天子嫁女,派内监一直相请,赵默就在府中闭门思过,不再出来凑着这热闹。
在一些官员看来,赵默被斥革出阁只是时间问题,那时内阁肯定还要进人。
至于今日的大婚相邀,则更像是天子对浙党的安抚举措。
崇平帝坐在御案之后,身穿装饰稍稍喜庆一些的龙袍,那张瘦削面容上蒙着欣喜之色。
看向那宫门方向,心头老怀大慰?
倒不是自家如男孩儿一样调皮的女儿,可算是嫁出去了。
而是,经此一事,关于政局和革新的大局已经铺开,有贾珩这位女婿不避谤怨,冲锋陷阵,大汉中兴指日可待。
下首藩王之列,齐楚两王神色则是不一而足,手中捧着一个茶盅,心思复杂。
楚王心头叹了一口气,虽与贾子钰连襟,但比着咸宁与魏王的兄妹关系,终究差着一层。
齐王胖乎乎的脸庞上,淡漠如霜,一旁的忠顺郡王陈泓则是端起茶盅,好整以暇。
武勋之列,南安郡王严烨与柳芳、石光珠、陈瑞文、马尚相聚而坐,脸上虽然也挂着笑容,但落在明眼人之中,却有几许强颜欢笑的意味。
严烨手中捏着茶盅,喝了一口茶,苍老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寒芒。
能不能当好驸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
……
此刻,棠梨宫已经忙碌起来宋皇后以及端容贵妃领着一众女官操持着典礼。
而寝殿之中,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坐在梳妆铜镜前,在几个女官的侍奉下,梳妆打扮。
咸宁公主秀发挽成一个精致发髻,少女曲眉丰颊,神清骨秀,待看向铜镜之中那张娇媚的容颜,在火红嫁衣的衬托下婧丽难言,芳心涌起阵阵甜蜜和幸福。
她与先生终于喜结连理了。
这时,女官拿过一个金翠与红宝石点缀的凤冠,给咸宁公主戴上,笑语道:“殿下。”
凤冠之上的白色璎珞流苏在额前现出,遮蔽了脸蛋儿,见着几许朦胧之美,那柳眉之下清眸,弯弯睫毛上涂着玫红色眼影,扑闪之间,娇媚无端。
梳妆台前,小郡主李婵月也换上了一身火红嫁衣,头戴凤冠,只是少女明显有些娇小,戴上凤冠无疑有些俏皮。
李婵月凝眸看向铜镜中的那张纤瘦、白腻的鹅蛋脸,禁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自家表姐,心头涌起一股气苦。
她连穿嫁衣都没有表姐漂亮呢,怪不得先生总是与表姐玩。
少女抿了抿粉唇,芳心之中闪过一抹忧愁。
“吉时已到,两位新人盖盖头了。”这时,一个女官声音珠圆玉润,轻声说道。
两个女官给咸宁公主和李婵月几乎同时盖上红盖头,旋即,几个女官搀扶着帝女和宗室贵女。
宋皇后与端容贵妃也进得殿中,宋皇后今日穿了一身朱红衣裙,巍峨云髻戴着点翠玉冠,雪肤玉容上笑靥似花,红唇恍若玫瑰花瓣,更添了几分丰熟的妩媚之态。
“妹妹,你瞧咸宁和婵月她们两个,真是艳光照人。”宋皇后笑意盈盈,美眸中流溢难言的妩媚气韵。
她都替那个小狐狸觉得艳福不浅,也不知洞房花烛之时,咸宁和婵月,他先碰着哪一个?
别是……比翼罢?
宋皇后念及此处,玉容微顿,心湖之中光影连忙驱散一丝杂念,暗暗在心底啐骂了一句。
都怪着那个小狐狸色胆包天,否则这几天她也不会……
真是不能胡思乱想了。
端容贵妃感慨则要多一些,轻声说道:“咸宁和婵月的终身大事今日了结,我也就放下心了,希望她们和子钰以后琴瑟和谐,和和美美。”
事实上,也不可能不和和美美。
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都嫁给一人,这是什么神仙驸马?
宋皇后柔声说道:“可惜,晋阳还是没赶上。”
那个小姑子就这么扑在内务府的生意上,自家女儿出嫁都不过来看看,真是……
端容贵妃道:“这路途迢迢的,也赶不上了。”
此刻,宋皇后樱颗绽兮,轻笑说道:“好了,估计这会儿子钰也等急了。”
端容贵妃轻轻应了一声,道:“去瞧瞧人到哪儿了。”
一个内监领命而去。
此刻,在前往棠梨宫的汉白玉广场上,贾珩这会儿正在接受着魏王、梁王以及一众宗室亲贵的拦阻。
几位藩王效仿民间风俗,给贾珩上演了过关才能迎亲的戏码。
嗯,当然不是不给红包不下车。
因为贾珩是武将,加之写了三国演义,魏王别出心裁地立了一长戟在墙前,让贾珩辕门射戟。
贾珩心头暗暗吐槽,这是三姓家奴吕布,但也只能由着两个大舅子闹着。
贾珩正举着弓箭,朝着不远处的长戟射去,也是配合着几人玩闹,两支箭皆不射中,钉在墙面上。
梁王哈哈大笑,目中却有着几许落寞,轻声说道:“威震天下的卫国公,箭法原来是这般稀松平常。”
五姐那样的巾帼之英,却要嫁给一个有妇之夫,还要与婵月共侍一夫。
这卫国公何德何能?如此不怕天妒?
魏王倒是看的明白,笑了笑道:“行军打仗,如是冲锋陷阵,那是可为驱驰猛将,而卫国公以谋略见长,帅师伐国,这些厮杀手段不会也没有什么的。”
梁王笑道:“王兄这般一说,似乎也说得通。”
贾珩这时连续张弓搭箭,忽而三发箭矢几乎如连珠一般,带着红布的箭矢,穿过长戟的月牙与戟杆的方形框。
众人愣怔片刻,皆是欢笑。
梁王脸色微变,撇了撇嘴。
合着刚才是逗着他们玩,这个卫国公真是……
魏王看向那少年,面上笑容繁盛,说道:“卫国公当真神射。”
不愧是大汉最为年轻的国公,骁勇善战不说还箭法不俗。
贾珩将手中的弓箭递给一旁的内监,面带微笑道:“许久未用弓箭,倒是有些生疏了。”
而宋妍此刻也与几个宫女,看向那顾盼神飞的少年,明额之下,弯弯如月牙儿的眉眼,见着几许明亮熠熠。
贾珩目光炯炯,笑道:“魏王殿下,吉日应该已至,该去迎亲了。”
魏王笑道:“子钰说的是。”
说着,延请着贾珩向着棠梨宫行去。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