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贾珩刚刚感叹一声,身躯就微微抖动起来,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只调皮的小蛇缠住似的,润滑的津液就这么涂抹在龟头和冠状沟上面,灵活的小蛇频频舔过龟头的每一个部位,随着晴雯香腮的微微凹陷,檀口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龟头,颇有节奏的收缩摩擦着冠状沟,一股强大而迟缓的吸力不断诱使马眼张得更开,强迫着尿道里的先走汁全部溢出来。
张开檀口包裹住整个龟头后,晴雯轻哼一声,粉嫩的香舌乖巧的舔弄着青隽男子的肉棒,在适应了口腔里龟头的大小后,晴雯再一次抬眼看了看贾珩,见他正仰头沉浸在快感之中,晴雯俏丽的玉颜上露出一丝妩媚和欢喜,痴笑着再度将螓首下沉。
感觉到晴雯的双唇划过火热的棒身,感觉到青筋被软嫩的唇肉慢慢摩擦,贾珩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吼,下身抑制不住的向上抬起,希望能加快自己阳具插入晴雯檀口的速度。
感觉到男人的冲动和欲望,晴雯嘤咛一声,同时檀口也在努力将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含进去,动作透露出一丝熟练,但依旧夹杂着几分少女青涩反倒更令贾珩有种抑制不住的射精冲动。
双唇慢慢下滑润湿整根肉棒的同时,香软的小舌则退到最后面,先是频频舔动马眼,知道龟头尖端已经深入咽喉,才卷住冠状沟仔仔细细舔舐,唯恐漏掉一点部位。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晴雯的樱桃小嘴也被迫慢慢张大,一滴滴透明晶莹的香津也从肉棒和红唇的缝隙溢出,沿着棒身滑落下来,润湿贾珩的阴毛。
然而晴雯却依然坚定而努力地吞吃着整根火热粗壮的阳具,瑶鼻不时发出一点悦耳动听的嘤咛,同时把肉棒吞吃得更深,直到龟头一直插到咽喉的最深处,被那一圈软肉轻轻挡住。
但娇艳的红唇距离贾珩的胯下还有一小段距离,有些杂乱的阴毛已经接触到晴雯秀丽的瑶鼻,微微晃动着让晴雯感觉鼻尖一阵痒痒。
晴雯轻吟一声,看那眉宇神色似乎在忍耐着略微窒息的感觉,但她却没有吐出占据了自己檀口的火热肉棒,而是继续用香滑的嫩舌来回舔着肉棒的杆茎,丝毫不理会点点涎水不断的顺着嘴角滴落。
贾珩感觉到晴雯口腔不断缩紧,腔肉的包裹和咽喉的吸吮已经让他感觉腰眼发酸,正在他挪动身体的时候,晴雯忽然抬起柔荑按住他的双腿,随即螓首用力向下一沉,在贾珩一声闷声中,红润双唇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那浓密的阴毛几乎挡住了晴雯的瑶鼻檀口,明眸皓齿的玉颜就这么紧紧贴在贾珩的胯部。
贾珩微皱眉头、张合嘴巴发出一声嘶吼,那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马眼突然顶开一团软肉,接着进入到一个更加火热湿滑的空间,冠状沟就被一圈恢复原状的咽喉软肉紧紧箍住,而食道腔肉更是宛如活物般从四面八方将整个龟头紧紧抱住,甚至有些贴在马眼上面,有节奏地按摩着敏感的马眼,让它频频开合。
紧缩的食道压榨令贾珩几乎精关大开,等他刚刚适应这种强烈的裹紧感时,清丽的少女忽然开始快速上下摆动螓首。
压抑的轻吟从贾珩嘴里传出,从龟头到棒身特别是冠状沟被压榨箍紧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手抱住晴雯的螓首,腰部狠狠地向上抬起挺动起来,每一次抽插肉棒都齐根没入少女的樱唇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晴雯呜咽地哼了几声,却没有反抗,反倒更加卖力地晃动螓首更加努力地收紧腔肉,带给贾珩更多的快感和刺激。
就算是被贾珩这么粗暴的深喉奸淫,晴雯依旧在努力迎合着,滑嫩的小香舌努力的舔舐着口中的肉棒,甚至连葱白玉指都抚摸向男人的鼓胀睾丸,灵巧而温柔地揉捏着两颗装满腥臊浓汁的肉球,刺激着那已经膨胀的输精管尽快把浓稠的精种泵送出来。
感觉到晴雯的刻意挑逗自己,贾珩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把阳具整个拔出让龟头马眼顶在晴雯娇唇之上,再飞快插入直接顶穿少女的咽喉软肉尽根而没。
不知道在少女的口穴中抽拔插入了多少次,贾珩终于感觉腰眼酸胀,低吼着狠狠向前一挺腰,小腹和胯部重重撞在晴雯的螓首玉面上,感觉女人的瑶鼻紧贴着自己的胯部,感觉自己的睾丸晃动着撞到晴雯秀丽的下巴。
“晴雯,我来了!”
一声畅快的呻吟,尽根插入晴雯檀口中的阳具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两颗浑圆肉球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着。
“唔……唔……”
伴随着贾珩肉棒的抖动和睾丸的微微干瘪,晴雯每每发出一声轻微柔弱的娇吟,同时秀丽的玉颈上都会微微鼓起,随即在食道腔肉的缠绕下往后退去。
……
及至晌午,贾珩换上一身平常穿的圆领锦袍,长身玉立,来到后院内厅,与几个莺莺燕燕用过午饭,也没有留下与一众小姑娘说笑,转而返回书房。
贾珩一进书房,目光落在书案之前,身形高挑明丽的青裙少女色身上,问道:“看什么呢?”
“刘积贤让人递送而来的谢蔡二人的军报,你看看。”陈潇抬起螓首,轻声说着,将手中的公文递送过去。
“这几天海寇的骚扰愈发频繁,官军与女真各有胜负,多铎坐不住了。”陈潇脸上不施粉黛,也没有任何钗饰,而近身之间,一股香兰薰草的清香扑鼻而来,这是刚刚沐浴过。
贾珩伸手接过军报,在书案旁的椅子上落座,聚精会神阅览着。
而陈潇则是打量着少年,春山黛眉下的清眸闪烁了下,面色幽幽,把玩着手中的一把匕首,心思复杂莫名。
自从贾珩那天在船上之后,再无接下来的动作,好似忘了那回事儿一般,当然也有咸宁在身侧看着的原因。
而且去通州卫港检阅江南大营的水师和战船,大战在即,自也没闲心搞那些有的没的。
但却让少女这段时间心乱如麻,毕竟初吻没了。
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面色顿了顿,低声道:“就在刚刚,浙江水师被女真一战覆灭,女真更为势盛,而登来、福州水师还要几天才能过来增援,两地水师虽说战力未必入眼,但官军愈发人多势众,多铎可能会选择暂避锋芒,或者各个击破,我们不能给他太多的时间了。”
女真一向喜欢什么“你只管数路来,我只一路去”的手段。
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与多铎手下的朝鲜水师一战也该进行了。
否则,多铎水师听闻红夷大炮的风声,可能会南下蹿逃。
陈潇面上现出赞同,轻声说道:“红夷大炮已经列装水师舰船,战事将启也就这两日了。”
贾珩“嗯”了一声,放下军报,起得身来,目光温煦地看向坐在梨花木椅子上,低头品着香茗的陈潇。
少女素颜朝天,并无任何妆容,但青春靓丽的年华本就是最好的胭脂水粉,因是刚刚沐浴过后,葱郁秀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如瀑垂落肩后,玉容清丽一如出水芙蓉,温声道:“潇潇。”
说话之间,近前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陈潇见得少年坐到自己近前,心下莫名慌乱,连忙起得身来,容色澹漠,轻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
却在这时,忽觉手腕却被贾珩拉住,继而猛然跌在一个怀里。
“你……你松开。”陈潇玉容微怔,旋即轻轻挣扎着,清丽眉眼减浮起一抹羞恼,多少担心再是被亲着。
但片刻之间,却并未见异常,倒决自家手被拿住,塞进了一个东西,垂眸看去,却是一个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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