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空气中漂浮着如兰如麝的香气,沁人心脾。
元春歪坐在床榻上,螓首微微歪着,似这会儿酒意上涌,倒没有什么欲呕之感,只是微醺醺然,如在云巅漫步。
“姑娘,也不知大爷是怎么操持的,老爷这下倒是升了两级。”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抱琴在盛着清水的铜盆中拧着毛巾,说话间,递过去,帮着元春擦着脸颊。
因自小在宫中长大,抱琴对着官场的事并非不知。
元春泛着水意的明眸睁开一线,感慨道:“是呀,珩弟也不知忙碌了多少,他里里外外的事儿都要操持着。”
珩弟定是为了她,否则也不会才和她定了情,就帮着父亲,而且还一升升了两级。
抱琴道:“珩大爷真是将东西两府当一家子来看的,对姑娘也是……真心的好。”
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发颤。
元春愣了下,轻声道:“嗯。”
抱琴定是察觉到一些端倪,但是她们一起长大,倒也不用担心。
“姑娘心头有数就好。”抱琴笑了笑,轻声说道。
就在主仆二人说话时,忽地外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问道:“大姐姐,没午睡吧?”
贾珩说话间,挑开帘子,进入厢房,进入里厢,看着侧躺在床榻正要坐起的元春,笑了笑道:“大姐姐,不用起来,歇着就好。”
元春玉容恬然,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语气难掩惊喜,说道:“珩弟,你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这时候珩弟正在“伺候”殿下呢,难道已经结束了?
贾珩冲向朝自己盈盈一礼的抱琴点了点头,走到近前,在床榻畔,说道:“方才还劝着大姐姐少饮一下,看这脸红扑扑的。”
“今个儿高兴。”元春柔声说道,脸颊生晕。
抱琴这时奉上两杯茶盅,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笑道:“大爷和我们家姑娘聊,我先出去了。”
说着,退出了厢房。
显然,身为贴身丫鬟,对着两人情形,自然了解一些端倪。
贾珩点了点头,端起茶盅,低头抿了一口,觉得不烫,凑到元春跟前。
“大姐姐,喝茶。”
元春“嗯”地一声,低头抿了一口,含羞带怯地看向少年。
贾珩接过茶盅,从果盘中取了一个橘子,剥将开来,递过去一个橘瓣,道:“大姐姐吃些酸的,压压酒气。”
酯化反应可解酒意。
说着,递到元春唇边。
“珩弟,我自己来就好了……”元春一时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低声道。
“没事儿,我就喜欢伺候大姐姐。”
元春听着伺候两个字,心头一跳。
贾珩投食完毕,问道:“大姐姐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嗯,是好些了。”
贾珩看着脸蛋儿红扑扑,粉腻甚至有些婴儿肥的元春,轻声道:“以后喝点儿酒后,可以吃点儿酸的。”
“珩弟,这是……唔?”元春说着美眸睁大,檀口微张,却见暗影欺近,那熟悉的感觉又传来。
微微阖上美眸,再不多言。
熟悉的浑厚雄息连同着酒意袭来,不消片刻,两团如樱如霞的艳丽媚红,将少女本来无瑕雪白的莹透粉靥熏染得煞是好看;
皙嫩粉唇翕动之间已是隐约夹着酒气,少女本来温宁沉静的声音,也因逐渐酒醉而渐渐软化柔糯。
迷迷糊糊,元春柔软窈窕的丰腻女体融化得仿佛一汪蜜汁。
本来轻轻弓着因想要逃离少年上下其手的春柳般的柔媚软腰,也已是不知不觉的酥软下来,小鸟依人的依附在贾珩滚烫坚实的身躯怀抱之中,仿佛真的只是供他享用恣意轻薄,侍奉陪酒的宠妾一般。
就连少年的宽厚大手已经悄悄抓握住了元春半边臀瓣肆无忌惮的揉搓抓捏,在她果冻般的腴软臀脂上留下一片嫣红指痕,都无力挣扎抗拒。
贾珩将元春拥在怀里,一手握住玉虎,一手捏着圆月,团团柔软、丰腻流溢开来,温声道:“大姐姐,等下午要不要随我回趟荣国府,毕竟老爷升官儿这般大的事儿,大姐姐这个女儿,总要回去看看才是。”
元春被衣襟上下的撩拨弄得心神慌乱,颤声道:“是呀,但珩弟先前不是担心妈那边儿……”
贾珩低声道:“但也没有让大姐姐不与家人团聚的道理。”
元春闻言,仰起玉容,紧紧攥着少年雪岭寻梅、拨草寻隙的大手,柔声道:“珩弟,先前因为宝玉的事儿,妈对你有一些成见,珩弟如是觉得不痛快,以后……”
妈她和珩弟有一些误会,她有时候也不知怎么劝才好,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情郎。
贾珩打趣道:“以后可以什么?”
“以后我……伺候,伺候珩弟,只当给珩弟告恼赔罪了。”元春借着酒意上涌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平生力气,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彤彤如火,如霞绯红一直绵延至脖颈儿,声若蚊蝇。
贾珩怔了下,伸出舌头扫过少女纤细精致的锁骨,顺着皙白的雪颈,凑近那娇艳欲滴的耳垂,忍不住噙住。
一手复上了丰润雪乳,肆无忌惮的搓揉抓捏着。
至于峰峦山顶那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蕊,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轻薄亵弄;
被指尖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粗暴提起拉长,直将一团圆润丰挺的饱满奶果,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另一只手更是没有闲着,握住她弹嫩绵软的酥滑玉臀,揉捏着少女娇嫩如脂的玉白臀肉。
而随着少年刻意的将自家大姐姐两瓣仿佛高山雪莲般厚嫩腴美的雪皙臀肉掰向两侧左右大力搓揉,居于元春香软蜜臀之中的纯洁桃谷亦是受到牵连,
即便是在亵裤丝绸的包裹之下也不经意间的微微盛放,令绷紧于粉濡蜜裂的布料上渐渐渗出一道湿漉晶莹的淫靡艳痕。
过了会儿,贾珩才一边在少女红润至极的耳廓上吐着热气,一边低声道:“大姐姐想怎么伺候我?”
在少年的挑逗下已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元春,蓦然听闻他的话语,娇躯微顿,如遭雷殛。
垂下螓首,已是羞不自抑,雪皙粉颊上玫红如霞,本来澄澈温宁的眸子,亦是晃荡着羞不可耐而未免慌乱的清光。
她还能怎么伺候,自是如晋阳殿下那般伺候他。
仿佛所有骨头都被抽去了似的,本来娇软柔韧的柳腰软得和棉花一样无法挺直;香滑雪白的粉肌亲密依贴在少年蛮横怀抱之中,仿佛以芳躯慰劳丈夫的新婚娇妻一般,任其轻薄。
贾珩垂眸看着香腮生晕的少女,心头也几分触动。
因为等下要返回荣国府,元春如是……势必要被瞧出来。
而且,他也隐隐不想现在就……
“大姐姐,咱们是一辈子的事儿,倒不急这一时半刻的。”贾珩想了想,轻声道。
“嗯。”元春讷讷应道。
“不过,大姐姐,要不咱们彼此伺候一遭儿,等会洗个澡,我再送你回去?”贾珩轻声说着,也不等元春多言,已是放下金钩上的帏幔。
“欸?”先前被挑起的情欲依旧影响着少女,膣腔的一片空虚让丰熟妍丽的元春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纤眉,
贝齿咬着葱嫩玉指,星眸漾着迷蒙水雾,雪嫩的玉腿悄悄摩挲着,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忽而伴随着一阵鞭子抽空的“咻咻”声,迷离恍惚的元春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浑厚腥浊气息简直像是彻底玷污侵占她的嗅觉一般;美眸轻抬,向自家族弟的胯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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