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让他帮忙的?
贾珩低声道:“上次就和你说了,结党营私,不过是取祸之道。”
甄晴恼怒道:“你说什么不是取祸之道?你既然这么能耐,不如帮帮我。”
贾珩看向柳眉含煞,冷峭幽艳的丽人,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是按着命,你现在还在那柳条胡同为一贩夫走卒,岂会有今天的高官厚禄?你自己都不信命,凭什么让我信命?”甄晴面色如霜,幽幽说道。
贾珩看向那张艳丽妖媚的玉容,轻笑道:“你能与我比?再说我为社稷之事而谋,今日之功业,一刀一枪而来,你呢?你是为一己私欲而谋,成天喜欢做着白日梦,玩弄着拙劣的阴谋诡计,你不会真以为凭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以得偿所愿?想什么呢?蠢女人!”
说着,轻轻抬起花信少妇光洁如玉的下巴,入手触感细腻光滑,红若胭脂的唇瓣微微抿着。
而那张容颜线条清利,细眉之下,狭长凤眸凌厉、冰寒,这会儿因为恼怒,甚至还有一些恶毒的坏女人意韵,莹润唇瓣宛如二月桃花,红艳欲滴。
甄晴被贾珩一番话说的恼羞成怒,低声斥道:“你……你混蛋。”
然而,就在这时,暗影欺近,重重印来,犹如狂风骤雨。
就算嘴上说着嗔怒的话语,可甄晴诚实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和少年分离的迹象,要不是勉强撑在贾珩胸膛上绵软无力的玲珑素手以及丽人如花娇靥上若有若无的嫌弃羞恼,
单从甄晴那弥漫着红晕的精致脸蛋,恐怕任谁都会以为眼前这个天姿国色的腴熟丽人和这英武不凡的清隽少年是热恋的情侣呢。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历经前段时日,几乎每天夜里甄晴的饥渴膣腔都被贾珩的阳物塞满抽送着,
即便万般不愿,可楚王妃的身体却早已牢牢记住了贾珩的身体特征,现在只是被少年触碰到肌肤,她的身体就会自觉的执行肌肉记忆里的流程情动难耐。
甚至甄晴此刻闭上眼睛,都能直接回想起此刻顶在自己翘臀间的雄根上面有多少颗凸起,继而发散到贾珩是如何用他那根丑恶可怖的腥浊阳物把她奸辱到欲仙欲死……
而贾珩自是早已知晓对怀中丽人的口嫌体正直,对她的羞恼置若罔闻,只是不管不顾的用他薄唇含弄住甄晴丰润柔软的红艳唇瓣,
粗硕灵巧的红舌当然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在甄晴的馥郁檀口中肆意搅动,不断攫取着这位楚王妃的甜美香津。
一边侵犯着甄晴的琼口,贾珩的手掌可没有闲着,两只坚实粗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顺着甄晴纤柔柳腰向下,揉捏起来楚王妃弹白丰腴的磨盘媚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棉花糖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原先甄晴的娇臀规模就不算小,而自从被他近乎整日整夜的浓精灌溉滋养后,她那雪白娇艳的磨盘桃臀除了充气一般越发圆润丰翘以外,柔软度上也增加了很多,
现在只要少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让手指深深陷入甄晴光滑丰满的安产型臀脂里。
虽然只是被舌吻着以及揉捏了几下臀部,可周身上下都近乎开发成敏感带的甄晴就已经难以自禁的大脑空白,娇躯更是一阵颤抖。
往日冷艳自傲的楚王妃像是被打开了快感开关一般,被迫让波涛般袭来的肉欲狂潮淹没自己的理性,不久就一边和少年舌吻着,一边让那晶莹甜美的春露仿佛泛滥浪潮般汩汩流下,顺着细不胜尾指的娇窄桃丘滴落。
大股大股温热的蜜露直接渗出略显轻薄的裙裾,将少年那被粗硕阳物顶起卡在娇涨肥臀中的衣裤都浸湿了大片。
过了一会儿,甄晴红透的玉靥直若抹了一层胭脂,细气微微,却是不服输地咬牙切齿,威胁道:“你不帮我,等我事败下诏狱的时候,肯定带着你!”
贾珩感受着身下的湿润感,面色一顿,看向那张冷艳妖媚的瓜子脸上的粉糜茜红,徐徐道:“那时,我保证你拖累不了我,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是不希望你沦落到那一步。”
甄晴:“……”
丽人玉容默然,芳心轻颤,涌起一股令她恐慌莫名的甜蜜,旋即,对上那少年柔和地盯着自己的目光,花信少妇凌厉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躲闪开来,有些不敢对视。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着一直占她的便宜!
“好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能让你无功而返。”贾珩拥着甄晴,让更加贴近自己怀抱,当甄晴紧贴着他时,他的五指也深深的陷入了一团柔腻绵软偏又颇具弹性的纤润脂肉里。
少年用空闲的大手掐弄了一把甄晴广袖丹红长裙下丰腴雌熟的香柔臀肉,似乎某种程度上,佐证了甄晴的心头所想。
而后摩挲着她的纤细蛇腰,抓住那已然有些湿漉漉的裙裾向上一带——
随着衣物擦过肌肤的声音响起,轻飘飘的华美裙裳顺着丽人纤腴雪白的大腿挽至腰间,让甄晴那毫无遮掩遮掩的腴硕滚圆肉臀也就此裸露而出。
甄雪看向恋奸情热的二人,绞着手帕,芳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毕竟从她羞赧的视线看去,更是能极清晰的窥见姐姐那竟是不着片缕的丰挺圆臀之间,所裸露出来的湿润娇穴。
两片肥嫩奶腻的腴厚蚌肉高高贲起,或是因为经受滋润的缘故,而愈显香糯涨润,像是熟至极点从中微裂的甜桃般散发着甜美雌香。
甄雪只觉羞不可耐,低声道:“姐姐,别说着这个了,你们一说就要吵将起来。”
“是他非要泼我的冷水。”甄晴容色羞恼,狭长凤眸妩媚流波,嗔恼说着。
她和这混蛋刚刚吵将起来了吗?嗯,好像是吵将起来了。
只是相比起丽人的冷言冷语,那倾城绝丽的娇靥上却是布满了情动的媚红,甚至情不自禁地摇晃起水蛇般幼细香窄的蛇腰,
令那只仿佛悬垂在妖娆柳腰下而显得格外丰涨肥腻的安产蜜臀如同榨取精种的雪白磨盘一般曳动,荡漾起媚白淫艳的肉浪。
而在贾珩的大腿上大大蹲踞叉开,肉感十足的粉腴美腿雪白腿心中,湿漉粘腻的淫香蜜露更是淅淅沥沥的滴坠,令那不着片缕的丰美馒丘濡湿油亮。
贾珩搂着甄晴的腰肢,将上半身按在了宽广书案上,只有一只倒心型,仿佛榨精磨盘般白腴肥嫩的安产型肉臀与娇挛不已的曼妙双腿垂在桌边。
顿时,丽人软糯饱满的溢汁硕乳与丰软平滑的娇糯小腹尽皆紧紧贴合在桌上,化作了几滩淫靡不堪的媚白肉饼。
将目光投向书案上亟待品尝的腴白女体,少年平稳的声线已略有几分颤抖,沉声道:“上次给你说了,你不听,如楚王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其实还是有一线机会,现在圣上心思未定,诸王都有机会。”
话音未落,状如钢铁的腰身一挺,青筋盘绕的粗硕肉茎便老马识途地凶狠顶入甄晴紧窄娇柔的稚媚桃穴。
甄晴娇躯微震,轻哼一声,也不多言。
甄雪见得那扶案叙话的一幕,低声道:“子钰,有些险了。”
此刻虽然没有人过来,但终究不算太保险。
甄晴也觉得有些危险,但芳心砰砰直跳之余,心底却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颤声道:“嗯呀~妹妹,你去望着风。”
甄雪:“???”
噗嗤噗嗤!
不等甄雪回应,贾珩却已是在他人眼中冷傲妖媚的楚王妃浆润蜜嫩的媚穴里娴熟耕耘起来。
甄晴那娇润柔嫩的蜜穴已是无数次容纳少年那根粗壮狰狞的阳具蹂躏开拓,但却丝毫没有被肏干得松泄难用,仍是一如既往得紧致销魂。
就连镶嵌在雪白肥臀正当中,那颗宛如饱满蜜枣般粉糯肥厚的贲起耻丘,在没有被侵占时也依旧弥合成纯洁清雅的娇美一线天蜜裂;
只可惜现在正被贾珩堪比儿臂粗长的狞恶肉茎反复穿梭摏插,无可避免的从中扩张成淫靡下流的圆形肉洞。
只是即便敏感娇软的粉媚蜜腔被少年这般粗暴淫弄,就连水嫩饱满的丰涨肉臀都被他那钢铸一般的结实腰腹结结实实的顶撞出股股臀脂肉浪,
让甄晴那两颗宛如玛瑙般嫣红硬质的敏感乳蕾,在书案上拖拽出两条沾染浓墨般的淫贱水痕;
楚王妃却似是毫无半点先前的厌弃羞恼,哪怕是被妹妹的羞赧目光盯着发情索精的交媾淫态也无动于衷。
敏感花宫嫩膜被英武少年粗壮肉棒贯穿的激绝快感超出了所有一切,哪怕令她放弃做为王妃甚至女子的矜持都心甘情愿;
湿润樱粉的桃唇翕动颤抖,连珠般吐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媚啼。
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甄雪作为她的妹妹,自是最为了解冰媚冷艳高傲出尘的姐姐甄晴是何等性情;
可此时呈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与传闻大相径庭的淫浪女子,哪里还有半点鄙夷憎恶少年的样子?分明是一头亟待雄性播种的饥渴荡妇罢了。
可如此悖德香艳的绝景,偏偏令同是女子的甄雪血脉偾张;
为那冷艳自傲的姐姐沦落在少年胯下心悲复杂的同时,亲眼目睹白腴纯洁的胴体被贾珩恣意淫辱宠爱,却让他她双腿微夹,玉胯濡湿,单是听见姐姐那索精娇啼都差点站立不住。
贾珩顺着甄晴纤细柔媚的妖冶蛇腰,英武少年粗糙大手毫不留情的掐弄着丽人娇柔平滑的小腹;
直到攀上那对因重力垂坠在身下,被书案挤压得仿佛下作乳垫般的白梨硕乳,听凭欲望的尽情亵玩起楚王妃滑腻脂柔的腴媚雪乳。
丽人盈嫩甘香的奶肉被搓揉的不断变形,堪称蛮横粗暴的动作留下一连串嫣红指印;
伴随着少年居高临下的动作,仿佛要惩戒这位红杏出墙的荡妇一般挺动腰胯,激烈的在甄晴湿糯逼仄的娇柔蜜穴中抽插搅动。
登时,千娇百媚的楚王妃那只专用于后入的绝佳肥臀,被少年粗厚结实的胯股顶撞得啪啪作响,胯间粗硬浓密的阴毛更是戳刺得雪白股肉上绯红一片;
如同奏响着闷熟淫艳的鼓点,为本来恬静典雅的厢房气氛复上了一层淫欲色情的外衣。
在顶撞得丽人丰腴胴体酥麻震颤的间歇,贾珩附耳问道:“甄晴,我问你,刘盛藻每年的那些盐利结余银子都到了何处?甄家分了几成,还有送到宫里几成?”
甄晴腻哼一声,颤声道:“这些,我怎么知道?再说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嗯?你……你混蛋!”
啪!
“王妃,撅好。”
分明是粗厚有力的手掌沉沉落下,将两瓣拥挤出媚人沟壑的磨盘臀肉扇打出一大片沿着五根修长手指放射开来的荡漾波涛。
顿时引得甄晴低声啐骂连连,但受虐成瘾的楚王妃却似是在痛楚中品尝出了甘之如饴的甜美滋味,高高昂起纤白脖颈,柳叶细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贝齿咬了咬樱唇,任由那少年抵死纠缠。
贾珩道:“甄晴,以往甄家从盐务上拿到多少利银,你甄家无论如何也要补上这笔空额。”
说话间,就那变得越发松软敏感的温润宫腔都被少年狞恶阳物攻陷,再加上淫虐娇臀所带来的仿佛滔天海潮般翻卷的异样快感,
让甄晴秀眉蹙了蹙,腻哼一声,清冽凤眸现出一股恼怒之意,只是明显在忍耐着,也不说话,云髻之上别着的金簪,轻轻摇曳着流苏,而耳垂上的水晶耳环剧烈摇晃。
似是企图将少年榨干一般,主动地向后高翘那肥熟软糯的磨盘娇臀,但表现出来的却像是迎奉着的硕大阳物般恬不知耻;
胸前两颗腴熟浑圆的硕乳随着雄性的抽插而晃动,玉胯间的娇滑穴瓣被撑开贲涨成一圈紧密吸附雄茎的白嫩肉环,仿佛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喷溅出大股大股馥郁幽香的浓稠蜜露。
飘香柔顺的散乱青丝流淌在光洁美背上,娇媚丽人紧紧夹起来的肩胛骨淫靡不已的抽搐着;
本来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着火烧云般的绯赤艳红,沁透一层细腻温润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诱人。
而在丽人婉转酥麻的娇闷春啼声中,贾珩钢铁铸造般的结实腰腹反复撞上了甄晴挺翘蜜嫩的丰润娇臀;
滚烫硬挺的龟首剥开软糯湿滑的肉褶粘膜,狠狠撞上了如同婴儿小嘴般死死吸吮住马眼的娇柔宫蕊。
整只狭窄火热的嫩宫肉袋也乖顺地裹住那腥浊龟头千回百转的反复吮吸搓磨,直爽快得身经百战的少年低吼难耐;
刺激得贾珩更是激烈地挺动腰杆,侵犯起甄晴纤弱黏腻的腔膣,仿佛要将身下腴熟艳丽的楚王妃彻底贯穿一般。
矫健腰胯啪啪轰砸前来,将丽人挺翘肥嫩的臀瓣挤扁成两滩媚白淫艳的肉饼;
而甄晴的磨盘也真不愧是最顶级缓冲泄力的肉垫,如此狂猛粗鲁的性交非但没有任何钝痛,反而因弹嫩十足的臀肉拥挤着胯股而快美难言。
一时间,在秀丽典雅的奢华厢房中,却上演着如此一幕淫靡香艳的缠绵绝景。
甄雪见着姐姐和…他这般激烈痴缠的景象,只觉面红耳赤,心头娇羞不胜,只得出了厢房,站在珠帘处,心头忐忑不已。
一边儿唯恐有人进来发现,一边儿听着两人流溢出来的各种交媾声响,只觉心驰神摇,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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