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温声道:“妙玉,再过几天我就南下了,又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妙玉二九芳龄,比着黛玉要大好几岁,在这个嫁人比较早的年代,许是连孩子都有了,情至浓处,倒也不用压抑。
妙玉玉颊微红,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抿了抿莹润的唇,闭上眼眸,鼓起勇气,正待凑将过去,但却被贾珩让过,正自疑惑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经拉过自己的手,道:“师太且诵经。”
妙玉芳心忽而生出一股慌乱,在那流连徘回中,心神摇曳不定,凝眸看向那少年,颤声道:“贾珩,你…你以后要对我好一些。”
说到最后,明眸盈盈如水,见着痴迷和恍忽。
她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贾珩面色怔了下,凝眸看向妙玉,似看出那明眸中的珍视,轻轻一笑,低声道:“我对妙玉视若珍宝。”
他是真的喜爱妙玉的性子,除却妙玉的命运让他意难平,还有白虎馒头……简直就是天赐于他的无暇美玉。
双手将妙玉下意识紧闭的美腿张开,看着妙玉那早已水流潺潺的幼虎完全暴露出来,想着清冷孤傲的丽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啼鸣,不在忍耐贾珩提枪上马,挺起饥渴难耐的粗长肉棒,狠狠地撑开白璧无瑕的两片嫩肉,轻松地顶进妙玉的“馒头”中。
妙玉听着那少年目光真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芳心微微颤动了下,弯弯睫毛垂落一抹慌乱之影,而后檀口微张,秀眉蹙了蹙,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
丽人早已被情欲刺激得欲火焚身,花穴自然随之湿滑泥泞,所以肉棒几乎毫无阻力的顺利深入花径。
肉棒刚滑进花穴,幽深的花径传来的那份湿滑和紧窄感,让贾珩身体都不禁抖了抖,与师太清冷的外表截然相反,那蜜壶之中既曲折紧致,又滚烫黏滑,给他的巨物带来了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乎,只见贾珩将妙玉的一双美腿分开扛在肩膀上,双手从盈盈一握的柳腰滑到那浑圆丰满的雪臀下方然后托起来,腰部便是向前用力一挺!
啪!
伴随着醉人的异声响起,肉棒破开最后的防御,直达妙玉最美妙的深处。
一缕嫣红随之流淌出来,一股刺疼带着美妙冲击着妙玉的神经,让她陷入迷离的意识稍稍清醒,但转念即被潮水般的快感彻底淹没。
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进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使贾珩的欲望在瞬间挺升到了极点,尤其是妙玉私处流淌着的鲜血,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
“唔……”
一声娇喘,妙玉雪白的娇躯泛上一遍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情不自禁地一夹住那“篷门”中的“花郎”,而那条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把妙玉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蜜壶塞得又满又紧,瞬间填满了妙玉心中的空虚。
妙玉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热、诱人的红晕,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在贾珩进入并占有了她的身体时,妙玉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这一刻,没有羞耻,没有矜持。
与爱郎融为一体带来的精神与肉体的强烈满足,让妙玉完全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贾珩将肉棒从妙玉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干般的贯穿了花径,龟头狠狠地顶在妙玉的花蕊上。
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软肉,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于久经沙场的贾珩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爽快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他可以细地享受两人肉体不断相互碰撞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妙玉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才刚刚开始呢,就让夫君差点就射了……”
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佳人体内,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佳人花房底部,顶触到了师太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
妙玉那娇小滑软的幼虎蜜壶本就紧窄万分同时还滚烫炙热,光是肉棒插在佳人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两人芳心欲醉,而肉棒再一抽一插起来,更是把妙玉蹂躏得娇啼姚转,那清丽脱俗、美绝人襄的脸颊上羞红如火。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嗯……轻……还……轻一点……唔……唔……嗯……唔……嗯……轻……请……子钰轻……轻一点……唔……嗯……唔……啊……”
妙玉情难自禁的呻吟,更是引得贾珩一阵情热,下身不禁猛烈的撞击着,一时之间栊翠庵的厢房内“啪啪啪”的声音连绵响起。
妙玉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翼散乱,动情地配合着爱郎的抽插。
随着贾珩在妙玉紧窄的花穴里激烈抽插,妙玉从最初的抗拒到欲拒还迎再到主动地耸动着玉臀迎合着贾珩的抽插,花径不停收缩秘道拼压肉棒,似乎在迎求贾珩大力抽送。
贾珩伸手搂住妙玉的纤腰,身体重重地压住那具充满诱惑的娇躯,让肉棒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在温暖湿润的伊甸园内蠕动得越来越快,然后在她即将高潮前的一刻拔了出来。
妙玉自然从高高的浪尖一下子跌落了谷底,一股空虚的感觉再次布满全身,娇躯居然不受意识控制,主动缠绵着贾珩。
看见平日里清冷孤傲的妙玉如此情动放浪的样子,贾珩轻笑一声,又将肉棒用力一挺!
瞬间顶住花穴最深处的花蕊,只觉得花房里越来越温暖湿洞,下身仿佛浸入了越发炙热的温泉一般……
欣然地欣赏着妙玉和自己行云布雨、交欢淫合,任由他播洒雨露。
而妙玉则是时而娇羞怯怯地含羞承欢,时而被他奸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滑嫩雪白的玉跨间满满都是爱液斑斑,秽物狼籍得不堪入目。
贾珩此时见着妙玉愈发情动,慢慢熟悉了自己的动作,也是稍微放下妙玉初次破身的怜惜,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有力地冲击着妙玉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噗呲扑哧”的液体溅射声。
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房内进行着来回地冲击,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来得更迅猛,而炙热的花蕊给予龟头的摩拍和压迫也因此更强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觉简直让贾珩爽到骨髓里。
与此同时,贾珩的嘴巴再次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妙玉腻滑半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搓弄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淫靡地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扶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贾珩也逐渐地达到了高潮。
肉棒不断地摩擦着佳人身体里最最细嫩的禁区,将花房越撑越紧,本来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地插入、填满,而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更是让初经人事的妙玉蜜汁不停流淌。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要飞了……”
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前一刻,妙玉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娇躯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暖流快速涌出。
贾珩感到妙玉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喷射而出。
两股液体不停在妙玉的花径里随着贾珩的继续抽插而混合、交融在一起。
妙玉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被贾珩的阳精射得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少女那修长白腻的玉腿高高扬起,绷紧、僵直……
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情动难耐地盘在贾珩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玉跨之中,再次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从花穴深处的“花芯玉蕊”射出一股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
良久,贾珩轻轻地将妙玉的双腿从肩上放下,堵塞在紧致蜜穴的粗硬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眼前这个被自己拉入红尘欲海的丽人体内抽出。
那本来无暇如玉的幼虎,此时略微发红肿胀,同时还往外吐着一大股粘稠腥热的白浊,看着这淫靡异常的一幕,贾珩感觉自己方才喷射的肉龙又恢复了几分精神。
……
……
崇平十五年的冬天,题着栊翠庵三个大字匾额的庭院中,西南角湿漉漉的青墙屋檐之下,几棵傲霜凌雪的梅花开的娇艳繁盛,凛冽朔风吹拂而来,那雪花压满枝的红梅,似不堪重负,在卡察一声中,红梅片片而落,落在皑皑白雪上,嫣红刺目,明艳动人。
而远处的朱檐碧甍,飞檐勾角的亭台楼阁,在积雪中影影绰绰,秀丽挺拔。
不知何时,浩渺、高妙的天穹之上,漆黑夜色如幕布笼罩而下,宁荣两府华灯初上,锦绣盈眸,而大观园中各处宅院,已经零零星星地亮起了灯火。
北风在庭院回廊之中循环往复,吹过檐瓦时发出阵阵呜咽之音,而廊檐下的一只只灯笼或急或缓,在栏杆和玉阶上洒下一团或大或小的光影。
一只点起的灯笼在栊翠庵匾额两侧挂起,丫鬟素素红着脸,高一脚、浅一脚走在有些湿滑泥泞的廊檐下,返回庭院,而高几上的蜡烛早已烛泪流溢。
橘黄灯火将素素娇小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而小丫头瞥了一眼那温暖如春的里厢。
忽而,里厢的帷幔之内,贾珩轻声道:“外边儿好像天黑了,你饿不饿?”
妙玉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白腻如雪的脸颊早已密布玫红气晕,自秀颈而至锁骨,艳光照人。
玉人将脸颊贴在那滚烫的胸膛上,在寒冷的冬夜里,帘帷之内暖融融一片,甚至让人出了汗,打着卷儿的鬓发汗津津贴在鬓角,原本傲娇清冷的声音带着几许娇软和柔腻:“不怎么饿,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在这紧密相拥的一刻,纵然再是清冷孤傲的性子,也难掩依依不舍。
贾珩抚着玉人雪白圆润的香肩,亲了一口妙玉香嫩如玉的肌肤脸颊,轻声道:“今晚哪也不去,就陪着我们家师太。”
妙玉对他的依恋无疑更深了几许。
而他似乎发现有些越来越喜爱妙玉。
只能说,火烧草料场的豹子头,这白虎节堂入得不悔,至今记得看过的《水浒》中那一句颇见功力的描写……那雪正下的紧。
而挑着悬挂葫芦的花枪的豹子头,雪夜上梁山的插画,更是栩栩如生。
妙玉脸颊羞红,往日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声音中,已是酥腻娇俏难言,道:“谁让你陪?你只管帮着你的正事去。”
谁是他家的师太?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妙玉,以后天天过来陪着你好不好?”
妙玉闻言,先是一喜,旋即容色微变,惊声说道:“那我…我真就是祸水了。”
她看那些佛经,如是沉迷女色,伤了本元,那真就是她在害着他了。
贾珩轻笑了下,低声道:“那我想你了怎么办?师太。”
其实他也只是开开玩笑,他的定力都是久经考验的,不是谁都能面对钗黛都可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尤其是遇到磨盘和雪儿以后,再加上咸宁和婵月,在某种程度上锻炼了他的意志力。
妙玉羞恼道:“那也不能天天……”
说着,声音细弱下来,方才她就发现他对自己皮相的迷恋,虽然因为怜惜着她刚为新妇,但渐入佳境之后,恨不得……
贾珩想了想,一本正经道:“那就三五天?”
妙玉:“……”
反应过来是在打趣着自己,忍不住掐了一下贾珩,但终究不忍用力,故作恼怒道:“大汉一等武侯,平时威严肃重,谁能想到竟是这般无赖?”
“那怎么办?”贾珩轻轻笑了下,伸手拍了拍妙玉,在玉人羞恼莫名的眉眼中,温声道:“好了,不说了,起来吃饭吧,我这会也有些饿了,等会儿和你说说正事。”
妙玉柔柔“嗯”了一声,只是刚一起身,未撑起胳膊,秀眉蹙了蹙,顿觉娇躯绵软如蚕,掀开被子,目之所及,心头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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