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婵月眸光低垂,拿起筷子,低头食用着饭菜,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这……刚才偷看小贾先生,竟然被发现了。
她也不知为何,听着小贾先生说话,就多瞧了一眼。
贾珩抬眸之间,再次看向晋阳长公主,却见其神色淡淡,分明全无异状,而目光再向一旁略过,借着彤彤灯火映照,咸宁螓首微低,玉颜微红,脸颊俏丽,带着梅花耳饰的耳垂已是红润欲滴,晶莹剔透。
竟然是咸宁?
咸宁之前用脚给他……而且她的腿好像也足够长。
不是,她也大胆了一些,大家这时候都在吃饭。
不对,或许她只是心头不平衡?
是了,还有什么比当着晋阳的面,与他在餐桌下玩着游戏更能……不是,咸宁什么时候觉醒出这样的癖好?
仔细一想,只怕还是有他的一份力,两人在开封府,虽无夫妻之实,但正因如此,反而整出了一些许多花样,以致咸宁有些古怪了起来。
倘若此时有人窥见桌下的情况,便会发现一只清滑细腻的纤纤莲腿,正不偏不倚地搭在贾珩的雄胯之间,
而它的主人——坐在贾珩对面的咸宁公主,仍在默默低着螓首,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而当贾珩知晓是咸宁在作怪,即使不低头目见,他的脑海中也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那条在先前被他吃干抹净、爱不释手的纤纤莲足的细致曲线了。
毕竟咸宁公主这双光滑纤细,粉光致致的美腿实在是稀世难寻,不仅仅体现在和高挑身材构成黄金比例的修长匀称,还有腿型甚至粉腿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并非过于纤瘦到会硌手的伶仃嶙峋,也不是丰满得影响观感的程度,而是纤秾合度得精致娇腴;
大腿肉感饱满摸着绵滑柔顺,小腿窈窕秀美捏下去满手的弹润紧致,堪称兼具了实用性与观赏性的罕见名品。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深深,桌面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和谐,但若配合上桌面下那条修长美腿,却又显得分外刺激。
隔着衣裳只觉不染纤尘的罗袜,缘上游走,最后……
刹那之间,便唤醒了那沉寂的巨龙。
那根粗硕灼烫的肉茎在裤裆里猛地勃起,好似一头不服输的野兽,势要突破那姣美莲足的压迫,却被轻巧地踩压在裤裆里,反复蹂躏。
贾珩的眉头皱了皱,面如玄水,平静无波,低头拿起筷子,用着饭菜,他这时候还不好捉住咸宁。
时节如夏,原本就衣裳单薄,炎气繁盛。
这个妖精……自从前天让他饱食一顿后,她已经有些向奇奇怪怪方向走了。
莫非真的应了一句话,食谷者慧而巧,食肉者勇而悍,食……者淫而荡?
咸宁公主此刻那张曲眉丰颊的俏丽容颜也有些彤彤染霞,拿着筷子的玉手都在轻轻颤栗,一颗芳心几乎砰砰跳到嗓子眼,挽起的飞仙髻,玉颜鬓发间可见晶莹剔透的颗颗汗珠渗出。
那人就在身旁,而她和先生暗通款曲,这也太……
哼,谁让那人先前仗着长辈身份欺负她,少女只觉心头原本残留的一丝委屈,彻底挥散一空,甚至还有丝丝说不出的快意。
那只曾跳过各式各样的舞蹈的玉足,隔着轻薄的丝织罗袜,玉趾轻动宛如灵巧的蝴蝶,开始轻盈地舞上一曲湘夫人,在舞蹈之下,汽车人擎天柱马达轰鸣。
好似一条灵蛇吐信般,顺滑纤细的冰莲玉足先是隔着裤裆感受了一下那雄挺昂热的粗硕肉根的起伏趋势,
然后便熟练的顺着分外肿胀的硕根,缓缓向下滑动,直至抵住肉棒根部所在的位置,
五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在素白罗袜也难耐得蜷曲微颤,对准了贾珩青筋盘缠的鼓胀根部不断扣弄抓挠。
而这般短暂停留了一瞬后,又换成了软肉饱满而厚实的脚后跟踩在阳物根部,接着一点点将整只羊脂白玉如覆奶脂的嫩腻足肌落下,
高跷的雪糯足弓,甜香冰润的前掌,新剥荔肉似的圆润足趾……直至,让嫩白如荷菱的美足与那青筋浮凸的狞恶肉茎隔着裤裆无比吻合地贴在了一起,
然后,缓缓压搓粗大铮亮的龟头被裤裆绸布轻轻摩擦着,柔软的脚肉将粗糙外皮一下搓得左旋,一下又搓得右旋,
而那纤媚精致的足弓甚至能时不时包住浑硕猩红的龟头,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摩擦挤压起来,
从那被香汗浸湿得趋近透明的罗袜里透出的圆润雪趾,则蓦然夹住了龟头向上一拔,带来致命的快感。
少女愈发得势,秀眉下那双雾气蒙蒙的清眸,偷瞥了一眼那面色如常的少年,暗道,先生真是定力深厚呢。
明明都已经……
咸宁公主见猎心喜般伸出舌头轻舔红唇,同时见着情郎神色自若又有些不服输,
被素白罗袜所紧裹的姣美莲足以堪比手掌的淫巧套弄着贾珩胯下的肉茎,透肉秀足肆意地挤压夹揉,
又或是微屈脚掌让底下粉嫩的美肉褶起,再用足弓撸搓着昂扬怒挺的阳物,
这般娴熟技艺,就连久经淫场战阵的贾珩也有些难以承受,不一会儿狰狞炙热的阳物便开始一颤一颤的,越发地滚烫炙热,棒身上遍布的青筋也越发暴起。
咸宁公主感受到玉足按压下,那硬挺肉棒的骤然勃起反应,那筋肉虬结的巨龙是如此有力,也惹得她芳心也是猛地一跳,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那素雅的裙裳下饱满酥翘的媚肉臀瓣随着修长莲足的翩翩起舞微微颤抖,淫靡诱人骆驼趾在亵裤的裹覆下被勒成了一副极为肥美的淫靡形状,
就在那柔嫩酥滑骆驼趾的中间能明显看见一处布料被染上了更深的颜色,粘腻湿滑的爱液从布料中泌出。
然而,过不一会儿,晋阳长公主放下筷子,转过雍容美艳的雪颜,低声道:“咸宁。”
咸宁公主正自绕柱旋舞,差点儿吓了一跳,连忙抽回,玉足几如惊惶逃走的老鼠一样塞进绣着梅花的鞋子中,“噗嗤”粘腻的声响在蓦然在脚底回荡,粘腻湿滑的汗水浸泡感瞬间将整只腿足包裹住。
原本柳叶细眉下,一双雨雾朦朦的清眸,倏然回神,只是原本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已有几分颤抖,问道:“姑姑,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了,脸上这般红?头上还有汗?”晋阳长公秀眉蹙起,目光关切地看向咸宁,语气中已见着几分温柔。
在她印象中,咸宁从来是像她母妃容妃,容颜清冷如玉,怎么一副……难道受了风寒?
嗯,这耳垂好像都红了?
丽人眸光潋滟的美眸中,盈盈秋水荡起圈圈涟漪,心底涌起一股狐疑。
“嗯,许是天太热了,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咸宁公主芳心一颤,目光垂下,连忙解释说着,因为心绪有些慌乱,耳垂上的梅花耳饰都轻轻晃动着,梅花轻轻抚扫着脖颈上卷起秀发。
显然少女没有注意到,此时她那本来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着火烧云般的绯赤艳红,沁透一层细腻温润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诱人。
几缕飘香柔软的如墨丝被香汗粘附在秀额之上,琼鼻小巧,水眸丰润,樱唇如蔷薇花瓣般潋滟温泽,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让她的绝色娇靥艳美得惊心动魄;
晋阳长公主闻言,却凤眸幽光叠烁,深深看了一眼咸宁,轻声道:“这几天天气易变,等会儿让怜雪寻个太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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