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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是阵阵轻咳和气喘,几是瘫软在贾珩怀里,粉嫩的俏脸之上更是异样的潮红,滚烫如火。

贾珩低声道:“妹妹这两天想了我罢,刚刚当着外面的人都……到了扬州就不好了。”

如果回到京城之中,黛玉一下子冲进他的怀里,只怕荣宁两府宛如一道晴空霹雳,而宝玉多半当场砸玉,怒而出家。

黛玉抬起粲然星眸看向那少年,旋即挪将开来,柔声道:“珩大哥,我刚刚一时情切……下次不会了。”

贾珩伸手轻轻捏着黛玉光洁玉润的下巴,宽慰道:“林妹妹放心,这种日子不会太久的。”

两个人现在就是偷偷摸摸,地下关系,他也不能说是画饼。

黛玉羞嗔地看了少年的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她方才其实也是有些想试探他一下,总是让她偷偷摸摸的,也不应该才是。

两个人腻歪着,只觉有说不完的话。

黛玉柔声道:“珩大哥,甄家今个儿派了人来。”

“哦?是接歆歆的?”贾珩抚着黛玉的小手,诧异问道。

黛玉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歆歆,甄家老太太说想让我过去住两天,她们家女孩子多,说住在一起也能热闹一些。”

甄家与贾家既为通家之好,贾敏未出阁之前自也是见过甄老太君的。

“过去住两天就不必了,等后天我去甄家,领着妹妹见一面也就是了。”贾珩柔声说道。

甄家还有个甄宝玉,别到时候见着黛玉,又说着,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黛玉将螓首倚靠在贾珩肩头,低声说道:“那我听珩大哥的。”

贾珩揽过黛玉的雪肩,附耳说道:“妹妹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珩大哥……”黛玉芳心大羞,嗔怪说着,非要让她说着想是不是?

贾珩轻轻笑了下,低声道:“那我看看妹妹的羊符罢。”

偶尔吃惯了大鱼大肉,换成水灵灵的小白菜,清新自然之感扑面而来。

黛玉:“……”

真就三句话,让他为我牧羊?两个人在一块儿,难道不该是说着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吗?

黛玉羞不可抑地看向那径直解着粉裙对襟的少年,不大一会儿,就觉一股难以言说的触感袭来,湮灭心神,只能闭上星眸,任由贾珩施为。

虽然少女现在还没有先前痴缠过甄晴那般的挺硕爆乳,但软玉温香绵如羊脂的手感也是相当的不错,

粗糙的手指拨弹轻揉着手中的硬挺蓓蕾,让身下可爱少女的娇闷轻喘顿时便泛上丝缕的甜意。

揪拉拨弹,皆有樱红蓓蕾去舒张少女紧绷的心弦,慢柔柔绵长的戏弄似高山流水,

黛玉犹如细柳一般的纤柔身体宛若自然修造的天琴,而贾珩便在其上奏起美妙的淫乐。

这般牧着羊,假以时日,黛玉的蜜柿甜柚也会变成沁熟瓜果,贾珩对此自信满满,

想着这清丽淡雅的绛珠仙草,日后可能一手难握的硕大丰满,异样的反差感,让少年愈发起劲的在其上耕耘揉捏起来。

“啊…呜咕……咕姆……”

贾珩技巧娴熟的粗糙手指比起少女沐浴时的自抚实在厉害太多,轻而易举的从那令少女几近昏厥的羞意中的抽离出快感,

姣美的半大少女半吐着嫩红小舌,香涎不受控的滴落在胸前雪盈晃漾的嫩乳上,同时快感刺激着黛玉的思绪越发迷离恍惚。

渐渐地,黛玉慧黠细长的罥烟眉不由得春风悄染,琥珀般的瞳眸水光盈盈。

虽然依旧羞涩难当,但青稚的少女禁不起这般挑逗,心跳咚咚着不断加快。

两颗樱色豆蔻被揉弄得嫣然欲放,就连那粉润娇窄的处子花径,似乎也出现了阵阵花露润泽。

须臾,咩咩而罢,贾珩抱着脸颊嫣红,软在一团的黛玉,凑到黛玉缕缕秀发打着卷儿的耳畔,低声道:“妹妹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黛玉虽韶颜稚齿,但已现出一二芳华之姿,只是青涩了一些,但那种少女眉眼间的羞怯,尤为难得。

黛玉弯弯眼睫颤抖着,听着耳边直达心底的话语,腻哼一声,螓首依偎在贾珩心口,颤声道:“珩大哥,我们这般……是否有些违礼。”

贾珩轻声道:“妹妹,这原就是情侣该做的事,那好吧,我下次不这样了。”

说着,作势松开黛玉。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黛玉柔声说着,忽而意识到不妥,螓首垂下,不言语了。

她也不知怎么着才好。

正心神不宁间,却见那温热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唇齿相接,少年口中越发熟悉的味道便立刻传来,裹挟着赤裸的浓厚雄性气息和津液的微妙味道,

但是这种味道对于此时的黛玉来说,就无异于催情剂一般让她羞赧之余,却是越发情动迷离。

少女柔软嫩滑的香舌,怯生生地缠上了他粗厚湿热的舌头,俏脸之上更是只余满足的迷醉神情,互相吮吸的啧啧作响:“呜…嗯…咕啾…”

紧搂着她的贾珩更是丝毫不会客气。

一边品尝着她甘甜的仿佛花蜜一般的香津,细嗅着少女此时因为染上了情欲而染上红的幽香,

宽厚有力的双手则是在她的光洁玉背之上游动,抚摸着她玲珑的蝴蝶骨,感受着少女杨柳嫩枝般的纤腰。

与黛玉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天色已是酉正时分,贾珩也面色沉静地离了厢房,返回所居庭院,看向那就着灯火,看着一份簿册的青裙少女,问道:“看什么呢?”

陈潇冷睨了一眼少年,清声道:“刚刚锦衣探事递来的情报。”

与两妃厮混而罢,回来就欺骗人小姑娘。

贾珩接过簿册,翻阅起来,眉头微凝,道:“都招供了?马显俊也松口了?”

经过不断审讯,程家的人已经招供,对向东虏走私一事供认不讳,至于马家的马显俊也终于扛不住了,或者说知道其子马泽盛落网之后,自知大事难挽,招供了走私东虏一事。

至于鲍祖辉则在锦衣府的讯问下,恐惧中道出了一些事实,走私东虏一案不比盐库亏空因为牵涉的人少,颇有机密,因为东虏一案牵连的人多,反而不经查。

“事到如今,纵是抵赖,也无济于事,不如少受些罪。”陈潇道。

贾珩将笺纸放下,想了想,道:“继续让人讯问着,问问扬州运库的案子,再等一段时间就能着手推进。”

扬州的案子也不能一直拖而不决,待江北大营兵马陆续到位,即可彻查盐运司亏空。

陈潇应了一声,见着离座起身的少年,不由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贾珩道:“我有点儿事儿,你早点儿歇息。”

他去看看鸳鸯,问问鸳鸯家里的情况,明天中午还要抽时间去荣国府看看鸳鸯的父母。

其实,还想去看看尤氏来着,想了想,瓜田李下的,遂作罢此念。

陈潇目送着青衫少年离了厢房,渐渐面色如霜。

还真是一个又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鸳鸯所在的厢房中,除却袭人,晴雯也在,三个丫鬟各坐在自家睡觉的床榻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

三个人原就是贾母屋里出来的,只是晴雯先前还有些自矜,随着鸳鸯后来居上,晴雯虽然气苦,但也渐渐接受了鸳鸯年长先进门的事实。

鸳鸯铺就好被子,对着袭人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大爷与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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