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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晴早就绮艳如霞的玉颊,羞红如血,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你混蛋啊……你、你都不知道累的吗咕呜…”

这人没完没了?

断断续续的以甜软柔媚的天籁哀求着,殊不知甄晴那欲拒还迎的酥麻嗔啼,却只会是火上浇油一般,更为催涨助燃少年的原始淫欲罢了。

即便口上心中不断嗫嚅着抵抗话语,但光是少年的挑逗抚弄,便足以令这表面冷媚骄傲,实则内里已然变得饥渴淫媚的楚王妃情难自禁。

多次内射交媾联合数不胜数的潮吹所构合成的官能雌乐,尚且残余在娇窄媚穴里的每一寸褶肉颗粒中,水嫩丰润的娇柔花苞无时无刻不是春露充盈;

因而当贾珩此时突然袭击般的开始粗鲁捣干,借助腻滑如脂的蜜露滋润,

竟是轻而易举的迫开了层层叠叠如花瓣般彼此啮咬交叠的软糯肉褶,重重轰锤上了甄晴濡湿软腻的宫蕊肉环。

顿时,少年那浑硕可怖的猩红龟首上所附着的粘稠精垢,便再一次占据了丽人嫩红敏感的花宫孕床,将无瑕蜜嫩的宫蕊都玷污成了刺目泛白。

不仅如此,随着仿佛起开红酒瓶塞般的沉闷“啵”声,贾珩粗大坚硕的龟头猛然顶入甄晴绵润敏感的宫蕊;

仿佛回归了熟稔至极的故乡,强势劲猛的绞动着了楚王妃盈涨的花房。

登时,内里荡漾着着不久前刚刚灌注进去粘腻浓精的娇嫩蜜宫,被英武少年粗平钝厚的肉棒捣的咕叽咕叽作响;

仿佛挤压着一团储满汁液的胶球,不断发出淫靡至极的粘稠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

裹挟着势必要将这人妻毒妃干到彻底失去贪婪野心与尊严矜持的念头,英武少年钢铸一般的坚实腰胯迸发出沉重雄浑的可怖力道;

带动盘绕青筋的粗硕巨根,蛮横粗鲁的贯穿楚王妃娇酥紧致的粉润蜜膣,

将一波波足以彻底改写熔毁所有记忆,汹涌激烈的简直如同滔天海浪般的噬魂极乐,不断蚀在甄晴这具香艳丰腴的雪白美肉之上。

片刻之后,望着身下丽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艳冶美靥,刚才还弥散冷冽寒意的双颊,此时却已鲜红欲滴,湿漉温嫩的粉唇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

贾珩也见好就收,一边轻轻放缓抽送的节奏,一边把玩着两团丰腻绵硕的雪滑乳脂,轻声道:“好,咱们不说这个了,每次一说就要吵起来。”

他非要让这个甄晴扳过来不成,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等时机合适之时,甄晴就会知道,离了他,似乎那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可能也没什么滋味可言。

比如宋皇后,皇后之位也就那样,得多少年没……也不知都是怎么过来的。

“是你非要说。”少年沉静的话语落进丽人浑浑噩噩,几近溃散的意识内,所换回的只有甄晴恍惚断续的愠怒言语。

本来酥软疲惫的诱人娇躯彻底被贾珩突然袭击的痴缠,催发起潜藏未深的灼烫情欲,

自然而然的投身进早已无比习惯的激烈交媾之中,就连雪腻酥润的冰玉香肌都逐渐泛起艳媚娇美的浅粉,仿佛初盛柔嫩的新樱;

狭长冷冽的瞳孔眼看着就要融化于潮水般连绵汹涌的情欲,在官能性乐中接连不断的渗落出晶莹剔透的泪滴。

不知什么时候身份尊崇的楚王妃,被干到幼嫩香舌都吐了出来,淫靡无比的垂在湿漉粉唇边角;

修长纤细的天鹅雪颈更是高昂绷紧,丰腴酥腻的美躯反弓得不知道是想要逃离少年的淫弄,还是单纯雌伏臣服着更为贴近这个混蛋不断轰砸下来的坚实胯股。

晶亮粘腻的根根银丝,从甄晴两瓣腴嫩肥美的肉臀与贾珩粗硕胯骨间牵连,随着反复穿梭抽插而下流色情的烁亮着;

少年雄浑的精囊则是争先恐后的轮流拍打在丽人那早已斑驳嫣红的柔腴蜜臀上,发出一连片激烈躁动的淫乱肉响。

至于早已沉沦于快感而难耐发热的紧仄腔膣,更是不知廉耻到与贾珩筋脉虬结的粗硕肉根抵死缠绵;

如新生花苞般纤嫩软腻的蜜穴紧紧包裹夹挤着雄性阳根,蜿蜒曲折的褶皱粘膜不断分泌着馥郁春露与粗硕狞恶的肉茎亲密接触,仿佛新婚燕尔的娇妻粉舌无微不至的侍奉。

两个人说着话又腻歪了一会儿,贾珩看了一眼外间烟雨飞扬的庭院,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也该走了,别让人起疑了。”

虽说两人在一起谈着军营机密,但待在一个屋里太久,总会让人起疑。

“女官都是我的心腹,倒也不妨事。”甄晴如花芯的玉颜生晕,妩媚流波的美眸生出一抹凌厉,问道:“你身旁跟着的那个锦衣将校?”

其实,原本有相疑的嬷嬷,私下里嘴碎,但已经被她处置掉了,身边儿的都是年轻的女官,也是多年的心腹,家人性命都在她手上捏着,纵有相疑,也只当不知。

她和他需得谋个长久之策,她觉得除却他总是喜欢气人之外,别的也算合她之意。

“她是女卫,也是我的心腹,没什么事儿。”贾珩轻轻捏了捏甄晴的脸蛋儿,温声道。

陈潇反正已经是现场怪了,倒也不用怎么避讳。

甄晴闻言,柳叶眉微微蹙起,盈盈如水的美眸见着几分思索,方才那锦衣府卫看着容颜俊美,柳眉凤眼,的确不像是男子。

贾珩点了点头,扶起甄晴,整理着衣裳,旋即,拿起手帕递将过去,然后去倒着香茗,伴随着哗啦啦的水蒸气腾腾而起,氤氲而起一股清香,来到香炉近前,填上冰绡、香片,伴随着檀香袅袅而起,室内空气为之一新。

甄晴一只雪白的藕臂撑着,起得身来,整理着衣裙,盈盈而来,往日凌厉的清音娇软发腻,道:“那我回去就那般说了。”

她这时候也不好回去,只怕要被看出端倪。

贾珩走到近前,看向妖媚华艳的玉人,唤住甄晴,说道:“等会儿。”

说着,行至近前,伸手给甄晴重新扶起散乱的金钗步摇。

甄晴诧异目光渐渐收回,转而眼神柔润如水,任由小自己七八岁的少年,轻轻扶着自家的金钗步摇,整理着衣裳,芳心深处也有丝丝甜蜜涌起。

在丽人渐渐安静的神情中,贾珩又拿着一方洁净的手帕,轻柔地攒着丽人脸颊,还有脖颈的汗珠,叮嘱道:“你先回你和雪儿的庄园里沐浴一下,打发个女官报个信就好,就说也没见到我好脸色,你也好回去好好休息,一看昨天都没睡好,眼里都有血丝了。”

说着,轻轻抚着甄晴的眼角,只觉绮韵在指间丝丝缕缕流溢。

“嗯。”甄晴抬起美眸,凝神看向那温言叮嘱的少年,盈盈如水的美眸中倒映着少年俊美容颜的轮廓线条,一时间,默然不语。

相比上次,这次好像对她又温柔了一些,嗯,是因为方才伺候他吗?果然是个下流胚子。

贾珩看向肌肤白里透红的丽人,捏了捏丰润白腻的脸颊,说道:“好了,王妃风华绝代,美艳不胜。”

本就是一块儿沃土,即使荒芜许久,换人耕耘之后,顷刻间物产丰饶,果实累累。

“还用你说?”甄晴腻哼一声,嗔怪说道,她原就是最漂亮的,不然也不会让这混蛋对她这般……痴缠和迷恋。

而后,丽人整理了下妆容,缓步出了书房,仍是照例先去了一趟茅厕,洗了洗手。

贾珩则是来到书案,拿起一方簿册,随意翻阅着,然后神清气爽地出了厢房,彼时,已近傍晚时分,天色昏暗,微雨纷飞,远处影影绰绰的屋檐飞脊笼罩在一片苍茫当中。

贾珩看向一脸冰霜之色,捉刀而立的陈潇,面色沉静如水,问道:“有了新消息?”

“汪寿祺从金陵过来了,派人下了拜帖,准备登门拜访,想要求见你一面。”陈潇鼻翼微动,秀眉紧蹙,声音又是冰冷几分,也不知是对刚刚望风一事耿耿于怀,还是因为别的。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等我沐浴之后,就去见他,还有呢?”

“程家的人也招供了,现在又牵涉到鲍家还有黄家,接下来怎么办?”陈潇问道。

贾珩沉吟片刻,低声道:“先审讯着,派锦衣府缇骑封锁两家庄园,以防两家的子弟转移财货,如果有了实凭,即行搜捕拷问。”

见着还亦步亦趋跟着的陈潇,问道:“还有事儿?”

“少年之时,戒之在色,你这般沉湎酒色,荒淫无度……不是长久之计。”陈潇秀眉之下清眸闪光,冷声说道。

她觉得有必要规劝于她这个堂弟,如果将来真的御极天下,这般不知节制下去,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贾珩诧异地看向陈潇,少顷,轻笑说道:“你……你不了解我,不过原也是一番好意,从今日起,我戒酒就是。”

陈潇:“???”

什么戒酒,这和酒有关系吗?

他平常都不怎么饮酒,她是让他节制一下,哪一次都折腾好几个时辰,还有那个楚王妃甄晴,一看就是个妖妃,蛇蝎毒妇。

“好了,我去沐浴了,回头咱们再说。”贾珩转头看向陈潇,低声说着,不由伸手轻轻捏脸,不过这次没有再刺激陈潇,就是普通的捏脸。

陈潇:“……”

羞恼地看向快步进入厢房的少年,紧紧攥住了腰间的绣春刀。

回去之后,需和那人说说才是,否则,他这般荒唐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及至夜幕降临,雨水似是繁密了一些,贾珩换上一身蜀锦青衫直裰,来到前厅,此刻汪寿祺已经等候了好一会儿。

一见贾珩,汪寿祺连忙起身相迎,拱手说道:“老朽见过永宁伯。”

贾珩打量了下汪寿祺,问道:“汪老爷不是在金陵办事,怎么有空过来?”

汪寿祺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朽在金陵,也没想到马家和程家竟如此胆大,胆敢派人劫持锦衣府的大狱,老朽闻讯之后颇为震惊。”

贾珩道:“现在两人已经落网成擒。”

汪寿祺道:“永宁伯,老朽斗胆想请教一下,鲍家与黄家两家,究竟是怎么说的?”

贾珩道:“两家家主在劫狱当晚就在程家,也有共犯之嫌,且先前就查出事涉向东虏走私一案,正在查证,先前汪老爷不是也这么说?”

汪寿祺闻言,面色凝滞了下,并未接着这话,说道:“不知永宁伯,这案子最终如何审理?”

这几家别是将盐运司亏空一案再扯将出来,那时才是谁都跑不了。

“勾结东虏为开国以来的大案,最终还是要递送到神京,请求圣上下旨处置。”贾珩面色平静,反而宽慰了一句说道:“汪老爷不必担忧,只要其他盐商没有和东虏有着勾结,都不用担心受得此案波及。”

汪寿祺心头的担忧却没有自此打消,面色顿了顿,苍老目光灼灼地看向贾珩,说道:“永宁伯最近可还有空,听闻江北大营重新整饬,募训兵丁,老朽再寻几家朋友为捐输兵饷,以济营务。”

贾珩沉声道:“汪老爷太过客气了,江北大营一应饷银,原是户部和南京兵部拨付,也不能一直让扬州本地商贾破费,这于国家经制有害无益。”

所谓捐输,不过还是从运库中拿的银子而已,左手倒右手,等查清盐运库中亏空,这些人拿了朝廷多少银子都要交还回来。

汪寿祺闻言,心头忧虑更甚。

贾珩道:“汪老爷,明天我要再次去金陵,只怕不能在扬州盐院衙门,有什么事儿等回来再说。”

说来,也有几天没见到黛玉了,黛玉不知该担心成什么样子。

汪寿祺点了点头,拱手告辞,心事重重的离了扬州盐院衙门。

待汪寿祺走后,陈潇走到近前,问道:“汪寿祺这是吓到了吧?”

贾珩道:“扬州八位总商,一下子被扫了一半,再加上扬州城中都是我的兵马,怎么可能不慌?接下来就是等他们的选择,是投之于江南,还是投之于江北。”

如果和沈邡搅合在一起,不用说,还有一番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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