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太过耗费气力,贾珩说话都带着颤音。
“在北静王的身旁操你……到底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感觉!”
“是不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北静王?”
贾珩,俨然是猜中了甄雪的心中所想,可甄雪接下来的回答,却也是同样惊艳了贾珩。
“雪儿……是子钰的!”
短短的一句话,六个字,却是表明了立场。
“那……雪儿每天都让子钰操!好……好不好?”
贾珩继续抽送着。
“那你叫声好哥哥……”
“子……好哥哥!”
甄雪小心翼翼,却又满是魅惑的神情和动作,深深地刺激着贾珩,再加上体位的特殊,就这般操了仅仅十多分钟,贾珩就感觉到,自己有了感觉……因此,他在甄雪的耳后,缓缓道:
“雪儿,好哥哥要来了!”
而甄雪,也回过头来,用言语回应着贾珩。
“子钰……射……射在雪儿体内……雪儿想在那人的面前,迎接……迎接子钰的精液!”
北静王妃甄雪不愧是冰雪聪明,这短短一句话,仿佛将贾珩的心思全都看了个明明白白,同时随着这句话说出口,贾珩仿佛也是受到了极大地刺激,那粗长的大肉棒,猛地在甄雪的蜜穴当中重重的顶弄了几下,随即……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精浆,在甄雪的蜜穴当中,一股股粘稠的精浆,在水溶的床前,当着北静王的面,全都浇筑进了甄雪的骚屄当中!
滚烫的精液,更是让甄雪满脸情迷的仰起了脑袋,随着贾珩精液一股股的射出,身子跟着颤抖着!!
在射进去后,两个人都停了下来,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到……贾珩那不显疲软的肉棒,“啵”的一声,从甄雪的蜜穴当中抽出的瞬间,彼此喘着粗气的贾珩和甄雪,才从刚刚的高潮的余韵中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贾珩,更是直接俯下身来,让怀中的甄雪,抬起了一条美腿,宛若站立一字马的羞耻姿势,亲眼看着自己粘稠的精液,一滴滴的从北静王妃那不停张合的粉嫩蜜穴中滴落而下。
看着这一幕的贾珩,抬头与低下头来的甄雪,视线对视在一起。
贾珩轻笑道:“雪儿,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了……”
贾珩着话语说出的瞬间,就看到甄雪脸上,那副羞怯、忐忑、释然的表情已经诠释着淋漓尽致……
……
宁国府
贾珩骑着马返回府中,已是戌时,夜凉如水,北风呼啸,原本喝了一点儿酒,冷风迎面一吹,也有几分醺醺然。
至此,北静王一事算彻底了结,这两天就回京。
贾珩将马交给小厮带入马厩,旋即,一边吩咐着从前厅迎将出来的晴雯准备热水,一边儿前往书房。
果然,书房中的灯火还亮着,一道纤丽、安静的身影投映在窗纸上,伏在书案之后看着兵书。
随着哗哗啦的响动,贾珩进入书房,挑开珠帘,落座在小几旁醒酒。
陈潇放下手中的书册,转脸看向那少年,声音中带着欣喜,说道:“回来了?”
贾珩轻声道:“嗯,喝了一点儿酒,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
陈潇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没有说话,递将过去。
贾珩拿过茶盅抿了一口,笑着问道:“在等我呢?”
“什么时候回去。”陈潇既没有应着,也没有反驳,而是一双粲然如繁星的眸子,定定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
贾珩喝了一口香茗,说道:“后天,奏疏几天前就递送过去了。”
说着,近前,拉过少女的手,熠熠目光中见着认真之色,道:“南边儿的事儿就先交给你了,这个你拿着。”
说着,取过一枚沉甸甸的令牌,周围刺绣金纹,其上写着镇抚司几个字。
陈潇触碰着令牌,抬起清眸,讶异道:“这是什么?”
贾珩笑了笑,轻声道:“金陵锦衣府的堂官令牌,你拿着,我跟刘积贤说过了,等我回京以后,你可以调用南省镇抚司的探事,和长公主的夏侯莹一起防备着歹人,有什么事儿,随时给我飞鸽传书。”
他此次回京,晋阳、甄晴、甄雪都留在金陵,需要留下人保护着几人,而潇潇心思缜密,可以担当此任。
陈潇目光看向那少年,心头有些触动,拿过令牌郑重收好,点了点头。
这知道是眼前之人真正信任自己,昨天本来就是想把她自己交给他来着,但他……都怪那甄家妖妃。
贾珩伸手拥住少女,看向容颜清绝的少女,温煦说道:“潇潇,南省这边儿的事儿交给你了。”
说着,凑到少女脸颊近前,噙住柔软唇瓣。
过了一会儿,陈潇玉颜染绯,抿了抿莹润微微的唇瓣,嗔怒道:“一嘴的酒气,臭死了。”
贾珩感受着薄荷微凉,在少女明亮剔透的清眸中似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轻声说道:“这才刚过门,就嫌弃自家男人了。”
说着,捧着少女清绝的脸蛋儿,在阵阵腻哼声中,噙住唇瓣。
陈潇清眸微微阖上,伸手抚上贾珩的肩头,哪里还有方才的嫌弃?
这时,晴雯在外间唤着贾珩洗澡,声音的催促已有几分急促。
贾珩定定看向在橘黄烛火之下,玉颜如霞的少女,伸手轻轻摩挲着潇潇的脸颊,轻声说道:“潇潇,我先去沐浴了,你也早些歇息,晚上看书太多,伤眼睛的。”
“嗯。”陈潇点了点头,目送着少年离去,伸手摩挲着手中的令牌,那张幽清如雪的玉颜怔怔出神,心头涌起阵阵抑制不住的甜蜜。
那不是少女早就看惯的贾珩上垒之时的甜言蜜语,而是真挚的关心。
翌日,北静王府
一缕晨曦跳入厢房之中,而帷幔四及的床榻之上,忽而响起一声惊呼,也将蜷缩在里间的甄雪吓得醒将过去。
北静王猛地睁开眼眸,那张俊朗面容上满是惊恐地看向不远处的甄雪,低声喝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儿?”
甄雪揉了揉惺忪睡眼,轻声说道:“王爷昨晚不记得了,昨晚喝了酒以后,子钰让我扶着王爷进得厢房,然后后半夜服侍王爷歇息,王爷就开始……”
说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作支支吾吾状。
不得不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水溶闻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现出一抹痛苦之色,说道:“我,我不记得有过此事。”
昨晚喝了太多酒,他是记得有些异样,但他不应该才是。
甄雪眼圈微红,哽咽说道:“王爷如是讨厌于我,直接给我说就是,昨个儿酒后当着贾子钰的面怎么能说出那般荒唐的话来?”
北静王此刻心头烦躁非常,低声说道:“别说了。”
说着,看也不看甄雪,起得身来,穿上衣裳,整理着衣袍,面色顿了顿,问道:“子钰呢?”
甄雪轻声道:“子钰昨晚就回去了。”
水溶面色变幻了下,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他本来还想借着酒意试探贾子钰的心意,不想将自己栽了进去。
甄雪此刻也穿好衣裳,看向水溶,说道:“王爷,贾子钰说的也对,王爷只要多看看郎中,总能有法子的。”
水溶听着一阵头大,摆了摆手,道:“你自己收拾收拾,我等会儿还有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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