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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倒看起来像是甄雪主动投怀送抱一般,可惜和这身材窈窕,婉丽尊荣的北静王妃肌肤相亲的不是那秀气彬彬的北静王,而是一个见着年岁不大,却英武不凡的少年。

贾珩看向玉容玫红的丽人,正色道:“你姐姐,你平时也劝她一点儿,她太过偏执了。”

反正就是在姐妹之间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说话间,一边乐此不疲的频繁拱腰提臀,直把自己粗糙浑硕的阳物在甄雪光滑绵软的雪白臀股里来回摩擦,捣弄着怀中娇艳绝伦的佳人不由自主的樱唇轻启泄出一阵阵甜腻酥软的娇喘春吟。

一边却是将挽住丽人腰肢的大手下滑,探入丽人湿濡的腿心,娴熟灵巧的揉捏着早已充血硬挺的珠蔻。

噗滋噗滋——肉与肉的碰撞纠缠声在略显静谧的厢房里听起来格外响亮,隐约伴奏的男人出喘与雌性甜柔娇媚的轻呼,便让本就旖旎暧昧的气氛更加淫猥起来。

被贾珩那越发熟悉的粗硕阳物轻薄着娇腴幼润的圆嫩酥臀,起初甄雪还能暗咬银牙竭力抑制住自己不被自翘耸娇臀弥漫全身的火热媚意摧垮理智,

可随着少年变本加厉的挑逗,那被捻动着的粉润豆蔻仿佛是控制女体快感的阀门,轻轻一按,都能令婉丽佳人的窈窕女体倏然绷紧,忘却矜持与羞耻,从香软樱唇里迸出甜腻娇媚的醉人呢喃。

甄雪紧窄花苞中那粒玲珑红润的肉蔻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淫玩着,将一波又一波销魂蚀骨的刺激传递给这个羞矜丽人;

这温婉端容的丽人哪里能忍耐如此荡人心魄的官能愉悦,一双莹白冰莲般的姣美雪足时而紧绷,时而舒张,似是呼应着早已被涓涓春露润泽湿透的腻润膣腔。

水润柔软的粉媚肠道痉挛着收缩,腿心处的玉莹馒丘夹紧了男人的粗糙指腹,温热甜美的蜜浆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贾珩的修长手指。

少顷,甄雪玉颜绯红,声音已经发着颤儿,在恍若呜咽的娇吟中柔声道:“姐姐她这些年也不容易,楚王开府之后,诸事唯艰,天家规矩多,姐姐受了不少命妇的欺负,我想着,许是这个缘故,才一心想着辅佐楚王。”

甄晴那边儿正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闻言,瞥了一眼拨弄是非的贾珩,挺直如玉梁的鼻翼中响起一声冷哼。

妹妹与她说那些做什么?他何尝体谅过她的难处?

贾珩轻声说道:“楚王妃怎么也是亲王之妃,也不至于受什么欺负吧,如说不容易,还是雪儿不容易,这些年受着闲言碎语,王府中有一个婆婆还要站规矩。”

甄雪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婆婆怨我,我也能理解,北静郡王府将来承嗣都是一大难题。”

贾珩目光闪了闪,轻轻托住甄雪紧实娇腻的粉腿,以正面座位式的姿态将少女娇媚的肉体紧紧贴合在他的腰腹上,道:“是一个问题,如是过继同族,终究是便宜了外人。”

甄雪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满是关切,低声道:“子钰,你也留意一些,昨天还是太险了,浣花楼那等地方,三教九流云集,原就危险,你也不该去着的。”

说话间,这位北静王妃竟然也是主动地用她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软的藕臂搂住少年粗硕脖颈,与此同时谄媚似的将她饱满挺拔的熟糯雪乳压在他的胸膛胸膛上摩擦起来。

从她娴熟自然的动作看来,显然这边动作并非第一次了。

而婉丽佳人那两瓣圆润多汁的饱满臀脂,则是在酥颤中高高翘起,如同欢迎着前来配种的雄性般微微摇曳。

贾珩轻轻扶着略有些丰腴的腰肢,感受着薄薄玉肤下香肌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着,心满意足于丽人的表现,轻笑说道:“没什么,其实提前就有防备,原也是引蛇出洞。”

甄雪黛眉笼起忧色,贝齿咬着樱唇,轻声道:“子钰,不要自持武勇,以身犯险,那个多铎难道不是自持武勇,然后就受伤而逃,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

定了定神,轻声道:“子钰,你别觉得我絮叨。”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甄雪,老马识途地寻到了甄雪娇嫩湿漉的翕动蝶穴,低声道:“那我听雪儿的,下次不冒险了,其实,雪儿絮叨一些好。”

雄胯微动,压根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少年便顺着春水滋润,轻车熟路地顶开了犹如熟桃般粉腻媚人的阴阜;

熟稔至极的碾开层叠绵密的湿濡嫩肉,长驱直入地抵在;1蕊心深处娇媚紧小的粉糯宫腔。

甄雪秀眉弯弯,鼻翼发出一声轻哼,玉颜两侧的玫红气晕一直延伸至耳垂,就连碧玉耳环都微微荡起了秋千,心头涌起甜蜜,声音有些发颤说道:“对了,还有歆歆,她晚上睡觉不踏实,我留个嬷嬷照看她。”

贾珩附耳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甄雪也不言语了,只是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她刚才絮絮叨叨的,好似是他的妻子一样。

念及此处,花信少妇秀眉微蹙,心头幽幽一叹,她的身子对不起王爷,她的心真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

只是丽人那娇酥粉嫩的蜜穴迄今为止已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少年的精心调教,无数次的被贾珩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开疆扩土,潜移默化中早已被塑造成了完全契合他的形状的顶级榨精雌壶。

正因如此,即便是被与水歆皎白藕臂几乎等同粗长的猩红茎根贯穿塞满,却也只会在甄雪雌白胴体中煽动起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却依旧让她欲罢不能的酥麻充实快感。

一股透明的蜜露更是顺着紧密衔接的交媾处噗呲的飞溅出来。

甄雪纤细素白的柔荑撑着少年的胸膛,温婉妍丽的北静王妃咬着唇瓣间的一缕秀发,压抑着娇喘声摇,晃着丰润娇软的柳腰在贾珩的身上款款舞动。

贵为王妃娇生惯养而又饱满娇腴的粉腻臀肉与少年长满浓密黑毛的坚硬雄胯亲密接触着,

两颗丰硕熟媚的奶球如同灌满乳酪酥脂的雪白纱袋一般,随着甄雪的动作晃漾出吸人眼球的炫目雪浪,

被少年滋润得丰腻乳脂堆砌而成的高耸奶峰顶端,一圈玫瑰瓣般嫣红的乳晕中央,莹润蓓蕾娇怯绽立着。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位在他人眼中贞纯端丽的北静王妃已经在少年的强健肉茎下无可救药的发情了。

而现在能够忍着不发出高亢的春吟,已经是甄雪为数不多还能坚守的矜持。

欣赏着甄雪银牙暗咬香汗淋漓的娇媚模样,少年在挺动腰胯之余,却是好整以暇。

“我在想,寻个机会,咱们一家三口去玄武湖还有鸡鸣寺转转。”就算是被甄雪那湿滑黏腻紧致销魂的膣腔粉肉包裹着阳物,不间断的体会着这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柔蜜淫壶收缩蠕动间产生的蚀骨快感,少年却是忽而沉声说道。

“呜嗯…啊……什么一家三口?”甄雪正自身心摇曳,被出其不意的询问,忍不住惊声说着,连忙掩口,羞意不胜问道:“嗯啊~怎……想着去转转了?”

勉强应付着贾珩,甄雪摇晃着螓首,丽人短短几句的回忆里似娇似嗔,反倒是喘息占据的比例更高。

“主要是带着歆歆,我们父女多相处一些。”贾珩转而轻声说着。

“嗯~”

只是相比对话上的平淡闲适,被贾珩的话语挑起心中念想的甄雪反倒是思绪繁乱,一想到自己作为北静王妃却毫不知耻地沉醉于欢愉中,背着女儿和她的…干爹在这儿交媾痴缠,

在这种悖德反差的刺激下,甄雪的身体反倒更加敏感了——

她因为情动紧张而愈发柔软狭窄的穴腔便有如活物般蠕动着,每一寸层叠褶皱黏膜都无比妥帖的剐蹭着深入其中的雄根,像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的宫蕊嫩肉实在让贾珩欲罢不能。

……

……

一直待日头西斜,西方天际金红色晚霞染红了天边,照耀在整个庭院,宛如为飞檐勾角的庭院披上了一层红色纱衣,而迟归的燕子,飞至屋檐,轻轻梳理着羽毛。

贾珩整理了下衣裳,推开靠着花墙的一扇轩窗,从衣柜中取出檀香以及冰绡放进香炉,随着炭火微微燃起,青烟袅袅而起,让人生出一股安宁之意。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了,歆歆留在你这儿。”甄晴这会儿除却眉眼流溢着妩媚气韵,神色恢复如常,雪白肌肤宛如桃蕊绽放,吹弹可破,轻声道:“明天一早儿,转道儿去金陵。”

方才,为免人起疑,这位丽人甚至还去方便一下,洗了洗手和脸。

“回去吧。”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着,前前后后叙话加起来也有一个半时辰,几是字幕剧情的长度,这还是他有意控制。

看向盛装华裙,明艳动人的甄晴,轻声说道:“哎,先别走着。”

“怎么了?”甄晴凤眸见着一抹诧异,就连甄雪也好奇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走到近前,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打开而来,从中取出一条翡翠项链,项链在日光下光辉流溢,心形吊坠。

贾珩看向面现疑惑的甄晴,轻声道:“刚才想想相识以来,似乎未送过你东西。”

甄晴见得那翡翠项链,秀眉之下的目光亮了下,恼怒道:“这是什么项链?我不要。”

贾珩神色淡漠道:“就是地摊上买的,二十文一个,回去扔掉就是了。”

甄雪:“???”

不是,这话……她是不是听过?

甄晴轻哼一声,心头涌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蜜,一时不再言语,正要伸手拿过,却见那少年又是收回手,正要蹙眉娇斥,只听传来声音道:“我给你戴上吧。”

甄晴柳叶秀眉蹙了蹙,抿了抿粉唇,一时无言。

忽而见着那少年缓缓凑近而来,那蟒服团纹之上张牙舞爪的蟒龙,因是逆着金红霞光,苍郁伟岸,而脖颈之下的白色衬领映入眼帘,而脖子似还有着她方才留下的红印。

而少年清秀俊朗的眉宇下,神色颇见着认真,而后就觉秀颈的一丛秀发之下手指忙碌着。

随着翡翠项链落在自家身前肌肤之上,那翡翠心形吊坠传来的丝丝缕缕冰凉之感,似乎渐渐抚平了原本燥动不安的心绪,甄晴芳心欣然,抿了抿唇,故作不耐道:“好了没有?”

贾珩抬眸看向甄晴,丽人那弯弯睫毛之下,狭长凤眸媚意流溢,樱唇恍若玫瑰,面无表情道:“好了,明天见吧。”

说着,也不理二人,翻身回转书案。

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甄晴容颜微滞,欲言又止,也不说其他,与甄雪一同离去。

彼时,暮色四合,晚霞漫天,贾珩在轩窗之前立身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简单收拾一番,然后举步出了厢房。

刚刚来到月亮门洞,忽而不知何时又见着一个身形窈窕,抱剑而立的少女,清眸讥诮地看着自己。

“又被强迫了?”陈潇走近而来,鼻翼间捕捉到一股气味,雪颊泛起浅浅晕红。

贾珩没有接话,一边儿吩咐晴雯准备热水沐浴,一边儿皱眉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刘积贤寻你,说多铎引路的两个人的尸首找到了,多铎应该还未出海,此外,刘盛藻的儿子刘昌道,逼迫一位盐吏的妻子就范。”陈潇玉容幽幽,妙目中浮起几许莫名之意,低声道。

贾珩说着,向沐浴的房间而去,忽而立定身形,傍晚暮色笼罩之下,山字无翼冠下的峻刻面容隐在暗影中,脸色略有些幽晦不定,目光打量了陈潇一眼,沉声道:“等我沐浴更衣,一会儿去看看,锦衣府的人救下了没有?”

见那少年面如玄水,密云不雨,陈潇一时间有些后悔,轻声道:“人倒是救下来了,刘盛藻的儿子刘昌道现在关押在锦衣府百户所的大牢里。”

贾珩看向身形高挑的少女,忽而探手如电,如往常一般伸手捏了捏那粉腻的脸颊,大拇指的边缘探入。

“你……”陈潇清眸微缩,玉容先是愕然,而后震惊莫名。

几是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那根弦搭错,轻轻舔了舔唇角,顿时难以言说的味感,在这位厨娘灵巧的味觉中,味蕾爆炸,魂魄齐飞,顿时,回想起来,恍若炸了毛一般,连连“呸呸”个不停。

天啊……

贾珩道:“我现在都懒得理你看着,偏偏这张嘴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怎么,吃饱了骂厨子?”

看的心神投入,唯恐错过一幕,结果事后这这那那。

陈潇羞愤欲死,挥舞拳头向着贾珩肩头挥去,再难保持往日的清冷神态,脸颊彤彤如火,低声道:“你个混蛋!你怎么能,怎么能?”

却被贾珩轻轻躲闪开来,然后也不理面带恼怒的陈潇,向着厢房而去。

陈潇面色又红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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