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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肉茎龟头的雪媚嫩趾轻捻慢搓着,在给少年带来爽快的同时,也哀求着贾珩不要直接射在书房里,

毕竟满地的书籍与信件,很多还需要给他人传阅告知的,要是弄上了这又腥又浓的脏东西,明天绝对会被怀疑的。

稍耐住对清洌少女激烈的渴求抬起一只娇嫩袜足,蝉翼般的月白丝料抵当不了这般激烈的品享,少女的嫩弱玉足亦是如此,

破损的小洞中,除了根根蜷缩的莹嫩秀趾以外,尽是被凶物研磨熏染出的情热媚粉。

贾珩将那小洞撕扯得更大,二话不说便将肉棒插入其中,少女吹弹可破的嫩足肌肤直触到那火热巨物,

冰莲似的妙足立马便激烈的痉挛起来,玲珑如玉的趾头也随着足心处的火热蠕缩紧攥在一块。

不过薄如轻纱的素雅罗袜却极富韧性,塞入足有儿臂般粗细的狞恶肉茎居然没有将其撑破,

可以说不愧是出自宫中御制,质量可以说是相当好,不过袜织的弹性却助纣为虐的把娇嫩足肉和贯入其中的赤龙贴得更紧。

也让贾珩经过比较才知道,咸宁公主的裸足香肌果然是比丝料还要来的细腻柔顺,简直像是脂酪浇灌而成的一般。

趁着大量的先走汁与足底的薄汗在足穴里抽插,深贯直入咸宁的柔腻袜尖,怯懦收缩的足趾也由龟冠所带起,被迫性的再度吻上男人烫极黏腻的马眼。

以嫩足丈量雄根威猛与粗长,这几日被顶戳得娇喘连连的羞人模样再度于咸宁公主的星眸脑海中显现,

花靥媚粉若桃,私相授受的悖德深耻中穿插着畅舒神悦,一颗羞心仿佛都要被少年给捅穿了。

噗嘶噗嘶——

可贾珩此时自然无从知晓那不断灼烧着咸宁的反差刺激,只以巨茎继续噬咬的她的凉雪足肉,

一时间,贾珩腥浊灼热的雄根和咸宁公主甜香冰润的莲足共同协奏出下流淫猥的摩擦声——

嫩足被几番肏弄,幽清淡然的窈窕少女便再也抵挡不住莲足上透骨的酸麻滚烫,公主殿下在羞赧难耐间,紧紧被玩弄足趾便剧烈的高潮了,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仿佛能震动天上灿星。

伴着此般妙悦舒爽,贾珩噗滋噗滋的几下猛贯,龟尖在咸宁公主袜尖处剧烈爆发出火山般的滚烫白浆,细嫩的趾间蜜缝顷刻间便被少年腥浊浓稠的滚烫浓汁给糊住。

良久,云收雨歇——

贾珩没有忘了她刚刚说的话,在将那依然显得粗硕无比的阳物掏出咸宁公主腻滑足穴之时,还不忘给她穿上才脱下的绣花鞋。

等到玉足完全贴合绣花鞋后难免会有精液溢出,浓稠的白浆沿着精致绣织的鞋面流下化成一道道白线停留在鞋履上,

要是有人仔细端详公主殿下的双足一定能发现其中端倪,可惜能这样做的人,此时放眼整个中原大地,也只有贾珩一人了。

“唔,如你所愿,这样就不会弄脏书房了…”

“呜…先生…你…你……”

感受着少年的浓稠精浆瞬间包裹满自己敏感的玉足,那只被精浆灼得火热的莲足好像被无数的触手拨弄着,炙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令少女浑身各处尽是难耐的酥麻,

可难以否认自己却在刚才的悖德足交中高潮绝顶的咸宁公主,对眼前这个面露欣然的少年拿不出丝毫的办法,只得兀自轻哼着。

轩窗下,书案上的蜡烛晕出橘黄色光芒,将一对儿的璧人投映在书架上,气氛一时静谧难言。

贾珩拥着神清骨秀,玉颜酡红的少女,深深吸了一口颈畔的雪莲幽香,附耳说道:“咸宁,咱们去里厢,看你……你跳舞罢。”

一个往日幽清冷艳示人,身份高贵的帝女,被他任由……这谁也顶不住。

而且,甜的吃多了,总归有些腻牙,就想换点儿咸的。

咸宁公主清眸莹润,如雾似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足底那特别的触感和火热的温度无不让她回想起方才的淫戏,快感与羞耻并存的奇妙体验刺激得下身的湿润又扩大了一分,半是娇羞半是期待的荡漾眸光,瞥了一眼那信封。

也不知为何,见着那封书信,就有些难以自持,就尤其想和先生……

一双纤滑雪白的玉腿随即紧紧地缠上少年雄壮的腰腹,秀美莲足交错在贾珩腰后,连带着那在白浆中浸泡着的玲珑粉足也难耐的蜷曲微颤。

不及少女细思,咸宁公主在贾珩的相拥中,已是向着里厢而去。

而几案的烛台,明亮煌煌的烛火映照着那封在古籍中夹起的书信,现出一角,似无人关注,略有些孤零零。

……

……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又是六七天时间过去,转瞬进入四月上旬,随着贾珩总督河南军政,中原大地蔚然一新,各项事业生机勃勃。

就开封府的汴河整修而言,以开封府城俘虏的贼寇以及丁夫为主,再加上以米粮号召征集的百姓,大约集齐四五万人,在京营步卒的监督下,趁着河流干涸,挖掘河泥,拓宽疏浚通济渠。

因为朝廷先前就重视运河,常有疏浚,故而,这个工程量倒不大,在半个月的时间中,只留下一部分人手,向修建黄河河堤的另外一波民夫支援,营造堤堰,以备汛期。

另外一边儿,则是河南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地方大计之名,对河南府县考核民政和钱粮,以及伴随着士绅清扫,而轰轰烈烈的肃清吏治,贾珩前后派出四五波人巡视府县,接受百姓状告不法,查察鱼肉百姓的士绅。

同时在贼寇的检举、揭发下,彻查穷究,不少陈年旧案被翻检出来,贾珩从京营和锦衣府中善于刑讯的军士为首,下去核实记录。

不少县乡亭里的贪官污吏,豪强士绅被纠察出来,经过臬司鞠问,多判罚以追缴赃款所得,家眷男丁发往河道修河等刑。

前后下狱一二百人,一时间,官场震动。

在对旧有官吏清查的同时,又提拔了一些比较清廉、务实的官员。

贾珩在河南大刀阔斧的种种举措,自然也经由一些渠道传至神京,因为立嫡风波愈演愈烈,朝野目光都聚焦在立嫡之事,虽有零星弹劾奏疏,但皆为崇平帝命内阁归拢一起,留中不发。

而贾珩更是在半月之间,再次向朝廷进发奏疏,建言重视河堤,以备夏汛。

另外向南河总督、两江总督、漕运总督等部院衙门行文,警惕夏汛影响河运,黄河有泛滥之险,并以私人名义向浙党中人的两江总督沈邡和南河总督高斌写信。

淮安府,清江浦

因河道衙门官署驻扎此地,常有河工商船往来,故两岸繁华不胜,酒肆饭馆沿岸而设,青楼妓馆多达百家。

离南河总督衙门衙门两箭之地的一座庄园,正是南河总督高斌的宅邸,占地广阔,门楼轩峻,外间更有河营兵丁往来把守。

后花园,一座飞檐斗拱的八角凉亭,梁柱皆以绢帛制成的帷幔挂起防风,南河总督高斌一身便服,背着手,立身在悬在凉亭的鸟笼近前,逗弄着鸟。

其人四十出头,面容富态,肥头大耳,此刻拿着一只狗尾巴草,逗弄着竹笼中的鸟。

其内鹦鹉翠羽尖喙,羽毛鲜亮,正在琢着翡翠米,这是一种产自江南松江府的米,色泽晶莹,碧绿一如翡翠,入口甜软,售价不菲。

不远处青砖黛瓦,藤萝垂挂的花墙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不时有蜜蜂、蝴蝶往来其间,一派春光烂漫旖旎之景。

石凳上,铺就着软褥垫子,一个着水绿衣裙,梳着妇人发髻,头戴金钗的妇人安静而坐,其人年岁三十出头,坐姿端娴,手中正在拿着十字绣,一针一线绣着。

“老爷。”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员外服的,颌下理着山羊胡的老者,也就是高斌的管家,从月亮门洞沿着回廊快步而来,说话间来到近前,道:“这是何主簿让人递送来的,说是河南总督递送而来的公文,走了六百里急递,从部院衙门送过来的。”

正是高斌的外门管事。

高斌摆了摆手道:“不看,不看,扔一边儿去!这个贾子钰,这几天,书信连着写了几封,见本官不搭理他,现在又行公文官署,真的以为本官是他的下属了?他一个武勋,年岁不大,河务之事是他该管的吗?黄口小儿!”

“贾子钰,黄口小儿,黄口小儿。”笼中的鸟,鹦鹉学舌,清脆悦耳,响起在凉亭中。

“噗呲。”正在坐着绣花的女子眉眼带笑,忍俊不禁。

高斌的管家苦着脸,说道:“老爷,何主簿说,邸报言,永宁伯贾珩被授以提督河务,开封府的河台衙门现在也由这位永宁伯统管。”

崇平帝前日以军机处之名行文河南巡抚衙门,授贾珩管领河台衙门,整饬河务之权,督修河堤,以备夏汛。

“开封是副河所在,本官这里才是总河衙门!开封河台贪赃枉法,致使河堤不整,与本官这里有什么关系?本官这里,他也要插手,手未免也太长了一些。”高斌面色阴沉,冷声说道。

女子放下手中的十字绣,起得身来,柔声说道:“老爷,这贾子钰怎么也是军机大臣,如是不理会,如是他向朝廷上疏,只怕对老爷也有一些不利。”

此人正是高斌的夫人郑氏,出身江南书香门第,是高斌的续弦,其还有一姐,嫁给了两江总督沈邡。

高斌白胖的脸盘儿上,横肉跳了几跳,坐在凉亭的木质长椅上,冷声道:“提起此事,我就一肚子气!据邸报所载,这个贾子钰近来频频上疏,进着谗言,先是借河道衙门贪腐一案,请求朝廷严查河务,可朝廷开春之后,就派了左副都御史彭晔巡河,而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也从扬州过来巡河,我应对的心力憔悴,这前后两波,他们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老爷消消气。”郑氏轻轻拍着高斌的后背,然后看向伺候着的丫鬟,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老爷倒杯茶。”

丫鬟连忙应了一声,提起石桌上的茶壶,给高斌斟了一杯茶。

高斌喝了一口茶,冷声说道:“他贾子钰既然不放心,倒不如直接上疏弹劾本官贪腐,可老爷不是那些贪赃枉法的齐党中人,治河关乎淮扬等地百姓安危,岂能懈怠?不论淮河,还是黄河,让他们都看看,堤岸都是固若金汤,足以应对三十年不遇的洪水!”

“老爷,邸报上不是说,他刚刚封永宁伯,正是得宠之时,现在又总督一省军政,少年得志,妾身收到前日河南的一些友人的书信说,他在河南严刑峻法,杀的人头滚滚。”郑氏劝说道。

“不用理他,一介武夫而已,也就打仗有些手段,于地方事务是一窍不通,将打仗的那一套,带到河务和政务上,等闹得民怨沸腾,朝中自有人收拾他。”高斌不以为然说道。

“既然如此,那老爷心头有数就好。”郑氏柔声说道。

高斌骂了几句,又道:“夫人,我收拾收拾,要去衙门。”

郑氏玉容笑意敛去,嗔怪道:“老爷今个儿不是才休息两天,今个儿是福儿的生儿,老爷答应妾身的,等福儿下了学,陪着庆生儿。”

福儿是郑氏为高斌生育的两女一子中的小儿子,今天刚满八岁。

高斌叹气道:“这还不是朝廷派来的那两位都御史,老爷我还需应付他们,于德还好说,这是韩阁老的人,总会给着一些面子,可那位彭御史,不是个善茬儿,自打来清江浦,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挑着老爷的错漏儿,漕运衙门的杜季同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

左副都御史彭晔,是杨国昌派来淮扬,专门查察河堤的大员,而漕运总督杜季同同样是齐党中人,驻扎在淮安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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