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到了事迹败露的那天,只要她一死,再也不会有什么脏水泼在珩弟身上。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头看着目光坚定的元春,一时默然。
事迹败露,元春竟会选择自裁来保全他。
这……
心里突然堵得慌。
这般下去,不给元春一个名分,似乎有些对不住良心……问心有愧了。
元春攥着贾珩的手,美眸凝露,低声道:“当初是珩弟将我接出宫来,否则,我还在宫中如行尸走肉般活着,我有今日之全因珩弟,如真到事情败露的一天,我会自我了断,不会让珩弟为难,只是那时,还请珩弟帮我照顾好父亲还有宝玉、老太太他们,还有娘亲,她岁数大了,糊涂了一些,珩弟也……尽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吧。”
她如何不知珩弟的担忧,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回头,谁让她的心给了珩弟,纵前方是万丈悬崖,她也只能往前走,或者只得区区几年的快乐时光,她这辈子也就足够了。
贾珩紧紧拥住元春,面色郑重,说道:“纵真有那天,大姐姐无论如何也别往窄处想,一切都有我。”
真要灭了东虏,建不朽之功业,那时纵是为强者讳,世俗舆论也只会视而不见。
但在之前,他要最大程度保护元春,不使她受一点儿伤害。
元春感受到少年的某种情绪,抬起一张婉美玉容,脸颊仍带着玫红气晕,颤声道:“那珩弟……还怕吗?”
“我能怕什么?”贾珩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又不是郑怡云和凌小东。”
这两个要是被发现了,那没有话说,只能抱着从楼上跳下去。
他和元春其实还好,虽然被人指指点点,但也不至于惊世骇俗,因为只是出五服的同族,他顶多声名狼藉一些,他还是不想让元春受任何伤害。
元春:“???”
什么东?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名字,满是出尔反尔的无赖意味。
“这是最后一次了。”
贾珩搂着元春,温声道:“原来是担心着大姐姐,其实先前想好了一些对策,大姐姐在长公主这里其实就是掩人耳目,那时再过一二年也没什么,如以后大姐姐怀了孩子,就让长公主说给大姐姐派个差事,离开神京一段时间,然后说是捡来的,我知道这有些委屈大姐姐了,但我会将咱们的孩子认为义子义女。”
元春此刻脸颊彤彤,心底既是甜蜜,又是羞恼,说道:“胡说什么孩子……”
这都没有夫妻之实呢,还孩子?
贾珩附耳笑道:“现在是没有,以后一定有,那时候让大姐姐生上十个八个的。”
“谁生十个八个的,我又不是母猪……”元春羞怒说着,忽而举起粉拳轻轻捶着贾珩,性情温婉、柔美的少女,现出难言的娇嗔和作恼,却让贾珩眼前一亮,顷刻间,又有些起心动念。
那种双十妙龄的大姐姐,忽而现出一丝豆蔻少女的娇憨羞涩,几乎让人难以自持。
贾珩顿了下,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见暮色苍茫,低声道:“天快黑了,大姐姐饿吗?”
元春闻言怔了下,垂下柳眉星眼,想要说些什么,隐隐意识到什么,低声道:“不大饿。”
“要不咱们……生吧?”
元春:“……”
什么生,生什么?
珩弟,他这都叫什么浑话?羞死人了呀。
嗅见近在咫尺的浑厚雄息,以及那与自己赤裸肌肤相亲昵依贴的坚实触感,羞赧与悖德感几乎要让元春窒息了。
她突然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熟悉好梦,等到醒来之时又能回归正常的生活,自己依旧与珩弟享受着平日的青涩甜蜜;
但是呼吸间传来的熟悉气味,丰软娇躯上难以符合的真实重量,以及少年那剑眉星目的脸上不断吐出的热气,都在告诉着她这并非是一场梦,自己是真的要将贞洁交给自己的同族弟弟了。
思量片刻之后,明了贾珩之意,元春只得微微闭上美眸,将螓首埋在枕头中,讷讷道:“珩弟,你,你……”
“嗯,我知道。”
贾珩应了一声,冷峭面容上交织着情之所至的兴奋期待与兽性本能的情欲发狂,这让他的喘息变得越发粗重,
而少女的身体本能同样让元春的圆润俏脸染着两团无法褪去的情欲红晕,散发着惹人犯罪的雌熟淫媚。
星眸紧闭,水光潋滟的琥珀瞳光隐没在眼睑之下,琼鼻两翼皱起,在端容隽丽的俏脸上深刻的羞意与难挨伴随着茜红弥染开来,
被先前交欢调情的接触而煽动,肌肤上淋漓着细密的香汗。
即便是仰躺在床上,但是胸前两颗颤颤巍巍的傲人乳球却依旧是保持着姣好的丰涨圆润,好似两颗沉甸甸的饱熟乳瓜。
颤颤巍巍浑圆丰满的乳球之下,则是相较而言纤细娇柔的柳腰,直到娇柔小腹之下那两瓣发育得极为出色的娇涨肥臀;
而与肥熟娇臀相连,那双修长紧致的圆润莲腿则是被大大的分开向两侧,无力的搭在少年跪坐在元春玉胯间的大腿之上,摆出无力防备的煽情媚态。
至于粉润腿心之中,大姐姐光滑雪白的丰美阴阜,更是仿佛在等待着自家弟弟享用插入一般,两瓣先前被伺候到泄身的肥熟嫩唇微微翕动着开阖不定…
欣赏这这副能令任何男人血脉偾张,无法自拔的淫艳绝景,再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将原着中身为皇妃,此世更是自家大姐姐的元春最宝贵的处子贞洁夺去,即使沉稳如贾珩,亦是勃起至硬挺的有些肿痛。
略微急促地喘息着俯下身子,先前从少女玉胯吐露的雌汁蜜液从少年的黑亮发丝上滴落,将身下元春被破身在即而万分羞赧的粉颊上漫开一点粘稠水迹;
而少年胯下那根青筋鼓胀的粗硕肉茎,顶端将涨至紫红的浑硕龟首也终于是抵住了自家大姐姐如婴儿小嘴般翕动微张的雪粉穴口。
“大姐姐。”
“唔嗯…珩弟~轻些……呼呜啊!!!!好痛…!”
少年的腰胯猛地一纵,伴随着一声“咕啾”的淫靡水声,犹如暗红烙铁般的粗大阳物便以着不容拒绝的势头径直挺入元春的处子粉穴之中,刺破了她保留了二十年,留给自己如意郎君的纯洁。
丰美少女腴白厚嫩的肥软桃苞一点点被粗挺肉根插入胀起,从最开始仅有一条细窄粉缝,到最后被撑做椭圆巨洞,变形成淡粉色的幽深蜜裂,极勉强的包裹依贴着雄性青筋涨紫的粗壮竿根。
虽然少年还未立刻抽插肏干,但从已被顶破的糜乱薄膜之中,丝缕艳红刺目的鲜血还是缓缓如蜿蜒小蛇般溢流而出,将元春白腻如脂的玉胯肌肤都染做新樱般的嫣红。
“唔…大姐姐,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贾珩清楚的感觉到了马眼前端撞碎了一层粉软嫩膜,喘息的低下头,英武少年万分满足的欣赏着元春芳草萋萋的熟软耻丘被自己的雄根一劈为二,倒溢出象征纯洁的处子穴血。
刚被开苞的少女苦于贯穿肉体般的酸胀剧痛,令粉嫩膣肉拼命的向内收缩蠕动;
可将糜粉嫩穴撑开胀满的雄性肉屌却并非可以轻易被排挤而出的异物,令贾珩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圈层绵连环的褶皱,还有拂过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爽快的嫩肉颗粒。
“大姐姐,会很痛吗?”
像是苦痛一直缠绕在了某个地方,元春那好看的柳眉在少年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就开始了微微蹙起,尽管平日里温宁大气的大姐姐有着这般忍耐的模样也显得极为反差和可爱,但贾珩还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元春的脸庞,缓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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