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酥麻快意就顺着与少年滚烫阳物相亲密接触的肌肤传导向甄晴全身上下。
贾珩面色一顿,神色如常地冷声说道:“是你甄家需要我,我一点儿都不需要你甄家。”
同样,是甄晴需要他,而他不需要甄晴。
甄晴凝了凝眉,玉容微顿,腻哼了一声,像是对情郎撒娇一般,半嗔半恼地轻声道:“好了,我甄家需要你,成了吧。”
这人就是属驴的,需要顺着毛捋。
说着,搂着贾珩的脖子,再次凑到那冷峭几分的唇线。
贾珩一手定着丽人丰腴的腰肢,一手揉捏着臀脂,凑至近前,厚实的胸膛将丽人饱满翘挺的腴硕雪乳压成两团雪饼,低头噙上那莹润饱满的玫瑰,粗糙的长舌钻入丽人不设防的温腻口腔,攫取甘美。
向着里厢而去,坐在平常看书之后用来休息的床榻上。
甄晴的凤眸朦胧若雾气萦绕,主动将红唇奉献给这少年也代表着心灵的沦落;
至于身体,都被这混蛋玩了个遍了,全身上下哪一处又没有被贾珩把玩品尝过,连子宫膣腔都是他的形状了。
想到这里,丽人愈发痴缠,香软的嫩舌热情的与少年粗粝的大舌紧密相贴,心甘情愿的咽下贾珩的雄浑唾液。
唇分之时,甄晴的玉润香腮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晕红如霞,绮艳生光。
“我二叔和四叔也在扬州,你看你什么时候见一面,商量商量。”甄晴轻轻解着少年的衣裳,馥郁的幽兰气息透过唇齿打上贾珩的脸,低声说道。
贾珩低声道:“王妃答应我一件事儿,这件事儿就过去。”
甄晴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对面少年那张清隽的面庞上,有些甜糯温软地问道:“答应什么?”
心头却松了一口气,方才他一如往常地吻着她,恰恰说明没有生气。
贾珩将头凑到丽人带着翡翠耳环的耳畔,附耳低语了几句。
甄晴秀眉微蹙,妩媚流波的凤眸氤氲起羞恼之意,嗔怒道:“你个下流胚子,腌臜东西,就知道想着法的作践我!”
这人竟想让她如那等贱婢一般,跪下来服侍他,简直痴人说梦?
只是甄晴酥软滚烫的娇躯之内的情欲渴求已然被挑起,令千娇百媚的楚王妃哪怕咬牙切齿的嗔怒话语,声音却也依旧是甜软酥糯,仿佛初承雨露后与丈夫撒娇的新妻一般柔媚。
“是你要问我想怎么样?我现在想了,你又推三阻四。”贾珩轻笑了一下,伸手抚着丽人脸颊雪颜玉肤,指尖似每一寸都流溢着柔软滑腻。
“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要求,别的我都答应你。”甄晴轻轻拨开贾珩的手,凌厉的秀眉微微蹙起,看向那少年。
哪怕是如过往情至佳境时在床榻上膝行两步,摇尾乞怜,她也不想……
嗯,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贾珩神色澹澹说道:“你甄家,除了你这个无价之宝,还有什么能放在我眼里的?”
甄晴玉容染霞,彤彤如火,腻哼一声,芳心深处涌起一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蜜,什么无价之宝,这个混蛋,这话说的她就是个货物一般。
贾珩目光及下,被晶莹流光晃了一下眼,分明是见着那雪白秀颈上的翡翠项链,心头也闪过一丝异样。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般奇怪,甄晴不会不知他送她项链的意义,是定情之物,但两人之间明明欲多情少,偏偏戴在脖子上。
甄晴腻哼一声,低声道:“别的我都答应你,但那个不行,你换个别的。”
贾珩凝眸看向丽人,轻轻堆着雪人,恣肆揉搓着甄晴傲人丰硕的白皙雪乳,寸步不让道:“我就这么点儿心思,让你心甘情愿地服侍我。”
他不仅是要让甄晴心甘情愿服侍他,还要让甄晴心头只有他。
甄晴:“……”
这个混蛋,还说不想给她以交易的方式,原来都是骗她的,亏她还……
“服侍你,还心甘情愿?你做梦呢。”甄晴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咬牙切齿道。
贾珩看向那妖媚如罂粟花的容颜,挺拔身躯牢牢压在丽人的雪润玉背上,凑至甄晴耳畔,以薄唇含住娇艳欲滴的红润耳垂,如同灌注魔音般的轻声道:“王妃之所这般抗拒,是因为…还没有和楚王这般过吧?”
仿佛是在刻意挑逗她,用粗糙指腹轻浅的在雪皙乳肉上来回摩挲爱抚,在丽人那越发娇艳红润的玫红乳晕周围打转。
甄晴:“……”
一张艳冶如桃芯芳菲的脸蛋儿蕴着怒气,羞恼地拿起纤纤柔荑掐着贾珩的大腿,嗔怒道:“你,你混蛋。”
怎么能这时候提及王爷?自从上次之后,这个混蛋是越来越放肆了。
纵然是两人早已恩爱缠绵多次,但上次是意识模湖之时,这般情未至浓时,甄晴还是头一次从贾珩口中听到楚王之名,心头的冲击可想而知,几乎是又一次撕裂着夫妻二人原就千疮百孔的感情。
本不富裕的感情,早已雪上加霜。
贾珩搂着甄晴丰腴玲珑的腰肢,感受着丽人柔软纤细的妖娆腰线,粗糙滚烫的指尖抚弄着仿佛一整块玉脂豆腐般平坦软滑的香腹,语气倒也软化几分,附耳道:“好晴儿,应我一遭儿罢。”
他当然不是好那个,嗯,而是再次试着征服这个毒妇,本身就是测试,现在的情况是,甄晴对楚王仍抱有期待,他总不能给楚王寄上一组照片或者带子,离间夫妻感情。
技术条件也不允许,至于寄一条亵衣,甄晴每次见他,哪次穿过?
甄晴微微泛起红晕的玉容凝滞了下,听着耳畔又是响起的“好晴儿”,只觉芳心微颤,娇躯酥了半边儿。
不是,我是谁?我在哪儿?
自她出阁之后,王爷都没有这般喊过她,不是,这时候就不该提着王爷。
这人唤着她晴儿,恍忽之间,弄得她们两个倒像是两口子一样。
“你不许那样喊我。”甄晴片刻之后,连忙压下纷乱复杂的心思,雪颜玉颊羞红成霞,嗔怒道。
贾珩看向恼羞成怒的甄晴,凑近过去,低头噙住莹润玫瑰。
只是不同方才的迎奉乖巧,此时的甄晴却是轻轻挣扎着,一双修然睁圆的狭长凤眸里还残留着嗔怒和羞恼,
但过了一会儿,双手推拒愈发无力,配合丽人那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一时间几乎是如水一般瘫软在贾珩怀里,羞恼而无奈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道:“方才就当我没说罢,我本来还以为王妃……罢了,这样也挺好。”
“你就是一头恶狼,欲壑难填,得寸进尺。”甄晴秀眉微蹙,雪腻脸颊滚烫如火,羞恼道。
非要当着她的面提及王爷,非要一次一次夺她的心,非要让她……
哼,实在不行,她就满足了他那点儿龌龊心思,一步步让他成为裙下之臣。
贾珩粗粝宽厚的手掌抓住着腴嫩淫熟的娇糯蜜臀,掐着丽人那饱满圆硕的白皙肥臀当做施力的把手,一边准备引剑归鞘,一边低声道:“王妃,天色不早了。”
甄晴却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抓住贾珩的手,微微低下身去,扬起一张艳丽无端的玉容,狭长凤眸吮着一丝妩媚,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在细致琼鼻间轻轻呼出。
贾珩怔了下,低声道:“不用勉强,方才就是和你说笑,哪能真让你伺候。”
只是见着丽人此时埋首胯下的模样,贾珩下意识地回想起才刚刚与甄晴纠缠之时她那毫不松懈的怒骂与咒恨,那副仿佛骄傲天鹅般矜持娇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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