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道:“珩弟来趟江南也不轻快,忙前忙后的。”
贾珩笑了笑,道:“日子就是这般过着,也没有别的法子。”
说着,凑到丽人脸颊,道:“大姐姐,咱们睡了。”
元春羞道:“我等会儿陪着歆歆去了,她晚上挺粘人的。”
也真是的,刚才不是才折腾过,再这般折腾下去,她就真成红颜祸水了。
贾珩抱着丽人,如抱着一只大白鹅,轻笑道:“她在江南这边儿可欢实了,比在京里时越发古灵精怪了。”
元春脸颊微红,轻声道:“小丫头嘛,天性活泼,在这边儿高兴得不得了,听歆歆说,她在家里时候,老太妃对她娘时常恶言恶语的。”
贾珩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此事我隐隐听说过,说是北静太妃想要一个男孩儿。”
雪儿想要个男孩儿的心思,这就是缘由了。
元春玉容恬然,美眸中不由现出思索,柔声道:“北静郡王的爵位,总要有人继承,有个男丁传承香火也是不可少的。”
丽人说着,忽而凝起水润盈盈的美眸看向贾珩,似是无意随口说道:“珩弟,两位甄妃说来也奇,竟都在江南有了孩子。”
她越想越觉得有些古怪,不说两人怎么有着孩子,就说两人每次过来,都一呆大半天,什么机密之事需要谈这么久?
贾珩面色平常,轻声道:“江南气候湿润,水汽丰沛,有着孩子也不是奇事。”
元春妍美玉颊微微泛起红晕,稍稍观察着自家情郎的神色变化,寻思其中关要。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惊世骇俗,怎么可能,甄家两位王妃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还是珩弟的不成?
贾珩对上元春思量的目光,如何不知这位秀外慧中的解语花心底起了疑,其实他也没有想过瞒着元春,只是这不是三两句话可以说清的事儿。
贾珩想了想,岔开了话题,温声说道:“就是大姐姐这般下去也该有着孩子了。”
说着,轻轻捉了捉丽人绵软的小肚子,打趣说道。
元春顿时羞不自抑,捉着贾珩的手,说道:“珩弟胡闹什么呢。”
“珩弟你是不是嫌我胖呀?”丽人忽而凝眸看向那少年,感受到少年对自己身子的稀罕,心头涌起阵阵羞喜和甜蜜。
每次都摸着她的小肚子,她也没有赘肉呀。
贾珩亲了一下那丰艳的脸蛋儿,说道:“大姐姐觉得我什么时候嫌你胖了,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说着,抱着丰腴款款的元春,肌肤温软凝脂,酥腻鲜嫩,让人想埋进去,被彻底包裹。
贾珩笑了笑,说道:“说来你与甄晴和甄雪也是同龄人,如果早早嫁人,现在孩子……也有歆歆这般大了。”
元春闻言,那张丰丽脸颊上,眉眼笼着一抹羞喜之色,嗔怪说道:“你…你浑说什么呢。”
其实,她也想给眼前的情郎生孩子,但不知有了孩子以后,会不会又有其他风波。
贾珩抱着丽人,凑到耳畔,低声说道:“生孩子早晚的事儿,难道大姐姐不愿给我生孩子了?”
“谁…谁不愿意了。”元春玉容微红,轻声嗔怪说着,将螓首依偎在少年怀里,轻声说道:“我就是怕,怕妨碍着珩弟。”
没有孩子还好说,纵然私情败露,她以死维护着珩弟的名声就是,但有了孩子,她担心放不下孩子。
贾珩看向那宛如牡丹花瓣的丽人,在那唇瓣上啄了一下,说道:“大姐姐放心,我不会让大姐姐和孩子受得一点儿伤害的。”
元春弯弯秀眉之下,明眸莹润如水地看向少年,心头感动,颤声道:“珩弟。”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堆着丰盈的雪人,低声道:“要不,咱们继续生孩子吧?”
元春:“……”
元春脸颊微红,终究没有拗过贾珩,由着贾珩又胡闹着。
……
“呜……啊……珩哥哥……用力点,再用力一点——咿呀呀~……???”
元春骑在贾珩的腰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飞快地起伏着臀部,将那根堪比儿臂粗长的肉棒反复进出肉穴。
二人的交合之处尽管已经被尽可能地填满了,但还是有被肉棒打出来的白沫随着一次次抽插而被挤出来。
元春动情地在贾珩身上起起伏伏,而贾珩也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会挺腰从下方向上发动冲击。
那穴口的嫩肉随着抽插的节奏进入拉出,因为紧紧包裹住肉棒,那嫩肉如同一层粉色的薄膜一样。
“呜啊……哦……哦……好棒……!”已经意乱情迷的元春高亢的呻吟起来:“珩哥哥,我要去了,元春要去了!”
已经坚持了小半个时辰了,而且在洗澡时也交欢了几次,饶是贾珩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元春再一次爆发出尖叫之后,他握住元春丰腴的柔软腰肢,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之上。
龟头死死地抵住元春的子宫口,在一阵颤动之后,犹如一把硕大的火炮一般,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全部射入到了元春的子宫之中!
精液冲开了子宫口,冲入到元春的子宫之中,拼了命的再其中翻腾,像是要让元春的子宫之中诞生出生命一般。
“呜……!!”元春被子宫里射进来的精液烫得两眼翻白,因为过于舒爽套在肉棒上的柔软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同喷出一大股淫液。
“元春——元春要……怀…上,珩弟…的孩子……了…~~!!”
说完,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向前倒下,丰硕的乳肉挤在少年的胸膛上,给贾珩带来阵阵柔软滑腻的触感,丽人微微喘着粗气,再说不出一句话。
她靠在贾珩的胸膛,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跟着起伏着身子。
身下,肉棒在射精之后仍然嵌在蜜穴里,将大股灼热白浊和晶莹蜜液被堵在花心深处,使得柔软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而那早已适用那巨物形状的肉穴,想要恢复紧致闭合,腔内软肉依旧不停地收缩贴合着肉棒,让刚刚射过阳精的敏感肉龙不住地微微痉挛颤动,反倒刺激得肉穴更加想要收紧。
此刻已是戌时,去陪着歆歆一事,自然休提。
贾珩搂着元春,亲了一下那汗津津的丰腻、红润脸蛋儿,轻轻耸动着丽人腔穴中的阳具,轻笑道:“大姐姐,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嗯。”元春也紧紧搂着贾珩,小腹已经微微鼓起晃荡着阳精,感受着身下密壶传来的鼓胀充实感,檀口微微应着,秀丽细眉之下,水润杏眸秋波盈盈,目中满是痴痴之色。
一夜再无话。
……
……
翌日,晨光照耀在整个庭院中,在琉璃瓦上反射出晶莹光芒,南国的雪花融化,沿着湿漉漉的檐瓦落在青砖缝里,因为严寒而枯萎的小草正在为第二年的春天孕育着昂然生机。
崇平十五年的腊月二十三,小年是祭灶神的日子,金陵城中家家户户开始拿着拂尘去着门梁上的蜘蛛网和灰尘,迎接新年。
今天不仅是南京的诸司衙门休沐,就连江南大营也放了一天假,除却少量军校士卒值营外,都回家与亲人团聚。
贾珩也没有穿着蟒服,而是换了一身直裰青衫,头戴士子方巾,坐在书房中继续翻阅着南京吏部和江南总督衙门誊录而来的花名册,以及吏部方面和锦衣府经历司递送而来的意见。
江南官员虽多,但从资历以及品阶适合调入安徽三司的也就这么多人,安徽新立,不可能完全不让江南官员进去,那样割裂之势尤为明显,但同样也不能任由江南官员占据三司,否则这“分省而治以少其力”的顶层设计,也就成了换汤不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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