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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肉棒的野蛮打桩运动和突如其来的抽打下,以及冰凉腰带击打在滚烫娇躯上的反差,凤姐毫无预兆地高潮而去,而贾珩并没有给她一丝休息的间隙,双手紧紧握住了凤姐的丰美丰臀,开始了堪称狂暴的冲刺。

肉棒飞速进出凤姐的湿腻花穴,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停地撞击在凤姐泥泞的阴户上,发出了羞人的“啪啪”声,巴掌和腰带不断击打在凤姐的美臀上,在丰腴的白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手掌印和一道道鲜粉的条状印记,而身下凤姐的骚浪啼叫声也是在肉棒的连续肏干和下半身不断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中逐渐放响。

此时的凤姐再度在交媾中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柔软花心上不断传来的研磨快感所淹没,沉溺在欢愉的欲海之中。

也不知多久,庭院之外的暴雨渐渐停下,狂风徐来,不曾栖息凤凰的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积雨扑簌簌而下,雨量丰沛,几如瀑布,而蓦然之间,抬眸看去,天色已近亥正时分。

宁荣两府各房各院的灯火,渐渐熄灭,夜色寂静,万籁俱寂,唯有沁芳溪和一处处池塘中传来声声夏日的蛙鸣。

贾珩这会儿拥着凤姐,目光也渐渐恢复平静。

凤姐细气微微,柳梢眉之下,丹凤眼微微眯起,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声音中含着一丝羞意,娇俏说道:“珩兄弟,我…我听兄长说,南边儿有那海寇在南洋打劫着,一些没有护卫的商贾就折了本。”

海上贸易也有着不少危险,不光是风暴沉船,还有海寇劫掠。

贾珩伸手搂着凤姐,掌指变幻不定,抓住美妇肥硕的乳球轻轻揉搓,感受着余韵后的温情和滑腻,温声说道:“朝廷最近将会以江浙两地水师,清剿海寇余孽。”

随着南方开海繁荣,原本盘踞在鸡笼山以及浙江沿海的海寇勾结着夷人,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

而北静王水溶上疏朝廷,就是要解决这些夷人。

其实还是上次贾珩打败多铎以后的手尾,当初在江南时间太短,并未彻底根除海寇生存的土壤,就前往北方备虏。

凤姐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不知为何,芳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欢喜,许是相比往日那种转身就走,今日相拥一起,无疑多了几许温存。

甚至给了花信少妇一种两口子的错觉。

凤姐声音娇俏说道:“你是有能耐的,我们这女流之辈,好不容易攒点体己,胡乱折腾光了,老了又没有什么依靠,这可如何是好?”

她得想办法留个孩子,虽是私生子,但这人是国公,肯定给孩子谋个出身。

那她后半生也有了依仗,等孩子再出人头地,说不定给她也请封着诰命?

贾珩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轻声说道:“凤嫂子多虑了,只要在府中,府中就会养着你。”

凤姐不会是要名分吧?这真的给不了。

凤姐冷哼一声,丹凤眼妩媚流溢,故意说道:“不定十年八年年,国公爷嫌弃我人老珠黄,不理着我了呢?现在身边儿什么样的绝色没有,那尤二姐、尤三姐,哪一个都是颜色艳的。”

如果没有这人的允准,她纵然有了孩子,也估计留不住。

贾珩看向幽怨语气之中隐隐见着撒娇之态的凤姐,一时间也有些顶不住,噙住那唇瓣,而花信少妇眉眼羞喜难抑,闭上眼眸。

旋即,贾珩宽慰道:“这个倒不会,凤嫂子绝色佳丽,天生的好……”

说着,就觉得实在不雅,倒没有继续说着。

凤姐听着耳畔在往日少有的甜言蜜语,芳心涌出一股甜蜜和……得意,羞恼道:“我算是瞧出了,你也不是个老实的,只怕是早就打着我的主意了?”

怪不得刚才……还有那些亲密之时的混账话。

想了想,终究没有说着孩子的事儿,这桩事不能打草惊蛇。

贾珩却嗤笑一声,道:“凤嫂子那天穿着诰命服在我那屋里?现在倒打一耙起来了?如非是哪天阴差阳错,凤嫂子以为会有今日?”

这凤姐的确是个要强的,几次下来,才刚刚熟悉一些,就开始想压着他一头,当然也是他表现太过热切,不过那天凤姐似乎在将他当作……

凤姐被提及当日丑事,一张艳丽如春花的脸颊羞臊的不行,支支吾吾道:“我……我……”

心头又有些羞愤,合着没有那天,今日之事就没有了是吧?

那刚才是又是谁翻来覆去摆弄她?一次是梦,二次还是梦,三次还是?

从回来之后,见她一次弄一次,这是多馋着她的身子?

果然,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眼馋肚饱的,一得了机会就和别人的混账老婆……

嗯,这话有些骂着自己。

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当然美妇下意识忘记了方才来自男人的巴掌,拍打在自己丰臀上的时候到底有多响亮。

“好了,说那些也没什么意趣。”贾珩拉过羞红了脸蛋儿凤姐,轻轻握住了一团细腻绵软的雪球轻轻的揉搓起来。

娇嫩的乳头依旧如樱桃挺立起来,被少年的手指轻轻夹住,不时地轻揉慢捻,轻声道:“还是往前看吧。”

“是你非要提着。”凤姐贝齿咬着下唇,丹凤眼中羞恼之色流溢,伸手搂着贾珩。

以前在东府时候,这珩大爷就欺负着她,当初借着那印子钱,威胁着她,让她出尽了丑。

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贾珩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也不可能在平儿这儿过着夜。

凤姐艳丽玉容上带着一丝潜藏的期盼,腻声道:“雨路湿滑,路上也小心一些。”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舍不得。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凤嫂子,你也早些歇着。”

说着起得身来,穿上衣裳。

凤姐道:“珩兄弟,不如将平儿打发到你房里去,以后也好……”

以后她想这个冤家了,也好借着平儿的名义接触着,不然时间一长定是让人疑心。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凤嫂子还是问问平儿的意见罢。”

他对此事倒不强求。

待整理好衣襟,出了里厢,看向那已是脸颊酡红如血的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平儿,去伺候你家奶奶。”

平儿连忙起得身来,“嗯”了一声,快步向着里厢而去。

贾珩出了厢房,但见雨后的庭院影影绰绰,漆黑一团,夏夜凉风扑打在脸上,燥热尽去,神清气爽,定了定神,来到廊檐下的水缸中轻轻洗了把手。

也不多言,沿着灯火晕黄的回廊,提着一盏灯笼,向着栖迟院而去。

此刻,栖迟院之中,已是子夜时分,烛光细束,静夜漫漫,雨夜裹挟的湿气自支起的门扉吹动着帷幔,落在少女脸上,一股缱绻的困意涌起。

甄溪拿着白皙的小手打着呵欠,说道:“姐姐,那我先睡着了。”

“嗯,你睡吧,我再看会儿书。”甄兰明丽眉眼中浮起一股笑意,柔声说道。

甄溪见状,小手捂着嘴,进入里厢,上了床榻睡觉,没有多久,阵阵均匀的呼吸声从里厢响起,活脱脱一只贪睡的小猫。

两姐妹平常虽是睡在一个屋,但以屏风隔断成几个空间,类似贾母屋中的碧纱橱。

而甄兰在书案后坐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向着甄溪所在的里厢,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眸光闪了闪,凑至近前。

借着细微光线,站在床头一会儿,趁着甄溪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的空当,就在枕下迅速摸着一封信,心头不由大喜。

少女拿着一封信来到书案之畔,犹豫了下,将信封凑至蜡烛前,三两下烤热着封漆,旋即,取过一把小刀轻轻启着,而后小心翼翼地从信封之中抽出两张信笺。

借着烛台阅读,那双肖似甄晴的眸子不由睁大几许,心神惊惧莫名。

只见其上写着:“暌违日久,未悉近况,拳念殊殷,妾闻郎君奏凯回京,心中欣喜不胜,腹中胎儿一切安好,郎君万勿忧念……”

甄晴毕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江南甄家,自然不会在书信中唤着,“死鬼,想你”之类的句子,遣词造句更是偏向含蓄唯美,倒没有对房事的回味,但那种炽热、热烈的词语,流溢于字里行间。

甄兰芳心剧震,檀口微张,凉风袭来,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大姐这是与珩大哥写的书信吗?为何这口吻如此亲昵,恍若恋人……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少女正自惊疑不定之间,忽觉眼前一暗,少女芳心剧跳,几乎是吓得一大跳,抬眸看去,只见眉宇清隽、目蕴神芒的少年,竟站在眼前,一脸温煦笑意地看向自己。

“啊……”

甄兰芳心剧震,一时间失声而出,捏着的信笺连同信封如黄枫叶一般飘落书桌,最终落在地面。

贾珩近前,弯腰捡起信笺笺纸,起身之间,带起得风将烛火摇曳不定,眉宇和面容隐在一团暗影中,说道:“兰妹妹。”

“珩大哥。”甄兰颤声应着,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过来,芳心一跳,下意识想要闪躲。

但旋即在心底有些自嘲。

她和珩大哥早就亲如一家,如是珩大哥要…欺负她,她也只能受着了。

却见那少年之时在耳畔以低沉、冷冽的声音道:“兰妹妹,偷拆别人的书信,窥探他人私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甄兰闻言,芳心剧颤,目中见着惶急,说道:“珩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好奇。”

见着那少年静静地看着自己,心头一惧,也不知那根弦搭错,道:“珩大哥,你…你不会灭口吗?”

因为方寸大乱,心情自是紧张,到了嘴边儿的“吧”,一下子变成了“吗?”

贾珩将信笺放进信封的手微微一顿,深深看了一眼甄兰,轻笑道:“兰妹妹这个建议不错。”

甄兰闻言,早已羞急交加,臊的不行,但经少年一番打趣,心头的惧意淡去几分,目光投向那书信,芳心就生出好奇,喃喃道:“珩大哥,你和大姐……”

话音说完,却见那眼前视线昏暗些许,一团温软而微热的气息凑近而来,而后是唇瓣一软,那久远而熟悉的攫取。

许久,甄兰脸颊羞红地看向那少年,凌厉气韵笼罩的明眸之中蕴藏一丝锐利的妩媚,颤声道:“珩大哥,我……”

“不敢问的别问,非得堵你嘴是吗?”贾珩这会儿,倒也不忙着将书信塞至信封,而是借着灯火阅览其上文字。

磨盘将思念之情在书信中尽表其上,那种将为人母的欢喜、期待和强烈思念,跃然纸上。

贾珩阅览而罢,默然片刻,将书中书信放到烛火上点燃,不多时,几缕黑烟与一团红火齐生,吞噬着笺纸。

这种书信显然不能留着,否则落于文字,容易酿成祸端。

甄兰凝眸看向那少年,明眸闪了闪,轻轻抿了抿唇,似乎那令人悸动的气息仍在齿颊间流溢。

果然,果然他和大姐有着奸情!

呀,怪不得大姐将自己送到珩大哥身边儿,这是为了情郎将她卖了呀。

还有,大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珩大哥的?

少女心思电转之间,一股颤栗冲上了天灵盖,莫非是偷梁换柱,奇货可居?

大姐定是看中珩大哥拥着京营兵权,对夺嫡有着帮助。

让她缕缕,如果珩大哥将来扶立楚王,大姐就是皇后,然后儿子就能顺理成章成为皇太子,那时候甄家自然也就振兴了。

甄兰念及此处,只觉心底涌起一股烦躁。

不是这样的!真等到那一天到来,她再帮着珩大哥谋划,那时候皇后应该是……

贾珩看向目光闪烁,妍丽脸颊突兀现出潮红气晕的甄兰,好奇道:“想什么呢?脸蛋儿都红扑扑的。”

说着,捏了捏那粉嫩柔润的肌肤,触感寸寸入微,忍不住又是捏了捏。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眸似凝露涌动,柔弱晶莹,羞恼道:“珩大哥。”

贾珩笑道:“好了,你也别胡乱猜了,你说你心思这么重做什么,还拆阅着别人书信,不能如你妹妹一样单纯一点儿。”

甄兰心头吃味,幽幽说道:“珩大哥喜欢妹妹那样的。”

还有与大姐的事儿不瞒着妹妹,却瞒着她。

“和那个没有关系,你这样的我也挺喜欢着。”贾珩拉过甄兰的纤纤素手,轻声道。

与甄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只是比着甄晴要青涩许多。

甄兰被少年说着脸颊微红,抿了抿粉唇,有些想问着眼前少年和大姐的事儿,但知道此事太过忌讳,而且相询时机也不太适合。

贾珩道:“时间不早了,今个儿太晚了,到你屋里歇着吧。”

甄兰闻言,芳心一跳,来不及多想,已是由那少年挽着手向着里厢而去。

见着那少年去着靴子,贝齿咬着樱唇说道:“珩大哥,我打点热水,伺候珩大哥洗脚吧。”

“这么晚了,也未必有着热水了,今个儿洗过澡的。”贾珩看向那少女,轻声说道:“兰妹妹不介意吧。”

其实,倒没有急着与甄兰成就夫妻之实。

少女与他也未必有着多少真挚、深厚感情,再相处相处不迟,而且之后还要教育一番。

当然也是今天与凤姐没少折腾,真的没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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