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玫红蔻丹的足趾更是完美抵在了丝袜足尖的加固线上,形成了一道绝佳的风景,美得让贾珩想含在嘴中细细品尝。
特别是此时贾珩正真真切切地摩挲把玩着少女这纤柔弹嫩的黑丝美腿,让他的理智一点点地深陷进欲望的囹圄之中。
软腻、紧致、丝滑、温热……穷尽所有的溢美之词,最后却也只能汇聚为“完美”二字来赞美这双黑丝莲足的气质。
“嗯?先生~~”
咸宁公主自是也注意到了贾珩游离在她双腿和丝足上的目光,玉颜染绯,星眸微阖,小柔媚酥臀不禁有些难耐地扭了扭,颤声道。
也让两条黑丝莲足肉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互相摩擦了起来,光洁的腿肉相互碰撞挤压着,丝袜间摩擦的轻响撩动着贾珩的心弦,
看着这两团黑白相间的媚肉荡漾出的淫媚肉感,贾珩先前才在元春那儿倾泻的情欲之火再度蓦然升腾起来,双腿间的阳物已然在胯下支起了一道显眼的帐篷。
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伴随着贾珩的抚摸,咸宁公主似是不适应那股瘙痒感一般,晃荡在空中的黑丝玉足开始摆弄出令人遐想的动作,
小巧精致的足趾在丝网中时而蜷缩,时而舒张,软糯的足底与丰美的足背轻轻挤压着,足肉之间的空隙仿佛就是方便贾珩把玩而留下的空间。
仅存的矜持和理智也在欲望的侵袭荡然无存。
贾珩轻轻将咸宁公主放在床榻上,双手温柔地掐住了她的腘窝,一边享受着腿肉的柔嫩和黑丝的细腻,一边沿着她匀称饱满的小腿弧线一路向上滑去。
用上了西洋传过来的“织袜机”以及蚕丝之称的黑丝吊带袜带来的细腻丝滑的触感难以描述,
仿佛轻薄的丝绸玉帛流泻过指尖的感觉,又好似凝脂般柔滑细嫩,带着咸宁公主身体上传来的温热,如梦似幻。
贾珩宽厚有力的双手轻轻捏住了咸宁公主的足踝,将两只叠在一起的黑丝玉足稍稍分开,送到了自己的面前,细细端详着眼前两只对称的“巧克力雪糕”——
轻薄的黑丝长筒袜透出了咸宁公主玉足的粉嫩肉色,柔美圆畅,寻不出多余的棱角,晶莹剔透的玉趾从袜织中显露,似乎是感受到了极具侵犯欲的火热目光,稍稍内敛着蜷缩在一起,恰似两只娇怯软弱的雪兔。
少年的鼻腔中也开始萦绕着咸宁公主清新旖旎的丝足荷香,干净而清爽但又不失魅惑,这是来自窈窕少女的独有的馥郁幽香,也是绝佳的催情利器。
闻着这股令人难以自拔的馥郁气息,贾珩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急促了起来,
而每当他温热的喘息拍打在咸宁公主柔嫩的足底时,她那珍珠琼玉似的圆润雪趾就会难耐得蜷曲微颤,细嫩的足底似乎也会因为气息带来的瘙痒和紧张感而微微绷紧着。
片刻的欣赏后,贾珩如获至宝地捧着手中的黑丝美足,在咸宁公主羞不可言的视线中,毫不犹豫地就亲吻了上去,用嘴唇感受着织物和玉趾的触感。
不过很快,单单是用嘴唇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贾珩的欲望,滑溜的舌头也加入到“侵犯”少女丝足的动作中来。
浓厚温热的唾液涂抹着咸宁公主的足底,将大片的黑丝都浸染上了唾液的水痕,丝袜黏黏答答地贴紧在了她肌肤上,温暖而滑腻。
每当少年的舌头扫过她的指缝和脚掌心处,这位平日清幽淡雅的公主殿下便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娇羞的“哼哼”呻吟声,窈窕的胴体也会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唔……先生~那儿…呜…好痒~嗯呵呵~”
咸宁公主羞喜交织的求饶笑声响起,然而却并未多加阻止贾珩的动作,
反而像是不经意地轻轻用挑动自己的圆润足趾,撩拨着少年的唇舌,挑逗着他的兴致。
眼见咸宁公主如此口是心非的动作,贾珩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含住了她的美足,牙齿轻轻啮咬着软糯足肉,
舌头灵动地探索着少女趾缝间的每一道敏感间隙,将浓厚的唾液涂抹上光洁的黑丝,让肌肤与丝袜紧紧粘合在一起,
最后用舌尖撩拨着令人发痒的区域,让足底传来的瘙痒引燃咸宁公主心中第一股欲望的烈火。
舌头上的香酥薄汗和少女的荷露幽香被尽数吞入肚中,而贾珩却还在贪恋地吮吸着,亲吻着,仿佛是想要吸干最后一滴琼浆玉液那般。
咸宁公主微微垂首,羽睫频颤,又忍不住地微张水润迷离的星眸,看着这位英武不凡地情郎如此羞人的下流行径,
灵巧地蜷缩或是放松着自己的双足,看着自己的雪腻丝足已然被少年的唾液润湿到了彻底透出粉润肉色的程度,咸宁公主心中也是甜蜜不胜。
一番激烈的舔舐和吮吸后,贾珩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中的丝足,看着咸宁公主这双被玷污到湿滑的淫腻黑丝,他知道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忍耐了。
包裹着酥软腿肉的黑丝被整个吸入口中,少女略带酸涩汗味与馥郁的娇媚气息一同在味蕾上扩撒而开。
在唾液的浸润下质量极佳的网状布料更紧密地贴合的少女娇嫩的大腿肌肤上,原本雪白的大腿泛起了红潮而显得越发诱人,宛如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蜜浆腿肉,
在肆意吮吸了一番黑丝足心后贾珩还没有满足,喘息的鼻腔向着大腿间更深处探去,
出于本能夹紧互相摩梭的双腿被贾珩用脸顶开,因为吊带袜的制式而未能得到丝料裹覆的玉胯展露出来,
不断来回舔舐的粗粝红舌向被亵裤勒成了淫靡诱人骆驼趾形状的蜜丘亲吻般地贴了上去,用力嘬吸起来。
“呀?等……等下着这……这…先生…那儿!”
咸宁公主本来还有一分游刃有余的面容瞬间染上了浓郁酡红,本来玉石般白洁的肌肤泛起了红晕,
明明是少年折身舔足的行径更为显露耻态,但现在被羞耻感包裹的却是自己,
少女面色泛着醉酒般酡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腿心的触感,红润的嘴角忍不住溢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和高亢难耐的软腻呻吟。
贾珩张大嘴巴,将少女的濡软蜜腔整个含住,好似不想放过一滴荷香蜜露般,将咸宁公主玉胯间溢散出来的琼浆玉液全部饮净,
并对着那向在湿濡亵裤之下,已然清晰可见向着两侧翕张颤动的桃瓣大力吮吸,榨取着留在花径内的馥郁液体。
片刻之后,已然几近泄身,感觉神智都要被嘬吸出来的少女,总算难耐至极地用那被唾液和蜜浆沾染得油光水润的黑丝大腿将情郎顶开,
抹上一层透亮水光的足底踩在了贾珩早已鼓起的裤裆,少年蛮横痴狂地举动终于被阻止了。
“咸宁,要不……再跳一次舞吧,有段时日没见你跳舞了。”被迫从玉胯间抽身的贾珩擦了擦脸,忽而意有所指的轻声说道。
咸宁公主幽丽玉容上,脸颊两侧红晕愈发明艳,芳心微顿,自是知晓少年的意思,晶莹流光清眸现出一丝欣喜。
果然先生喜欢她的……腿,也是的,这原就是先生让人做来送给她穿的。
而后,倒也不知是跳舞,还是别的事情,感受完丽人的黑丝限定版的“绕柱旋舞”,贾珩也仅剩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提枪上马——当然也有刚在元春那痴缠过的缘故,
随即给情动难忍的公主殿下来了一套“推心置腹”,“巧舌如簧”,“振衣濯足”方才堵住那汹涌澎湃、泛滥成灾的“咸宁河”。
在两人一番“颠倒是非”后,贾珩拥住少女的削肩,道:“咸宁。”
咸宁公主将钗鬓微乱的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娇躯微软,玉颜蒙上一层绯色,往日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带着几分娇腻,轻声道:“先生……辛苦了。”
真真是魂魄都要吸出来了。
贾珩轻声道:“芷儿,这些时日冷落你了,等我回来。”
咸宁在贾珩怀里依偎了一会儿,心绪平静了下,颤声道:“先生路上保重,天色也不早了,别耽搁了正事。”
贾珩抬眸看了一眼外间苍茫的天色,发现已是傍晚时分,道:“嗯,那我去衙门,探春和湘云她们来不及告别了,你替我说一声罢,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本来是有时间的,奈何治洪防汛,事重紧要,或堵或疏,终究耽搁了一些时间。
探春、湘云和李婵月她们就不及告别了。
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
……
徐州
两天后,贾珩领着一众扈从,重新来到此城,已是天色将晚,进入徐州城中。
“大人,赵阁老已在知州衙门等候有一会儿了。”亲自来迎着贾珩一行的徐州知州鞠昌年,看向对面的蟒服少年,态度毕恭毕敬。
前几天,漕运衙门的漕兵以及京营应援的骑军,连续抢救泗州灾民,能救上来的都差不多救上来,而洪水基本淹没了泗州城,现在仍没有消退的迹象。
经此次洪灾之后,虹县肯定是留不住了,州治据说已经打算迁向盱眙,这样就挨着淮安。
此刻,徐州州衙之中
轩敞的官厅中,一张梨花木椅子上,着绯色官袍的内阁大学士赵默有些颓然地坐在其上,脸色淡漠,目光幽闪不停,黑色乌纱帽早已摘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就在昨日,已得知朝廷的旨意,由永宁伯贾珩总督河道衙门大小事宜,而他协调淮扬两江民政,括备救灾物资,以应不时。
圣上摆明了是不信他!
现在高斌死了,整个河道乱成一团,等到京里得知此信,想来更为雷霆震怒,眼下让永宁伯这等锦衣酷吏派到淮安,还不知又要诛连多少人。
就在这时,一个书吏进得官厅,拱手说道:“阁老,永宁伯已领着随从赶到衙门外了。”
赵默压下心头的烦闷,起得身来,看向对面,正端着茶盅抿着茶水的杜季同,说道:“杜总督,随本官去迎迎永宁伯。”
说着,拿起乌纱帽,戴在头上。
杜季同笑了笑,应了一声,“哒”地一声放下茶盅,起得身去,前往相迎贾珩,似浑然不受先前泗州淹没,百姓死伤过万的影响。
不多时在仪门处见到贾珩,几人也都是老相识,简单叙礼而罢,寒暄着进入官厅,两方官员坐下,书吏重新撤换新茶。
贾珩沉静目光投向对面的赵默,问道:“赵阁老,泗州方面情形如何?”
赵默叹了一口气,以低沉的声音叙道:“水火无情,死伤尤重,漕运衙门还有京营驰援而来官军,救了几千人,其他百姓,溺毙河中不可胜计,这次天灾,惨不忍睹。”
泗州州治整个被淹,房屋冲塌,百姓溺于水中,再加上失踪的,究竟死了多少人,谁也说不清,加上淡化错误的一贯策略,官府都不敢统计人数。
“赵阁老,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贾珩目光深深,沉声说道。
赵默微微一顿,凝眸向对面的少年,心神莫名。
翰林学士徐开听着两人的对话,目光失神,作为此行唯一陪同贾珩前来的文官,心绪也不平静。
死伤了这么多人,如果都能如开封那边儿及时修河,原是可以避免之事,奈何从上到下,自五月到如今,党争攻讦,误国误民。
贾珩道:“河堤一冲即溃,内中必有贪渎,况高斌闻听此信,畏罪自尽,足见南河河务积弊之深,及至脏腑!本官此行,事有两项,一抗洪备汛,二整饬河务,今淮河河堤,皆需再三检视,即刻而起,凡有溃堤决口的堤堰、闸坝,皆要派官军、河丁严守,及时通报,如有险工,及时通禀,沿河百姓即行撤往别处。”
南河水系复杂,比之东河还要繁乱,他也不能保证不会再有决口之事发生。
杜季同听着两人的对话,目中闪过一抹讥讽。
暗道,这位少年得志武勋,还是一如往常,性情刚直,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一位阁臣面子,宛如吩咐下属,这样在官场上处处树敌,定然行不及远。
赵默似早已习惯贾珩的强势,面上倒无多少异色,问道:“永宁伯如今领京营在河南防汛,未知此行带了多少人过来相援?”
如有京营来援,这些问题就不大,先前泗州救灾已然证明京营训练有素,面对洪汛,全无漕丁之畏难避险,踟蹰不前。
不管如何,眼前这位永宁伯,练的一手好兵。
贾珩道:“这次从各处堤堰抽调了一万人,合先前的八千骑军,得近两万人备战洪汛,如中原之地汛情稍解,再从京营调兵应援。”
这几天从北方诸省后续快马来报,可知北方几省雨量已然大为减少,局部地区雨转多云,而开封河堤的险工自然就减少了许多,等再观察几天,水位下降,也就能抽调一部分兵马驰援淮南等地。
赵默沉吟道:“河南等地的河堤还算牢固,不若……加派一些人手?”
提起此事,心头未免也有些复杂,时时修缮加固的河堤,比不过刚修没有多久的河堤,这个高斌,真是百死难赎。
贾珩道:“京营大军在河南还需看守堤堰,而江北大营三万兵马驻扎扬州,无所事事,本官之意,调令其兵马入淮安抗洪,而后再行招募军民,相关员额缺口应该不大,如实在人手不足,赵阁老和我联名行文江南总督衙门以及南京兵部,调江南大营两万兵马应援。”
高斌可以说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其治下河务,从徐州、雎宁县再到淮安府,向东则是经涟水,滨海县一直出海,还有洪泽湖等相关大坝、闸口,如果全部出问题,那整个淮扬之地尽成泽国,真就南北隔绝,天下震动。
不过,想来高斌再胆大妄为,也不至于每段河堤都贪,有些眼皮底子下的地段儿为繁华之地,冲垮了就是玉石同碎。
接下来,就需到淮安府讯问相关河官,估测堤坝的牢固程度,然后针对性布置,实在不行,还要炸堤泄洪。
赵默皱了皱眉,思忖着贾珩的对策,轻声道:“江北大营的确是在扬州,可一向由南京兵部节制,没有圣谕,只怕调动不得一兵一卒。”
“本官来之前,已向圣上上疏,调动江南江北大营部分兵马应援淮河险工,本官可先以天子剑调动江北大营兵马,护卫河堤,策应险工,想来不久之后,圣谕就会以急递送来。”贾珩沉声道。
以他对天子的了解,于他所请,必定相允。
赵默目光微凝,喃喃道:“天子剑?”
他都差点儿忘了,此人还有天子剑傍身,只是以天子剑调兵,一旦形成惯例,大坏国家经制,岂非于社稷不利?
漕运总督杜季同目光也微微一缩,放下手中的茶盅,心头涌起一股忧虑。
这天子剑,他也听杨相提及过,可圣上怎么还没收走?
天子剑常托此人,岂非大权旁落,太阿倒持?
贾珩看向面色变幻的赵默,说道:“事不宜迟,赵阁老,你我先到清江浦讯问河官,摸排相关河堤虚实,以作强弱布置,而后我骑快马,前往扬州,以天子剑调拨江北大营的扬州兵马。”
去扬州一趟,除却调兵也是为了见见林如海,其在扬州,最近身体骨儿一直不大好。
赵默沉吟片刻,说道:“永宁伯,可否先等朝廷旨意?也不过是这几天的空当。”
“大雨连绵不绝,汛情不待,如是耽搁时久,不定又有多少州县如泗州一般,赵阁老,事急从权。”贾珩凝声说道。
赵默闻言,眉头皱了皱,终究叹了一口气,算是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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