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是一阵细腻膣肉被层层撑开的快感涌入脑中,媚腴娇穴承受着如贯穿般刺激,只在一瞬间这根阳具便几乎填满嫩膣。
此时在浴室中的交欢,在水流的摩擦下,似是要远比床帏之上的快感来得更加提前,或许是这紧窄媚腔已然习惯这根阳物的尺寸,亦或是打开了某种开关的秦可卿能够尽情享受交欢,
蠕动不已的淫腻穴肉直接开始紧紧缠裹,就像是浪花般连续不断蠕动着向肉茎贴去,
层叠往复的美肉贪婪地吮吸着根茎,仿佛恨不得将夫君滋味深深印入膣道中,秦可卿更是瞬间举旗投降般,迷离地将螓首挺入少年胸膛当中。
圆润丰美的蜜臀被一手托住,二人身躯不断远离水面,将娇妻抬起来的贾珩,将身躯中隐藏的爆发力尽数灌入肉棒,令美腻嫩软的媚穴被操到汁水四溢,
秦可卿被抱着到了半空中,肉棒每次抽插都让她身形不稳,仿佛随时都会让屁股从手掌中滑出,重新掉到浴桶里一般,
她只能抿着嘴伸出双腿,一双曲线优美的白嫩粉足垂在少年肌肉硬朗的腰杆两侧,仿佛承接雨露滋润而愈显风姿绰约的雪莲花,轻轻点踏着荡漾着浪花的水面。
淫糯蜜膣中的火热仿佛火炉一般温暖,每一次被他粗糙表面蹭弄滑过敏感肉壁,秦可卿都会一阵恍惚得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好事物在眼前飘过,
伴随着几声嘤咛响起,少女思绪再度飘向了远方,快感的舒畅令她不禁思考,就这般沉浸在夫君给予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那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哈——哈啊……哼嗯……嘤!”
从蜜嫩花心传来的骤然酸胀感,令少女那腮晕潮红的脸蛋高高扬起,于国色天香的五官间盈满开诱人神色,那靡烂感觉几乎让秦可卿无法自拔,
她下意识又伸出了双手抱住少年,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健壮身躯之上,
而淫腻肉穴被刺激着花心,已然陷入一阵下流抽颤当中,秦可卿的手指与脚趾也贴着背部像受寒了般战栗着。
待夫妻二人在厢房中一同沐浴过后,浴桶周围的水却也流溢着一地,将铺就的羊毛地毯都浸湿。
水体表面更是漂浮着乳白色的缕缕精团与粘稠花浆,浓郁醺然的性爱弥香甚至让幽香馥郁的香料与花瓣也自惭形秽。
宝珠、瑞珠两个丫鬟,都是红了脸,收拾着残局,刚刚的踏水之声和那仿佛勾人神魄的销魂乐章,实在让两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到羞赧难抑,不能自持。
“夫君方才……还,还说着不想动。”秦可卿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嗔怪道。
方才说着不想动,偏偏动得比谁都……
夫妻两人上得床榻,相拥一起,床榻帏幔放下,外间高几上点着一根红蜡,亮光微微。
秦可卿将脸颊贴在贾珩胸口,玉颜生晕,脖颈儿以下的肌肤现出一圈圈玫红,秀发汗津津地贴在脸颊,声音仍有些发颤儿,说道:“夫君,先前和父亲是怎么商议着的?和我说说呗。”
想来,正是因为她对外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才让薛家妹妹趁虚而入。
“就是寻了一位军机处同僚帮着举荐岳丈,等到廷推那天,还要再看看形势,不过我料定了几个人,问题不大。”贾珩轻声道。
自家妻子如论待人接物,可称温柔和平,落落大方,如论床帏之间也是百依百顺,擅风情,秉月貌,但受限于闺阁见识,对外间之事多不大通达。
当然也是这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所影响。
贾珩想了想,解释道:“这次机会对岳丈大人十分难得,至于廷推那天,我不是文臣,也参与不了,只能在军机处等着消息。”
不是廷推他参与不了,而是文官的廷推,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如是某镇总兵出缺儿,他与五军都督府倒可以参与廷推。
“夫君,父亲他年纪大了,会不会?”秦可卿抬起了螓首,柔声道。
贾珩只觉团团丰腻在掌间流溢,温声道:“正因如此,才想着让岳丈致仕荣养前能风光一些,再说岳丈他官声、能为、资历都够了,这般升上去,我也算是为国举贤。”
“夫君,我白天还在想这个事儿,如是父亲他升任侍郎,会不会给夫君起得非议之声。”秦可卿声音存着担忧问道。
贾珩道:“或许有一些非议杂音,但成不了气候。”
他老丈人升任工部侍郎,会不会被人说有“内幕”?
不用想,定有风言风语,但其实完全站不住脚,因为他没有参与廷推,再说他一个武勋,如何干涉那些预知机务的朝堂重臣的决定。
秦可卿想了想,低声道:“夫君,这桩事比政老爷那边儿要费不少心力吧。”
不用想,三品侍郎之职,牵动的人心算计更多,怪不得夫君他说着心累,前不久才将忠顺王扳倒,现在又不间隔地忙着这桩事儿。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说道:“还不是我家夫人喜欢胡思乱想,担心正妻之位不稳云云。”
“夫君你……取笑我?”秦可卿突然被贾珩戳中心事,只觉面颊发烫,可谓羞恼交加,原本在贾珩身上画着圈圈的玉手,忽而及下,
轻轻握在了男人的阳物上,用指尖轻轻滑擦过那几道最为敏感的刺激地带后,捧起那垂荡着的两颗饱满肾囊,嗔怪地抓了下。
贾珩“嘶”地一声,捉住玉人的纤纤柔荑,道:“你倒是轻点,抓坏了,哭的还是你自己。”
如是抓坏了,只怕可卿要成为众矢之的。
秦可卿也慌了神,急声道:“没事儿吧,夫君?”
贾珩附耳低声道:“要不,你再帮着……”
秦可卿腻哼一声,心头大羞,低声“嗯”了一声,然而玉人不知想起什么,酥软、娇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憨:“夫君,你若是对我始乱终弃,我非一口给你……”
贾珩:“???”
虽知道这是自家妻子在说笑话,因为以其逆来顺受的性情,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嘎牛子”的骇人之事,估计晋阳能做出来?
嗯,晋阳应该也不会吧。
“你这是……和三姐儿还有凤嫂子学坏了啊。”贾珩轻声说道。
原本向锦被里钻去,正要轻吐慢送的秦可卿,愣了下,这叫什么话?难道夫君也被三姐和凤嫂子……
“改天我也伺候伺候你,给你赔礼。”贾珩也掀开被子,轻声说道。
再是唇枪舌剑,经过先前,现在也有些酸累。
显然真当少女开始侍奉时,贾珩发现有些骑虎难下了,方才与她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大半个时辰之久,
现又兴之所至地让秦可卿口舌伺候着,身体总算是有些承受不住,双腿提不起力气地躺在床榻上,
那平日粗硬如铁的阳物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细腻滑嫩的十指腹肉每回在包皮上搓揉研磨,难以忍受的短促电流便在肉棒上来回流窜。
而此时埋在雄胯间的秦可卿也察觉到含在口中的龟首正再度胀起,似乎为了不放过难得战胜夫君一次的绝好时机,
她随即便将螓首缓缓压下,让两瓣贴在龟肉上的柔软蜜唇渐渐扩张,直到粉润嘴唇的水嫩软肉抹过龟头冠边,将系带与肉沟一并吞入嘴里。
噗呲…噗呲…
沾染着浓浊汁液的葱指将垂落的青丝别在那娇艳欲滴的耳朵后,秦可卿精致俏丽的白净面庞泛着异样的潮红,如同一具飞机杯般套在阳物上淫乱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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