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好像有些醉了,不知为何,身上有些发热。
可方才也不过饮了两杯,她以往不是这种酒量才是。
甄晴余光瞥了一眼自家妹妹的神态,见火候有些差不多了,笑靥甜美,柔声说道:“这次没少劳烦着珩兄弟,我和妹妹准备了几桩礼物,正要送给珩兄弟。”
说着,看向甄雪,柔声道:“妹妹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那姐姐去罢。”甄雪这会儿已经忍不住伸出玉手抚着衣裳前襟,想要解开衣裳,分明有些燥热,蜜嫩丰润的雪皙乳肉顷刻从衣襟绽开的领口之中溢出些许,在圆润饱满的轮廓中央拥挤出一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嫩白沟壑,这时候的神智已有几分迷幻。
甄晴将磨盘大的浑圆,离座而起,顿时,一滩由那炙烫妩媚的臀瓣形成的浑圆桃形臀印在微凉的木质凳面上显露出来,湿滑的臀印上不断冒出带有丽人余香的温热湿气。
而那块包裹着丰硕臀肉裙裳布料本身,更是被那磨盘似的雌熟肉臀不断摩擦当中逐渐被夹在了湿濡肥厚的软糯雌肉之间。
丽人方行几步,不由一怔,却见对面站起了一人,拦住去路,冷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王妃,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甄晴抬眸看向对面额头都上汗,目光带着几分压迫性的少年,心底不禁生出一股惧意,神色有些不自然,笑了笑道:“珩兄弟,我和妹妹备了一些礼物给你……你,你做什么?”
却见贾珩探手如电,已捉住自家的手,甄晴芳心不由狂跳,凤眸惊怒交加地看向贾珩,道:“你……你要干什么?”
这人别是药效发作,神智已失,拿她做筏子。
“王妃……嗯,是你要干什么?”贾珩再次捉住甄晴的另一只手,猛地紧紧束住甄晴,谨防着甄晴逃跑,附耳冷声说道:“王妃要对你的妹妹,还有我,做什么?”
此刻,只见甄雪已经脸颊彤彤如火,秀眉之下,美眸雾气朦胧,恍惚迷离,两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裙,玉手探入衣襟,解开束缚,顿觉一股凉爽,但没有多久,不过扬汤止沸,抱薪救火。
早已被香汗润透的裙裳布料沿着精致的锁骨曲线垂下滑落;而丽人腻嫩洁白,几如晶雪般玲珑剔透的肌肤也随之显露,仿佛未萌荷苞似的粉白纯洁。
衣裙渐落,直到被庞硕雪峰撑起的顶端,甄雪有些费劲才将绷紧前襟衣扣解开;
而与此同时,两团好似新鲜出炉海绵蛋糕般柔软饱满的软腴奶脂,也一下子从衣襟领口间跳脱出来,令房间中倏尔充斥着甘美乳香。
虽然身姿纤柔柔婉,但这位容貌端丽的北静王妃却有着与年龄相符的,能令任何男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丰熟身材。
挺拔高耸的酥胸覆盖在绣着百合花纹的素白丝绸亵衣之中,仿佛一层奶盖般包裹着这对熟至恰到好处鲜嫩多汁的丰美蜜桃;
极其柔软又弹力十足,因刚被从裙裳中解脱出来而夸张的摇曳,在空气之中翩翩起舞,让人恨不得立刻将这一对上天所赐的挺翘雪乳抓进掌中,揉捏成各种淫靡艳媚的形状。
外裙滑脱,落在包裹在绒白袜袋中的美足周围,北静王妃的光洁玉背也随之裸露,在贾珩那越发滚烫的视线中,晶莹得如同暖玉般艳媚玲珑。
白腻如瓷娃娃的丽人此刻肌肤越发通红,如同难以忍受炎热天气的暹罗猫般舒展着娇躯,琼鼻间吐出慵懒的诱人微哼;
而随着柔细藕臂抬起,丽人的香蜜嫩腋与圆润侧乳相连成大片雪白娇盈,随着长舒气息而软腴震颤,摇晃出肉欲糜艳的凝白乳浪。
而沿着北静王妃这两只馥郁芬芳的成熟雪乳向下,曲线却惊人的骤然收缩,在细致精巧的肋骨凸痕处绵延至双手几乎合握的纤软蛮腰;
甄雪保养得恰到好处,雪白紧致如内酯豆腐的小腹上毫无冗余赘肉,浅浅的肌肉微痕与细柳腰肢向下游走,
紧接着便又扩张开来,两团丰熟饱胀如膨发雪面的熟腴圆臀,将本应严整矜持的下身裙裾鼓起,填充的无比诱人侵犯。
贾珩瞥了一眼,心头一跳,忙以意志力压制着体内的异样,对这些东西,他再是清楚不过,他可以稍微延迟一下药效。
而似是为了证明他的观点,少年胯下那根因为催情媚药而鼓涨至猩红狞恶的粗硕性器,此刻更是将那贴合的长裤撑起一个骇人的弧度,悄然分泌着几点腥臊浆汁。
甄晴朝他瞥了一眼,看到他下身高高鼓起的帐篷时,嘴里轻啐了一声,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红晕愈发明显,玉容见着惶然,睫毛颤抖,鼻翼翕动,秀丽的细眉轻轻蹙着,清冽眸光闪过一抹慌乱,
娇斥道:“贾珩,你……你赶紧放开本宫,你太放肆了,你再这样,本宫喊人了。”
她身份尊崇,贵为王妃,这人这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贾珩凝眸看向凤眸涂着红色眼影的丽人,冷笑一声,质问道:“王妃,这一切你做的吧?”
随着冷媚丽人在贾珩的怀中不断的挣扎,前襟上原本系得紧紧的一颗衣扣也稍稍松脱,鼓鼓囊囊地衣襟随之在那腻润肌肤上滑脱,
将她那几乎半透明晶莹的香颈,如暖玉般的雪细锁骨都展露无遗。
而伴随着甄晴越发急促惊惶的呼吸,两只比之妹妹甄雪还要腴熟丰盈的饱满蜜瓜轻微的溢动,令垂坠的领口间几乎可见一道让男人想要闷死在里面的深邃沟壑;
从香酥薄汗中逸散而出,独属于醇熟丽人的浓郁雌香与隐约的甘乳甜香所络合,最终被调配成令贾珩口干舌燥的诱媚香气。
甄晴察觉到了少年那如狼似虎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泄出的酥胸,被其灼热的目光盯着,丽人只觉得胸口处雪白无瑕的肌肤正火辣辣的发着烧,浑身上下也仿佛触电般变得酥软无力起来。
心神惶恐间,一边儿无力地挣扎,一边儿恼怒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本宫,你再无礼,本宫喊人了。”
“喊人?让满京城的人过来看看,楚王妃以亲妹妹为诱饵,下药算计一位掌兵武勋,想要以此为把柄要挟于我,图谋不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贾珩毫不留情戳破甄晴的鬼祟心思,冷声道:“王妃,如是圣上知道你这般阴险,你猜会怎么样?会不会赐死你?如果楚王知道此事,会不会说全不知情,第一个休了你?”
“你……”楚王妃甄晴凤眸瞪大,玉容苍白,檀口微张,嘴唇哆嗦着,却是被少年的威胁之言吓了一跳。
不对,这些不是该她来说的吗?
“给我过来!”贾珩不由分说,拉过甄晴的手,一下子从桌案上拿起自家所用的酒盅,不由分说向着丽人微微张开的檀口猛地灌去。
“咳咳……”甄晴猝不及防,就被灌了半盅酒,那混杂了催情药物的酒液入喉仿佛一道流动火焰,令初尝滋味的熟艳丽人极不适应,被粗暴灌入的大量酒液呛得剧烈咳嗽着,一张瓜子脸蛋儿见着红晕,目带惊惶,恼怒道:“贾珩,你,你……”
而贾珩不由分说,这时又一把拿起她妹妹的酒盅,又是取了剩下的酒,向着甄晴嘴里灌去。
“你,那是……不行。”甄晴剧烈挣扎着,但一个女人的力气如何是贾珩这等身具神力之人的对手,不大一会儿,就被乖乖灌着酒。
贾珩提起酒壶,诧异道:“这是鸳鸯壶?”
这种存在于前世电视剧、评书中的九曲鸳鸯壶,他听说倒是听说过,但见还是第一次见。
甄晴见此,只觉一颗心往下面沉,却见那少年发现机关,轻轻按动酒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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