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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贾珩已欲火炙热,跪坐在宝钗腿前,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阳具,从宝钗那早已泛滥成灾的丰嫩蜜壶上来回滑动几下,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一划挤开两边嫩肉,对准了那少女之贞洁象征。

贾珩慢慢得将自己的龟头向里插入,宝钗心神一震,鼻翼中难免发出一声腻哼,顿觉涨满似裂,痛楚之感一下就涌了上来,水润杏眸连忙阖上,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远航。

而原本点着灯笼的丫鬟莺儿,手中一顿,听着里厢的不同先前的娇哼,那张幼白清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不敢多言,蹑手蹑脚出了厢房。

此刻,夜幕低垂,夏夜凉风吹拂着庭院中的藤萝,而每一次吹拂,枝叶婆娑起舞,飒飒作响。

而不知何时,天空阴云密布,酝酿多时的夏雨倾盆而下,洒落在宁荣两府轩峻、壮丽的殿宇中,阵阵穿林打叶之声时而响起,蘅芜苑中青墙巍立的藤萝小花,在狂风骤雨中摇晃不停,滚动的雨珠沿着湿漉漉的墙壁流淌而下。

然而方才如荡妇般伺候爱人的少女,此时却有些羞涩难忍,皓齿咬着樱唇强忍着发出呻吟声,贾珩一边安慰道:“乖钗儿,马上就不痛了……”一边慢慢向里塞入。

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围绕着自己的阴茎,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抚弄拉扯自己一番,实在是舒爽。

宝钗一向贞洁,即使因为少年的诱导调教,此时真的到了临要失身的时候,不由得又羞又怕,甚至因为疼痛微张着嘴巴,无力地发出“嚯嚯”声音……

此时的宝钗已经疼的有些痉挛,贾珩也知初次插入疼痛在所难免,出声轻声安慰着,肉棒一寸一寸地,撑开了女孩股间狭窄的蜜穴,坚定不移地向着灼热细嫩的腔膣深处突了进去,缓缓没入了处子从未经开发的美丽领域。

鲜血慢慢地滴落在铺着的手帕上,慢慢地扩散开,形成一朵凄美的花。

宝钗贝齿紧咬下唇,痛吟出声,她下体稚嫩纤细的通道要容纳这么一根昂然巨物的侵入,真是太困难了一些,如果不是刚才互相伺候时分沁出大量润滑的津液,她的小蜜穴一定会被撕裂开来。

快感令贾珩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舒爽神情,稚嫩的肉壁扩展到极限,毫无间隙地紧紧绷在自己肉棒表面,粉嫩的肉唇因为极致的撑开变得有些泛白,似乎是再多放一根针进去,这无底洞般的稚嫩皮肤就会胀裂!

坚硬的肉棒撕裂了柔软纤薄的肉膜阻碍,深深地楔进了女孩的身体,处子童贞化作了点点腥红。进一步地润滑着腔膣,迎接着男人的侵犯占有。

贾珩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国色天香的蘅芜君终究给我采摘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即使仍有小半肉茎空悬于外,但是处子蜜穴的黏滑紧致,以及采摘金钗之首的强烈满足感,都让贾珩甚是舒爽,开始慢慢前后抽动起来。

宝钗初几十下但觉痛楚无比,下身仿佛是裂开一般,浑身所有感知都被下身那侵入的巨物所夺去,未被窥探过的私处此时被那硕大的肉枪彻底征伐,每一寸软肉都被极尽撕开至极限,倘若此时那巨物完全抽离蜜穴,怕是那本来严丝合缝的蜜壶也怕是能塞下数根手指了。

好在贾珩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再加上宝钗丰腴娇躯的天赋不仅体现在口穴处,这初经人事的花道也在迅速适应着爱郎的巨物,在这强烈的酸疼酥麻中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过度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

宝钗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轻轻呻吟出声来。

又是一年夏至时。

许久之后,贾珩面色沉静,目光温润地看向蹙眉不语的少女,原本如梨芯的脸蛋儿酡红一片,就连耳垂都见着娇艳欲滴,不由温声说道:“薛妹妹,你还好吧。”

宝钗丰润脸蛋儿上绯红如霞,杏眸眸光盈盈如水,那微微发颤的声音中,隐约带着几许惊心动魄的软糯,盈盈如水的目光投向那少年,颤声道:“珩大哥。”

她从此以后……就是珩大哥的女人了。

贾珩轻轻拉过宝钗的素手,十指相扣,凑到宝钗耳畔,亲了一口那两瓣莹润红唇,低声道:“薛妹妹,唤夫君。”

前世今生,钗黛无疑是红楼皇冠上两颗明珠,而方才的柔润、酥腻也的确不负山中高士晶莹雪之称。

“夫君。”宝钗轻声唤着,眉梢眼角流露出一丝初为人妇的媚意,水润杏眸中萦着一股欣喜甜蜜。

两人抱在一块儿腻了会儿,贾珩毕竟怜惜宝钗碧瓜新破,倒是并未再折腾,两个人抱在一块儿说话,只是与往日紧密相贴更进一步的是,此时两人如连体婴儿一般,硕大的肉龙深深嵌在那如雪一般的美人儿的穴中,感受着蜜穴的莹润湿滑,那腔穴软肉不断蠕动痉挛带来强烈刺激。

“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宝钗,此时的丰盈娇躯更添几分熟艳,瘫软在贾珩坚实的娇躯上,急促的呼吸使得两团酥软乳肉微微颤动,带着幽香的汗珠更是让丽人的雪肤反射着诱人的光亮。

……

……

就在贾珩在京中沉浸于温柔乡时,千里之外的金陵,甄宅——

正是夜幕降临时分,一只只灯笼已在屋檐和回廊下悬起,晕下一圈圈灯影,庭院之中,凉风习习吹过湖面,湖中一轮明月崩碎,粼粼光波四散而逝。

后院之中,灯火通明,煌煌如昼。

甄晴正在阁楼中与甄雪对坐,手里正自拿着一份邸报阅览着,在烛火映照之下,那容色丰润的丽人,眉眼神色喜意充斥,轻声说道:“三等卫国公,兼祧了荣宁两府,咸宁和清河齐嫁,真是好艳福。”

放下邸报,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果然是国公,她的儿子有了卫国公护持,将来那个位置肯定十拿九稳。

甄雪也拿过一张邸报,凝眸而观,轻轻柔柔说道:“姐姐,以子钰的功劳,怎么是三等卫国公?”

甄晴柳叶细眉之下,美眸中渐渐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轻声道:“其实,这是宫里保全和恩典的意思,否则这样大的功劳,必是一等国公了,而下次立了功劳就不好封赏了,现在赐婚了咸宁和婵月,也算是恩典了。”

甄雪美眸莹莹如水,感慨道:“也是,自开国以来,也就只有四个郡王,还是开国打天下的时候封赏的武勋,这国公之爵的确是了不得,子钰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不容易。”

陈汉开国以来,拢共封着四王八公十二侯,而太宗、隆治两朝再无公爵,可以见着大汉国公的含金量。

可以说,贾珩现在就是事实上的大汉军方第一人。

甄晴眉眼间涌起怅然,幽幽说道:“月中大婚,只是不能回去观礼了。”

她这辈子是嫁不得那混蛋了,也不知那婚礼如何盛大、隆重。

那个混蛋也是个狠心的,她和妹妹都有孕在身,这几个月,就是不见他一封书信。

甄雪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说道:“姐姐,子钰这次打完仗,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吧。”

甄晴低声说道:“北边儿肯定要太平许多,他应该有着时间南下,他不是说还要南下整饬水师?应该会过来。”

甄雪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晃也有小半年没有见着了。”

她再有几个月就该诞下麟儿,也不知子钰能不能过来陪着她们娘俩儿。

……

……

齐王府

齐郡王陈澄换了一身衣裳,晃动着肥胖的身子,快步来到书房之中,迎着投以关切目光的窦荣、贾雨村等人,点了点头道:“父皇口谕,让本王恢复亲王之爵,明天等圣旨吧。”

齐王因为当初三河帮一事而被削去亲王爵位,经过监造皇陵,押运军需粮秣等功劳,两事叙功,刚刚去面圣之后,终于恢复了亲王爵位。

“恭喜王爷。”窦荣与贾雨村、许绍真、慧通和尚纷纷起身,向着齐王陈澄道贺。

陈泓也点了点头,说道:“原先之事已掀过一篇,殿下还得往前看。”

齐郡王陈澄气呼呼地坐将下来,道:“一眨眼,本王被削爵都快两年了,如非当初小儿进着谗言,本王能有这般艰难?”

这次不是没有想过在粮秣上搞一些名堂,但最终还是按下了心底的这股冲动。

幸亏没有跟着晋商那帮人胡来,否则,贾珩小儿挟大胜而归,那时父皇更为盛怒,那时候就不是恢复亲王之爵,郡王都保不住。

不过,这小儿真是运气好,红夷大炮的炮铳竟然轰毙了皇太极,现在整个大汉都将他捧到了天上去。

齐王心头郁结不散,端过小几上的茶盅,呷了一口,低声说道:“小儿如今封了国公不说,又成了外戚,怎么说?”

众人纷纷落座下来。

齐王目光投向窦荣,道:“窦长史。”

窦荣手捻颌下胡须,苍老眼眸中现出思忖之色,道:“王爷,那卫国公如今经过大胜以后,可谓名震天下,声势无两,但武勋如南安郡王等人嫉恨发狂,文臣忌惮和戒备,只是北方虏事离不得卫国公,现在委实不宜与之为敌,王爷还是当忍一时之气。”

齐王为天潢贵胃,能称贾珩小儿,但寻常之人此刻哪怕是私下也不敢随着唤着小儿。

迎着齐王的目光,贾雨村叙道:“窦长史所言甚是,卫国公少年封公,位极人臣,眼见武勋之势大涨,文臣势必不会乐见。”

其实文臣集团,主要是以韩癀、赵默等江南士族,虽然分安徽和江苏,但文人的集合意志并非一时可裂。

齐王道:“我瞧着这小儿虽说能征善战,但这两次大胜女真,仔细思量来,多是仗着红夷火器,这红夷火器,小儿使得,旁人使不得?”

这其实也是如今京中的一种言论。

即贾珩之捷音频传,多有运气成分。

中原内乱打着一帮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那是官军堂皇大势碾压。

不论是面对女真的水战——海门大捷、崇明沙大捷,抑或是北边大战,都有一个共同点,以红夷火器制东虏。

齐王说着,看向不远处的陈泓,说道:“兄长以为呢?”

陈泓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卫国公今以外戚之姿而掌京营,已有太阿倒持之险,不过如今天子沉浸在大胜女真的喜悦中,随着时间过去,天子喜悦褪去,朝野内外势必有人警觉,而天子也会思量卫国公与魏王的关系。”

齐王凝了凝眉,道:“王兄,今日我去见了皇爷爷,他老人家身子骨儿愈发不好,而且对我的态度似乎也不如以往那般。”

陈泓道:“殿下可知四伯为何要恢复着你的亲王之爵?”

“为何?”齐王诧异了下,道:“难道不是本王以功抵过,父皇才?”

“魏王势大,既有南安郡王这样的岳丈,又与贾子钰关系亲近一层,长此以往,皇权势必旁落,而宫里怀中兴之志。”陈泓道。

齐郡王背后渗出一股冷汗,说道:“难道本王和楚王都是用来牵制魏王的?”

那他和楚王岂不是都没有问鼎大宝的可能,只是过来凑数的?

陈泓道:“现在大抵是这样,魏王的胜算要多一些,楚王也比殿下机会更大一些。”

“孤不甘心!”齐王幽声说道。

陈泓目光幽幽,低声道:“不甘心的何止殿下一人。”

此言一出,齐王目中现出一抹惊讶,疑惑地看向陈泓。

陈泓看了一眼贾雨村和窦荣,窦荣心领神会,拱手道:“王爷,我们先下去了。”

说着,与贾雨村、许绍真、慧通等人一同离了书房。

齐王面上现出诧异之色,凝眸看向陈泓。

陈泓却从袖笼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将过去,道:“殿下可以看看这个。”

齐王接过陈泓递来的书信,垂眸看去,心头就是一惊。

无他,这是赵王之子陈渊写来的一封信。

“兄长这是何意?”齐王放下书信,绿豆大小的眼眸看向陈泓,心头震惊。

陈泓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联合这位了,否则殿下再无克承大统的那天!”

眼前之人虽然恢复亲王之爵,但已不为圣心所属,想要登基,只能不走寻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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