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大半刻多钟的互相进攻下,二人的身体也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现在进入了一个微妙的阶段:
似是在看谁先忍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爆发欲望,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泄身高潮。
甚至为了掰回自己未经人事的青涩劣势,显然情动至极的公主殿下让各种不知廉耻的淫声浪语从樱粉嫩唇流泻而出,不断刺激着贾珩的心神,消磨着那坚若磐石的精关。
“嗯~呀!手指什么的!不要那么……直接……就…进来!噢噢噢噢!先…先生…那儿和……和……后面!不要那么刺激……唔啊啊啊!”
显然不愿输给这个云英未嫁的少女的贾珩,毫无征兆地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了粉嫩含羞的菊蕾上,直接碾动着那沾滑着穴口花浆的鲜润菊褶,
同时还一边还用嘴巴吮吸和轻咬起敏感的娇蕊肉粒,一边时而扣开敏感穴肉,浅浅的按压着蠕动的粉色膣肉。
手指比起粗短的舌头可以更为深入到少女的温润膣室中,就算是最为轻柔的抠挖却被紧绷着的身体和神经转化为了最为剧烈的酥爽快感,
再加上最为敏感的蕊蒂以及未被他人侵犯过的紧窄菊窍,被一同侵袭着。
三管齐下中,咸宁公主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般,痉挛着奔向了快感的高潮巅峰。
娇腴鼓涨,蜜嫩柔软的光滑臀肉随着少女呼吸急促与娇躯挛颤而一阵阵的水波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惹眼的下流肉浪;
一股温热粘腻的淫浆蜜露从少女的小穴内大肆喷发而出,瞬间击打在少年的脸上,
而那一双修长白皙的圆润美腿,更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猛烈夹紧合拢着,让贾珩的阳物蓦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绞挤感。
被如此激烈‘袭击’的少年也是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边嘬吸着那汹涌蜜露,一边挺动的粗硕肉茎用力抵住少女温软香嫩的娇蜜足穴,将剧烈鼓胀的紫红肉冠埋在纯洁莲足足心之内,将一注滚烫浓厚的腥浊精浆噗嗤噗嗤的径直灌注而入。
“嗯嗯…好烫嗯呀啊啊啊!”
稠厚浓精简直如同一发污浊炮弹,在少女纯洁细嫩的莲足之间猛烈爆发开来。
若是在以往,粘腻在双足间的污浊稠精与令人掩鼻的腥臊气味,肯定会令咸宁公主倍感屈辱,而羞怒垂泪;
只是到了现在,幽清娇矜的公主殿下已基本淫堕的窈窕雌体却仿佛被这浓精中蕴含的雄性气息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令少女雪白窈窕的玲珑胴体不自主的紧绷,粉嫩盈软的莲足更是紧致箍住情郎还在不断射精的粗硕雄茎,将咕噜咕噜喷射出来的大堆浓精照单全收。
被滚烫浓精射在莲足之上的咸宁公主粉颊酡红,因情郎将精种倾泻给自己而万分荣幸,窈窕少女那盈硕酥翘的浑圆雪乳也是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波动,在薄如蝉翼的透亮纱裙里盈出一道诱人的皙白沟壑。
而她两只尚还细微痉挛颤动的娇媚玉足,更是无力于刚刚与少年硬烫肉茎的亲昵接触而垂坠,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雪莲般兀自蜷缩。
至于藕芽般细嫩娇软的十根晶莹足趾,更是满满挂着新鲜而未干涸的黏白浓精;
彼此牵连拉成浊丝,令少女本来细嫩无瑕的白腻美脚占满了浓白温热的腥臭雄精。
为了让这天赋异禀的情郎满足射精,尚未经人事的公主殿下显然花费了不少心力,早已有些筋疲力尽,纤嫩藕臂搂抱着腿弯剧烈喘息着。
只是被如此射上腥浊浓精,却反而令本就还处于泄身余韵的咸宁公主无比娇媚的女体躁动不已;
粉艳香软的樱唇流淌出甜美酥软的娇吟,大股大股的蜜露更是早已沿着圆润大腿倒流,让身下的贾珩都一时未能及时吞咽,使得那掀起裙裾之下露出的白嫩臀瓣染的一片肉欲油亮。
一番缠绵,各取所需,
而后,简单清理干净身上欢好痕迹的两人,乘着马车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马车上,车厢透过竹帘明暗交错的灯火映照着车厢中的少女清丽容颜,柔美恬静,咸宁公主似乎仍沉浸在方才颤栗余韵中,偷瞧了一眼那少年。
咸宁公主不玉容绯红染霞,低声道:“先生,等会儿在姑姑那边儿吃完饭后,还讲故事吗?”
贾珩搂着咸宁的肩头,轻声道:“等到了再说吧。”
沉吟片刻,察觉身下有异,一股冰凉滑腻的舒爽快感从下体传来,问道:“怎么了?”
咸宁公主明眸眨了眨,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握着情郎毫未疲颓的硬烫雄根,凝莹如脂又略显冰凉的手指包裹着整个浑硕龟头,指尖卡在冠沟状上,微微挤起的掌心肉褶半包裹着龟头,宛如一个手穴飞机杯般左右扭拧起。
少女粉唇微张,无意识中吐出娇柔粉腻的媚吟,脸上红晕更甚,嗫嚅道:“先生方才是不是……有些难受。”
贾珩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还好吧。”
先前差点儿不走正途,主要是咸宁身上的混乱属性好像愈发强烈了,先前忽而学着晋阳长公主说话,这谁顶得住?
“子钰,上面一点儿,本宫………”
就怕哪天学着宋皇后说话……嗯,他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果然有些东西喝多了,伤害心智,不论男女。
咸宁公主温润香软的指腹一次次抚过暴起的寸寸青筋,似是企图抚慰着情郎那不曾餍足的情欲,柔声道:“也是担心等回京以后,对先生名声不利。”
贾珩神色如常,轻声道:“再等等也好。”
除非他取得对虏战事的大胜,天下才无异议,而那时也是另一番天地,现在其实还有些小打小闹。
当贾珩与咸宁公主进入晋阳长公主府上时,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坐在阁楼一层的花厅,与元春点验着内务府账簿,见到独自前来的一人,笑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暗道,不抓紧时间在一起温存,过来是做什么?
难道没她在一旁,咸宁觉得不够……?
念及此处,晋阳长公主柳眉蹙起,凤眸中闪过一抹幽色。
迎着元春与晋阳的目光,贾珩温声道:“商量下正事。”
现在不说正事儿,估计元春和晋阳还以为他……口渴难当了呢。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说道:“什么正事?”
贾珩就将嵩县地下蕴藏储量丰富的金矿之事说了,轻声说道:“明天寻内务府的工匠,还有锦衣府卫前往嵩县勘探一番。”
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明眸熠熠流波,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心血来潮的,说哪里有着金矿,实在让人大出意料。
贾珩道:“这几天翻阅嵩县县志、舆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而出,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再说。”
这种事儿只能如此。
“好,那本宫吩咐内务府的人,去盯着看看,如果真的发现许多金矿,那对内务府也是一笔额外收入了。”晋阳长公主半信半疑,轻声说道。
旋即看了一眼方才不知去了哪儿,这会儿才进得花厅的咸宁,见其眉角含春,桃腮生晕,心头微动,暗道,这两人别是真的不晓事,未及成婚就干柴烈火吧?
再仔细瞧去,发现还是有着区别,方是松下一口气。
也是,如是碧瓜初破,咸宁多半不良于行,这会儿也不可能随他过来。
晋阳长公主思量出缘故,也不去问,而是道:“元春,去唤着婵月、探春还有湘云她们过来,等会儿一同用晚饭。”
也是,他血气方刚的,如今她这两天身子不方便,也让元春等会儿陪她回家才是,不然万一与咸宁突破最后一层,将来传到宫廷,也颇有几分不好看。
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掩盖。
贾珩道:“先前见了新安县还有嵩县的两位知县,官声不知如何,倒是中规中矩。”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这些事儿,你拿主意就好。”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继续提及此事。
而另一边儿,听说贾珩过来,李婵月以及探春、湘云都过来,听着贾珩讲故事。
不提贾珩如何在晋阳长公主府上用着晚饭,讲着故事。
话分两头,却说傅试这边儿,客栈中,其妻正在厢房中与傅秋芳叙话。
傅秋芳一身简素青裙,柳眉月眼,不施粉黛,玉容颇见秀雅,螓首以蓝色头饰束起秀发,而鬓发之间别着一根珠花簪子,愈发衬托的文静的书卷气质浓郁。
“秋芳,你年岁也不小了,这次你哥哥在河南,一呆就要两三年,那时候总会,给你许个什么人家才好呢?”傅试之妻说道。
傅秋芳玉容平静无波,声音酥酥糯糯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早去,我既然跟着兄长和嫂子过活,自是听兄长和嫂子的。”
心头已猜测出原委。
傅试之妻闻言,面上笑意繁盛,分明这话说到她心坎里,说道:“你哥哥的心思,想来你也猜到了一些,如今宁国府的珩大爷在河南总督军政,又立军功封了伯爵,年纪轻轻的,就有这般成就,将来只怕公侯都打不住的,你给他做个偏房,也不算委屈了你的品格。”
傅秋芳贝齿咬了咬樱唇,垂下螓首,不发一言。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在门外唤道道:“夫人,小姐,二爷回来了。”
傅试之妻闻言,连忙起身,笑道:“你兄长回来了。”
话落不久,见着面带喜色的傅试进得厢房,傅试之妻笑道:“老爷,珩大爷怎么说?”
傅试笑道:“提点了几句,确定在信阳州为知州,等好好干过一任后,如有政绩,还有迁转。”
傅试之妻,闻言,喜的眉开眼笑道:“老爷,这可好了,这头上不用有着一个婆婆管着,等干上一任,还能再升升。”
自家相公在京兆府当通判时,头上还有个为官严苛的京兆府尹,这下子为一州知州,上面还有个总督的妹夫,在地方一手遮天都不为过。
念及此处,心神不由大喜。
傅试脸上喜色却敛去,郑重道:“为夫可和你说清楚,在信阳为官不比京中,如是胡乱收着银子,被人查出来,只怕珩大爷要严厉处。”
他也看出来,珩大爷不比荣国府的二老爷,在他手下做事,需得打着十二分的小心。
“老爷放心,我还想当个五品诰命呢。”傅试之妻连忙讪讪笑道。
暗道,现在相公攀附了那位珩大爷,只怕将来能升着三品、四品?
那时候她就是三品、四品的诰命了。
傅秋芳看着自己哥哥与嫂嫂叙着升官的事儿,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傅试这时,也在一旁的绣墩上落座下来,轻笑道:“秋芳呀,想来你嫂子也和你说了,你年岁也不小了,为兄原想着给你找个好归宿,但寻思来寻思去,好归宿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东府的珩大爷。”
如是给亲王、郡王做侧妃,自然好上许多,但现在想来,未必有嫁给那位已封爵永宁伯的珩大爷强一些。
亲王、郡王虽说尊贵,但实际未必能对他仕途有所助益,远不如宁国府的珩大爷。
傅秋芳凝了凝清眸,宁静柔婉的眉眼间现出一丝思索,声音平静似叙说着旁人的事儿一般,道:“这等富贵人家,虽享着大富贵,但所要冒的险,也非常人可比,兄长如今这般,可是想好了。”
傅试之妻笑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冒着险的,我倒瞧着这珩大爷官儿是越做越大。”
傅试也手捻着胡须,虽没有出言,但其意已决。
“兄长和嫂子既如此说,那我也只能听由做主了。”傅秋芳轻声说道。
对那位珩大爷,她也见过两次,反正按着兄长的意思,大抵也是给某个达官显贵作侧室。
傅试点了点头,道:“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尚需谋划一番才是,我瞧着珩大爷不是好相与的,从长计议。”
他就怕自己腆着脸将妹妹送过去,结果人家不答应,那他的脸可就丢尽了,而且也容易伤着好不容易的建立的良好基础。
需得寻个好契机才是。
“老爷就说,要到信阳为知州,秋芳托付给他。”傅试之妻眼眸转了转,出着主意道。
傅试摇了摇头,道:“这借口多少还有些站不住。”
他去当知州,就托付着妹妹。
傅秋芳容色淡淡,柔婉如水的眉眼见着思索,接过话头,说道:“兄长不若说我到洛阳后,水土不服,郎中说需得静养,赶不得路,兄长又要急着去信阳州上任,以兄长和荣国府的渊源,再托付给他就顺理成章了。”
傅试闻言,眼前一亮,道:“还是妹妹聪敏过人,这个法子好。”
他这个妹妹,自小就见识过人,甚至还在他之上,这样到了那位珩大爷身旁,总不能再给他送过来。
傅秋芳说完,也不理自家兄长,轻声道:“兄长和嫂子先说着话,我先回房歇着了。”
……
……
时光匆匆,转瞬之间,崇平十五年的夏天,已然进入五月份,天气彻底暖和起来,暑气炎热,再有几日就是端午节。
而贾珩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驻衙在洛阳城,督问河南地方“大计”事宜,陆陆续续接见了河南府的相关官员,与此同时,南阳府、卫辉府、彰德府等几地的高阶官员也纷纷来求见贾珩。
贾珩同时派锦衣府卫以及在洛阳内务府的一些匠师,循着前世记忆,前往洛阳周围府县勘测金矿以及煤矿。
随着时间过去,也渐渐有着好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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