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黛玉如此敏感,在他爱抚下春情荡漾,贾珩促狭一下,似是无意般指尖在少女甜腻羞怯的香喘中,划过那娇美粉嫩的两片花瓣,
挤入少女皙白诱人的臀瓣缝隙中,在酥翘臀肉的压感中落在了那稚幼鲜腻的菊蕾后窍上。
一圈圈精致粉嫩的菊瓣颜色疏淡,整齐的排列组合在一起,在周遭雪白臀肉的映衬下,恍若风雪中娇绽的鲜花。
与其说这是排泄的穴孔,更像是某种艺术品。
只是这抵在臀后的异样触感,立刻让黛玉这位绛珠仙子情难自禁地用精巧的瑶鼻哼出歌唱般的苦闷甜哼,害她焦虑的扭着臀,怕贾珩真的用手指插进她那比私处还要羞人的地方。
“怎么会是这里,好羞人的地方。”黛玉酥麻的同时,心里暗自紧张着。
只是少女那微微翕动着的娇嫩菊腔,对于这抵在细密菊纹上的粗糙异物,却是自顾自地蠕动痉挛起来,险些将指尖都直接嘬吸入了火热湿滑的菊穴软肉中,
而黛玉却是非常害怕这股异样酥麻感,紧贴着贾珩坚实胸怀的娇柔酮体此时更是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因为一些微小的动作,都让自己再度感受那似是能间自己融化的酥麻快意。
好在在贾珩在将她挑逗的喘颤不休后,并未辣手摧花,绕开了那水流潺潺的溪谷后,而去抚摸她纤柔细嫩的腿脂,
他的大手延着均匀的曲线一路轻薄到黛玉的冰润玉足,最后轻轻握起柔软的脚丫,逗弄着十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
而与此同时,贾珩的嘴唇也从黛玉细嫩修长的玉颈一路向下,但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她红晕霞染的雪腻秀靥,
唇片每吮吻一次,便会在丝绸般光洁无瑕的玉颈上留下淡红色的淫艳吻痕;
紧接着粗舌复上了少女甜腻幼嫩的酥圆雪乳,下流地舔舐着黛玉敏感的娇幼乳脂,将甜美香汗尽皆卷入薄唇之内。
贾珩压在在黛玉身上,一边挑逗着少女被蜜露濡湿得软腻娇滑的穴瓣,一边沿着纤细娇嫩的柳腰向下游走,越过光润平坦的腹部。
事到临头的少女双腿夹蹭,粉唇微张,还想着说些什么,可随着腻哼一声,贾珩已然低下头将脸都埋在了黛玉的双腿间,
鼻翼翕动间贴在甜软滑腴的粘腻莲穴上,馥郁淡雅的幽甜气息让他也亢奋不已,双手掰着少女微微绷紧的莲足,伸出舌头舔舐着黛玉点缀着几抹芳草的娇腴蜜丘,攫取少女的蜜露。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诗人所用白描的描写手法,以动衬静,然而在时隔数百年之后,却承载了不堪重负的比兴之意。
随着贾珩的舌头在那条粉润缝隙间由下向上扫过时,已有些迷蒙的黛玉感觉身子一颤,
花房深处更是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顷刻间,黛玉那蜿蜒成一条粉红细缝的桃源,两瓣仍微微翕动的紧密花唇,难以抑制的溢出一股股的花蜜。
贾珩的舌头时而钻入嫩膣,时而舔弄黛玉最敏感的粉润豆蔻,骤增的快感让黛玉浑身一紧而后爆发出娇羞的泣吟。
而饱饮着少女馥郁蜜露的贾珩,却是不禁在心中暗道,不愧是和蘅芜君齐名的绛珠仙子,这淫浆蜜露竟然也是真实无虚的幽香甘甜,
一时间,萦绕口中的甜腻馥郁,让贾珩舔舐撩拨地更加激烈的同时,两只手还不住的摩挲把玩着女孩的曼妙娇躯,
无论是娇软如脂的酥挺雪臀还是圆润紧实的雪白美腿,都被他的修长手指挤压按过,留下了一道道淡粉的印记。
随着贾珩舌头舔舐得愈发用力愈发深入的,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异酥麻感的少女,神思迷惘间,
只感觉到一条粗粝黏腻的舌头不断撩拨着自己的敏感蜜丘,乃至情郎的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不断将一股股热气喷洒在桃瓣自是上,给花唇和玉腿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
那种羞人至极的感觉,让她紧绷着身子,闭上双眸,柔荑紧紧攥着身下被褥,难耐地扭动着水嫩翘臀,看似像在逃避,但更像是主动迎合贾珩的舔舐。
黛玉被贾珩舔弄得欲仙欲死,螓首轻摇,黏在汗湿酥胸上的几缕发丝更显几分春色。
被大手握着的秀致玉腿高高翘起,嫩如剥荔的晶莹足趾紧紧蜷缩,连雪嫩光洁的足背都抹上了情欲的绯红。
“嗯!咿呀…啊…哈…哈…嗯,嗯,嗯呼…呼…”
又是几个来回的舔扫,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酥麻快感如同闪电般由下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甜美呻吟声。
黛玉秀郁发髻上别着的碧玉流苏原是轻轻荡起秋千,倏而原地画圈,然而静止下来,炫动着圈圈熠熠光辉,而窗外屋脊上的一轮弦月也为云曦席卷遮蔽。
金秋十月的苏州,夜深露重,薄衾难耐寒凉,夜已三更,马滑霜浓。
秀榻之上,少女洁白无瑕的雪躯沁出香汗,娇细的幼膣紧紧夹住了探入花径的粗厚舌头,娇嫩耻丘深处涌出股股爱液打湿了贾珩的脸庞。
贾珩艰难地将舌头从黛玉的娇嫩幼膣内抽出,拿着手帕擦了擦湿透的脸,仔细欣赏着不落红尘的绛珠仙子被他“侍奉”得光洁雪嫩的绮糜玉胯,
新剥荔肉般光洁樱丘此时沾满了莹润的春露,蜜贝间缓缓翕张收合的湿濡花苞妖艳得像是一朵诱人堕落的罂粟花。
随即,看向娇躯颤栗,生活不能自理的黛玉,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凑到紧闭星眸的少女耳畔,低声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黛玉真不愧是绛珠仙子,怎禁得……
黛玉:“……”
黛玉往日那张带着几分俏丽的玉颜,脸颊玫红如霞,心思晶莹剔透的少女,一下子明了贾珩话中之意,芳心愈发羞窘,睁开星眸,急声嗔恼道:“珩大哥,你……你欺负完人,还取笑。”
怎么可以那般取笑她,她原是给他取笑的?
贾珩压下唇齿之间的丝丝甜腻,伸手拥住了黛玉的削肩,给黛玉整理着裙裳,看向少女那张酡颜桃腮,明艳动人的容颜,
稚气未脱的幼嫩玉靥犹如新荷初露,那份秀润冶艳的青涩味道,好比毒药一般散发着令人垂涎的禁忌诱惑。
贾珩轻轻抚着少女的削肩,温声道:“不是欺负,是喜爱,说来,终究是委屈了你。”
黛玉芳心之中正自羞意未褪,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羞喜与甜蜜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丝没来由的怅然,抿了抿粉唇,颤声道:“珩大哥以后别这般说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委屈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对上那双粲然的星眸,贾珩一时默然,握着黛玉的素手,拥住怀中,心头忽而有些沉甸甸,低声道:“嗯,妹妹的心,我明白的。”
两个人腻着,温声说道:“等三妹妹和云妹妹过来,就不便与妹妹亲近了。”
这就是提前打好预防针,不然等到时候冷落了黛玉,黛玉再凄凄惨惨戚戚,或者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其实有些时候,他并不是爱情饮水饱,而是在试着潜移默化影响着黛玉的性情,如果他不想如宝玉一样,碰到作妖精。
“大过年,偏说死呀活的。”黛玉就能气鼓鼓说,“我偏说死,我这就死去。”
嗯,仔细一想,好像还挺有意思?
黛玉看向那俊美的少年,柔声说道:“珩大哥,云妹妹和三姐姐来了,这边儿也能热闹许多了。”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