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密集颤抖的睫毛扑闪了下,凤眸吮着一丝妩媚,而宛如玉梁的琼鼻之下,两瓣被撑鼓得浑圆的玫瑰红唇莹润生光,映衬着那微微凹陷的红润玉颜,竟有说不出的美感,支支吾吾道:“这对你不过是举……举手之间的事儿。”
这个混蛋,她都这般取悦他了,还要她怎么样啊?就不能遂了她的意?
“甄家不仅仅是因为甄铸的事儿被圣上厌弃,还有江南三大织造局的事儿,甄家的窟窿太大了,纵然你二叔配合我整军,也救不了甄家。”贾珩面色微红,低声说道。
除非他帮着甄韶立了大功,但凭什么?就凭磨盘用来游说的三寸不烂之舌?
甄晴闻言,玉颜酡红,羞恼说道:“你个没良心的。”
似是有些生气,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将这污浊孽根用自己牙齿咬断,粉舌也本能地向前挪动,想要将那压迫而来的龟冠挡出去,
但不知是因为是已经被体内的旺盛情欲迷了心窍,还是对于这混蛋产生了依偎性欢愉,那企图闭合的贝齿终究没有用力落下,只能如咀嚼软糖般微微磨牙,
而那这香舌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本来只是推开的简单动作到了舌尖便变为了如谄媚侍奉般的缠绕,
娟嫩舌床更是展现出楚王从未见识过的出色柔韧,一圈圈如蟒蛇般紧紧缠绕上了那暴起阳物,
甚至最前端的敏感舌尖更是直接在那冠状沟勾动舔舐,舔舐其中残存的污浊精垢。
甄晴的一系列举动,不但没起到半点报复效果,反倒是给那口中依旧肆虐的阳物带来了那舒适到快要直接融化的软糯快感,
再配合上那坚硬贝齿剐蹭龟头带来的隐隐刺痛与异样舒爽感,叫那粗硕阳物根本不受控制地在口腔之内一抽一抽,腰间更是操着那雄根不住地前后摇晃,搅着那榨精口穴中香涎噗呲作响,尽情纵享着温糯口穴的极致滋味。
贾珩:“……”
这个毒妇,不能再让她胡闹了,她好像找到了拿捏他的方法?
思量着,便依依不舍“啵”地一声从将自己越发水亮的阳物抽了出来,屈身抱起甄晴,将丽人丰盈的娇躯拥在怀里,附在戴着朱红耳环的耳垂旁,道:“晴儿,听话,甄家的事儿,你别再操心了。”
甄晴将集聚在口中散发着腥浊气息的满嘴吞咽下去后,却轻轻捶着贾珩的胳膊,一张妍丽红润的脸蛋儿现出阵阵羞恼,道:“你别喊我晴儿,你是非要看甄家抄家是吧?嗯~”
贾珩无奈道:“你就不能安生几天?”
说话间,贾珩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甄晴那圆润浑硕的磨盘臀瓣,坚实的腰胯娴熟地往上一顶,
早已在湿濡唇穴中昂扬怒挺的阳物就故地重游,娴熟至极的捣开丽人湿濡粉窄的馋嘴蜜穴,无视层层叠叠拼命纠缠上来企图阻碍肉棒推进的褶皱一枪到底。
覆着甄晴馥郁香涎的浑硕龟头势如破竹,仿佛锁匙相恰般轻车熟路的抵至了楚王从未触碰到的宫蕊媚肉之上。
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一瞬间就将甄晴击溃了。
如同在沙漠之中饥渴交加徒步了许久的人发现了甘泉,快感仿佛横跨天空的光虹一般,让她一瞬间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即便她相较于一般女子更为身丰体壮,但也没法承受这样仿佛吸食毒品一般的快感,因此高亢的呻吟过后,残余的便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甄晴婧丽玉颜泛起红晕,樱颗贝齿咬着玫瑰唇瓣,耳垂上佩戴的翡翠耳环,炫射着圈圈远近不一的熠熠玉辉,
纤软的藕臂紧紧搂着少年的脖颈,从裙裾中展露出来的纤粉莲腿痉挛着紧紧夹住贾珩的腰腹,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甄家倒霉,什么都不管?”
“你怎么管?要么你就筹措一些银子,帮着填上窟窿。”贾珩轻声说着,
一边有些爱不释手地抓揉着甄晴嫩腴水腻的光滑肉臀,一边向前跨步走动拥着甄晴向着里厢的绣榻而去——
矫健如铁的腰臀在这个过程中就如同撞钟的擂木一般凶狠的拍打着甄晴娇翘圆润的臀球,将丽人饱满柔糯的臀肉撞得嘟嘟乱颤。
每次抽拔出去都要带起大股大股浓厚的飞沫,两瓣腴糯娇涨的粉皙穴瓣更是被粗大狞恶的棒身撑得近乎泛白。
仅是几步路的功夫,便是泄了满地晶莹蜜汁。
甄晴发髻之上别着的金钗璎珞原地画圈儿,濡糯柔媚的腔穴收缩箍紧试图延缓雄茎抽插的速度,
殊不知这却反向刺激少年养精蓄锐的猩红铁棒,噗嗤噗嗤的愈发用力。
使得她只能一边让两条光洁修长的粉嫩玉腿犹如溺水之人一般扑腾着,一边颤抖道:“就不能让我二叔进江南大营?等你立了功劳,带带我二叔,说不得父皇那边儿龙颜大悦,就网开一面了。”
“甄家谁也救不了,我虽然接管江南大营,但不能因私废公。”贾珩用力的抓揉甄晴香糯绵软的娇嫩乳脂,直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一团白皙细腻的乳肉中的同时,义正词严拒绝道。
“道貌岸然,就不能公私两便?”甄晴腻哼一声,妖艳糜熟的雪嫩肉臀在娇细柳腰牵引中上下激烈摆动,眉眼绮韵流散,声音颤不成声,说道:“那你整军之后,在人事上准备怎么安排二叔?”
贾珩托着磨盘,轻车熟路的一次又一次深深掼入楚王妃本来娇稚紧窄的玉涡媚穴,将感受着那已然或者自己形状的饥渴媚腔带来的完全裹覆贴合感,低声道:“量才录用,能上庸下,还能怎么安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河南开封时候,帮着宋家的四国舅谋了开封府尹的差事。”甄晴声音酥腻说着,音调微微有些上扬,羞恼道:“我看你就是因为咸宁的关系,想帮着魏王。”
不就是咸宁许了他吗?等她四妹给他撮合一对儿后,她们家也是关系亲近着,更不要说他和王爷……
贾珩冷声道:“纵然我帮着魏王,也是名正言顺,他是皇后嫡子,按礼制也该由他成为太子。”
“什么嫡子?他出生的时候,皇后还不是皇后。”甄晴柳叶细眉微挑,凤眸见着羞恼。
只是食之味髓的丽人却还是在少年的雄胯上翩翩起舞,主动用自己软糯肥嫩的蜜臀侍奉着那思念的粗硕肉棒。
贾珩冷声道:“但子以母贵,他是宋皇后之子,那在天下人眼中就是嫡子,再说魏王礼贤下士,颇有王者之风。”
“你,你个混蛋成心气我,是不是?”甄晴玉容绯红成霞,嗔怒说着。
王者之风,这等毫无根据的话都能说将出来了。
甄晴还要说些什么,忽而面色一愣,丰润腴熟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像甩腰的小猫般扭了扭,搅动谄媚雌穴更加努力地吞吃其中物事,然而方才填满媚腔的那股充实满足感却蓦然消散。
不是,他要做什么?
她明明都快意感觉到了,大股大股如豆乳般滚烫的浓厚浊精猛地从粗硬猩红的龟头中暴戾凶恶的喷射出来,完全把自己娇嫩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填满占据;
灼热强劲的精流一浪浪的冲刷着敏感至极的肉壁,那股饱涨酥麻的绝顶快感,要远胜于她人生中所品尝到的任何快乐……
可此时的情况却并非像是甄晴翘首以盼的那样,在她绝顶潮吹中被少年深宫内射,迎来最为令人神魂颠倒的极致雌乐。
即便是被丽人那哪怕称之为榨精妙物的软腻蜜穴紧紧包裹着阳物搓磨吸吮,从腔膣尽头的花宫一直到两瓣滑腻脂肉,彻底环套住少年的整根肉棒,如同为他量身定做一般蠕动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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