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低声道:“那姑娘等大爷过来,再问问大爷?”
宝钗“嗯”地一声,橘黄烛火之下,白腻玉容上现出失神,心头却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等事也不好问,只能装作不知道罢了。
颦儿真的和他生了情愫?可刚刚见到他时,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就在宝钗思忖着黛玉和贾珩的关系之时,黛玉所在的庭院中,橘黄烛火将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窗外的雨打芭蕉,飘落在檐瓦之上。
黛玉刚刚洗了脚,正自盖着被子坐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诗词集,就着灯火观瞧,听到轻盈的脚步声,螓首抬起,凝视向紫鹃。
紫鹃端过一杯酥酪茶,柔声道:“姑娘,喝了茶,睡的也能香甜一些。”
黛玉放下手中的诗词集,掀开被子,如嫩菱的小脚穿进鞋子,罥烟眉下,那双粲如繁星的明眸中隐约跳动着烛火,轻声问道:“珩大哥这会儿还没回来?”
“许是有着正事,今晚不回来了。”紫鹃明眸闪了闪,低声说道:“姑娘等会儿早些睡着,也不用等着了。”
黛玉面色顿了顿,芳心难免失望,伸手端过茶盅,轻轻啜了一口,过了一会儿,递过茶盅,默然片刻,忽而问道:“紫鹃姐姐,你说宝姐姐她和珩大哥……”
正如贾珩所想,在红楼之中,薛林二人原就暗较高下,这不是说三两句话就能化解的。
紫鹃面色犹豫了下,低声说道:“这个说不了,姑娘要不等大爷回来,不妨问问?”
黛玉闻言,俏丽玉颜羞红成霞,星眸嗔恼道:“这如何是好问?事关女儿家的名节。”
紫鹃笑了笑,轻声劝慰说道:“姑娘也不用担心,大爷对姑娘与旁人都是不同的。”
在她看来,以薛家的商贾出身,哪怕真的与大爷有着什么情谊,大抵也就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不足为惧。
她家姑娘出身清贵,后面还有老爷,怎么也不会被委屈着。
黛玉星眸怔怔失神,轻轻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月牙挂枝头,春露落眉间,显然并非来自同一位佳人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暧昧的空气中,沁人心脾,在温馨的暖阁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
看着眼前两味丰润腴软的娇美丽人红唇轻启,向自己炫耀般的展露着已完全咽下方才三人交吻的递出雄唾的粉嫩喉舌,
贾珩胯下本就迫不及待的阳物早已如赤霄旌旗般粗猛鼓胀,根根青紫血管盘缠着雄伟根部,两颗为今天蓄满了浓厚精种的精囊更是在肉茎之下沉甸甸的晃荡。
而此时两位佳人的胴体更是挤压摩擦,饱涨娇蜜的腴美丰乳重叠,分别在衣衫半褪的裙裳中盈溢出晃人眼球的茭白乳浪;
两双匀称的饱满美腿也是彼此重叠,视线中四只玲珑绵软的腴嫩莲足正反交缠。
如果说元春如同矜持娇羞的香水百合,那么晋阳长公主就是馥郁浓媚的艳丽牡丹;
少女的温婉如水与熟艳丽人那夹杂着饥渴情欲的温柔妩媚相衬,同样丰润却又各有分别的绝美一并绽放,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从这对媚态丛生的并蒂双莲身上挪开视线。
而因为外出公干,几是禁欲旬月的少年自然也无从忍耐,阳物顶端仿佛紫红墨珠般的棱状龟首也不由得亢奋万分的抖动微颤,比往常还要粘腻腥浊几分的浓厚浆汁从马眼中渗落下来。
只是哪怕眼前的情景是那般下流淫靡,但是和情郎久别重逢的元春与晋阳长公主却是没有丝毫厌弃,渴求又娇羞的注视着面前少年雪肌铁骨的坚实躯体。
哪怕滴滴点点黏腻腥浆从那狰狞马眼之中淌出,散发出令人不禁为之蹙眉浓厚腥气;
这两位佳人也没有丝毫闪躲不愿,反而是吐气如兰,意乱神迷的望着少年胯下足有婴孩手臂般粗长的久违雄根。
“子钰,元春都这般…了哦?还在等什么呢。”
在背后抱着少女窈窕丰腴,已经有了与自己几分相似丰熟气韵的性感胴体,晋阳长公主娇笑着分开怀里少女有些可爱羞涩而微微夹合的圆润膝盖;
素雅亵裤裹覆在雪润股沟间的布料已被扯下,丰熟耻丘间窄幼粉艳的稚嫩蜜裂也被晋阳长公主的双指掰开,
清晰可见滴滴温热媚香的春露从肥嫩阜肉之中渗落,仿佛索吻般的细微向内阵阵收缩着。
而被掰开着少女最为贞纯羞耻的圣洁密地向着男人展示,元春的婉丽娇靥之上却未有丝毫恼怒;
只有一层浅淡玫红覆盖着光洁香额与皙幼粉颊,仿佛正与爱人初夜般的少女一样娇羞可爱。
“唔…晋阳你这……怎么,大姐姐,你的没有什么想法吗?”
“唔嗯?珩弟…别闹了,给…给我…给大姐姐…”
矜持与理智完全破碎,此刻的元春再也不是那个如天鹅般优雅的少女,仅仅只是屈从于难耐情欲的空虚新妇罢了。
早已空虚难耐的身体之中如流动火焰般的渴望正顺着肌肤流淌,令元春无法控制的回忆起自己过去被面前少年霸道压在床上宠爱的飘飞极乐,湿润粉唇间意识恍惚的娇软哀求着。
而看着面前妍丽端容的大姐姐流露出娇羞中又隐含着淡淡渴求的诱人神情,恐怕任何雄性都无法压抑本能的兽性悸动,更不用提此时同样情欲高涨的阳刚少年了。
一时间,面容冷峻的少年都不禁露出明显的欣然之色,也不多言,即刻翻身上床,将长公主府内结实华贵的床榻都摇晃得咯吱乱响。
紧接着,粗硕有力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将交叠在一开的两位佳人一并拥入怀抱之中,同时腰胯轻顶,无需刻意对准,浑硕猩红的凶悍锤头便抵住了自家大姐姐那久违的厚嫩娇柔的粘腻媚穴。
即便是粗壮肉茎刚刚抵住,还未排闼而入元春娇蜜紧窄的幼嫩腔膣,
坚硬伞冠所带来的滚烫坚硬接触到粉糜蜜裂,便已足够让这已早已在方才的调情中而欲被点燃情欲的可怜少女喘息娇啼。
见到元春圆润娇靥之上本来微抿的嫩艳樱唇逐渐张开,断断续续的急促呼吸,少年的坚毅面容上也露出欣然笑意;
壮硕腰腹逐渐发力,将蜜桃阴阜轻轻揉开,令雄性硬鼓粗猛的紫红伞冠略微陷入肥嫩腴润的粉白馒丘之中。
“呼嗯…珩弟…嗯呀…我…我好想…唔…怎么那么坏心眼,挑逗着大姐姐…殿下也是、珩弟也是…都欺负着元春呼姆…”
鲜润软嫩的蜜穴媚肉沿着粗硕伞冠棱角慢慢被撑开顶紧,仿佛艳丽蔷薇缓缓绽开般淫靡;
而如同将熟醉多汁的甜桃剥开,本在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粉润蜜裂之中渗出着珍珠般晶莹春露,
随着少女紧仄娇穴在雄性肉茎前开放,甜蜜媚汁瞬间便如化冻春潮般泄出,滑经元春可爱淡粉菊蕾,
将那被晋阳长公主的素手掰住而格外凸现的两团绵硕白臀涂浸开一层琼浆玉脂,在昏烁烛光之下莹白肥腴的勾人神魂。
就连片刻都已无法忍耐,此时对这已然彻底发情的娇媚少女而言,唯有面前久违情郎这粗壮雄猛的炽热肉棒才能满足膨胀如焚的难耐骚动。
这让曾经温宁艳丽的少女不由自主扭动起纤柔丰润的腰肢,仿佛倒垂桃心般的丰硕绵乳在少年灼灼视线前颤巍巍的下流曳动,
竟是将酥软无力的腴嫩娇躯弓起,主动去以甜蜜媚穴迎合着少年紧抵在细窄入口的肉茎龟首。
粉白鲜软的娇蜜嫩肉摩擦着贾珩紫红黢黑的浑硕龟头,仿佛软滑膏脂般绝妙触感赤裸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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