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深深嗅着少女发间幽淡清雅的体香,一边附在她耳畔,温声说道。
“那时妹妹泪眼婆娑,也未必留意这桃红柳绿,红花蓼叶。”
黛玉听着那耳畔的温言软语,只觉心神传来一股安宁,轻声说道:“后来到了京城,见到了外祖母,外祖母也很疼爱我。”
贾珩静静听着,抱着少女芳香柔嫩的身体,附耳低声道:“老太太对你是疼爱许多。”
这是小女朋友正在给自己打开心扉,说着过往,他只需静静听着就好了。
“后来与宝二哥、三妹妹、云妹妹姊妹们玩闹,有哭有笑,一晃好多年,这才渐渐好了一些。”黛玉诉说着往事,那张已现俏丽芳姿的脸蛋儿,神情幽郁,轻轻抿着粉唇。
往日,其实也常有以泪洗面。
贾珩轻轻捉住黛玉的双手,纤纤柔荑涂着蔻丹,柔若葱管,肌肤胜雪,嗯,就是差一枚戒指。
黛玉用着平常人的语气提及宝玉,其实恰恰说明黛玉只是将宝玉当作儿时的一个玩伴。
正如黛玉所言,不笑比笑了还可恼,现在笑了,反而说明什么都没有。
嗯,也没枉他这么疼爱她。
黛玉的初恋是他,说起来有些别样之感,终究少了几分牛头人的成就感,而且初恋……要不要渣一下黛玉?看她哭唧唧的样子?
当然这是玩笑话。
“直到后来幸运,遇到了珩大哥。”黛玉罥烟眉之下,星眸粲然,抿了抿樱唇,抬眸,粲然星眸流溢地看向那少年,仅仅是一眼,却已胜过千言万语,那种俏皮的小确幸以及羞嗔薄怒,无法形容那一眼的风情。
贾珩忽而觉得也不能嘲笑薛蟠当即酥在原地,他都有几分难以自持,不是磨盘那种美眸藏着钩子的欲,而是明眸善睐的情,低声道:“我也幸运遇到了林妹妹,妹妹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他对黛玉没有什么粉丝心理,大抵就是找了个小女朋友的心理,恰巧这个人是黛玉……而已。
黛玉忽而星眸熠熠流波,凝视着那面容清隽,眉宇如峰的少年,轻声道:“珩大哥呢?”
她也想了解了解他,他的过去,而不是他的现在。
“我?”贾珩面色微怔,目光闪了闪,轻声道:“我也没什么好说吧,这些年就一直这么过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力去想别的,抬头就是繁星,沿途皆是风景。”
总不能说自从与你嫂子结婚以来……这话一出口,真就下头了。
不过黛玉,好像是第一个问他过去怎么样的。
黛玉玉容微顿,咀嚼着贾珩的最后一句话,抬头就是繁星,沿途皆是风景。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豁达心胸?
这就是她的心上人呀。
一股说不出的甜蜜在心底涌起,不由看向那剑眉星眸的少年,似化为一片柳叶荡漾在那温润如水的目光中,低声道:“珩大哥……”
贾珩轻轻拥住了黛玉,额头抵在少女秀发之上,低声道:“林妹妹放心,以后有我在的。”
黛玉抿了抿樱唇,欲言又止道:“珩大哥。”
贾珩看向那张俏丽微红的小脸,笑了笑,说道:“妹妹想说什么?只管说就是了,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吞吞吐吐的。”
黛玉星眸躲闪开来,抿了抿粉润的唇瓣,嗫嚅道:“没什么,就是……”
她也不知想说什么,就是觉得说了半天话,好像少了什么。
将黛玉郁郁眉眼中的黯然收入眼底,贾珩目光微动,心头有了数,也是与黛玉这几天相处,渐渐养成了习惯。
黛玉面前,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情不自禁。
暗影欺近,却见往日粲然如星河的眸子,轻轻阖上,弯弯而细密睫毛掩落而下,而午后日光被斑驳、切割的细碎光影,在吹弹可破的雪肤韶颜之上,雀跃地颤抖不停。
而碧玉耳钉轻轻炫着一圈圈日光,玉丽珠辉,恍若暖煦了整个崇平十五年的夏天。
而黛玉却觉得那股熟悉而暖洋洋的宠溺和喜爱,正在一点儿点儿浸润心底。
……
……
崇平十五年,夏,天高云淡,风和日丽。
而扬州开往金陵的船只,午后慵懒日光照耀在水波粼粼的运河之上,偶有少许透过竹帘,金色夕光在粉腻如雪的玉颊倾斜而落,穿过微微张开一线,绽兮樱颗,晶莹流溢,还未淌下,就被席卷一空。
运河两岸,经雨之后的草木馨馨郁郁,而与兰花、荷花争奇斗艳的丁香花,随风摇曳,偶尔逆风而动,晨露方落。
良久唇分,一丝淫靡的银色水线黏连上黛玉被嘬吸得红涨水润的小巧樱唇。
香舌淡扫,不自觉的将水线刮舐,不算陌生的雄浑气息让黛玉蹙了蹙眉;
可无论如何却吐不出娇斥来,甚至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数拍。
“妹妹,我就是看看生日时候,送你的羊符,你还戴着的吧?”轻咬着黛玉敏感雪白的耳垂,贾珩轻声问道。
黛玉娇喘吁吁间,却是吸入了更多少年的气息,还没从浓密的狼吻中回过神来,转眼间小巧的耳垂也已沦陷,一阵阵热流顺着男人粗粝躁动的舌尖侵袭而来;
而贾珩却也没有等着黛玉的回应许可,含笑欣赏着半大萝莉秀润雪靥染上桃红的娇媚模样,
一只手沿着黛玉纤嫩的玉颈摸索,然后像是解开礼物盒缎带一般巧手如蝶地解开少女的衣襟绳扣。
霸道的大手不失时机的顺着粉颈钻入少女的衣襟内,入手的幽香滑嫩让贾珩神色欣然,黛玉莹润娇腻的胜雪冰肌既像是极好的绸缎,又像是琼脂膏玉。
黛玉忽而娇躯轻颤了下,有些心神恍惚,明眸睁开一线,颤声道:“珩大哥,你……”
她何曾被男人如此轻薄亵渎过,可贾珩粗粝的手指拂过娇嫩敏感的玉肌,都会让未谙情事的黛玉不可抑制的粉躯羞颤,
而冰莹雪彻的柔腻香肌,也自然随着主人酡红的娇颜一并染成粉腻妖媚的冶红。
柔润的娇音逸出樱唇的同时,黛玉秀眉轻皱,竭力平复着娇嫩酮体中翻涌的情欲,心尖剧颤间,神思纷扰。
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对眼前少年总是难以抗拒,
她平日对他人向来是不假颜色,哪怕是被他人碰过的物品,都不愿再用,即便是宝玉曾经碰过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脸斥责过。
可面对贾珩的拥吻抚摸,除了女儿家的羞涩矜持之意外,再无丁点抗拒。
就像此时贾珩轻薄着她,虽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着,也难再说出不字,半推半就间,已裙衫绽开。
而那粉红裙裳,黛玉里头那面月白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椒乳,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一抹白皙乍现,贾珩在二月二花神节相送的生日礼物的羊符,温润白皙,炫耀人目。
“珩大哥。”
燥热的狂澜顺着男人的手指侵袭着黛玉的理智,从未被他人如此轻薄玩弄过的冷娇少女感到心慌意乱,
纤润玉手象征性的推拒着精壮少年的胸膛,只是绵软无力的手指配合黛玉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
“妹妹,我就是看看送你的羊符。”贾珩低声道,一只狼爪轻轻把玩着黛玉那幼嫩娇挺的柔润羊符,能够明显发现,这件当初开了光的羊符,许是戴的久了,羊符通体温润幼白,琼鼻粉腻。
让他每根手指都像是陷入了一团琼玉酥酪般的香甜奶脂中,无与伦比的细滑娇腻。
黛玉玉容微红,先是愕然了下,不明所以,仰起精致如仙的雪靥,幽蓝澄澈的星眸此刻已是水雾萦绕。
继而如遭雷殛,紧紧抿着樱唇,见那暗影直奔羊符,羊入狼口,啮噬琼鼻。
一时间,也不知做什么才好,只是攥着衣角,再次阖上眼眸,只是眼睫颤抖难言。
一双秀美纤长的粉润雪腿下意识地夹着贾珩粗壮坚实的大腿,明明是想抵抗少年的侵犯,却反倒是将自己丝滑销魂的玉腿触感传递给贾珩。
与此同时,不堪一握的幼细蛇腰拼命摇曳着,试图挣脱少年的钳制,可也只是方便了贾珩更好的品尝她两团娇嫩柔软的奶脂。
贾珩娴熟地驱动粗粝的舌头,尽情的吮吸着黛玉每一寸香滑幼嫩的乳肌,少女的莹润娇乳像是涂了一层奶汁似的,散发着幽淡的甜美乳香。
一边逗弄得少女娇小的粉润樱蕾肿胀挺立,一边满意的欣赏着黛玉娇颤不止的玲珑纤躯和甜糯哀羞的腻润香喘。
…好奇怪……呜……好麻……身体好热……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贾珩娴熟的唇舌淫弄逐渐诱发了少女潜藏在稚嫩女体中的雌性本能,黛玉有些茫然无措;
每当少年刚硬的胡茬剐蹭过香软的乳肌,黛玉都会不由自主的扭腰提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宣泄施加在纤润女体上的奇妙热意。
而快感逐渐累计到了界限,将黛玉推往从未经历过的深渊。
“不要啊!?珩大哥…停下来啊~嗯啊啊啊!!??”
黛玉娇娇低喘一阵,蓦得吐出了一声悠长婉媚的哭吟,某种难以言说的炽热快感从身体深处爆发,未经人事的贞纯少女并不知道是什么,水润的幽兰美眸漾着朦胧雾气;
一双素雅裙裳包裹下的纤滑莲腿紧紧夹住少年大腿的同时,粉媚玲珑的娇柔女体难以抑制的娇颤痉挛。
本就已经有些湿濡的丝质亵裤已经无法吸收更多的爱液,一大大股散发着馥郁幽香的蜜露在黛玉反弓起来的柳腰之下,从微微翕开的花瓣之中喷淋出来,将自己两条细嫩纤腿间的温润肌肤都弄得一片狼藉。
一双雪白的葱手死死的攥皱贾珩的衣襟。
思绪中断,意识空白,眼前的景色仿佛都像是火焰灼烧过的雾气一般朦胧;
狂澜般的快感让黛玉甚至升起了连神经都被熔断的错觉;
虽然身体确实有些好转,但是因为高潮而带来的大量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还是让黛玉的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负荷,使她一直处于一种昏昏沉沉,仿佛飘渺在云层之中的轻盈与放松的困倦感觉。
这实际上是轻微的缺氧所带来的,但在情动和高潮的双重作用下,已让它变成了一种情趣般的快乐,更是让黛玉已经迷醉和沉沦的不想反抗,只想继续享受下去。
过了一会儿,贾珩缓缓吐出口中吮含的乳尖蓓蕾,吐露出已被香津浸润,仿佛玉石玛瑙般晶莹玉柔的痉挛蜜豆;
拥住星眸微眯,玉颜玫红,浑身娇颤不已的黛玉,眺望远处的青山,低声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也如是,妹妹以为呢?”
黛玉罥烟眉之下,粲然星眸如潇湘之水,烟波浩渺,水雾流溢,玉颜似桃蕊明媚,幼童般含糊不清的甜腻娇音响起:“珩大哥,这是辛弃疾的诗呢。”
“是呀,妹妹,咱们到金陵以后,再去玄武湖转转。”贾珩目光转向窗外的青山,轻声说道。
……
……
天色向晚,夕阳西下,在金陵渡口浩渺烟波,云雾缭绕的河面上,沿河种植的杨柳,枝叶招摇,青郁生烟。
一艘艘打着旗帜的舟船在艄公的指挥下停靠在渡口,顿时泛起圈圈清波,大批着飞鱼服、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从船上纷纷下来,架起板子,在四方列队,额无人嬷嬷丫鬟则是张起帷幔。
而贾珩在锦衣府扈从之下,也与汪寿祺一同下了船只。
站在金陵地界的土地上,贾珩心头也有几许感慨。
黛玉在鸳鸯以及紫鹃,还有林家两位嬷嬷的护送下,从舟船上下来,望着远处巍峨古老的金陵城,城门楼青砖黛瓦,似有苔藓密布,天边一行似是燕子的飞鸟飞过云烟浩渺的城头。
另一边儿的船队上,楚王妃甄晴与北静王妃甄雪两个人,抱着小萝莉水歆,在嬷嬷和丫鬟的陪同下,登上一辆马车。
甄晴回眸看了一眼那挂着“贾”字旗帜的船首,在甄璘领着大批家仆的迎接下,向着金陵甄家而去。
贾珩目光平静地看向汪寿祺,道:“汪老爷,回头再做叙话,贾某要先回宁国府。”
“永宁伯先去,回头老朽定登门拜访。”汪寿祺拱手说道。
这一路上交谈,心头的忐忑却愈发厉害,这位永宁伯似乎真的是来整饬武备的,而对盐务兴趣不大。
贾珩翻身上马,看向远处坐着黛玉的马车,对着刘积贤,沉声道:“走,去宁国府。”
除却贾家来人之外,整个金陵官场此刻一个人出城相迎的都没有。
贾珩看向不远处相迎的贾家族人,车马连绵,僮仆丫鬟,相伴而来。
这时,金陵宁国府十二房之一的贾孜领着贾琅、贾珑等宁国府一脉的族人,站在远处迎来,此外还有贾攸、贾瑜父子,只是二人都是惊惧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身上的鞭痕似在隐隐作痛。
贾孜近前,这是一位头戴蓝色方巾,穿着儒衫的中年人,笑道:“珩哥儿,你可算是来了,我们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贾珩寒暄道:“这位族叔客气了。”
然后开始向着贾珩介绍着金陵的族人。
金陵宁荣二府的产业其实也只属于嫡脉,换句话说,宁国府的主人也是贾珩这位族长,但是不同于在贾珩未成族长之前的神京八房,其他旁支被宁荣两府的主子排斥在管理层之外,金陵十二房在金陵城中经常不少产业、庄田,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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