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大爷……我也……”李纨骨子里的强势和久旷孀居的饥渴不愿意只让贾珩欺负,她大胆地抬起玉手往贾珩的肉棒摸去,隔着裤子便感觉到肉棒此时惊人的尺寸。
“好大……”李纨惊讶道。
她小手几乎包不拢贾珩的肉棒,手掌展平,顺着贾珩的肉棒滑动起来。
偶尔触碰到睾丸,却感觉像摸到了两只鸡蛋一般肥大。
“纨儿……你的手好温柔……”贾珩轻声道。
两人此时已经衣衫凌乱,李纨酥胸半裸,下身的裙子被撕开,像歌伎一样赤裸着修长的双腿,上身香肩瘦削,性感的锁骨下硕大的娇乳被贾珩的大手推拿着。
贾珩与李纨相互抚摸了一阵后,已经忍受不住身体的欲望。
他把李纨拦腰抱起,让她上身趴在桌子上,背对着贾珩高高翘起香臀。
浑圆的臀瓣如打磨后的白玉,滑嫩无瑕。
贾珩快速地脱掉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马眼处溢出几滴液体。
李纨回身看了看贾珩,却终于看见了贾珩的肉棒。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棒身发出腾腾热气,石头般粗硬的龟头随着肉棒一跳一跳。
李纨下身又流出了一阵蜜汁,心中又惶恐又欣喜。
惊的是如此粗长的肉棒,不知自己的小穴能否容下,喜的是自己的夫君贾珠死后,李纨便一直都强忍空虚,今日却遇到了这样的奇物。
贾珩把肉棒抵在李纨的肉穴,摩擦了几下后,便对准洞口,直插到底。
“啊……太粗了……”李纨久旷滋润,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侵入,狭窄的肉壁被撑大,蜜穴深处的褶皱都被展平了。
“好紧……”贾珩却是觉得自己的肉棒在李纨的小穴中寸步难行,心中感叹李纨不愧是坚贞的女子,想来自贾珠离世之后就再也没经过人事,没想到今日自己机缘巧合下竟能与她颠鸾倒凤,想到这里,贾珩的肉棒更是坚硬了。
“可以了……你动一动吧……”李纨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满满的,从没有过的胀痛感让小腹如火烧一般,似乎肉棒顶在了肚子里。
她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好沉沦在今夜的快感中,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贾珩回过神来,两手抱着李纨纤瘦的柳腰,臀部慢慢地摆动起来。
第一次的抽插可谓举步艰难,李纨的肉洞不仅紧窄,而且狭长,如今贾珩的肉棒直达李纨的子宫处,阴毛贴在她的股沟中,没有一点缝隙。
“哦……好粗……”李纨感觉到贾珩的肉棒慢慢地撤离自己的小穴,空虚感刚刚回来,贾珩又狠狠地把阴茎捅进来。
“纨儿……里面好紧……好像在吸着我……”贾珩觉得李纨的肉壁在蠕动着,要把他的肉棒吞噬了,龟菇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不忍抽出肉棒。
“珩大爷……别说了……我都这样了……哦……”李纨扭动着玉臀,示意自己已经与他结合在一起,就不要再说那些羞人的话。
贾珩也不愿多说那些话来刺激李纨,他轻轻掰开李纨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阴唇处冒出一圈圈的泡沫,沾在贾珩的阴毛上,显得无比淫乱。
“呜……怎么会……哦……这么大……里面好满……啊……”李纨淡泊的性子却是说不出太淫荡的话,只是晦涩地表达着自己的快感,这种含而不色的轻轻哀啼却更加刺激了贾珩的听觉。
贾珩抡起自己的粗大男根,胯部狠狠地撞击着李纨的翘臀。
“轻点……啊……不……顶到了……”李纨暗暗地蜂腰扭送,摇臀配合着贾珩的抽插。
早为人妇的她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最大快感。
当贾珩的肉棒抽离时,李纨的正好往前收缩,当贾珩顶进来时,李纨便把香臀用力地向后抵去。
两人一插一顶,配合得天衣无缝。贾珩此时已无需抱住李纨的纤腰,他伸出大手抱起李纨的上身,手指玩弄着李纨的乳头。
“别……哦……这样太……”李纨含羞说不出浪话,只好把手放在自己酥胸上,跟随着贾珩摸捏的节奏,用力揉着自己的玉兔。
李纨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长,此时站在地上,贾珩的肉棒正好可以向上挺动。
李纨迎合着贾珩,斜斜地把肉棒往下坐,溅出的浪水滴落在地上,交杂在倾洒的酒水中。
“纨儿……你好棒……”贾珩只觉此时巨大的快感包含着他,他猛烈地抽动着肉棒,臀部极有技巧地旋转着,让肉棒挺送到李纨肉洞的每一个角落。
李纨回头抱着贾珩的脖子,用小嘴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两人在热吻中做着最后冲刺。
“呜呜……”两人的舌头不愿意分开,即将达到高潮的贾珩龟头变得更加硕大,来回摩擦着李纨肉洞中的嫩肉。
“唔……”两人疯狂地挺动着下体,李纨像狂野的女骑士一般颠簸着,丰满浑圆的酥胸不断地晃动。
“哦……”唇分之时,两人同时高呼一声,积聚了多年的滚烫液体在李纨子宫处交融,同时达到了巅峰。
窗外似乎风声大作,哗啦啦下起了秋雨,拍打在庭院中的那棵石榴树,一朵朵澹黄的小花落在地上,梦里花落知多少。
也不知多久,李纨浑身绵软,心头砰砰直跳,耳畔似响起那少年的话语,道:“赶明儿给纨儿请封……诰命。”
后面的声音轻微就听不清,但却让李纨脸颊羞红,一颗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兴奋以及慌张在梦境中反复交织。
光影如碎片一般,重重变幻,迷蒙交错,不知为何,突然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洞房,自己身穿火红嫁衣,心情忐忑而恐惧,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一个面容模湖,穿着新郎官服饰的少年。
“娘子,该安歇了。”情知是自家丈夫,李纨心头松了一口气,道:“夫君,怎么喝这么多酒。”
按说今日是大婚之期,正在盖着红色盖头的李纨不可能一下子就如此亲近自然,但梦境原就是多种意识片段的拼接。
只听那声音说道:“国子监的梁讲郎说,我课业已足,今年下场,举业当有所获。”
“好了,娘子,天色不早了,歇着吧。”
李纨正自思忖着自己丈夫的话,旋即,那股惊涛骇浪之感再次袭来,然而借着烛火依稀看去,赫然是一张清冷峻刻的面容。
“珩兄弟,你……怎么?”
然后忽而那张面孔又是变成贾珠,继而又是变成贾珩,光影流波,梦境场景变换飞快
李纨忽地猛然惊醒,道:“啊……”
床上的丽人猛地惊醒,但口中却并无意识,彼时,已是丑时三刻,寒气侵入,不知何时炉火已经熄灭,屋内凉寒一片,衾被中的凉意自肌肤侵入。
李纨却觉得周身发热,娇躯绵软一片,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鬓角和脸颊之上此刻也满是汗珠,妇人定了定神,低声喃喃道:“我……我这是魔着了。”
只是刚才梦境中的一幕幕,却恍若在心湖中翻涌起复,尤其是最终难以分清的面容更是让少妇既是羞愧又是悸动。
花信少妇那张明丽妩媚的脸颊彤彤如霞,胸腔中的芳心砰砰直跳,正要起得身来,忽而觉得身下湿滑一片,心头微惊,继而脸颊愈发秀红,弯弯秀眉紧蹙几分,鼻翼中响起一声腻哼,贝齿咬着下唇。
什么纨儿?真真是羞死人了。
珩兄弟他断断不……不可能这般唤着她,她这都是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还有夫君,她为何都快记不得他的面容?
不,她先前其实想的是夫君,一定是的。
少妇连忙在心头念了一声佛号,自己在心底反复说着,收拾了一番,只是如何也睡不着,开始心头思绪纷飞,胡思乱想起来。
一等侯的侯夫人应该是超品?现在可卿是一等诰命,俸禄好像是多少来着?将来可卿有了孩子,如是男孩儿,就是小侯爷了吧?
总之是诸般琐碎的念头在心头翻来覆去,一直到远处依稀传来几声鸡鸣,少妇才觉眼皮沉重,沉沉睡去。
……
……
……………………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