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后入位进行最后的冲刺,最为原始的交合姿态激发着情欲,握住咸宁公主的腰肢拼命地把自己撞进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尽力撞入花心,猛烈的抽出,然后再次把恢复紧贴的腔道撞开,在漫溢淫液的阴道内奋力挖掘,响亮的溅水声越来越密集,咸宁公主的叫声也随抽送越来越高亢。
她俯身抬高臀部抓紧床单,咸宁公主雪白的翘臀被撞击着晃动掀起阵阵白色的波浪,俩人一前一后地配合着共赴极乐之巅——
“哈啊——”
如同一曲舞蹈结束。咸宁公主长舒一口气,射精后再度膨胀的肉棒让她浑身一颤,贾珩把肉棒从她紧实的穴内抽出,翻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
“仅仅是第一发哟,先生。”
似乎觉得缺少点仪式感,她把一支桌案上的毛笔递给贾珩,转过身再次把雪白的翘臀朝向贾珩。
贾珩愣了一会儿,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歪歪斜斜地在上面划了一横。
这是用“正”来计数的方法。
“呼,都要被先生的肉棒搞坏掉了……”
被贾珩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她无力地躺倒,扭过身子把香汗淋漓的后背朝向贾珩,从肩膀、后背、腰肢到臀部,性感成熟的胴体线条如同白皑皑的山脉连绵,忍不住想要用手触摸她诱人的曲线。
贾珩伸手揽住咸宁公主的纤纤腰肢,转眸看向那汗津津的秀发贴在清丽脸颊的少女,低声道:“咸宁,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咸宁公主清冷的声音略有几分娇俏,道:“先生,我没事儿的。”
而另外一边儿的李婵月,则被贾珩拉到自己怀里,说道:“婵月。”
李婵月明眸紧紧闭着,脸颊红扑扑,几如苹果,轻声说道:“小贾先生,咸宁表姐十分想你,你们……你们折腾着就好了。”
贾珩轻轻抚过李婵月瘦小的削肩,低头亲了下少女香嫩的脸颊,温声道:“等从江南回来之后再说罢。”
他其实也不着急,而且婵月既然害怕,或许等哪天让晋阳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李婵月将红若胭脂的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心头欣喜和娇羞混合着,轻轻“嗯”地一声,也不多言。
咸宁公主转过俏丽脸蛋儿看向贾珩,低声道:“先生,元宵节前尽量回来吧,咱们也好在曲江池看花灯。”
贾珩道:“尽量吧,这次南方那边儿没什么战事,都是一些政务人事,其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咸宁公主应了一声,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声道:“先生,天色还早。”
贾珩想了想,凑到咸宁公主耳畔低声说道:“咸宁,你自己来吧。”
咸宁公主清丽玉颜微微泛起红晕,也不多言,毕竟是从小喜好武事,时常进山打猎,骑术精湛。
“呵呵,先生现在是我的了……”
贾珩真的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掠食动物的猎物了,被一口一口地咬掉,好在另一只幼兽还不敢参与进来,念及此处,不禁想到如果晋阳在这里,她又不知道要怎么作怪了。
天赋异禀的身体,胯下的肉棒早已恢复昂扬,弹药也同样充足。
咸宁公主慢慢的直起身子,两条玉润修长的白腿向两边张开跨坐在贾珩的身上,绯红的俏脸吐出一口雌媚的兰气,湿滑微肿的私处在方才被肉棒撑开成一个小洞,此时还未恢复,悬在了贾珩的肉棒上方,不断地滴落着粘液…
那两片因发情而微微张开的肉粉色蚌唇轻轻的抖动着,在屋内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咸宁公主私处的肉孔中那灵活的淫肉正不断的翕动着,少女强忍着酥麻,主动用指尖拉住自己那微微红肿的肉唇向两边分开,一股混着白浊的黏腻汁水就滴落在贾珩再次勃起的肉棒上,带着新妇火热体温的液体让贾珩再一次变得血气翻腾,两只大手从后方用力的捏住了咸宁公主雌糯的淫臀向下一按…
很快随着整跟肉棒毫不怜惜的捅入了咸宁公主那无比紧窄湿热的肉穴里,被突然袭击的咸宁公主突然双腿完全松掉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瞬间粗大又修长的肉棒便捅开了咸宁公主那淫水泛滥的粉嫩花穴,在激烈无比的快感里直接高潮的她身体反弓着脑袋往上仰去张大着嘴巴,只因贾珩那过于雄壮的肉棒不仅完完全全地塞满了咸宁公主敏感的蜜缝,甚至还余力不减地撞开了花心一路捅进了咸宁公主的子宫里顶在子宫壁上,一瞬间高潮与被开宫的巨量快感让咸宁公主直接舒服到脑髓都在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先生…好勇猛…~”
咸宁公主的腰肢更是因为快感的涌入而已像触电一样在乱颤狂抖,贾珩猛然的插入甚至都让咸宁公主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些许肉棒轮廓,在那不可思议快感里这位平日清冷的公主殿下直接爽到身体酥麻万分迎来了再一次高潮,骄傲的女骑士还未开始行动,便拜倒在恶龙的胯下…
咸宁公主和贾珩紧紧相合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少女穴内数不清的敏感褶皱与肉芽主动吸附在了肉棒上不断蠕动与按摩,并在腰部的带动中与肉棒进行最紧密热烈的摩擦刺激,这让二人都感觉到了十分舒服美妙的快乐,
特别是咸宁公主直接被开发的娇嫩子宫肉套,那种身体被完全塞满从蜜缝口到子宫底都彻底满足的惊人快感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纤细的腰肢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扭动地飞快,
一下下粗大的肉棒与她敏感的肉穴来回摩擦着,便让咸宁公主舒服到要都直不起来,双手只能撑在贾珩的身上才能继续运动…
贾珩那根异常雄壮的东西就这么在咸宁公主敏感蜜缝里来回进出着,一遍遍顶开少女最敏感的花心,探入子宫里塞满,在这无比酸胀的快感后又被带出,过分舒服的快感让咸宁公主两腿都颤抖了起来,滑腻挺翘的肉臀撞击着贾珩坚实的身体,更是泛起片片殷红…
“啊…啊…先生…芷儿要不行了……”
随着咸宁公主的力竭贾珩才开始发力,能够征伐战场的力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少女抱起,随后便压了上去,倒在床榻上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咸宁公主便感觉贾珩的肉棒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自上而下凶猛地贯穿她的身体打在子宫壁上,爽地她根本无力做其他事,只能是本能地抬高淫臀迎合着肉棒一次次狂暴的插入……
随着贾珩渐渐摸清了咸宁公主蜜缝里的敏感点,那雄壮的肉棒越来越用力的狠狠肏着她一次次在咸宁公主的子宫蜜缝里乱搅着,那过分激烈的快感就像是海啸一般不断扑打着她的神志,
而快要射精的贾珩更加快速而有力地插着咸宁公主那饱受蹂躏的蜜缝,在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冲击中,最终随着肉棒用尽了力气往少女的体内捅着,顶地咸宁公主感觉酸胀不已腰都爽麻的时候,
一股炽热的感觉猛地爆发了开来,瞬间便让被精液狠狠中出着的咸宁公主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先生……芷儿公主的身体里好暖……啊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随着啵啾一身…贾珩才强忍着身下丽人的密壶中不断轻轻按摩挤压着肉棒,那温热黏糊的舒适感,慢慢的抽出了原本嵌在咸宁公主体内的肉棒,即使是射了几次,但是依旧不算疲软的肉茎仍然费了点力气才从咸宁公主那不断挽留的肉穴中抽出,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少女那两片淫嫩的蚌肉被撕开有铜钱般大小的肉洞,滚烫的精液牢牢的锁在了子宫里,但是更多的粘液却不住得涌了出来……
“又出来了好多呢……”
少年握住咸宁公主的膝下将她的大腿撑起,怀着一种奇妙的成就感,用毛笔在她圆润的大腿上留下一竖,却是没想到感到一阵瘙痒,刚刚恢复了神智的咸宁公主突然伸手拉住了贾珩,而且不是拉住胳膊,而是一把揪住那个东西……贾珩“啊呀”地叫了一声,立刻不敢再有动作。
“还不够,还想吃……”情动的少女舔着嘴唇,全无平日的清冷淡雅,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宛如只知交欢的牝兽雌畜一般。
少女突如其来的请求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趴在贾珩面前的,将略微疲软的黏糊肉棒放在嘴里吮吸,寡廉鲜耻地品尝着混杂着自己蜜液和阳精的腥臊粘液。
而从刚才起就在一旁羞怯又渴望的小郡主,早已是本能得伸着柔荑,不断扣弄着自己的幼穴,此时被眼前的肉戏熏得意乱情迷,掰开了自家表姐咸宁那泛着殷红的翘臀,贪婪舔舐着从她下身红肿密壶中汩汩流出的精液。
最后,两名少女相拥着扑倒在床上,两条软舌“咕啾咕啾”地在彼此的口腔内交缠着,搅动少女的精液两人各自吞咽……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公主府四方已经亮起了灯火,煌煌如昼。
贾珩照着一面铜镜整理着衣裳,心有所觉,转眸看向一旁玉容清冷,一言不发的少女,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
陈潇冷睨了一眼贾珩,低声道:“你说呢?”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方才唤着你,你又不应。”
陈潇冷哼一声,目光幽幽,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
想要和她…起码不能如刚才那般,她才不喜和别人一同伺候着她。
她是独一无二的。
贾珩看向那少女,似能从那幽丽眉眼间察觉出什么,轻轻近前,挽着微凉的素手,温声道:“好了,咱们先回宁府吧,我明天还要启程。”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十多天时间过去,饶是贾珩一路不停,加快了速度,所经之处,不在地方停留,但部分地方的官道刚刚积雪融化,也有几许泥泞,终究影响了行程。
金陵,长公主府后院
随着临近过年,这座在南国之地的宅邸,也开始张灯结彩,在元春和傅秋芳的张罗下,开始布置着庭院。
晋阳长公主一袭丹红衣裙,华美明艳,站在窗前,伸手轻轻抚着小腹,看着庭院中的一树寒梅,梅花在雪花的笼罩中,傲然而立,香芯粉艳。
丽人柔润盈盈的目光在庭院中的红梅流连忘返,轻轻抚着小腹,似乎感受到其中一个生命正在孕育,只觉芳心深处一股喜悦难以抑制地涌起。
其实刚刚两个月还未显怀,小腹也未曾隆起太多,更多是一种心理的充盈和满足。
而丽人听着府中的掌管医事的赞善女医官所言,不敢上京,唯恐船上颠簸,再让孩子出了事儿。
其实,这就有些关心则乱,人并没有太过脆弱,但回京以后如果显怀,过年进宫请安之时,总会被冯太后瞧出端倪。
怜雪款步盈盈近前,低声说道:“殿下,这边儿冷,不好多站着。”
说着,将一个色彩艳丽的孔雀裘披到丽人肩头,嗯,因为丽人身形窈窕,有着陈家人的高挑,甚至还需稍稍垫着脚。
晋阳长公主秀郁青丝绾起的云髻转将过来,那张珠容靓饰,浮翠流丹的脸蛋儿,秀美玉容上见着一丝思忖,柔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在贾珩南下之前已经通过锦衣府的飞鸽传书递送着消息。
怜雪问道:“几天前就说离了河南,许是这会儿已经到了徐州。”
晋阳长公主端美、雍丽的玉容纵然不施粉黛,但华艳之态不减,而眉梢眼角的丰熟和母性气息无声流溢,一边向着里厢而去,一边柔声说道:“差不多应该到了,对了,将江南的时节年货挑选一批好的去,送到京里给太后送去,还有本宫写的那封信都一同递送过去。”
作为冯太后唯一的女儿,贴心小棉袄,今年在金陵不回京,按说冯太后是有些不依的,但晋阳长公主找了一堆理由,然后最近又频频往京里送着书信。
“殿下放心,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怜雪轻声道。
就在主仆二人叙话之时,外间一个嬷嬷进得厅堂,恭谨道:“殿下,永宁侯来了。”
丽人闻言,娇躯微震,莹莹美眸惊讶地看向那嬷嬷,问道:“什么?”
“永宁侯已至厅外恭候。”嬷嬷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贾珩这一路可谓快马加鞭,虽比之六百里加急也不遑多让,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圣旨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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