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别乱想,平常相处就是了,你先前也是见过她的吧。”贾珩轻轻捏了捏黛玉蒙着黯然之色的脸蛋儿,温声道:“好了,怎么,还吃上醋了。”
黛玉先前还没有入局,自是冷眼旁观,没理由生气,但现在不一样了,身在局中,已成了他小女朋友,咩咩也咩咩过了,在这个时代,他就是黛玉爱情的全部。
等见到咸宁她们,纵然不与他怄气,也可能自己生着闷气。
哪怕九五之尊,宫中嫔妃争风吃醋都难以避免,何况是他?
黛玉粲然如虹的星眸微动,腻哼一声,紧紧抓住贾珩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不吃醋呢?
她也不知心头是什么滋味,反正与欣喜无关,如是早些遇到他,该有多好?
但一想到那位咸宁公主还在前面,而她自己才是……后来的,念及此处,少女眉尖微蹙,芳心气闷不已,又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事实上,少女未必在意如袭人那样的通房丫鬟,甚至还能笑着喊着袭人嫂子,但却对宝钗各种提防。
“妹妹,是我不好。”贾珩轻轻抚着黛玉的秀眉,凑近唇瓣,安慰着少女倏然低落的心绪。
那稚嫩可人的湿滑香舌全然没有逃避躲闪的空间,被少年的粗厚舌头缠住肆意逗弄着掠夺甘美的香津。
而与此同时,少女被红霞浸染的嫩臀也遭到大手的袭击,被揉捏成异样而色气的形态。
本应保护肌肤的轻薄裙裾与柔滑亵衣,却只是为男人带来了更多的愉悦快感而已。
情欲的火苗仿佛遇到了薪柴一般,短短几秒内便炽烈起来燃遍了全身,
不仅她喉咙中的娇声呜咽掺杂了不少媚意,衣襟下本就尚未平息的粉樱蓓蕾也再度挺立起来,甚至股间那的贴身布料也隐约出现了些许湿润。
贾珩粗糙的大手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这一手便堪堪掌握的娇嫩臀瓣,手指还时不时在裙裾边沿挑动,
不一会,黛玉的轻薄纱裙便被蹭出了道道褶皱,裙裾半褪,露出贴身呵护着女孩最后一丝秘密的可爱素白。
贾珩粗粝的舌头将女孩的香舌紧紧压住,舌尖将少女哀婉悲戚的蜷缩着的舌背一点点地捋直,
先将甜蜜可口的香涎细致地舔舐干净,随后像是弥补着女孩的干涸似的、掬着黏密唾液的舌头悉心地把自己的味道涂抹遍黛玉幽香甜蜜的檀口。
被情欲的热意熏蒸的萝莉自是喉咙干涸、嗓子发烫,纵使再怎么羞涩难耐,却也只能紧紧拥住情郎的脖子,娇小的身子软乎乎地依偎着他的胸膛——
正如她的小舌头软绵绵地缠绵着雄性的舌头一般,咕哝咕哝本能地吮吸着少年的滋润,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才被贾珩怜悯地松开微涨的红唇。
而与此同时,贾珩又自然地将狼爪顺势溜进裙裳中,半大萝莉被裙裳守护着的肌肤完全没有受到风吹日晒的折磨,此刻终于可以将原滋原味的少女的细腻柔滑呈现给男人的手掌。
光是粗糙指肚轻轻拂过,黛玉就会触电般、自喉咙间呜咽出小小的、嫩嫩的声音,
如剥壳的水煮鸡蛋般白皙柔嫩的肌肤轻颤一下,氤氲在女孩股间这片狭小闷热区域内的淫靡湿气也会腻人几分;
循着私密处隔着亵裤挠动指尖,只是如瘙痒一般的浪潮,却眨眼间便吞没了这具从未品尝过情欲欢愉的纯洁娇躯,
女孩更加激烈地在贾珩的怀抱中痉挛身子,纯洁清洌的脸蛋上迷离地浮起艳丽而恍惚的红晕。
而此时的黛玉,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朦胧的情欲火焰炙烤着她的理智,令那本就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愈发显得绵软无力,一如情人之间的调情一般。
激烈而缠绵的深吻,几乎要夺走她的一切力量,令那本就柔软的窈窕身子几欲酥软得支撑不起身体。
意识无从决断,身体便本能地顺应着男人的动作。
早已熟悉那霸道舌头的小巧樱舌乖乖地迎合着侵略,任凭他肆意掠夺这片至福之地的甘美清泉。
而情郎强硬地推过来的唾液,更是满载着他的气息。
被燥热感催促着的喉咙饥渴地吞咽着,却如饮鸩止渴一般,使理性如阳光下的露水般飞快蒸干。
那双大手隔着裙裳亵玩月臀玉腿的时候,便已是侵略如火;而当其侵入裙裾与肌肤间的绝对私密空间之时,其侵略性更是指数级上升。
灵巧而娴熟的爱抚挑逗之下,敏感娇嫩的幼穴止不住地分泌出清甜黏腻的爱液,素雅白皙的亵裤中积聚的水分也就越来越多。
“嗯呜——”
黛玉星眸雾气朦胧,檀口细气微微,纤纤素手忙是捉住贾珩深入裙摆的大手,初次被触及的水润蜜腔本能地吸附着手指的同时,也给少女带来了几乎融化神经的官能刺激,一张粉腻脸颊滚烫如火,颤声道:“珩大哥,别,别……”
她还没有嫁给他的呀。
“妹妹想哪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贾珩抽出微带温热潮意的手指,凑到黛玉已经红润欲滴的耳畔,低声道:“我是要八抬大轿娶妹妹为过门的。”
晴雯他舍不得碰着,黛玉同样也不会,他其实就是想伺候一下黛玉,补偿一下她,与其让她流眼泪,不如……现在看来,只能另寻良机了。
黛玉轻轻“嗯”了一声,将螓首靠在贾珩身上,低声道:“珩大哥如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贾珩也不多言,微微阖上眼眸,睡将过去。
黛玉看向那闭上眼眸似已睡去的少年,一时间,盈盈如水的星眸,渐渐恍惚失神,睡梦中的少年无疑少了几分威严,但脸上的倦色清晰可见。
贾珩这几天真是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不是在作战就是与盐商勾心斗角。
少女看着看着,心底涌起疼惜,伸手轻轻抚着少年的脸颊。
他其实比她也只大了三岁,却要操持那么多的事儿,来江南才多久,厮杀了几场?
黛玉抿了抿粉唇,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身上,也不知为何,方才的酸涩,似渐渐散了一些。
……
……
两江总督衙门,官厅之中
与前前日南京六部、都察院的官员络绎不绝来此,此刻的两江总督衙门门可罗雀,而官厅内,人手就有些稀稀落落,除却两江总督沈邡以及幕僚,还有兵部的两位部堂,兵部侍郎蒋夙成和孟光远。
“此次兵败,甄铸难辞其咎,他竟还有脸回来!?”蒋夙成愤愤不平说着,心头有着几许恐慌,沉声道:“老孟,沈大人,我等要上疏严参才是。”
扬州那边儿,宫中天使向贾珩传圣旨的事,金陵方面已听闻了风声。
总督江南江北大营,提调水陆兵马,大权独揽,而且更要命的是,以天子剑对两江官员可先斩后奏,这种权柄,让兵部两位侍郎心头惮惧不已。
孟光远眉头紧皱,沉声说道:“甄铸不能死节王事,有负皇恩不说,还坦然回来,真是丢尽了我两江官场的体面!”
甄铸被俘,本来还可以将锅甩给甄铸,但现在甄铸竟然安然无恙归来,这让他们这些荐主何以自处?
两江总督沈邡此刻坐在太师椅上,对两位兵部侍郎的斥骂充耳不闻,脸色灰败,目光失神,显然也在思忖着总督江南江北大营军务一事。
问道:“永宁伯可是来了金陵?”
“已回了宁国府。”白思行轻声道。
就在这时,外间一个书吏神色匆匆而来,脸上见着惶惧之色,道:“制台大人,天使传旨。”
此言一出,沈邡面色微变,众人连忙出了官厅。
只见不远处的青年内监,在几个锦衣华服的内卫扈从下,沿着回廊快步行来。
“两江总督,沈邡接旨。”
沈邡面色微变,跪将下来,道:“臣,沈邡接旨。”
一旁的卢朝云急忙唤着小吏,说道:“快,快去准备香案。”
身后的兵部两位侍郎也都纷纷跪将下来,脸上都见着难看的表情,隐隐意识到一股不妙之感。
待几人摆了香案,内监“刷”地展开绢帛,阴柔的声音恍若一股凉风阴恻恻地响起,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武事不竞,天下难安,卿为两江总督,朕委尔察照军政之权,是前上疏整饬武备,荐举镇海卫武弁甄铸检校镇海节度,然江口一战,水师沉覆……”
屋檐之下,乌青檐瓦上的风雨断了线的珍珠,伴随着内监的训斥之言,随风打落在一众两江总督衙门的官吏身上。
沈邡跪将下来,只觉周身阵阵发冷,耳畔只有八个字“革职留任,以观后效”,他自科甲登第出仕以来,何曾受过着这等严厉的处置?
与革职待参不同,革职留任与戴罪立功是一体而行,如果沈邡后续不再出错,一般还会撤销处罚,属于一种比降敕申斥还要严厉的处置。
比如康熙朝任用治河名臣靳辅,因治河思路迥异时人,故弹劾者众,康熙担心将来用人失当,有损威信,即着靳辅革职留用,戴罪立功。
因为,镇海军水师的折损,两江总督衙门怎么是要负责。
至于甄铸,彼时,崇平帝还不知甄铸已经被救回来了,事情还未尘埃落定,就没有先行处置。
“罪臣,沈邡遵旨,万岁万岁万万岁。”沈邡伏首而拜,声音颤抖,心头已是一片冰凉。
如果他不是上疏抢着整军,也不会沦落到今日下场!
其实,崇平帝之所以愤怒,也是因为此由,自作聪明,荐举非人,坏着军政布置。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