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还过来睡着吗?”平儿盈盈走过来,秀靥微红,好奇问道。
凤姐摆了摆手道:“平儿,你在外厢睡着就是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着,掀开丝被盖好。
“好的,奶奶。”平儿轻柔地应了一声,帮着凤姐放下帷幔,而后看向眉眼郁郁的凤姐,宽慰道:“奶奶,也别太忧思过甚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准备祭祖的事儿呢。”
“嗯。”凤姐无精打采说着,屈弯着十指,在嘴上打了个呵欠,向平儿摆了摆手,而后拉着被子躺在床上,静夜中一双忧郁的丹凤眼,看向帷幔上的夜色出神。
彼时,夏夜凉风吹拂,庭院梧桐树梢发出飒飒之音,月光皎洁如银,匹练似虹,透过窗纱,一下子跳进帷幔垂落的床帷中。
而凤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烙着饼子,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也不知过去多久,从里间取出木盒,借着月光依稀而观,分明是宛如蘑菇的玉杵,
秀眉紧蹙,两侧脸颊滚烫如火,闭上眼眸,手指捏住被她丰圆美臀给撑得似乎下一刻就会裂开的裙裳,轻轻挽起至腰间,凤姐那粉腿根部的绮丽景色就此显现。
因为此时丽人仰躺于床的姿势,少妇这对大小堪比圆球的丰隆肉臀就不可避免得被挤压得摊平,形成两团使人热血翻涌的白皙肉饼。
不过倘若此时有人再旁窥探,哪怕是凤姐那两瓣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雌熟肉感像是在引诱男人征服蹂躏的腴润肥臀,怕是也只能黏住了目光片刻,
毕竟马上就会被给窈窕风骚的花信少妇的腿根交接处所吸引——那包覆香胯的素雅亵裤上绣着的牡丹花卉钜细靡遗地展露出来。
甚至此时的衣料因为被蜜浆浸湿而紧贴在玉胯上,更是清晰地描绘了少妇腿心间那高高贲起的肥厚阴阜,
花信少妇那造型上恰似一颗蜜枣的嫩阴,窄小得近似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彰显着她少经人事的事实,被质地优良的丝料着勒成了愈发淫靡诱人的骆驼趾。
影影绰绰的帷幔间,丽人粉白细嫩,肉感十足的秀腿大大张开,素手及下,摸索着解去早已湿漉漉地亵裤。
一时间,丰润腿心间的桃源蜜谷被她尽情展露在空气中,溢散着甜腻淫乱的妩媚香气。
粉嘟嘟的望上去仿佛因刷了一层油汁而光泽淫亮的饱满红枣,毫无疑问当这两瓣娇软腻嫩的穴唇包裹住男子的阳物夹吮裹缠时,会带给对方怎样终生难忘的销魂体验。
而此时,花信少妇本应紧闭敛合的耻丘却仿佛盛放蔷薇般染着几滴晶莹露珠,向两侧娇滴滴的翕张颤动;
显然许久未曾真切剑及履地、抵死缠绵的空虚饥渴,让少妇这只肥嫩多汁的娇穴已是口馋不已,不要脸的展露着糜艳风骚的臀股风光。
空气抚干蜜穴上莹润的爱液露珠,所传递来的微弱刺激都已无法忍受。
哀怨期盼的甘美呻吟中,丽人轻轻握着那根早已再熟悉不过的精致玉杵,纤纤柔荑感受着玉势上的一道道刻在心头的细密纹路。
毕竟没有了平儿的“协助”,凤姐秀眉微蹙,回想着图册描述的技巧,玉靥染绯间,粉唇微张,对着那被雕刻得活灵活现的玉势前端轻轻舔舐含弄着。
本有些粗糙的唇间接触,在丽人不禁泄出唇缝的香涎润滑下愈发顺滑,人妻有些青涩的口技,也在一次次的吮嘬下变得稍稍娴熟起来,
不过此时却无人有幸享用,仅仅是用作一件伪物的润滑。
“咕?~”
原本轻轻嘬吸着浑圆尖端的纤薄唇瓣短暂地抽离了出来,晶莹剔透的唾液在凤姐的樱唇与玉势之间拉出了细长的银丝,原本略显干涩的假阳具,在人妻生涩的侍奉中被吮得油光水亮,
丽人轻抿着水光潋滟的唇瓣,只觉腹腔内里的燥热和瘙痒再难忍耐,一手捉住贾珩遗落的手帕,垫着手帕探入绣着牡丹的抹胸,
一手捏住那被沾满自己香涎的精致玉势,噗啾一声,毫无阻隔地,便已在两瓣翕张不已的粉润桃瓣主动夹蹭下,没入了精致饱满的高贲阴阜中。
凤姐双眸紧闭,只觉一颗芳心砰砰跳的加剧,此刻拿着那方手帕,宛如手帕主人正以一双粗粝、温厚的大手……
明明依旧是自己纤柔细嫩的葱指,但是此时被自己粗暴地如同揉面团一般肆意揉搓着的腴糯乳峰,似比往日都有难以言说的感觉。
“呜嗯嗯嗯…相公…嗯哦哦…在用力些…凤…凤儿…痒……相公…呜呜呜…珩……”
吹弹可破的白皙脸颊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妩媚潮红,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喘息声也变得撩人心弦。
噗啾噗叽噗叽!!!
带着那股不可言说的悖德刺激感,凤姐那握着玉势的素手便饥渴难安的抽动起来,一声声淫靡色情的黏膜接触声不绝于耳,
浑圆坚硬的玉势尖端撑开了凤姐粉脂柔滑的腻腴媚穴,深深杵入之际几乎将丽人那紧窄的花径贯穿,
而退出之时,则在那雕刻着精致纹样的镂空花纹牵扯下勾出部分盈嫩的媚腔黏膜,
丽人的两瓣丰艳媚肉更是被勾扯得凄惨的外翻,碧绿温润的玉势一次次陷入一团白皙娇糯的雪艳脂肉中。
不断抽送出股股粘腻透明的晶莹蜜露,在腴熟红艳的桃唇与那温润玉势牵拉出无数根粘腻银丝。
不一会,丽人那大开的纤润美腿在床榻上扭动挣扎,花穴中激射而出的粘腻蜜液将包裹住莲足的素白罗袜打湿大半,
那粘连在纤足的部分丝料更是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样子,将少女白皙娇嫩的雪肌暴露在外。
“相公…相公啊~~”
凌乱的被褥被少妇忘我的动作踢在一旁,雪莲般娇贵的足趾撑直,抓空,前后扭曲。
一心想着排解苦闷难耐的情欲的花信少妇,握住仅剩下小半截在未被花径吞没的玉势末端,前后肆意抽送,在急促的呼吸间,从玉胯间带出大量甜腻的蜜液。
一手使劲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从散乱胸衣中弹跳出来的傲然硕乳,细腻指腹用力夹挤着如樱桃般尖翘的玫红乳首,
一手紧紧握着那湿漉漉的末端,将腻滑不堪的玉势用力插入,满心欢愉的花径媚肉泌出大量爱液为那粗大棒身高歌猛进直戳花心的征途保驾护航,
凤姐双腿一夹,精巧温润的玉势便一插到底,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
而硕大浑圆的暖玉尖端顶住娇糯敏感的花心宫蕊持续碾动带来比针刺还要尖锐的触电般的快感时,
被刺激到小高潮的凤姐又用力将满是镂空纹路的雕花棒身带出花道,可饥渴难耐的花腔此时对这堪堪填堵上空虚感的玉杵表现出了十二分的不舍——
层层叠叠,柔软娇绵的细嫩肉褶仿佛一圈圈紧实的圆环缠绕着玉杵不断收缩,遍布媚腔的肉粒蠕动着绞摩棒身。
倘若此时深入媚腔的并非是那软玉伪物,那般飘飘欲仙的感觉,即便是某个少年那样性能力超群的雄性,
感受着这紧仄肉穴的挤压,还有那数不胜数的绵密软肉抚过紫红龟冠边缘的绝乐,怕是也得一阵喘息粗重,倒吸了几口凉气才能按下脊椎中乱窜的冲动电流。
用力缩紧的紧窄花腔就像一把锁一样将深入其中的玉势牢牢锁住,任由雕刻精细的纹路剐蹭敏感到极点的媚肉腔壁,指尖大小的凸起侵犯那花径深处极其敏感的点位。
相比起缠绵时,雄性一次次急邃抽送的阳物时无情的碾平无数试图挽留的黏膜嫩肉,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