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那娇媚淫声停歇,贾珩那英武挺拔的身躯就好似千斤顶一样,迫不及待地直接一把俯下身去,压在了甄晴那完美无痕的背脊曲线之上,
那欲火燎心下潮红的面容也找准了甄晴在勉强微微翘起的螓首,狠狠啃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反差感极强的场面就好似一个年少的雄狮将一个胭脂白马拖回自己巢穴尽情品尝一般,只是这匹胭脂马那张冷艳面容上浸透的嫣红雌媚,完全不像非自愿的样子。
甄晴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少年颀长身躯的重量瞬间施加在甄晴的背后,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角彻底压垮,直接重重地被压在湿濡被褥之上。
被人无情当做肉垫使用,本应剧痛的感官,在此刻居然已经全部变成了快感的漩涡,使得她娇躯不受控制地剧颤,更是差一点点淫水潮喷。
“唔呜——呜呜呜呜—!!!”
但就算如此,那小腹中越发激荡的热流,依旧没能打开人妻那紧阖的贝齿,顽强地将那肆意进犯的粗舌挡在那门关之外,
只是这最后的物理顽抗可没有办法阻挡那浓郁的糜烂雄息,那股对于楚王妃来说恶心至极的气味好似无孔不入,
伴随着少年那有些失控的雄浑口水直接扑打在甄晴脸蛋上,仿佛直接侵入了她的大脑中的每一处神经之中,使得哪怕阻止了舌尖的进犯,那浓郁的雄息依旧让她头晕目眩。
而那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顺着那已经被猛然袭击挤压到雪腋之下的乳峰弧度向上爬升,粗糙指腹如爱人般顺着那白腻曲线一点点跃动,
每一点推进,都会狠狠地那白里透粉的雪腻上留下一道淫靡红印,直至那修长锁骨,
而后顺着那精致骨节滑动,最终自上而下,滑腻地探入那幽深乳沟之中,
而他那散发着莹润的薄唇也察觉到了这爆乳人妻最后的顽抗,难以突破牙关的它转瞬间换了一个目标,
转而用那薄唇顺着紧绷的修长玉颈向下亲吻,而那粗糙红舌更是娴熟地探了出来,舔舐着那好似羊脂玉般纯净的皮肤,留下一条条淫糜下流的反光粘渍。
另一只手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作为花丛老手的少年远比他冷峭面容表现的那般娴熟,
居然能在上面已然兵分两路的同时,依旧灵活地运用自己食指与无名指的配合,将那夹紧的饱满臀瓣一点点拨开,使得那已经向外满溢着浑浊浆液的粉嫩雏菊与那外层重新盖上的裙裾所贴合,浸透出一个淡乳色的水团。
那等待许久的拇指,下一刻便发挥起自己全部肌肉的力量,猛然向下捅穿了下去。
作为手指最为强而有力的部分,那半透明化的轻薄裙裳完全没办法起到丝毫阻拦作用,居然直接将这布料撕破,指尖就这样毫不避讳探入了那被肠液与酒浆所浸透的粉嫩菊穴之中,
在那已经完全满溢浑浊汁液的菊眼之中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淫贱水花,更是瞬间击溃了甄晴那好不容易重新积攒起的些许忠贞操守,那紧紧咬死的牙关中。
“嘤~~~”
只是初一进入,男人瞬间就知道了为何刚刚壶嘴为何会发出淫靡的噗噗声,
未被开发的菊窍堪称摄魂夺魄的盘丝洞,那一层层的紧致菊褶一旦察觉到外来的入侵,就好似八爪章鱼般攀附收束起来,
哪怕有着那混杂液体的润滑,紧紧裹实的淫骚黏膜,居然让少年的手指一时之间也有了一种难以拔出的舒爽感觉,难以想象如果此刻探入其中的是肉棒,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极致体验。
难以言明的酥爽快感之下,他甚至连那维持臀瓣张合的食指都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这一场盛宴之中,
顺着那股沟与拇指同行,而那被拇指捣弄飞溅的浑浊汁液居然也随着臀肉圆润的弧度一点点回流,
帮助那修长手指更加顺畅的滑动着,甚至还发出了噗滋噗滋的羞人声响,使得那本来紧凑的菊蕾更是逐渐宽松柔软。
若是让甄晴自己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处境,最贴切的词语一定是一条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美肉,
她就真的好像少年手中被肆意把玩的橡皮泥一般,垂下的发丝被男人的脑袋强硬地挤蹭排开,
绷直的玉颈早已酸胀不堪,遥遥下垂,即将与贾珩那强硬贴上来的脑袋作出那如恋人般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
而那不断在自己乳脂沟壑内摩挲的手指依旧在不断作怪,但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把玩那敏感的挺翘蓓蕾,反而在光滑无痕的侧乳肆意抓挠,
带起一波并不强烈但异常明显的酥软劲道,更让那求而不得的空虚近乎发狂,推动着身躯的淫乱狂念疯狂反攻着最为核心的大脑。
而娇嫩菊窍中的扣弄则更是要命,丈夫都未曾有幸进入的敏感后窍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这个少年的修长手指所夺取。
这一残酷事实更是让甄晴的心就好似坠入了冰河中一般凉彻。
但转瞬间,那让自己无比厌恶地扣动,便转化为难以形容的热流。
甄晴就感觉自己那磨盘丰臀中央的“磨眼”就好似捣弄年糕的石臼,在那混蛋的手指的抽插扣弄之下愈发柔软绽放,
而某些东西好像也顺着后庭那酥软肉褶的臣服渐渐融化,至于是什么…好像已经不再重要……
楚王妃那颤动的檀口之中,现在只能吐露出意义不明的残破音节,再难组织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少年感受着身下那逐渐松软的身躯,神色愈发深沉,
就他亲身体验而言,今夜的媚药的药效饶是对他来说,都有些太过凶猛,
更不用提这毒妇还是以后庭吸收这种事半功倍的方式摄入,两倍的吸收速率,再加上自己这娴熟按摩的推拿扩散,药物早已经顺着奔走的血液流遍了这腴熟身躯的全部,
若是一般女子,说不定现在脑子都已经被超量的快感烧坏,化作榨精痴女了,倒不如说,这毒辣王妃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而现在这奇迹的限度也抵达极限,三管齐下,如潮水袭来的酥麻快感之下,甄晴那紧闭的粉唇终于微微吐开,而这恰是贾珩所希冀的,
本来还在那精致锁骨上嘬吸啃咬的大嘴一下抓住了机会,直接吮上了甄晴那松懈的唇齿,
贾珩此时也完全不担心对方会不会暴起伤到自己,粗暴地将自己那显得粗粝有力的灵巧舌头强行挤入那贝齿之间,喉间更是发出下流的滋滋抽动,贪婪地索取着其中甜美的人妻香津,并将自己那不断分泌的雄浑口水挤入其中。
“嗯~啾啾……吸溜……”
滋滋的水声络绎不绝,那翻腾的香舌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男人肆意地卷曲缠绵,却无能为力,
它的主人——楚王妃并非不想反抗,尽管已经拼命发狠想要将那大开的唇齿再度闭合,要给贾珩留下一个难以恢复的伤痛,
但越是不甘心地想要提起那仅存的气力,但娇躯却越发不受控制地瘫软。
好似贾珩的吮吸刮走的不只是那不断分泌的香涎,也将她那本就不多的体力也一同抽走,
以至于她喉间发出呜咽的呜咽低鸣,桃红眼角的晶莹顺着那面颊,滴落在床铺上,但哪怕如此,却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在自己的口腔内剐蹭汲取。
只是且不说已经和北静王妃发生了关系,必须把这毒妃也拉下水,单单就是已经箭在弦上的少年可不会止步于此。
噗嗤——!
下一刻,在少年心满意足的低吼声中,贾珩英武挺拔的躯体狠狠下压;
而早已紧紧抵住甄晴艳丽媚穴的龟冠,则是毫不客气的挤开两片宛如嫩膏软脂般腴润的肉瓣,粗鲁蛮横的一口气插进了楚王妃从未被丈夫之外的人玷污过的饥渴媚膣,彻底夺取了贵为楚王妃的甄晴宝贵的贞洁。
而窗外,隐见夏夜风声乍起,松涛明灭,似乎在花墙西南角的竹林发出一声竹节折断的清脆声音,似有满月沉水,浪花翻涌。
“噫呜呜嗯嗯嗯!”
与此同时,被深深埋入少年宽厚胸膛中的腴熟娇躯仿佛触电般剧烈的痉挛着。
艳丽王妃那百媚丛生的桃穴被少年犹胜婴儿手臂粗细的可怕肉茎直接贯穿,无法想象的撕裂剧痛,即便是在媚药与发情所导致的昏昏沉沉中,也尖锐得难以忽视。
甄晴秀眉一蹙,柳叶秀眉之下,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瞪大,原本绝望痛苦的啼鸣,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的作用下,连忙捂住嘴,所传出的仅是一阵阵细弱蚊蝇的可悲闷哼。
宛若处子一般的丝丝缕缕的嫣红从那被粗暴顶开的媚腔中泌出,艰难的漫过被撑鼓得满满当当的肉唇边缘,沿着贾珩猩红的肉杆根部缓缓流淌下来;
好痛…!受不了了…!!
怎么…怎么会…被…被这种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混蛋…
不…不要…王爷…救…救救我…?!
极其清晰的感觉着雄性的肮脏东西正深深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阴道中,肉体上的痛苦混合着被他人欺凌侵犯的悲愤,令甄晴几欲昏死去。
可绵软无力的娇躯所能做出的反抗,却也不过只是象征性的抖动着,反而像是用丰软娇耸的乳房按摩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无力垂坠在少年结实腰杆两边的冰润玉足反弓着绷紧,如同被长枪贯穿的猎物般楚楚可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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