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也招呼说道:“咸宁,过来喝点儿酸梅汤,消消暑。”
咸宁公主那张清绝玉颜上笑意浮起,说道:“先生,我正说渴了呢。”
说着,拿起汤碗倒着,先给了小郡主一碗,而后又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酸梅汤,凝眸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先生与母后独处了一会儿,先生又喝了酒,方才应该没有失态吧?她可是记得床帏之间先生的一些细微反应。
李婵月这时也喝了一口酸梅汤,眉眼抬起看向贾珩,目光多少有些失神。
宋皇后笑着打趣说道:“最近宫里正在筹备着婚礼,你们两个倒是清闲的紧。”
“母后,我和婵月教着妍儿妹妹跳舞呢。”咸宁公主放下手中的玉质汤碗,轻笑说道。
宋皇后讶异道:“妍儿?”
心湖中不由浮现起一个眉眼、身段儿像着自己十二三岁时的少女,妍儿那孩子与年轻时候的她倒挺像着。
“妍儿妹妹最近想要学着舞蹈,我和婵月教她跳舞呢。”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明澈如水,轻笑说着,然后瞥了一眼那老神在在的蟒服少年。
宋皇后笑了笑,温声说道:“妍儿这几天在宫里住着,她这会儿怎么没过来?”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她这会儿还在午睡呢。”
正值炎炎夏日,富贵人家都有午睡的习惯,红楼梦原着之中,宝玉与金钏调情就是端午节后的王夫人午睡时。
咸宁公主转而问道:“今个儿上午去了公主府,都已经布置着了,先生什么时候去一趟?”
宋皇后轻笑了下,说道:“子钰也该去看看,别是大婚那天进入宅邸以后迷了路。”
本来想说着别洞错房,后来实在想想这玩笑不成体统,话语到了嘴边儿又改口着。
其实也是赐婚圣旨降下之后,贾珩已不是严格意义的臣子,而是帝婿,那就是与天家分属一家人,起码从现在而言是亲密无间。
贾珩温声道:“咸宁,要不明天吧,今天倒没有多少时间了。”
咸宁公主螓首点了点,说道:“那明天一早先生去看看。”
宋皇后道:“咸宁,你先生也喝了不少酒,扶着去宫里歇着吧。”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告辞,然后返回棠梨宫。
此刻,棠梨宫,寝殿中——
寝殿西阁中的一方大床上,浅红色帷幔以金钩束起,红木雕木的床榻上铺就一床凉席,其上躺着一个少女。
少女害热,穿着小衣,香肩圆润,在其上躺着,闭目而寐,雪肤玉颜的脸蛋儿上红晕浮起,肖似宋皇后的五官带着稚丽、宁静之气。
而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三人刚刚进入殿中,咸宁公主就吩咐着女官知夏屏退着宫女,来到内殿落座。
咸宁公主凝神看向那因为酒意上涌而脸颊醺红的少年,关切道:“先生,母后刚刚寻你说什么?”
贾珩道:“说了下你四舅舅的事儿,别的,倒也没有说什么。”
近前拉着少女的素手,拥至怀里,温声说道:“咸宁,你和婵月最近跳着什么舞蹈呢?”
他这会儿的确有些火大……都是在坤宁宫挑起的,只能在棠梨宫灭了。
咸宁公主一时未明贾珩之意,柔声道:“母后她可有问着先生魏王兄之事?”
其实,她早就知晓当初母后撮合着她和先生,就是为了魏王兄,刚才别是为了魏王兄,逼迫着先生下场吧。
贾珩抱着少女,道:“到你寝殿歇会儿,我和你说。”
咸宁公主这时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彻底明白过来,清绝、幽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看了一眼李婵月,道:“婵月,咱们和先生去寝殿。”
她也有许久没有和先生亲热了,先生回京之后一直在忙着,最终也没时间。
李婵月黛丽眉眼中蒙起一抹羞涩,过往相处许久,显然也知晓咸宁公主之意,正自犹豫之时,忽而觉得自家素手被挽起,芳心一跳,娇躯微热,说道:“小贾先生。”
“婵月,你也过去望风。”贾珩轻声说着。
李婵月:“???”
什么望风?小贾先生,这是故意气她的吧?
说话间,三人进入寝殿的东阁,周围的冰块儿融化声音的水声滴答滴答,落在铜盆之中,室内的温度也就二十多度,倒也凉爽惬意。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熠熠而闪地打量着少年,轻声说道:“先生,你这是……”
还未说完其他,就已见那少年已将脸颊凑将过来,那熟悉的温软气息在齿颊肆意流溢。
而咸宁公主的回应极深极重吻,恣意妄为,以满腔爱意抚慰爱郎。
贾珩也不厚此薄彼,搂住在一旁羞恼嗔怪的婵月,又紧了紧臂膀,力道大得几欲将三人融为一体。
心中绮念重重,连看着盛夏时的帷幔都大为不同,仿佛床边笼了一层薄雾。
不知不觉就与咸宁公主吻在一处。
丽人丰厚润泽的唇瓣嵌在嘴间口感绝佳,只消轻轻一吸,她的软烂丁香便主动渡了过来,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天昏地暗。
口鼻间俱是丽人香甜的气息,环过她腋下的臂膀顺势攀着饱满酥翘的美乳又揉又捏,大得其乐。
脖颈边却有一支细长如兰叶的香舌调皮又轻柔地舔舐着,留下了道湿痕之后一路向上,含着贾珩的耳廓轻喘重吻。
娇喘声近在耳边,火热的呼吸酥麻了大半的身体,左手则是绕过少女的腰肢,掀开夏日时的轻薄衣裙,在她冰凉又光洁如玉的臀儿上把玩。
那臀儿又滑又翘,尤其臀尖上更有两条丰腻的嫩肉,摸起来手感绝妙无比。
贾珩也未忘记另一位窈窕少女,与咸宁公主热吻了一阵,从纠缠难分中艰难抽离,扭头向耳边的李婵月吻去。
少女等待许久,撩拨爱郎固然颇有乐趣,深情的拥吻更能抚慰久旷的内心。
比起方才的羞得不敢见人,真到了亲密之时,李婵月便远比平日大胆得多。
她极为热情地回应贾珩,香舌轻吐,玉体慢摇,以自己胸前两团动人的椒乳在他身上摩擦。
饱尝了两位美人的香唇嫩舌,贾珩品得有滋有味,二女也是一般。
亲热的全心投入,旁观的也觉爱到深处,欢好时一样好看。
贾珩刚松开咸宁公主,正待转向李婵月时,不防平日里羞涩的少女竟已凑到近前,吐出一截细长软嫩的丁香,几乎在咸宁公主的唇边接了过去。
如此一来,贾珩的舌头一半贴着咸宁公主的,一半贴着李婵月的。
他双手一紧,舌尖一挑,同时逗弄起二女来。
咸宁公主一时不忍分离,李婵月更是抛开羞怯,灵巧的舌尖不管不顾地旋绕回环,也不分贾珩还是咸宁公主,吃得分外忘情。
三人就此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贾珩时而将二女的舌尖一同吸在嘴里,时而也吐舌于口外,与二女的一同纠缠。
双姝齐吐香舌,犹如两瓣花朵里探出颗丁香蓓蕾,不仅品之滋味又香又甜,在眼前亦是美不胜收。
贾珩吐了口难耐的长气,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过神来的李婵月羞红着脸,目光闪躲不停。
咸宁公主玉颜酡红如血,贝齿轻咬着樱唇,搂着贾珩的脖子,感受到了顶在胯间令人心悸的炙热,被掀起衣裙后,那浑圆挺翘的臀肉上仅仅穿着一条绣着牡丹纹样的轻薄亵裤,薄薄的几片布根本没有丝毫的遮挡作用,相比起平常少女的亵衣,竟然仅由几条纤细的丝带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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