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姐忽而娇躯一颤,分明是身前现出阵阵异样,凤眸睁开一线,羞恼交加地看向那俯身磨牙吮雪的少年,舔舐也就罢了,竟然还咬上了。
“珩兄弟,别……别乱来了。”凤姐芳心一跳,分明是感受到雪峰变幻,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几不能自持。
凤姐发出了又娇又嗔的抗议声,但却不自觉地挺着胸脯任由贾珩亲吻自己那滑腻的乳肉。
贾珩的头埋在凤姐的乳沟里,双眸的余光却看到凤姐那玫红的乳头耸立在雪峰之巅,犹如寒冬时的美丽腊梅,幽幽一点动人心魄。
白腻的巨乳随着凤姐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连绵的乳浪,看在少年眼里更添几分诱人的魅惑。
湿滑的舌头绕着勃起的乳尖轻柔的打着转,一双大手握着凤姐的乳肉一会顺时针揉搓,一会挤在中间上下抓捏。
美妇被贾珩得娇躯发颤,只能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呻吟抗议,然而双手按着贾珩的脑袋迎合着他的舔吻。
美妇满脸娇羞和畅快地抱着贾珩的脑袋,挺动着高耸的乳房,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分开在两侧,下身单薄的亵裤堪堪掩着美妇那岔开的腿间,那女人私密的部分。
那丝绸亵裤似乎已经被淫水浸得透明,在几乎透明的亵裤中印出了凤姐那肉穴的阴影,丰腴饱满的阴阜被亵裤的布料紧紧的勒着,凹陷出一掉紧致迷人的柳叶状凹痕。
凤辣子此时全无平日的爽利大气,闭着媚眼神情愉悦,张着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双手紧紧地将贾珩的脑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满脸都是陶醉的享受和满足。
听着凤姐的骚浪回应,贾珩吸吮得更加卖力,“吧唧吧唧”的吸吮声和舌头搅动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激烈的许多。
贾珩一边用手指夹搓着凤姐的乳头来回拨,一边在凤姐那美腿间急促地爱抚,五根手指时轻时重的上下游动,轻柔而富有技巧的挑逗着凤姐那敏感的大腿内侧。
久旷的美妇在少年的爱抚下犹如抽筋一样颤抖着双腿。
嘴里虽然喊着“不行,不要”,但呻吟声也变得愈加骚浪。
很快贾珩的大手就逐渐沿着丰盈圆润的大腿向上滑去,一点点摩挲到凤姐那诱人的三角部位摸去,来到亵裤的裆部后,他的手指立即整个贴了上去,开始用力上下搓揉起来。
“呜……啊……别……”
凤姐睁开狭长的美眸,闷哼一声娇咛道,修长白腻如玉柱的大腿一下夹住了贾珩那作恶的手掌,丰满的娇躯却犹如被碰到了命门一样,在剧烈的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骤然抽出魔掌,起得身来,凑到丽人耳畔,轻声道:“凤嫂子,那要不我先走了?”
凤姐:“???”
这人又亲又摸一通,占尽了便宜,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现在给她说要走?
捕捉到那丽人眉眼间现出得一抹气恼,贾珩将凤姐重又拥至怀中,感受着丰腴款款的娇躯在怀中颤抖不停,捏着凤姐光洁白皙的下巴,问道:“凤嫂子,最近在府上忙着什么?”
这让凤姐心头生出一股屈辱和难以言说的异样,那张彤彤如霞的脸颊红润欲滴,往日凌厉的丹凤眼不敢看贾珩的眼神,垂下目光。
只是声音仍有着几许娇俏,颤声道:“这些天,也没有忙什么,陪着老太太说着话,打理着府中的生意,比不得珩兄弟在外面打仗的,唔~……”
却是那人再次凑近而来,噙住了自家唇瓣。
凤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心头暗骂了一句,都是这混蛋逼迫着她,不是她不守妇道。
须臾,贾珩离了两瓣柔润,拉过凤姐的纤纤素手,掌心这会儿已有微汗泛起,从凤姐身后环住腰肢,凑到秀颈之畔,问道:“凤嫂子说刚才王仁兄弟的铺子生意不太好?”
凤姐娇躯剧颤,分明是被捉弄的身上异样涌起,抿了抿粉唇,声音娇俏说道:“兄长他不怎么会做这等生意,最近经营惨淡,珩兄弟说那海贸的生意,能否让兄长也插上一手?”
贾珩堆着雪人,问道:“凤嫂子,原先是让他做着海贸生意,凤嫂子没给他说?”
凤姐丰腴款款,用红楼原着的话说,体格苗条、风骚,腰间全无一丝赘肉,尤其坐在膝上的丰圆酥翘,隔着轻薄的夏裳,多有常人不及之处。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已然昂扬的怒龙,顶进了美妇不由自主分开的一双粉腿,光滑的龟头隔着两层聊胜于无的单薄布料,磨蹭上了湿漉漉的蜜唇。
这种男女性器无间的贴合可比肉棒插入小穴还叫凤姐难堪。明知那一刻总会到来,可是却又不知这位少年国公到底如何想法。
凤姐感受着身后少年的心神悸动,芳心狂跳,几乎颤栗当场,久旷的花道涌出汩汩春水,让那亵裤与少年的衣物都染得粘腻腻的,又麻又痒的阵阵酸爽让她的甜息变得急促,一双美眸眯起了一般,两手凤眼中闪出了纠结的目光。
美妇微微垂下螓首,声音带着一抹慌乱,说道:“珩兄弟,兄长他还是惦念着赌坊生意,我劝过他几次,珩兄弟不理会他就是了。”
贾珩轻轻解着丽人裙带,道:“赌坊生意可是缺德的生意,咱们家不好沾惹着。”
凤姐“嗯”了一声,轻声说道:“珩兄弟说的是,当初那印子钱,我老早就没放着了。”
花信少妇说着,语气似乎像向大人炫耀着自己成绩的小孩子。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比着以前,是长进了许多。”
说着,故意问道:“凤嫂子今个儿怎么没有穿着诰命服?”
凤姐:“……”
什么诰命服?念及往事,芳心深处不由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臊。
当初也不能说是她的错,再说,纵是她的错,上次是阴差阳错,现在……可是他主动抱着自己的。
这般胡思乱想之间,心神一颤,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袭遍了身心
肌如白雪的腰肢不安扭动,而却是贾珩再度将大手放在女人私处,只是这次顺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破开褶皱,游刃有余的抽插扣弄,每次动作都能换来身下尤物的一身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贾珩附在凤姐耳畔问道:“凤嫂子,这些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
凤姐闻言,脸颊羞红如霞,眸光莹润如水,本来不想回答着,但还是忍不住啐骂道:“谁想你!”
这个混蛋都在问着什么,这让她怎么回答?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这是不承认呐。”
也不多言,伸出二指,上面水光四溢,顺着指尖流淌。
凤姐闻言,看向那少年倏分倏离之间的藕断丝连,一张艳丽脸颊如火烧云一般,再难忍住羞恼,嗔怒道:“你…你住口啊。”
正要说些什么,却觉心神一顿,自己竟是被托将起来,下身那薄如纸片的最后防线也被轻松扯下,正疑惑不定着,忽而心神颤栗,她脸上红霞更甚,那狭长的睫毛上方都能看到额头处的汗珠,那妖冶的绯红都顺着双颊蔓延至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连耳根后方都萦绕着娇艳的色彩。
凤姐秀眉微蹙,嗔目以视。
贾珩问道:“凤嫂子寻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只见那粗如小孩手臂似的大肉棒简直可以用“驴货”来形容,棒身此刻正好似一根大纛旗一般竖立在凤姐门户打开、水漫金山的熟女蜜壶前,将那水帘洞口挡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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