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拉着她的手,说她要嫁人的话,天下有这样无耻的人吗?
少女越想越是气结,不由挣开了贾珩的手,将螓首转过一旁,不知为何,心底生出阵阵委屈。
贾珩却再次伸手捉住小郡主的纤纤柔荑,问道:“我这不算管的宽吧?婵月如果嫁人,我作为长辈,自是要给婵月把把关,前段时间,晋阳还在问我的意见。”
李婵月秀眉紧蹙,目瞪口呆地看向贾珩,错愕道:“长辈?”
这究竟是从哪儿论的?
贾珩道:“婵月论理儿,是不是应该唤我一声……”
说着,凑近在李婵月秀发成卷儿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因为之前与小郡主接触的太少,他对小郡主也没有太多感觉,现在是晋阳的嘱托,却又不得不给小郡主一些温情,哪怕一开始或许欲多情少。
事实上,晋阳说的也对,将来婚后的日子,时间久了,小郡主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他和晋阳的挡箭牌?
这对小郡主也不公平,这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总之,趁着方才欣赏歌舞的一丝心念未散,撩拨撩拨小郡主,简单培养一下感情,不然心思淡了,可能又没了兴致。
咸宁素来聪颖过人,许是隐隐意识到这一点,刚才才创造着他和小郡主的单独相处机会,当然也是因为两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不怎么避讳婵月。
李婵月闻言,许是因为贾珩之言太过惊世骇俗,心尖剧颤,弯弯秀眉之下,灿然明眸瞪大,难以置信道:“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喊你……呢。”
这也太荒唐了。
虽然现在已经够荒唐了的,但史书、话本上比现在更荒唐的事儿都有着,她这个也不算什么。
贾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们各论各的,你以后唤我表姐夫罢。”
以后床上喊总是一样。
“表姐夫?”李婵月玉容微变,只觉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头,不由挣开贾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会儿表姐过来,我就告诉她,表姐夫欺负我。”
贾珩看着颇见几分娇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说不得按住你让我欺负。”
李婵月:“???”
不知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着她的双腿……这人说的,都有画面了。
轻哼一声,扭过清丽的俏脸去,也不去看贾珩。
贾珩看向少女清丽如雪的侧颜,忽而问道:“婵月,那天,在前往洛阳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婵月闻言,恍若“轰隆”一声,晴空霹雳,呆立当场,心底隐秘被一下子识破的的心虚之感缠绕着内心,两侧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颤声道:“你……小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事儿……小贾先生真是不知羞耻,竟还来问她?
贾珩看向玉容羞愤、慌乱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婵月光洁圆润的下巴,许是因为刚刚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着触感柔腻,道:“敢做不敢认?那天是谁在船上看的目不转睛?”
李婵月被少年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视着,尤其赤裸裸的话在耳边响起,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弯弯睫毛掩下慌乱,颤声说道:“你……小贾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这会儿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贾珩凑近而去,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见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娇躯轻颤,瞳孔睁大,旋即,只觉灵台一片空白,进而一股恣睢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流溢,兴风作浪,出于某种身体的矜持反应,下意识伸手推拒着贾珩的肩头。
小贾先生这是拿着在船上灵巧……
好、好粗鲁的亲上来了…
原来、原来接吻…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未想过接吻竟然是如此下流直率的事情,小郡主云烟郁郁的清雅瞳眸倏尔圆瞪,尚还残留着一抹惊慌与羞涩;
那浓烈炽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却让少女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小脑袋顿时变得更加混乱了,
直到她感受到贾珩正伸出粗粝浑厚的舌头试图撬开自己紧闭的粉唇,少女才终于回过了一丝心神来。
一张小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此时满是醉人的酡红,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般。
“嗯哼~~”
鼻翼发出一声魅惑撩人的鼻息声,堪堪回过神来的小郡主开始扭动起自己柔若无骨的纤秀娇躯,一双白嫩玉手在贾珩壮硕的胸膛上推拒着,似乎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
然而贾珩却是十分清楚自己怀中扭动挣扎着似乎是在努力反抗的少女,其实内心里的抗拒并不是很大,
小郡主两只纤柔柔荑按在贾珩的胸前,却是根本没使出多大力气,与其说是在挣扎反抗,不如说是在体会少女胸膛的宽厚壮硕。
没有多久,抵抗心理本就不强的少女就在登峰造极的技艺下坠入云端,少顷,如饮美酒,醺然欲醉,晕晕乎乎。
不过,尽管小郡主已经半推半就的任由贾珩将她搂进怀里恣意轻薄,
但是她那张粉润樱唇依旧是本能地闭合着,依旧紧紧的守护着那张小嘴,
小郡主尽管十分倾慕眼前的清隽少年,但天性羞涩娇柔的少女,还是在羞矜之下还是没法向其咸宁表姐那般放开。
“嗯唔……~”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股异样的感觉却是沸腾起来,火热的情感化作了身体上真切的反应,这一点,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姑娘感触特别之深。
因为……那根欺负…娘亲的坏东西,已经就这样顶在她的屁股上了。
呜呜呜!
好、好奇怪的感觉…又醺又热…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喘不过来气了…被小贾先生…那么用力的抱着…身体也用不出力气…呼呜…小贾…先生的…嘴巴,好熟练啊…呜…是不是天天跟,娘亲都是这样子做的…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雪腻脸蛋儿上红润欲滴,檀口细气微微,紧紧攥住衣角的李婵月,道:“婵月,你娘亲先前把兼祧的事儿和我说过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么撩拨这个有些木讷的少女。
李婵月玉颜彤彤如霞,唇瓣莹润泛着光泽,羞恼道:“就算娘亲说过,我没过门之前,你就能……这般对我?”
说着,就有一些气鼓鼓。
贾珩道:“那你是想等过门之后?”
李婵月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答,等着过门之后让他轻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然后又不知道想着什么,润如新荔的玉颊越发红润欲滴,杏眸雾气润生,芳心大为羞急。
贾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见着她那微带着局促的绯红脸颊与躲闪的视线,更是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伸手捏了捏李婵月的脸蛋儿,指间的触感粉腻不胜,温声道:“婵月,以后咱们要一同生活,现在是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李婵月闻言,又羞又恼,只是对贾珩嗔目以视,捏她脸颊做什么,当她是小孩吗?
只是,这会儿心底既有些欢喜,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她隐隐觉得,比起表姐,小贾先生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少女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对人与人之间的细微情绪感知敏锐。
贾珩端起茶盅,压下口中甜腻,看向脸上陷入失神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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