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喔喔喔哈~~不,子钰…珩郎~不要,本宫还……还在泄身噫齁呜呜呜呜呜呜…!!!”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脱离的狭窄膣腔再一次被粗壮肉棒开垦撑开,虽然有蜜浆与精液作为润滑,但本就堪为名器的敏感肉穴全力缠裹阻止肉棒侵入的态度让侵入并不顺利,
凭借贾珩的经验,感觉只是插入约莫半截,就难以继续深入。
对此感到不满的少年立即分出一只环住丽人丰软腰肢的大手,猛抽晋阳长公主绵糯脂软的饱满肉臀,在白嫩无比的滑腻臀肉上留下一个个刺眼的嫣红痕迹,
臀部被不断抽打的酸疼化作微妙的快感,使晋阳长公主不自觉地全力扭腰配合肉棒的冲击,
待到粗长肉棒再次抵近荡漾着浓稠精浆的宫壶时,她已经爽的两眼翻白,口水也因随意耷拉在嘴角的香舌随意滴落。
虽然嘴上在抗议贾珩在自己高潮时还连续打桩的过分行为,但同样饥渴难耐的雌媚躯体却更加诚实,
已开始以痴醉的迎合擅自索取,大量刚才未能排出的精液随着龟头重新堵塞子宫的压力从交合缝隙中飞溅而出,为已经从地板上流到侧间的淫水浅潭增添几分异样的白浊。
一直在注意外间情况的李婵月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对春宫知识一知半解的她只是隐约猜到自家娘亲可能已经被小贾先生……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不知抱着什么心情的李婵月,开始撑着酥软双腿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
而此刻正在痴缠的两人也没时间顾及这个“女儿”,
贾珩以火车便当般抱起晋阳长公主的姿势,得以让李婵月可以隐约窥见交合场景,
两瓣从粗硕手臂中漏出的柔嫩肉厚臀肉在光线的照耀下还能看出一丝丝热气,不断逸散在空气中,
在一波波剧烈的抽插撞击之下荡出的肉浪此起彼伏,弹性一流,在向窥探着的人尽情展现它性感诱人风采。
令李婵月口干舌燥的狰狞肉龙笔直地被两瓣满月间的蜜处含住,青筋密布的粗硕阳物和两颗遍布褶皱的圆囊上沾满了各种液体以及一圈浓白色的泡沫。
似是堪比一旁颠簸不断的圆润小腿的硕大阳物,在丰腴熟妇的身躯被抛起间,而不断进出深红色的外翻蜜处;
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的晋阳长公主显然不能像之前那般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紧搂住少年的脖颈像疲惫的猫儿一样把脸颊深埋于对方的颈间,
被折起的修长美腿也微弯将身体固定,让贾珩可以把自己轻盈的性感娇躯当做泄欲肉套来肆意使用。
每当晋阳长公主被举起时,几乎不断嘬吸收缩的丰糜媚穴会如同一座环形火山一样被半截坚硬的粗硕肉棒带得向外翻开,
而一大截鲜红的腔穴嫩肉则毫无阻拦地被肉棒勾出,像是藤蔓一样层层叠叠紧紧缠绕在阳物上恋恋不舍地攀附着暗红粗糙的包皮;
而当熟媚丽人蓦然垂落时,壮硕无匹的肉茎又会贴心地通红发胀的媚穴桃唇和腔肉塞回到丰艳熟女饥渴的身体里,
此时李婵月双手堪堪合握的浑硕龟头,则会在晋阳长公主小巧可爱的肚脐上方顶出一个轮廓清晰的凸起,
而一直从嘴角流着涎水的雍艳丽人则会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雌性闷哼;
船舱房门被肉体碰撞的力量弄得叮当作响,近在咫尺的激烈呻吟与肉体碰撞的身体让李婵月大脑发白,
这混杂了自家娘亲呻吟的极具冲击力的交合淫响,让平日文静内敛的她一时间忘了自己靠近的目的,居然双腿一软,直接坐进了无比黏稠的淫水浅潭之后。
无比浓郁的腥臊气息与将娇嫩圆臀和美腿浸润的湿黏异样,让李婵月难以继续压抑身为雌性的情欲本能,
在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沾满了自家娘亲与小贾先生体液的手指塞入口中,熟悉又陌生的浓烈气息淹让她亭亭玉立的身体猛的一颤,居然在淫液入口的瞬间就已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那令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声音停歇的李婵月才蓦然回过神来,踉跄着站起,
而另一边,贾珩深深拥住晋阳长公主,丽人云鬓秀发一缕缕粘在芙蓉玉蕊的脸颊上,美眸似张未张,妩媚流波。
“晋阳,一个多月了。”贾珩低声诉说着对晋阳的思念。
晋阳长公主则将螓首埋在贾珩怀里,只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忽而蹙起秀眉不语,贝齿轻咬着粉润的樱唇,美眸闪过一丝茫然。
不是,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不是,她还没问他和咸宁的事儿呢,怎么就给他含糊过去了?
而且隔壁是婵月,不好,这会儿婵月多半是醒了罢?
念及此处,原本如绮霞云散的玉容,宛覆清霜,轻轻拨开贾珩的胳膊,凤眸幽光闪烁,定定看向贾珩,恼怒说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本宫说的?”
虽故作威严,可刚一开口,偏偏是酥腻娇媚,好似冰雪融化,动听悦耳,完全起不了什么“威慑”作用。
贾珩面色微顿,故作诧异说道:“还能说什么?嗯,一二三四,再……?”
后面的话就很轻,但晋阳长公主却听清了。
晋阳长公主:“???”
这人,又在顾左右而言他,分明还想糊弄过去。
晋阳长公主坐将下来,秀眉蹙了蹙,散乱的鬓发下,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国色天香,恍若云锦烟霞,秀直的琼鼻下,莹润泛光的丹唇吐出两个字:“咸宁。”
贾珩面色默然,轻声道:“咸宁她没过来罢,你问她做什么?”
他就知道逃不过这么一遭儿。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将螓首转过一旁,只留给贾珩一个琼花玉貌的侧颜,此刻鬓发汗津津的黏在一起,而翡翠耳环也因为浸润着汗水,炫出一圈圈靡靡的光泽。
他和咸宁的事儿,夏侯莹都通过密信和她说了,两人在河南期间,感情甚笃,最近甚至已到了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地步。
虽不知具体到哪一步,但以他撩拨于人的手段……只怕咸宁也清白难保。
嗯,这人别是拿着刚刚伺候咸宁身上的……过来伺候她吧?
此念一起,丽人只觉芳心就是一悸,娇躯颤栗,也不知为何,心底最深处隐隐有着一股古怪的心绪涌起。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想问他,究竟是谁的更……甘甜可口一些?
呀,她怎么了这是?怎么会有这般荒唐的念头?
她应该生气!这人得陇望蜀,欲壑难填,断断不能容他蒙混过关。
贾珩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低声说道:“咸宁她千里迢迢的,随军出征……”
后面的声音愈发低微几分,终究有些底气不足。
他的确亏欠晋阳太多,如今思来,如果没有当初晋阳举荐给天子,他也不会这般平步青云,或者说,不可能这般快。
所以,少奋斗……他还是吃了软饭?
嗯,吃软饭就吃软饭吧,真香。
晋阳长公主声音故作清冷,说道:“所以你就从了她?”
终究是不忍说着重话,不然一句,你对得起我吗?
绝对让贾珩心如刀割。
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覆水难收,晋阳长公主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默然无言,只是将脸颊埋在晋阳长公主心口,如同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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