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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枚色泽粉嫩的乳尖高傲地挺立在两团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之上,在紧贴肌肤的薄纱丝料的包裹与掩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

贾珩双眸微阖,施施然享受丽人的骑乘侍奉时,元春的丰润胴体已然压上了他的身侧,

媚意含春地微笑着,水润眼眸中的情欲花火在不断闪烁,娇丽的容颜上复上的一层浅薄的粉霞也因为淋漓的香汗而散发着油润光泽的质感。

“哈~唔…珩弟……哈~”

元春呼出的气息湿热迷香,吐气如兰,拍打在贾珩脸上的时候竟然让他产生的春风拂面的错觉,

如羽毛轻抚的瘙痒混合着湿润气流的拂动令他本就松懈的神经越发放松了下来,而饱含柔情的呼唤又令他心怀期待与情热。

下一秒,元春与贾珩间的距离陡然拉近,包裹着薄纱的无瑕玉体压上了他的身躯,似乎还能感受到元春的丰润躯体流连于欢愉淫悦中所发出的微弱颤抖,

先前接受了精液灌溉的娇糯子宫也因为高涨的情欲而骚动不安,膣室内的淫肉收缩间甚至将少许浓浊的花浆白精挤了出来,

滑过了翕动的淫蚌粉唇,从粉光致致的莹润玉胯间滴落下来,在滚圆大腿和身下的被褥间都留下了淫糜羞人的白浊污痕。

“大姐姐?!唔!”

几道淡粉色的唇印浮现在了贾珩的脖颈上,而下一秒,元春便径直压上了他微张的嘴唇,送上了热情而妩媚的湿吻。

元春美眸微闭,沉醉在与情郎的舌吻之中。

各自的双唇相印在一起,贾珩的粗粝舌头娴熟地侵入进元春湿热温润的口腔中,轻巧地挑动着她的小舌。

而元春也伸出自己的丁香舌叶回应着贾珩的动作,或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互相推搡;

或是贪婪地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掠夺着他口中的雄浑唾液。

随着舌吻的渐渐深入,元春脸上的红晕也变得愈发娇艳,胴体躁动地轻颤起来,饱满浑圆的腿脂更是互相搓磨着,发出了诱人的“嘶嘶”轻响。

“呼……”

贾珩一边享受着晋阳长公主激烈的骑乘侍奉,感受着丽人紧致湿暖媚腔花径不断套弄吮裹阳物的爽快体验。

即便丽人早已不是处子,更不知道被这个年不及冠的少年宠爱过不知多少次,但晋阳长公主那被调教完毕的蜜嫩桃穴却没有丝毫松泄,反而依旧是如初夜般的紧致细润,

再加上刻意迎奉的丽人拼命收紧腔道,因此逼仄幼窄的死死绞合住侵入其中的粗硬肉茎,简直就是榨精的极品名器。

一边还与怀中的大姐姐元春热吻着,品味少女那甜腻馥郁的香涎,

甚至还伸出手臂揽住了元春的丰润腰肢,手掌顺着腰肢弧度一路向下探去,开始揉捏起她那兼具弹滑与丰臀的饱满美臀,

甚至还老马识途般的将修长手指轻轻探入了蜜露横流的湿热臀沟之中,挑逗着元春的羞耻底线,同时惹得她在那唇齿交缠的檀口中发出一阵阵妩媚的娇嗔与淫喘。

一番热烈的拥吻后,元春便微微抽走了自己鲜嫩粉润的唇瓣,轻轻开少年臂膀的环抱,对着贾珩的身体便开始亲吻了起来——

先是在贾珩的脖颈和胸膛上留下一时难以抹去的嫣红吻痕,再向下亲吻过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

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棱角分明的块块腹肌,攫取着那令她情热的咸湿汗津,不知满足地嗅吸着那来自情郎地熟悉雄息。

而在感受情郎矫健身躯的同时,元春的娇软腰身随之扭动着,胸前的两团美乳也以各种角度抚慰按摩着贾珩的身体,化为了两摊淫靡的白腻乳饼游走在他的身上。

娇嫩翘立的敏感乳头与纤薄的轻纱相互摩挲着,产生的酥麻酸痒的快感令元春也发出了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母后其实有些喜欢佛理,你找一些佛经,对了,她挺喜欢诗佛王摩诘的山水画,你搜罗两幅来,送过去就是。”丽人鬓发汗津津的,一张秀丽绝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眉眼俱是绮韵流溢,见着姐弟之间的情热亲吻暂告一段落,红唇微张,用那带着几分婉转、酥腻的声音,连断断续续的说着事儿。

上了年纪的老妪,对佛家的一套学说颇是迷恋,这是到了一定年龄阶段的心理状态决定。

贾珩凝了凝眸,轻声说道:“那就是与佛有关的物件儿了,不如准备一尊玉观音。”

晋阳长公主身形微顿,不知想到什么,珠白贝齿相击脆鸣,红艳丹唇阵阵痉挛,绝色桃颊上满是快美到几欲迷乱的淫糜媚色;

一双纤媚柔荑按在身下少年覆满了少女唇印的坚实胸膛上勉强维持平衡,美眸嗔白了一眼贾珩,腻哼一声,道:“你这人,没大没小的,什么玩笑都开。”

贾珩:“???”

看了一眼晃得人眼晕的羊脂白玉,伸手将其摘入掌心,看向几如玉观音的丽人,低声道:“我,我还真没想到那一层。”

嗯,他都没想到,只能说晋阳图册看的太多,联想未免太过丰富。

而已经绵软如蚕的元春,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那张丰腻如雪的玉容上,团团玫红气晕艳丽无端,恍若琪花玉树,而颗颗晶莹汗珠自鬓角向着颈下流淌,低声说道:“珩弟明天要去为太后祝寿?”

“后天就是母后的寿诞,各家诰命夫人都要进宫见过太后,需要备下一份生礼儿,这是代人问着了。”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只觉心思复杂,没好气问道:“是你自己来问的,还是秦氏让你来问的?”

说罢便支起早已酥软无骨的绵腴娇躯,自顾自就开始了腰间的摆动。

丰润的腰肢来回扭动着,两瓣被香汗濡湿而浸着油亮蜜泽的白嫩焖熟肉臀摩挲着男人的大腿,

花径内层层叠叠的娇软媚肉从各个角度刺激着侵入的棒身,仿佛无数道滑腻肉环对着那暴涨青筋又嘬又吮。

贾珩看向左右前后,怡然自得的晋阳长公主,眸光在其丽人那颤悠悠地晃着的两颗熟透乳果上密集的汗珠盘桓了下,目光动了动,引得丽人的嗔视。

元春“哦”了一声,贝齿抿了抿樱唇,拿着手指在贾珩心口画着圈。

时而轻揉起那两颗线条分明的胸肌,时而按压着那两颗敏感的乳首,或捻或搓地刺激着,甚至偶尔还会向他的下腹部探去,指尖刮蹭着一块块腹肌,

最后用手指在他的丹田处画圈似的按摩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欲望,也使得胯下那根顶在长公主殿下媚腔中的阳具变得更为胀硬粗大。

贾珩轻轻抚过元春的滑腻的雪肩,只觉绵软不已的元春,实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道:“大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觉得元春刚才藏着心事,不管是方才缠绵纠缠之时,让她唤着珩哥哥,还是这会儿给殿下打着助攻,元春都有着几分心不在焉。

元春扬起娇媚如海棠花的玉颜,在少年的胸膛上亲了一口,糯声说道:“没什么呀。”

贾珩想了想,心头有些猜测,问道:“大姐姐可是为方才废太子遗嗣的事儿思虑?”

方才提及他的身世,有可能不是贾族中人,那么元春自然心有触动。

元春娇躯轻颤,雪腻玉颜上见着怔怔,抬眸看向少年,默然片刻,低声问道:“珩弟,你说……你会不会不姓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心思慧黠的少女,伸手把玩起大姐姐胸前的两座丰硕酥挺的白皙峰峦,低声道:“如不姓贾倒也好,大姐姐也不用出家了。”

他今日之一切原就与贾家无关,如果身世另有名堂,反而可以给元春一个名分,但首先不能与废太子有什么牵连才是,不然崇平帝那边儿。

“说不定。”

元春将雪腻脸颊靠在贾珩心口,目光痴痴道:“珩弟,是我……有些贪心了。”

贾珩看向丰艳可人的玉人,轻声道:“大姐姐不必这么说,我原也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但我还不知道内情,而知道内情什么的人又三缄其口。”

说着,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丽人秀发上别着的那根碧玉发簪正在忐忑中,簪端的珠花散开、束起,然后珠花又是原地画圆。

“本宫……这边儿累的腰酸背痛,你那边儿还和元春聊上了?”晋阳长公主上气不接下气,美眸流波,语气嗔怒说道。

方才不就是说她没有告诉她实情,说就说吧,给着元春名分,名分?

却是正如晋阳长公主所说,早已彻底雌服的丽人在被姐弟俩互诉衷肠之时,却是反而更加乖巧迎奉的收缩蠕动蜜穴,紧紧夹裹住塞入紧暖湿粉娇穴中那根粗硬阳物。

仿佛温糜泉水般的快美暖热从性器相连处传来,长公主殿下的娇窄颈口仿佛一圈幼嫩肉环般吸套在少年将她宫口媚肉撞开顶起的鼓胀伞冠前端;

登时仿佛一张滑腻小嘴吻着猩红马眼又嘬又吮,令贾珩直爽快到后脊梁都一阵酸麻,面色微顿

情不自禁的抓捏住掌中元春那酥软腴嫩,仿佛牛奶膏脂般滑腻温软的少女乳肉,轻轻拍了拍晋阳长公主的浑圆。

少顷,早已习惯两人间的暗号的晋阳长公主主动摆弄成一种极为下流的母畜姿态。

丽人的上半身完全贴伏在床上,胸前两颗丰盈多脂的蜜瓜雪乳压在凌乱被褥上涨溢成两颗淫靡的皙白肉饼,

一颗低垂贴在枕头上的螓首侧着朝向门的方向,俏脸优雅的玉颜上满是下流含春的媚态,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高高撅起紧绷如满月,丝毫不见松散的圆滚丰腴的臀脂,

这宛如磨盘丰硕丰软的白滑腴膏之间,不时被站在她身后的少年那一根粗大阳物给拢开,

浑硕猩红的龟首有一下没一下嘬在她那绽开如玫瑰的嫣红雌穴之上,戳得她媚腔蜜露沿着两条丰软大腿内侧滑下。

这前凸后翘,雪白如凝脂的极品肉弹身材宛如一大块淫肉美田般,散发着一种极致的肉欲感觉,就像被少年的专属播种肉田一般,

单是看着两人的年岁反差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兴奋了,更别说这少年一根狞恶粗陋的阳物将本身高贵而雍容,寡居独身的长公主殿下弄成这副甘愿被别人淫玩作弄的骚淫浪姿了。

元春也目光熠熠地看向丽人,手上动作不由重了几分,让青葱白玉般的纤华手指与那泛起莹莹油彩的凶狞肉柱贴合得更为紧密。

却见贾珩皱眉地拨着自家的手,元春的雪玉香肤不由浮现起一层娇艳玫红。

贾珩轻声道:“据殿下所知,我是否姓贾?”

晋阳长公主雪背如弓,厚嫩肥臀已然高高撅起,将水流滋润的腴润蜜穴几乎凑至雄胯间,轻声说道:“姓不姓贾,无关紧要,也没见耽搁你们两个如胶似漆,姐弟情深。”

自然是不姓贾,但现在还不好让他知道姓什么,不然祸福难料,都怪陈潇,好端端的引出这些。

贾珩,元春:“……”

“唉,愣着做什么?”晋阳长公主鬓发之下的脸颊汗珠晶莹,抿了抿樱唇,酥软娇媚的微嗔仿佛甜润甘泉般流淌,心道,果然图册上都是骗人的。

然而这会儿不上不下得,倒是有些更加难耐,随即伸出雪白素手,将自己肥嫩腴厚的肉臀为少年向两侧掰开,呈露出正中那颗如同饱熟蜜桃般滋润多汁的娇穴。

殷红的蜜洞就如春花盛开般,完美地绽放在身后的姐弟俩面前,

黏稠的花汁蜜露缓缓自满是媚肉的腔道里流溢而出,似乎也在吐出某种勾引男人阳物进入的下流媚息,

惹得贾珩那被元春握在手中的本就昂扬怒挺的狞恶阳物猛地翘起,险些挣脱大姐姐的纤指,

贾珩面色顿了顿,与元春对视一眼,面色都是一怔,晋阳的回答仍是模棱两可,不得要领,但他却愈发觉得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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