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别……动……”
妙玉咬牙着说道。
贾珩此时已然情欲高涨,妙玉依旧羞涩的动作实在有点慢,反倒犹如隔靴搔痒一般,少年抓着妙玉的纤腰,开始挺动不止。
妙玉在贾珩身上颠簸起伏,挨了一阵之后,用力拍打贾珩的胸口,嗔道:“子…钰把手松…开!你…你别动!”说这些话时,她的腰胯倒是没有停下来,红白交错的蜜壶还在吞吐着肉棒,溅出汩汩白沫。
“啊啊啊啊……听见没……嗯……别动……别动~!”
妙玉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在贾珩身上快速起伏着,有些恼怒的大声呵斥。
贾珩怕妙玉真的恼了,不肯配合,便停止了挺弄的动作,躺在床上,享受着妙玉的服务。
妙玉双手撑在贾珩的胸口上,头发散乱的向下垂落,既狼狈又充满了魅惑。
温暖湿热的小穴,紧紧的夹着肉棒,白嫩的圆臀急速起落,阴茎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动作越来越熟练。
抽动时腔肉摩擦着龟头带起的麻痒感,让妙玉忍不住的娇喘连连。
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贾珩能明显的感觉到,小穴在剧烈的收缩着,很明显妙玉的高潮快要来了。
这时候贾珩也顾不上妙玉的警告了,飞快的挺动起了肉棒。
妙玉下落,贾珩便向上顶起;妙玉向上抬起,贾珩就跟着落下回去,配合得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
妙玉像是个飒爽的女骑士,又像是普度众生的白玉观音,丰满雪白的肉体在贾珩身上上下颠簸、纵横驰骋,胸前一对俏丽乳儿似是抹了蜜般,泛着腻人的光泽。
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屡屡青丝因为汗水站黏在了额头上。
娇美的脸颊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片片潮红,凤目微眯,贝齿轻咬下唇,呻吟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好似仙音。
“啊……呜……我……不成啦……不成了……不行啦……嗯……啊……”
嘴上一直说着不行了不行了,但渴求着欢愉的身子却未停下来。
一口气挺动了几十下后,小穴深处忽然一阵痉挛,娇躯猛地停了下来,上身前倾趴在了贾珩的胸口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腔道内的蜜液如尿崩一样,不住地往外喷溅。
贾珩还是第一次见到妙玉这副模样,猛地坐起身来,将少女搂在怀里,对着那微张着的性感红唇,一阵狂吻。妙玉无力反抗,任由贾珩索取者。
良久,唇分。
贾珩开始搂着妙玉的身躯,挺动了起来。
妙玉酥软无力的依偎在贾珩的怀里,动作不大,性器紧贴在一起,龟头顶着娇嫩花心,揉弄厮摩。
“嗯……啊……嗯……嗯啊……嗯……哈……嗯啊……嗯哈……”
妙玉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娇喘声,搂着贾珩的肩膀,被动的承受着肉棒的肏弄。
贾珩清楚的感觉自己快要来了,双手托起妙玉的屁股,上下抛动,肉棒冲刺的也愈急愈重。
连续肏干了几十下后,忽的一下用力过猛,狠狠地撞在了花心上,龟头竟有些发麻。
妙玉就更不好受了,无尾熊似的,死死地搂住贾珩的肩膀,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不止,喉咙里发出哭泣似的娇啼,腔道嫩肉一圈圈的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
贾珩只觉着舒爽无比,忍不住连顶了数下,再也坚持不住,精关大开,顷刻间,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
一瞬之间,原本激烈的场景,忽然变得异常安静,贾珩与妙玉相拥而坐,仿佛静止一般。
许久之后,两人重又紧密相拥,妙玉紧紧握着贾珩的手,明眸似张未张。
妙玉趴在贾珩身上,粉拳捶了下少年的胳膊,嗔恼道:“你这人就会胡闹啊。”
她真是魔怔了,怎么能听着他的安排。
贾珩轻笑了下,拉过妙玉柔软的素手,说道:“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师太如慈航,普度于我,这怎么能算是胡闹?”
妙玉眉眼含羞,嗔道:“满嘴的歪理邪说。”
贾珩面色整了整,叙道:“妙玉,那位忠顺王打发去监修皇陵去了,南边儿的案子想要平反,现在也不大容易着了。”
妙玉将脸颊靠在贾珩胸膛之上,说道:“如是困难,那先别忙活着了。”
贾珩抚过妙玉的香嫩柔腻削肩,轻声说道:“咱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妙玉“嗯”了一声,忽而晶莹玉容上现出好奇之色,低声道:“大爷这次大婚,宫里是怎么操办的?”
贾珩笑了笑,使妙玉雪背背对着自己,轻声打趣道:“还唤着大爷呢,该唤夫君了。”
他发现黛玉之前也问着他的大婚,难得这么多人对一件事儿感兴趣。
事实上,贾珩的女人,就没有不关注贾珩与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的大婚的,这是皇室嫁女,盛大隆重可想而知,而女子莫不羡之。
妙玉轻哼一声,玉颜染绯,一时间芳心有些羞,幸在背对着贾珩,忍羞唤道:“夫君。”
贾珩抚着妙玉的纤细笔直,忽而轻轻叹了一口气。
妙玉将身形蜷缩偎靠在贾珩炙热的胸膛,不解道:“好端端的,叹气做什么?”
贾珩温声道:“自你我定情以来,可谓聚少离多,也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娶着妙玉师太为妻,朝夕相对,日夜不离?”
妙玉闻言,粲然明眸恍惚了下,芳心为甜蜜和欣喜充斥着,那张往日清冷如霜的脸颊早已羞红如霞,柔声说道:“你若有心,纵无成亲,你我也是结发的夫妻。”
她为不祥之人,如今能在他身边儿相伴,已是心满意足了。
“是啊,你我早已夫妻一体了。”贾珩搂着妙玉,轻声说着,似乎为了证明其言。
妙玉娇躯颤栗了下,口中轻哼一声,眉眼羞恼道:“你…你别乱来。”
贾珩轻笑道:“谁让我想妙玉了呢。”
真是天生的恩物,妙不可言。
妙玉紧紧抿着唇,只能任由那少年闹着。
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月中操办着,那时候主要是宫里操持着,仔细算算日子,也就还有十来天了。”
他与咸宁、婵月的婚事无疑是陈汉开国以来的一大盛事,或者说会成为一段千古佳话。
妙玉明眸妩媚流波,鼻翼腻哼了一声,说道:“那你以后是驸马了,会住在公主府?”
贾珩轻笑道:“两边儿跑吧,公主府就在兴隆街建着,其实也不怎么累。”
不仅是天赋异禀,还因为年轻,年轻时候真是钢板都能……
胡思乱想着,凑到丽人耳畔,噙住莹润欲滴的耳垂,呢喃说道:“时间还早,再闹一会儿。”
“嗯。”妙玉含羞应了一声,微微闭上眼眸,泛起红晕的脸蛋儿生出几许紧绷之感,任由施为。
夜色已深,近得子夜时分,夏日的栊翠庵周围响起阵阵蝉鸣,暑气也渐渐褪去了许多,不知何时,又下一阵淅淅沥沥的雨。
庭院中因为盛夏,那光秃秃的红梅琼枝之上,雨水滚动,微风徐来,似承载不住,稀里哗啦流淌而下。
……
……
翌日,宁国府,大观园
又是一个晴天,清晨金色日光照耀下,东边儿花墙上的蔷薇花,一朵朵细小花朵盛放的娇艳、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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