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寝殿
月上梧桐,晚风习习。
夜至戌初,浴桶中的丽人秀颈扬起,琼鼻中发出一声声腻哼,少顷,雪白倚靠在浴桶中,湿漉的浴桶边缘在酥软雪背上现出浅浅的凹印,水珠自秀颈落下。
丽人那张丰润、雍美的脸蛋儿,酡颜玉红,在烛火映照下,平添几分华艳。
宋皇后凤眸微眯,看向不远处一排几案上的红烛,烛火彤彤,蜡泪涓涓流淌,丽人也不知想起什么,怔怔失神。
旋即,心底深处涌起一股内疚神明。
她刚才都在做什么呀?她堂堂六宫之主,母仪天下的至尊,怎么能幻想着……
丽人面色变幻,旋即心底生出一股羞恼和幽怨,说来都怨那少年偷瞧着自己。
丽人想要继续洗着澡,不想娇躯绵软如蚕,芳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恼,定了定神,两只纤纤素手扶着浴桶,起得身来,取过凳子上放好的浴巾擦了擦身子。
躬身弯腰之间,曼妙曲线投映于屏风之上,拿过衣裙往身上穿着。
宋皇后向着里厢走去,唤着女官儿,不多时,伴随着环佩叮当之声,丹朱领着几个宫女过来伺候着宋皇后离了沐浴之所,来到寝殿上了寝榻。
丽人躺在床榻上,不禁思量着朝局。
陛下年事已高,又如此宵衣旰食,这样下去,许多事情也不好说,可始终未让然儿入主东宫。
大汉开国以来,从太宗始,夺嫡之事无不惨烈,而隆治年间还不是落在非嫡非长的陛下手里?
此事不可大意啊。
前不久听妹妹说,那个海关税银不少,如果能让三弟插上一手。
可那海关还是那小狐狸提出来的,未得其举荐,也不好操作。
那个小狐狸真是……
兼祧,这是多大的恩典?但凡她当初阻止着,这事儿就成不了。
现在那小狐狸如愿娶了咸宁和婵月,却连感恩的意思都没有,先前在坤宁宫中也对她闪烁其词。
刚才思量了下,什么不必忧虑,孝悌侍上?全是片汤话,仍是态度不明,就像陛下的态度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宋皇后玉容变幻,柳叶细眉下的美眸怔怔失神,须臾,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两天还是得叮嘱然儿,咸宁过门之后,平常也得多来往来往,最近咸宁的婚事,他也要帮着好好操持着。
不知为何,丽人想着想着,忽而又觉得天热难当,心如火燎,似乎刚才的隔靴搔痒不过是扬汤止沸,抱薪救火。
而那小狐狸似乎又在心湖中浮现,犹如魔鬼一样,渐渐占据心底。
此刻,女官已是点好了熏香,驱散着蚊虫,待女官轻盈的脚步声远去。
宋皇后只觉炙热和心火熊熊燃烧。
犹豫了下,只得如往日一般,伸手解开小衣束缚,雪白的脚丫儿,那宛如琉璃的脚踝并拢一起,灯火扑打在丽人冰肌雪肤之上,那双不涂蔻丹的纤纤素手。
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仪态端庄,自然不能如凤姐那样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否则如果被人知晓,乃至被一些争宠的宫妃传至崇平帝耳中,都会引起好大的风波。
此刻,宋皇后眼睫颤抖,阖上美眸,那张丰熟、华艳的脸蛋儿红彤如火,贝齿咬着粉唇,似乎尽力想着崇平帝年轻之时的面容。
但许多年过去,那张俊朗、清冷的容颜渐渐模糊起来,渐渐变成了剑眉星眸,面容峻刻的少年。
宋皇后忽而芳心剧跳。
也不知多久,宋皇后光洁如玉的明额,尽是密布汗珠,柔软雪白的娇躯无意识颤栗不停,柳叶细眉之下,似张未张的美眸吮着妩媚和怅然。
“混蛋。”丽人低声啐骂一声,也不知骂谁。
……
……
大观园
天穹繁星点点,星河浩瀚,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中蛙鸣与蝉鸣交织在一起,衬着夜色愈发幽静,而夏夜晚风吹散着一些暑气。
贾珩面上微顿,看向头顶蚊帐的目光,时凝时散,时远时近,在这一刻倒是有些像,“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
实则是京中有擅口技者。
其实在心底,贾珩正在思量着如今的朝局或者说以后自己的势力范围。
京营太过扎眼,以维持现状为要,还没到大肆培植亲信的时候,因为整个文臣集团或者说天子也在观察着他的操守。
那么能扩张政治版图的就是人事和财政。
江南新政是明面上的堂皇大道,四大新政一出,天下瞩目,南北震动,这可以树起一面政治旗帜,团聚政治势力。
而海关与内务府的皇家银号就是暗度陈仓,海关税务司如以户部接管,没有人比林如海更合适的,到时可以加太子少师,掌总海关总税务司,推其入阁。
皇家银号就是晋阳甚至咸宁过去帮着一同操持。
嗯,这算不算加紧抢班夺权?
但今日宋皇后的“逼迫”,让他看出了此事的一些发展趋势,这些人未必乐见海关税务司与皇家银号这两大财源被贾家独掌。
不能将这些文臣和崇平帝当傻子,可以想见,之后势必会引起激烈的中伤和猜忌。
至于皇家银号,婵月没过门之前,晋阳与他的明面上关系还没有那般亲密,现在过门之后,就是一家人。
宋皇后大概也会插手皇家银号。
还有海关,户部的陈澄是不是也会插一手?
有些事儿也不好堵着,宋皇后如果插手海关,倒也不是不行。
就在贾珩双眸放空,强行稳下心神思量的时候。
尽管甄溪内心中还有着恐惧和犹疑的部分,但对贾珩的信任,以及看到自己姐姐的以身作则,让两姐妹不约而同地,对着阳物张开了小嘴。
“啾……滋噜,啾……”
用一只小手握住竿部,轻轻撸动,甄兰那红润如醉的娇俏脸颊贴上了龟头的尖端,对那已然膨胀到了极限的阳物吐出了一口挑逗般的长气,随后继续着之前中断的工作,少女便丝毫没有犹豫地一口气亲吻了上去,舌尖在肉冠中心不断渗着汁液的马眼之上轻轻撩拨着。
这一次似乎因为不愿输给妹妹,这次少女更加努力撑开嘴巴,仿佛都感觉到下巴就要脱臼一般,在妹妹甄溪略带惊诧的目光下,一张俏脸变得宛如下贱淫浪的母狗般,才勉强将那过分硕大的龟头容纳进了口中。
尽管青涩少女的小嘴无法进行深喉,但仍旧努力收缩着嘴巴,用舌尖舔舐刺激着几乎胀满口腔的肉棒顶端,手指持续着撸动的动作。
另一只纤细的手指,则开始模仿着贾珩的动作,轻轻拈揉起自己那只是微具弧度的可爱乳房,以及其上那形状优美的粉嫩乳头。
因为羞涩而慢一步的妹妹甄溪,小嘴也丝毫没有闲着,学着方才姐姐的动作,用手指捧起那比起寻常男性而言还要略微粗大一圈的卵袋,轻轻搓揉着,旋即,她也努力张大嘴巴,将其中的一枚睾丸隔着阴囊纳入到自己的娇嫩小口中。
忍受着男人下身的毛发搔动脸颊带来的轻微痒感,以及强忍着第一次品尝到的腥臊味道,只是专注于让粉色的舌尖在睾丸之上持续着往复游走的过程。
一只手专注地按摩摩挲着另一边的卵袋的同时,仍旧空闲着的小手反倒是比起三姐甄兰更加大胆,回忆着印象中大姐甄晴堪称痴狂雌兽的下流动作,滑入到男人结实的臀部之间,用那平日里调弦弄管的素手在睾丸与肛门之间的股沟部分持续着滑动,那份激烈的刺激,甚至丝毫不亚于甄兰对阳物持续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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