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妃两只浑圆涨腻的雪白乳袋生生被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挤撑两团肉饼;
而甄雪一对饱满娇翘的娇蜜肥臀也在同步的受到男人腰胯的撞击力时,晃漾出炫目的臀波。
“呜呜呜呜!?”
一边被肆意肏弄甄雪的狭仄蜜穴,霸占她熟透的空虚宫腔,贾珩还不忘记夺走丽人玫瑰花瓣般纤薄甜润的红唇。
香唇被肆意亲吻,让甄雪连娇喘都发不出来。
除了一双还被反压在香肩上的酥白小腿还露在外面之外,甄雪丰腴高挑的女体几乎完全被少年那高大挺拔的躯体完全遮盖在书案之上,
宛如一具供人伏案工作之后,肆意发泄欲望的美肉便器一般。
不论是硕挺白皙的淫熟乳袋,还是两颗肥嫩浑圆的爆腻蜜臀,都在与贾珩的坚实身躯激烈摩擦下,染上一层温热的腻滑酥汗。
雄壮新红的狞恶肉茎不断贯穿着粉白娇弱的光滑幼阜,似是为了将自己那与北静王截然不同的蛮横霸道,死死的刻在丽人的心中,
贾珩的动作与第一次与丽人缠绵时的温润显得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不断加快的节奏和越发沉重的力道。
每当他挺腰时势必要将自己雪肌铁骨的的身躯毫无怜惜的挤压着甄雪的身体,鼓足全力恨不得彻底征服甄雪薄嫩的花径;
北静王妃的花宫内膜被少年的龟头顶到后凹形变的同时,她两颗肥嫩浑圆的甜蜜乳球也不得不紧贴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在上面如奶饼般摊开,让男人能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这对厚硕雪乳的弹润娇腻。
而当贾珩选择抽身后退时,先前还被紧紧压迫的娇涨乳脂就欢快的弹回原状,重新聚拢成为两座颤巍巍的高耸雪山。
不,不可以有感觉……我、我不可以有感觉嗯咿咿!?好激烈……和王爷…完全…不同…这样的、这样的怎么可能…忘记…得了……
甄雪娇慵无力的躺靠在书案上,雪白纤细的藕臂如脱水的海藻般无力的垂在两侧,十根纤柔葱指无茫然地抓着桌面,娇艳甜腻的樱唇被少年的单薄唇瓣封堵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吐出幼媚撩人的呜咽。
温婉端丽的面容上早已是春情密布潮红满面,就连一双美眸中的眼波也雾气朦胧,妩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和之前那个在他人面前大方得体、优雅贞丽的北静王妃完全判若两人。
噗噗啵!?
香汗沁出粉肌,加上交媾时身体沾染的汗水,作为天然的粘合剂将少女雪白无暇的冰肌玉骨和少年腹肌线条分明的身躯黏在一起。
一刚一柔,截然相反却又那般和谐的两具躯体亲密相拥着,肉体摩擦间不断碰撞出噗啪噗啪的声响。
看上去就像是当男人抽腰之际,甄雪那两颗雌熟淫硕的饱满乳球正缠绵依恋的吸附着贾珩的胸膛,
随着他腰杆的逐渐抽离,甄雪丰盈绵硕的雪乳也不断被拉扯成两只香艳诱人的锥状奶钟;
直到离到足够远才啵地一声率先从粉嫩乳蕾到皙白奶肉的脱离少年的胸口。
饶是如此,被这般拉扯一番的盈腴爆乳也像是被拉伸的橡皮筋缩回时一样,两颗弹性十足的白皙奶脂相撞拍击着发出极具重量感的粘稠噗噗声。
另外一边引人注意的点自然是甄雪那两颗仅逊色于姐姐几分的饱满圆臀在贾珩疾风骤雨般的交媾淫合下,不断回弹荡漾出让人咋舌的香艳臀浪。
早已被香汗淫浆浸润的蓝色裙裳近似透明,在斑驳的阳光下反射出更为色情的淫靡润泽。
吸附液体的裙裳粘合着北静王妃的臀股曲线,像是第二层肌肤般包裹着甄雪日益丰硕的腴涨娇臀,
满盈酥翘的臀肉有如一架大鼓,在贾珩腰腹的挺动下奏出闷熟的肉响。
与此同时甄雪两颗油光发亮的雪白圆臀不时在书案桌面和少年的坚实腰腹压迫下牵连出水光丝线……
约莫半个多时辰,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如水的甄雪,平复着心绪,看向宛如绮霞云散的甄雪,低声道:“雪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甄雪此刻明眸微张,脸颊酡红如桃蕊,秀颈以下染上一层玫红气晕,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流淌下来,目光柔润如水,对贾珩的话根本不理。
她才没有想过……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雪儿,你说如果我们早一些认识,那时你还没有嫁人多好。”
甄雪闻言,芳心一抹最柔软处忽而触动,柔润如水的目光恍惚片刻,羞愤说道:“子钰,你……你别说了。”
她已经对不起王爷了,不能再对不起王爷,刚刚真是最后一次了。
只是此时丽人衣衫半褪,裸露着那具丰熟窈窕的白腻胴体,
光洁玉背向着身后满脸和煦的少年,一双肉感十足的圆润大腿被迫分开,依旧骑跨在雄性那根猩红粗硕的庞然巨物上,如同专司收容阳具的肉棒套子般淫秽卑猥,更让她的想法显得毫无说服力。
贾珩感受着怀中媚白腴嫩的芳香女体,温声道:“那我不说了。”
情知甄雪心思复杂,方才他一直询问着甄雪,但甄雪几是一句话不说。
不多时,贾珩整理好衣衫,从袖笼中取给了甄雪一块儿手帕,并没有说什么。
甄雪伸手接过,紧紧垂下螓首,安静地整理着衣裳,只是裙下的两条纤细笔直分明有些打颤。
贾珩来到书案,拿起折扇,“刷”地一下展开,给热得额头都是细密汗水的甄雪轻轻扇着,低声说道:“这两天,我要离京南下了,和你说一声。”
被少年扇着扇子,甄雪娇躯一颤,抬起盈盈如水的美眸,定定看向对面的少年,本来完全不想搭理贾珩,但终究忍不住问道:“你刚回京没多久……南下做什么?”
原本温宁如水的声音,刚一出口,略有几分酥腻,竟是让甄雪也吓了一跳。
“朝堂上的公务,可能需要在外面再忙上一两个月,这桩事还是机密,先别和你姐姐说。”贾珩轻轻说道。
其实,这等事也瞒不过甄晴,不过与甄雪同仇敌忾,防范着甄晴,也是拉进与丽人的关系。
贾珩又拿起一方手帕,近前,擦着那张明媚雪颜上的微汗,轻声道:“今天天有热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甄雪明眸微垂,只觉心跳漏了半拍,颤声说道,拿过贾珩的手帕,自己擦着脸。
这人就是喜欢自说自话,她明明都不理他的。
贾珩看向玉容明媚更甚往昔的甄雪,温声道:“脸上的妆都花了,一会儿洗把脸会好一些。”
说着,转身拿起一旁的茶壶,斟了杯茶,递给甄雪,温声道:“喝口茶,茶不算烫,温茶。”
“谢谢。”耳畔听着少年体贴入微的话语,甄雪贝齿咬了咬粉润樱唇,道了一声谢,将手帕团成一团,接过茶盅,递至唇边。
不由蹙了蹙秀眉,分明是因为拿着手帕时所带的异味,那股与丽人馥郁幽香两相反差尤为剧烈的腥臊更是毫不遮掩的随之飘散,
混合成了满是情欲淫靡的躁动气味,让本就情难自禁的温婉丽人粉面潮红,两颊染上了一团渴求滋润的玫赤绯云。
不过刚才就没少折腾,还是按下心中念头,饮下茶水。
贾珩看向眉眼明媚更胜的甄雪,轻声说道:“之后,一两个月,你纵是想见我,也不能见着了。”
甄雪放下茶盅,抿了抿粉粉唇,一张艳丽如火的脸颊,嫣红明媚几如桃蕊,忍不住怒声说道:“我才不想见你,你走的远远的才好。”
这人就是欺负惯了她。
贾珩看向眉眼做恼的甄雪,忍不住凑近而去,再次噙住那两瓣柔软,过了良久,直到吮吻得甄雪不断急促吐出芬芳香气,少年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两片已被嘬吸得通红莹润的樱唇。
旋即看向丽人,轻笑了下,说道:“那以后不见了吧。”
甄雪目光失神,分明被少年陡然的亲昵与话语,弄得心烦意乱,容色怔怔片刻,忽而察觉异样,垂眸看向玉手,赫然是纤纤如竹笋的手指,正被缓缓套上一枚戒指。
“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甄雪秀眉微蹙,玉容微变,盈盈如水的美眸盯着贾珩,说着,就是取下手中的戒指。
贾珩默然了下,看向甄雪,低声道:“想着王妃既不愿与我再有瓜葛,那不妨将此物赠予王妃,以后权当留个念想,王妃如是不喜,出了门,随手扔掉就是了。”
戒指都是寻常之物,相送倒是无妨,而且甄雪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购置而来,而他更不会给甄雪写着书信。
至于甄雪的反应,其实也是试探后的预料之中。
毕竟是人妻,有着家庭,哪怕是性情柔润如水,也不会轻易恋爱脑。
甄雪玉容微变,手中拿着取下的戒指,目光怔怔地看向目光沉静,面如玄水的少年,似乎方才的甜言蜜语以及温言软语,各种迁就,统统都是一场梦境,心思不由复杂莫名。
再无瓜葛吗?
容颜娇媚的丽人,一时无言。
贾珩神色淡淡道:“你收拾好,别让人起疑了。”
先前他担心为人所发现,就不好一直折腾着。
说完,也不理面色变幻,心绪转而低落的甄雪,回到书房小厅,唤着丫鬟准备清水,自己也好洗洗脸。
甄雪贝齿咬着下唇,一时间攥着戒指,分明有些不知所措,丽人心底竟觉得一股疲惫和委屈。
她做错什么了?明明欺负了她,还这般对她?
待丫鬟准备好清水之后,贾珩先洗了洗手,而后端将过来,放到一旁的凳子,说道:“洗洗脸罢。”
甄雪洗了洗脸,一张温宁如水的脸蛋儿红晕渐退,盈盈如水的眸光转而看了一眼伏案书写,似真的不再理着自己的少年。
攥了攥手帕,粉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步伐轻缓地离了书房。
贾珩正在书写的毛笔微微一顿,看了一眼甄雪的背影,目光闪了闪,旋即又重新书写。
甄雪不比甄晴,想要身心兼俘,消弭后患,就需要冷热交替,好一阵歹一阵。
甄雪这边厢,拖着柔软如蚕的身子,心思复杂地领着女官返回天香楼,及至申时,与楚王妃甄晴离了宁国府,姐妹二人登上一辆琉璃顶簪璎马车,至于水歆则被留在贾府与秦可卿居住一晚。
马车之上,伴随着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辚辚转动之声。
甄晴看了一眼身旁正襟危坐,眉眼之间心事重重的自家妹妹,柳叶细眉之下的凤眸闪了闪,捕捉到甄雪眉梢之间的一丝绮韵,心头就有几分了然,问道:“妹妹,贾子钰怎么说?”
甄雪回转神思,心底起了一丝烦躁,蹙了蹙眉,轻声说道:“姐姐,他也没说什么。”
甄晴拉过甄雪的手,压低了声音,附耳说道:“妹妹,那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
甄雪被叫破心事,娇躯僵直,芳心一跳,矢口否认道:“没有。”
他是欺负她了,欺负过后,说着说着就……甩着脸色,不就是因为她没收着戒指?
念及此处,丽人目光失神,抚了抚手指上的戒指,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烦躁和幽怨。
“妹妹去了那般久,回来之后,脸上脂粉都洗掉了一些,眉梢眼角春情将散未散。”甄晴低声说道。
甄雪闻言,芳心大羞,压低了声音,恼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旋即看向甄晴,秀眉之下,目光见着几分恼怒,说道:“姐姐呢?姐姐也与人独处了将近一个时辰。”
甄晴目光幽冷,低声道:“是那个混蛋强迫于我,我才不得不从,此仇我早晚要报回来。”
甄雪玉容微顿,轻轻叹了一口气。
甄晴面色凝结如冰,低声说道:“妹妹又不是不知道,那人对我何等怨恨,刚才在府中二话不说就对我无礼,我瞧着,他是欺负咱们姐妹欺负惯了。”
甄雪默然片刻,再次叹了一口气,柔美的眉眼间缱绻着一丝忧色,幽幽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人家。”
甄晴闻言,凤眸闪了闪,似笑非笑道:“妹妹这都替他说话几次了,看来他对妹妹没少怜爱。”
心底不由想起醉仙楼那天,那个混蛋对妹妹简直体贴备至,对她就是百般作践,也就方才在丛绿堂才好上一些。
甄雪正自心思不定,恼羞成怒,轻叱道:“姐姐!”
甄晴轻声说道:“妹妹,你先别恼,都是姐姐不好,不过,我瞧着他真是挺喜欢你的。”
甄雪闻言,晶莹玉容恍惚了下,目光一时失神,不由将手指上的戒指向裙裳袖笼中藏了藏,喜欢她吗?
在醉仙楼,相比对着姐姐,对她极尽温柔,还有刚才,更是疾风骤雨、抵死缠绵,之后又那般和煦以待。
不,不行,她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她是阴差阳错还有被强迫着才失了贞,如是心驰神摇,三心二意,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又有何异?
甄晴凤眸转了转,低声说道:“妹妹,你这些年过得苦,不如就和他这般相好着,我瞧着他挺喜欢水歆的,也对你不错。”
“姐姐,我是他人之妇,岂能那般不守妇道?”甄雪秀眉蹙起,目光嗔怒地看着甄晴,低声说道。
甄晴宽慰道:“妹妹,这也不能怪你,再说妹夫也不碰你了不是,况且这都第二次了,也没什么区别。”
“姐姐别说了。”甄雪低声说着,闭上眼眸,只觉方才一幕幕缠绵纠缠好似在脑海挥之不去,最终定格在那冷清的眉眼,似是看着陌生人的眼神。
先前,他说过已是最后一次了,之后再无瓜葛。
甄晴目光闪了闪,笑道:“既然这样,那姐姐不说了,反正一个人守着活寡,一守几十年,清心寡欲,也挺好的。”
甄雪:“???”
这都是什么话?
藏在衣袖中的手,不由攥了攥粉拳,却觉得戒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又是想起那少年,心底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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