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故意的吧?明明往日取笑着她,偏偏还……
贾珩看向人如其名的凤姐,适应了蜜穴骤然遇袭的痉挛紧窄之后,感受到美妇那放松下的身子,慢慢的将卡在半空中不愿坐下的美妇那窈窕柔软的腰身握住,一点点往下拉动,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推了进去,只觉着凤姐的阴道内即使征伐过数次,依旧是谨细黏滑,软嫩如脂。
如同被处刑般的丰腴美妇,酥软的双腿没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一双素手在空中不断抓握,来自自己娇躯的重量以及少年握持的力量,那紧小的阴道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被那硕大肉枪的不断深入,腔壁褶皱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肉棒每深入一分,凤姐的眉头就皱紧一分,檀口微张,不时发出细细娇喘之声,凌厉的双眸都不禁微微失神,仿佛那下身捅入的长枪要从自己口中穿出一般。
随着那猛地撞在花心的坚硬巨物,美妇的全身力气都一下子被抽空,丰腻的上半身骤然趴伏在少年的身上,散乱的衣物下饱满硕大的乳肉被坚实的胸膛挤压变形得像两团肉饼,也好在如此倾下身子,使得那最后一小截还未进入的肉棒,没有在身体重量的辅助中破开最后一道花宫防线。
躺卧着的少年鼻翼间嗅闻着一丝幽香,感受着低声说道:“宫里其实不要多少彩礼,那些黄白阿堵物,天家也不稀罕的。”
感受着下身缓缓抽动的巨物中,再度被开拓的花穴渐渐褪去肿胀酸疼,随着酥麻快感涌上心头,凤姐不由腻哼了一声,粉唇轻启,声音愈发婉转娇媚几许,颤声道:“皇室自与别家不同。”
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这样分明是自己偷懒,在为难着她……
贾珩被凤姐耳垂上的耳饰扫着脸颊,低声道:“凤嫂子当时大婚时候,也不少热闹吧,按说,金陵王家也是名门望族了。”
嗯,一个没忍住,又开始拐弯抹角提起贾琏。
凤姐显然没想到贾珩又重新提起昔日大婚之事,正自秀眉时蹙时紧之时,眼前似乎浮现那往日的记忆,大婚之时,她穿着凤冠霞帔,那时候嫁妆也有一百二十八抬。
然而美妇却没法想起更多细节,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可以进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丰美软嫩的子宫花心之上。
每当凤姐想要稍微凝神的时候,贾珩都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脑海中大婚的回忆全都变成了如今的吟吟娇喘。
贾珩扶着蜂腰丰润,再一次用力撞在那柔弱不堪的宫口之上,感受着美妇给予的吮吸感,附耳低声说道:“凤嫂子哪天穿着凤冠霞帔,或许比诰命服好看一些。”
凤姐:“……”
这人是什么意思?她穿着嫁衣?难道还是洞房花烛不成?
还未思量出用意,却觉心头一惊,少年轻轻拍打着自己的丰臀,催促着她变换起自己的姿势。
“来,把身体转过去~”
“嗯……唔……”
强行按下心中的疑惑,凤姐轻咬着自己的粉唇,努力抬起着自己的丰臀,将淫乱的褶肉一点点从阴茎的表面剥离开来,宽大的龟头边棱抵住道道淫缝嫩褶缓缓剐蹭而过,为双方都带来的蚀骨酥麻般的快感,尤其是敏感的美妇,身躯更是如触电般颤抖着,双腿战栗着发出了哼唧的淫喘。
“啵”的一声后,粗长的肉棒与凤姐的小穴彻底分离开来,被堵住的清亮淫汁混合着些许精水缓缓从尚未闭合的肉屄口处滴落下来,淫乱而色情。
凤姐的身体也如释重负般地瘫软了下来,只见她颤抖着撑着贾珩的身体,缓缓站起后又背过身来,一手握住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淫乱肉缝上胡乱摩擦着,一手撑在了贾珩的大腿上,微微弯曲膝盖,丰臀下沉,似乎是想要找寻最佳的进入角度。
“这……这样可以吗?咿?!哎呀!……啊啊啊啊啊!!!”
凤姐刚要开口询问贾珩,自己的腰身就被贾珩的臂膀紧紧揽住了,自己还尚未意识到少年的意图,身体就已经重重地坐了下去。
相比起现在粗暴如奸淫插入,刚才的酸麻都简直像是爱抚了。
阴茎一口气贯穿了美妇的狭窄湿穴,击穿了层叠的淫褶,无比有力地对着她的子宫冲击了起来,弹软的肉臀撞击在贾珩的耻骨上,丰腴的阴阜也被两颗硕大的卵袋击打着,剧烈的快感突袭着凤姐的神经,直接将她送上了意料之外的高潮。
小穴再度收紧,喷洒出一股湿润的爱液,强而有力的插入直接将这位凤辣子肏的美眸翻白,身体再一次瘫软下来,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躺倒在了坐在床榻上的贾珩的怀中。
“这一次轮到我的好凤儿好好享受了,彻底沉沦在爱欲和快感之下吧~”
“嗯……唔……嗯嗯……”
耳边贾珩的声音就像是蜜糖般甜腻而轻柔,完全剥夺了凤姐思考的空间,无力抵抗的她微微哼声,双眸微翕,静静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会是和风细雨般的爱抚?还是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凤姐的内心有些期待,也有些担忧……
随着男人再次舒缓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胯,凤姐内心的顾虑被打消了,肉棒不紧不慢地穿行在她的湿穴之中,龟头满含爱意地亲吻上她的宫口,制造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悠扬快感。
男人湿热厚实的舌苔舔舐着凤姐细嫩的脸颊,时不时亲吻上她燥热的香唇……凤姐只觉自己的心身仿佛都与贾珩融为了一体,仿佛能与他长久地共享这令人放松的美妙时刻。
只不过,这令人心安神定的放松时光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
“珩哥儿……哈……啊啊……好……好坏……突然……突然那么用力……呜呜!……诶?!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呀呀啊啊啊!……!”
分明是那少年忽而站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腰肢,用力抽送着阳具,还伸手探入她的腿间,熟练地搓揉起那颗备受冷落的阴蒂,惹得凤姐娇躯一颤,发出了欢愉的哀嚎浪叫。
男人乘胜追击,没有给凤姐留下一丝的喘息余地,直接抱着她丰腴美妙的身体就站了起来。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前一秒还瘫躺在贾珩怀中的美妇现在却只能勉强绷直自己的修长玉腿,踮着脚踩在地板上,肉臀紧贴男人的胯部,无助的抓住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有力臂膀,竭力支撑着自己微微前倾的身体不至于摔倒下去。
站立后入的姿势下,紧绷的双腿和臀肌同时也让凤姐的膣道剧烈收缩着,遍布细褶与淫缝的腔道此刻更是紧致到无以复加,粗长的阴茎顶撞在曲折幽深的花径中,被团团淫肉死死的收绞着,每运动一寸都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既然站起来了,就要到处走走吧……”
贾珩抱着凤姐的腰肢,膝盖顶住了她的白嫩腘窝,维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迈开了自己的脚步。
“啊啊……在…里面到处乱捅……哦哦哦!怎么……怎么回事……感觉…比以前……大……大了好多…呜呜!放……放我下来……哈……哈……已经没……没力气走了!呜呜呜!!”
凤姐摇晃着脑袋,情迷意乱的双眸不争气地湿润了,似乎在竭力拒绝着男人的“命令”,但是浑身无力的她却失去了与他谈判的资格,只能像是一只布娃娃般,任由他的摆弄。
凤姐的双腿被少年的大腿顶撞着,只得踮着脚一颠一颠向前走动,期间还要忍受来自身后贾珩的肏干,每走一步都要忍耐着肉棒进出所带来的的巨大快感。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凤姐的蜜穴中滴落下来,或是顺着她修长的白嫩肉腿一路滑落至她踮起的晶莹足尖,浸润着她的脚掌和丝袜,顺着二人缓慢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画上的一道淫媚的水痕,遍布着整个厢房,媚叫淫喘也不断地从凤姐的喉咙中流泻而出,两团硕大的白奶也在胸前无规律地甩动着,虽然神志已然濒临溃散,但是她淫乱的胴体却遵循着追求欢愉的本能,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移动交媾。
二人在影影绰绰的厢房内晃荡了一圈后便来到了衣柜旁的穿衣铜镜前,贾珩搂着身前凤姐站停妥当后,便开始细细欣赏起镜中美人的倒影。
凤姐的身躯无力地前倾着,原本那梳理整齐的发鬓也变得散乱不堪,微微遮住了自己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秀丽双眸,被汗水彻底润湿,呈现出淫乱的美感。
细长的秀发杂乱地披在脑后,白皙熟艳的脸蛋也因高涨的情欲缀上了鲜艳的粉红色,似乎成为了她求欢的信号。
前倾的上半身被汗液浸湿,就像是涂抹了精油一般油亮,却又透出她那娇红色泽的淫艳雪肌,精致的锁骨轮廓在此时显得异常清晰。
两大团淫熟的蜜瓜豪乳优雅地垂荡在胸前,一看便知就算是动用他的双手也无法完全掌握其中任何一只硕大的白乳。
凤姐柔软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牢牢揽住,丰腴的巨尻此时被他的胯骨坚实的顶撞着,原本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挤压的有些微微变形,但还是能从那几道淫靡的肉痕感受到肥臀的熟腻与弹软。
微微分开的大腿间更是一片菏泽,茂密葱郁的耻丘沾满了爱液和精水的混合物,大片大片的白沫沾染在上,原本狭窄的花径被巨大的肉棒撑开了,穴口肌肉死死勒住了肉棒的根部,一边发出了轻微的蠕动一边将体内不断分泌的黏稠爱液挤出穴外。
白腻滑嫩的双腿此刻也彻底被淫水和香汗所浸染,散发着油腻亮滑的质感,秀美的玉足此刻被迫用秀气的足尖踮起,仿佛穿上了一双隐形的高跟鞋,展现出玉足的优雅弧线,无形间增添着肉腿的修长观感,腘窝处的肌肉线条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显露出了优雅的轮廓。
凤姐芳心一跳,秀郁发髻之间的珠钗流苏垂将下来,与平日爽利凌厉完全不同,用着黏腻颤抖的声音中有些疑惑,说道:“唔…珩兄弟……”
这又要搞什么花样?
此刻心头难免羞恼不胜,不由转脸看去,神志模糊的凤姐此刻双眼迷离,透过眼前朦胧的水雾却只能看到一旁衣柜上那穿衣铜镜之中,昏暗而模糊的倒影
——一具丰腴雪白的成熟胴体与身后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看上去无比淫美刺激,但是却感觉异常的熟悉……
借着一缕烛火细观,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透过缕缕散乱的发丝,凤姐看到了自己镜中的媚态。
——燥热的脸蛋散发着娇艳的红霞,快感下的表情带上了些许痴媚,嘴角也不受控地流淌下浓密的香涎,自己的丰满而敏感的胴体被身后的“奸夫”肏干到发出了淫乱的颤抖,大股大股的爱液还在伴随着羞人的啪啪声不断滴落,弄得她双腿间湿滑无比。
羞耻心尚存的凤姐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眸,仿佛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淫乱媚态,但是却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悄睁开眼皮,透过眼帘间的细缝打量着镜中自己泛着情欲粉色的胴体和骚淫的面容。
看着镜中淫乱的自己和身后高大精壮的贾珩形成的男女交媾的画面,凤姐的内心变得无比的躁动——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视觉带来的心理快感喧嚣尘上,几乎盖过了肉体上纯粹的快感,仿佛自己正在偷窥一场男女之间进行的交尾淫戏,只不过自己才是这场淫戏中的主人公……
“想不到凤嫂子还有这种偷窥的癖好啊,一边做爱一边偷看‘自己’淫乱的表情这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听到少年的调笑,凤姐芳心大羞,连忙扭过艳丽脸蛋儿而去,不敢再多看,转而看向窗外一明一暗的天穹,不知何时,庭院中风声呼啸,电闪雷鸣。
“轰隆隆……”
夏日的雷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贾珩凝了凝眉,说道:“凤嫂子,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崇平十六年夏天的暴雨似乎正在酝酿,而庭院之中刮起的带着丰沛水汽的狂风,已驱散着多日温度居高不下的炎热暑气。
凤姐此刻似忘却别事,丹凤眼凝视向外间,喃喃说道:“这几天倒是挺闷热的,嗯……”
然而还未说完,却觉猝不及防之时,疾风骤雨,电闪雷鸣,酝酿许久的暴风雨已是拍打在窗楣上,韵律急促。
而屋中的男人双手掐住了美妇的腰肢,快速撞击着她的丰臀,更加大力地用肉棒肏干起她的湿漉漉的狭窄蜜穴,搅动着穴内的淫水和媚肉,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响声,与窗外的暴雨和震雷交相辉映
那丰腴如大白羊的身躯都被轻轻挑起,微微离地,真的像是雨夜下被贪食的豺狼所捕获的白羊一般无助。
……
……
大观园,栖迟院
这座改自怡红院的宅院,独门独院,五间正堂,两侧抱厦,青墙黛瓦,绿柳环绕,因为贾珩平常不过来歇息,已成为甄兰、甄溪两姐妹的闺阁、绣楼。
已是子夜时分,厢房之中一盏烛火仍然亮着。
甄兰一身粉红衣裙,俏生生坐在一张红木书案之后,少女纤秾合度的娇躯伏在书案上。
分明是少女撑起一只小手托着腮帮,借着支起的轩窗,抬眸看向外间打着芭蕉树的雨水,空气刘海儿下的柳眉蹙了蹙,琼鼻下的粉唇抿了抿,旋即轻轻叹了一口气。
心底不知为何,又浮现起那天某人亲着自己的一幕。
自从那天之后,那人好似没事儿人一样。
许是太忙了?可再忙也不忘去着潇湘馆和蘅芜苑,陪着那两位。
念及此处,少女心头生出一股嫉妒。
说来说去还是在那人心底,她和妹妹蒲柳之姿,无关紧要。
既然不喜欢她和妹妹,为什么要将她们带回神京城?又为何亲她,还搂着妹妹和她一起睡觉?
可以说,原本生于江南甄家,自小养尊处优的甄三小姐,原本就是要强的性情。
比之甄晴也不遑多让,被贾珩有意无意的冷落,根本做不到如妹妹甄溪一般与世无争。
“姐姐,睡觉了。”这时,着浅白色中衣的甄溪从一旁走将过来,卸了云髻的少女,柔顺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削小的双肩上,灵气如溪的眉眼,笼着一股稚丽纤弱的气韵,伸出一只小手捂住小嘴,似是打着呵欠。
甄兰转过妍丽的脸蛋儿,看向甄溪,清声道:“妹妹先去歇着吧,我一时睡不着。”
说着,问道:“大姐给你递送来了书信?”
甄溪闻言,原本有些倦意的精神瞬间清醒许多,莹润明眸眸光深处现出一抹躲闪之色,轻声说道:“我还没拆阅呢。”
甄兰目光紧紧盯着甄溪,轻声道:“我今个儿见你去书房找那位萧姑娘了,大姐是不是还给珩大哥写了一封。”
少女倒没有多做怀疑,只是觉得许是两人代表甄贾两族可能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
甄溪柔声道:“那是大姐写给珩大哥的,我不好说的。”
甄兰笑了笑道:“妹妹,要不拿给我看看?”
甄溪忙摇了摇头,柔声道:“这不好的,大姐姐不定与珩大哥商量着什么机密,上面有着蜡封,如是拆了,珩大哥会生气的。”
万一里面写的是给珩大哥的情话,三姐姐知晓以后该怎么样?
甄兰眸光闪了闪,心底有些狐疑,但面上不动声色,笑道:“那先算了,这会儿下雨了,咱们先歇息着。”
妹妹好像将书信放在枕头下面,等睡着以后,她过去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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