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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射精快感让贾珩整个身体僵硬起来,可咸宁公主则像条缠住猎物的灵蛇般蠕动着娇躯,前后摇晃着肉臀,让射精中的颤抖阳具在湿热泥泞的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刺激着男人把精囊里的浆液一滴不剩地射出来。

腰眼的酸麻和肉棒的酸楚让贾珩发出野兽般的哽咽声,可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心神都被咸宁公主那双蒙着春情水雾的旖旎美眸深深吸引住,只知道不断缠绕自己的睾丸,把全部精种都奉献给这个来自九幽魔域的妖女。

“嗯……射吧……慢慢射出来……哼,好多……好烫……射给我……本宫会全部装下的……射吧,继续射吧……”

“好爹爹,女儿被你灌满了……唔,好多……都是爹爹的精种……芷儿被爹爹搞大……了,嗯哼……”

靡靡之音飘飘忽忽地钻进贾珩耳朵里,他感觉眼前的咸宁公主容貌越来越美,也越来越朦胧梦幻,一会儿是赤身裸体的熟妇,一会儿是玉体横陈女儿,都在引诱着想把自己的精囊榨空,身心都被这个妩媚天成的绝美玉颜吸引着,无法自拔地坠入那双闪烁着粉色光芒的星眸里。

“芷儿,射……射死你……哦……”

感觉花心里的大龟头颤抖了十几下后,这根火热的阳具和男人的身体终于平静不动了,咸宁公主慵懒地嘤咛一声,轻轻抱着正在回味喘息的贾珩,不显疲软的肉棒缓缓从紧窄的腔穴嫩肉挤出来,轻轻耷挺翘在男人的腿间。

“先生……”咸宁公主轻轻舒了口气,媚眼迷离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素手轻轻揉着有些鼓起的小腹,娇哼道,“射了这么多……嗯……”

揉了几下小腹,一股温热的暖流就从花心深处涌了出来,咸宁公主柔媚地哼了声,看到一大股冒着白色泡沫的浓稠浊液从湿漉阴唇中间流出来,好像倾倒的浆糊淌到床榻上。

粉嫩小穴挤出精浆的噗嗤噗嗤声,让咸宁公主玉颜绯红,急忙伸出玉手将其堵回蜜穴中。

“反正都这样了,干脆就榨干这个坏先生……”

咸宁公主妩媚地舔了舔红唇,爬到贾珩的身上,柔荑玉指缓缓撸动着依旧精神的肉棒,娇艳嘴角掀起一丝妖娆笑意……

半个时辰后,帷幔之中少年的喘息声和少年的呻吟声依旧被掩盖在激烈的肉体“啪啪”碰撞声中,还有一丝细微的羞涩欲昏的纯洁少女娇喘声夹杂其中。

此时此刻,咸宁公主已经完全陷入情欲当中,香汗淋漓的肌肤上泛起诱人潮红,玉手紧紧搂着贾珩的腰身,娇躯疯狂扭动迎合少年的抽插,红润双唇微微张开颤动,一声声令人骨酥体软的呻吟从檀口中发出,丁香小舌也无力耷拉在嘴角,上面还有一滴晶莹唾液挂着,好似勾栏妓女般摇臀摆乳,不断起落的大白屁股中间,一根坚挺粗长的肉红色阳具时隐时现。

在她的身下,一个面容冷峻青隽的少年弯着腰身压紧丰满肉臀,微微喘息地耸动着坚实的腰身,依旧精神的紫红色阳具一次次尽根捅入少女肉穴中,两对鼓胀的睾丸耷拉在肉棒根部,随着少年的耸动啪啪啪敲打在骚浪少女的肉臀上,溅出的淫水沾湿了男女的下体,顺着娇臀玉背滑下来,晕湿了一大片软垫。

终于在某一刻,咸宁公主好像八爪鱼似的倏然抱紧怀里的贾珩,彼此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粗长的阳具被红艳的软肉完全吞没,连睾丸都被挤进阴道里紧紧裹住。

在女子腻人的娇吟声中,贾珩两眼微闭声音哽咽,身体开始微颤,带动着咸宁公主的娇躯也微微颤栗着,被粗长肉棒撑圆的阴阜软肉上,慢慢溢出一圈白浊色的圆环,而床榻上早已遍布白浊潮湿的痕迹。

……

……

西宁郡王府

此刻宅邸之内一片愁云惨澹,哭声自庭院中传来,在凛冽寒冬中颇有几许凄凉。

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正跪在灵堂之中,脸上泪痕道道,嗓子已经哭得沙哑无比,周围的妻妾更是抽泣不停。

这时,外间传来管家的高声唤道:“南安郡王到!”

南安郡王严烨着一身坐蟒袍服,领着几个管家,来到厅堂,向着那令牌以及放着几件甲胃和衣服的棺椁行了一礼,转某看向披麻戴孝的金孝昱,宽慰说道:“贤侄节哀啊。”

金孝昱抬眸看去,泪流满面道:“伯父。”

南安郡王叹道:“圣上那边儿已经为你父王拟定谥号,另外罢朝七日,寄托哀思,可谓哀荣尽至,宫中的意思是由你去回西宁扶灵,继承你父王的遗志。”

金孝昱闻言,心底稍定,哭道:“父王半生戎马倥忽,为国戍卫西北,如今得蒙圣上皇恩浩荡,小侄纵是肝脑涂地,都难以报答圣上隆恩。”

这神京虽好,但他郁郁不得志,真是一天都不想待了,赶紧回到西北,做他的土皇帝去。

只是,西北也不太平,那几个兄弟还有二叔对西北兵权心存觊觎,他回去以后,还不知有多少风波。

南安郡王看向那面色悲戚的青年,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金孝昱的肩头,说道:“贤侄,老朽与你父亲是多年的交情,当年也多蒙他提携、指点,以后有什么事儿,不要见外才是。”

“谢伯父。”金孝昱连忙说道。

而后,陆陆续续就是京城各家的勋贵过来吊唁着金府。

一直到天黑时分,金孝昱哭的嗓子沙哑,用过仆人递送而来的饭菜,又是给西宁郡王守灵,待谥号以及袭爵圣旨一下,就打算前往西宁府奔丧。

晋阳长公主府

里厢厢房,芳香馥郁,温暖如春,而帷幔四及的绣榻上,贾珩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将绣着芙蓉花的被子掀开一角,顿时冰肌雪肤映入眼帘。

贾珩顺便拨开一条雪白如藕的胳膊,温声道:“芷儿,我先走了。”

咸宁公主那张清丽如雪的玉颜酡红醺然,一头如瀑青丝披散在香肩上,两道弯弯秀眉之下,冷艳、明亮的清眸之中绮韵流溢。

少女一开口,原本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嗓音带着几许娇俏和酥腻,伸出的纤纤素手拉着贾珩的胳膊,有气无力说道:“先生,多陪我一会儿,好几天都没见了。”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怪怪的。

方才好像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嗯,难道是刚刚又学南边儿那人说话之故?

你敢对本宫无礼!本宫可是你的……

好像先前的暴风骤雨分明又盛了几分,别是让婵月吓到了吧。

贾珩轻轻抚过咸宁公主的嫩滑香肩,柔声说道:“芷儿,我真得走了,让婵月陪你吧,你也好好歇歇。”

咸宁不愧是学过舞蹈的,腰肢柔软如柳,双腿纤细笔直,而相比第一次他还顾忌,这一次就有些横行无忌,长虹贯日。

当然,也是方才一时恍忽。

说着,拉过左手边儿躺在自己怀里颤栗不停,正在“装死”的小郡主,亲了一口少女香肌玉肤的脸颊,轻声道:“月儿,照顾好你表姐。”

李婵月明眸睁开,稚丽眉眼连同脸颊粉艳气晕流溢充斥,莹然目光羞恼万分,娇俏道:“小贾先生去罢,我在这儿就好了。”

什么月儿,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谁这般亲昵地喊着她。

贾珩轻轻捏了捏李婵月粉腻莹润的脸蛋儿,说道:“嗯,那我先去了。”

方才咸宁学人说话之时,婵月也有一丢丢古怪,一朵白莲花别是给咸宁学坏了,毕竟好的不好学,这些坏的,学的那叫一个快。

贾珩说完,再不多言,起身穿上鞋子,换上一袭黑红行蟒袍服,整理了神色,出了晋阳长公主府。

秦宅,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廊檐上的红色灯笼随风摇曳,发出阵阵沙沙之声。

厅堂之中,父女三人刚刚用过晚饭,落座品茗。

秦业抬眸看向外间渐渐昏沉的天色,对着一旁面现担忧之色秦可卿轻声说道:“可卿,许是宫里留着子钰叙话,你先坐马车回去也不迟。”

秦可卿柔声道:“爹爹,我在这儿等一会儿罢,如是不回来,就在府里住一晚就是了。”

秦业点了点头,说道:“子钰这一年从中原到江南,来来回回可没少奔波劳累,这爵位虽说从男爵升到了侯爵,可担得风险,也是旁人不知晓的,宫里这圣眷也不好拿呀。”

秦可卿芙蓉玉面上现出思量之色,柔声说道:“夫君这一年出生入死,的确不容易。”

“他如今少年封侯,来日前途不可限量。”秦业感慨说道。

见自家父亲感慨,秦钟清秀而英气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期待,道:“爹爹,明年我要不随着姐夫去京营中?”

秦业却皱眉呵斥道:“你明年好好读书进学,三二年要参加科举,去从什么军?从军是那么容易的吗?你是那块儿材料?”

秦钟闻言,面色一白,连忙垂头不语。

秦可卿劝道:“鲸卿,从军的确不是闹着玩的,你姐夫当初让你入学堂习武,原是想着锻炼你体魄和胆气,原也不准备让你从军为将的。”

秦钟“嗯”了一声,心头暗道,我还是要再问问姐夫才是。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道:“老爷,奶奶,珩大爷回来了。”

秦业闻言,起得身来,快步行着廊檐下行去,只见那抄手游廊灯笼照耀所在,一个身着黑红蟒服的少年,身披玄色披风,按剑而来,眉如刀裁,目似朗星。

秦业凝眸看向秦可卿,心头欣喜,轻笑说道:“子钰回来了。”

而就在这时,贾珩向秦业打着招呼,说话间,举步进入庭院之中,看向秦可卿,温声道:“可卿,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家罢。”

秦可卿美眸欣然地看向那少年,点了点头,笑道:“夫君,吃晚饭了没?”

贾珩行至近前,道:“还没吃,不过不大饿。”

说着,转而看向秦业,拱手道:“岳父,我先和可卿回去了,先前煤炭一事,改天我拜访工部的赵大人。”

秦业手捻胡须,微笑点头道:“那你们路上慢点儿。”

贾珩与秦业道别,又与秦钟硕了两句话,然后再不耽搁,带着秦可卿登上马车。

马车车厢之上,夫妻二人并排而坐,贾珩伸手拉过丽人的玉手,握在手中,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秦可卿玉容明媚,正要说话,忽而鼻翼微动,分明嗅闻着一股如麝如兰的幽馥香气,问道:“夫君不是去皇宫了吗,身上怎么这般香?”

贾珩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路上见着卖香囊的,看着做工精致小巧,就想着买来送给你。”

说着,从袖笼中拿过香囊,递将过去。

秦可卿闻言,垂眸接过香囊,借着竹帘一明一暗的光线细瞧,轻笑道:“夫君,这是上好的香料,闻着都不一样,只怕是皇宫御用之物吧?”

贾珩轻声道:“平常人家也能用着,戴着吧。”

这是他临走之前在晋阳长公主府寻女官要的。

“我挺喜欢这个香囊的。”秦可卿轻轻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贾珩轻轻揽过丽人的削肩,道:“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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