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未及深处,内里的空虚和外侧的饱胀却让丽人越发难受,让平儿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缓了一会儿,心生一计,将自己娇媚的小脑袋伸进了丽人的跨中,对着诱人的媚穴吸吮起来。
“啊……好,平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些…呜呜,好酸,有感觉了……”
凤姐的春情早已被撩拨,伸出柔荑死死地将平儿的小脑袋按在胯下,饱满阴阜间喷涌出越发充沛的蜜浆,让平儿都来不及吞咽,一滴滴从少女的嘴角流了下来。
“呜…奶奶…快意了没……平儿的嘴好麻……奶奶可想要那宝贝了……呜呜……”
“快……快将大宝贝弄进来……好痒……啊……痒死奶奶了……”
突破螺旋肉褶的紧紧痴缠,玉势轻轻一顶,早已经饥渴难耐宫蕊颈羞答答的启开一道粉裂,让这根白玉伪物堪堪顶入丽人最神圣的娇嫩孕床。
“唔~嗯噢噢噢~~~!!!”
原先还有些好整以暇的凤姐顿时咬紧下唇,凤眸水润迷离,娥眉微蹙,只觉胯下蜜道火热一片,里面褶皱和媚肉通通被玉势外壁上精雕细琢的突起以及纹路粗暴地搅动刮蹭,又酸又麻,
妖娆的柳腰左扭右扭着,本能地逃避那不断朝自己湿媚蜜腔内塞入的粗硕玉杵,可看不到身下少女对自己蜜腔的动作,只是无用功而已。
反倒让遍布细腻纹路的玉势越陷越深,剐蹭得娇嫩敏感的蜜腔嫩肉一阵酥软,凤姐一时间怎么折腾也无法那迫心的诡谲麻痒,
只得难耐得仰起螓首,柔顺发丝披散在玉背上不住地摇晃着,娇艳红唇更是不断发出沉闷哀怜的喘息,明明咬着红唇想努力夹紧不让按摩棒入得更深,而玉胯的肌肉却在不断失控……
只觉得被平儿握着的那根精致玉势每一次插入都会把自己塞满,芳心里也什么都不想,可一抽出时,强烈的空虚感就立即席卷而来,心尖儿就痒得难受。
而当少女坏心眼的旋扭着玉势,伪物尖端的螺旋纹路顿时发力,直搅得花信少妇芳心乱颤,紧窄如处子的膣腔都被粗大的玉势犁平,
酥润的膣肉随着肉棒旋转的同时。丽人也仿佛陷入了一个肉欲的螺旋,雪皙的嫩足紧紧蜷着,
一束束温热黏腻的水流从中通外直的玉势激射而出,除去将那伏在雌胯间少女的红润脸蛋儿溅得一片湿濡外,更是让平儿都险些握持不住被浸得腻滑至极的玉势棒身,
平日从未见过的婉媚甜腻的娇吟从凤姐红唇中狂乱的吐出,犹如化作一具美肉般任由平儿“玩弄”着,迷离恍惚的心底却是开始想象着往日的旖旎场景。
事实上,倒也没有具体对象,更像是无数次缠绵过的混合场景,但又因为贾琏的无情种种,偏偏刻意不去想着贾琏的面容。
而后就这般,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觉意识模糊,荡荡悠悠之间,忽而脑海中闪过一个蟒服少年的沉静面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警告着自己不要再放印子钱。
这无疑吓了凤姐一大跳,而后,画面好似连续一般。
心中的杂绪似是触及了什么底线一般,让凤姐的心脏本能一缩,快感浪潮仿佛被心中的这种鲜明的反差带来悖德的禁忌诱惑所放大般,竟然更上一层楼,
而她脑海里的原先面目模糊的形象也越发清晰地化作那个的蟒服少年,在她想像里,这位“可恶”的少年此时正抱着她腴润玉腿,
一边将自己粘稠的口水涂抹上敏感的莲足,让那嫩薄桃瓣似的足趾有如春花般嫣然绽放;
一边奋力耸动阳根,让那龟首研磨着自己娇嫩绵软的宫蕊,闷哼一声在她的体内灌满大股阳精。
凤姐再难支撑,斜靠在被褥上的娇躯忽而被阵阵无法抗拒的酸爽酥麻冲得一颤一颤的,
继而恍若打摆子一样,两条粉腿突兀地死死夹紧,精致秀美的玲珑足弓更是绷得笔直,仿佛圆润珍珠般酥腻的可爱足趾一根根的蜷缩舒张。
“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要喷了啊!”
听见自家奶奶吐出一连串高亢娇媚的哭吟,又感受着对方玉洞媚腔里布满粉绞肉褶的花径正在快速痉挛地收缩,将那玉势都绞得跳动不止,
手艺人平儿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和烈度,粗硕的玉势在那蜜浆四溅的媚腔里挖得噗滋噗滋地响着,
一股又一股媚热温湿的蜜液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慢溢而出,打在她的掌心之中,又往是溅到那两条大腿内侧蜜肉之间沿着泛起妖治润红的雪肌滑落,不过十秒左右的时间就将凤姐送上高潮。
“哦咿咿咿咿咿咿!!!”
凤姐将螓首埋在引枕上,咬紧银牙,却也没法遏止住贝齿缝隙之中不断流淌出不受控制的酥媚娇喘,纤纤玉手抓着的被单都被攥成一团,一张俏丽、妩媚的瓜子脸,彤彤似火,喷火蒸霞。
那肥熟腴魅的饱涨蜜臀,因为内里塞满着的东西震颤而荡漾起层层叠叠下流的连绵肉浪,仿佛翻涌的海潮般在房间中氤氲起花信少妇所特有仿佛熟透果实般的馥郁体香;
而在被玉势伪物堵塞,撑至艳红穴肉翻卷的嫩穴结合处边缘更是喷淋出一股晶亮爱液,将身下早已狼藉不堪,满布着溅射水痕的床单又是增添了一片新鲜淫迹。
平儿见自家奶奶露出如此百媚丛生的神色,腿间也是燥热不已,早已流出的莹露沿着两条光滑笔直的玉腿内侧缓缓滑落。
过了还一会,伴随着“啵”好似是香槟开瓶的声音,平儿将粗硕玉势艰难地从丽人的媚肉膣腔里抽出——还在回味余韵的凤姐顿感自己的膣腔内一阵比先前还要强烈的空虚,
如同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媚肉花穴蓦然一颤,伴随着馥郁热气,突然喷出一束如涌泉般的蜜浆,打在平儿的脸蛋上,呛得她娇躯一阵哆嗦。
“奶奶~!”
平儿娇靥似火,星眸迷离,眉稍间掺杂着羞赧,没好气的嗔了似是还在神游太虚的丽人一句。
忙碌了一会儿,平儿拿过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和藕臂,然后将物事放进锦盒,颤声道:“奶奶,这床褥只怕要赶紧换换才是了……不然待会儿睡着,不大舒服呢。”
也不知为何,今天的奶奶比之往日更为汹涌澎湃,几有决堤之势。
凤姐这会儿身子绵软,只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声音不见昔日凌厉,酥腻的声音似是都打着颤儿:“这般晚了,也不好……收拾了吧,先把床褥叠起来。”
就像尿了床的小孩儿,将被单叠起压在身下之地。
平儿依言行事,收拾着床单。
凤姐也只得撑起绵软如蚕的身子,等着平儿收拾,及至深夜,主仆二人才得相拥睡去。
……
……
翌日,一大早儿,天刚蒙蒙亮,早春的寒风吹在脸上,还有一些干冷、刺骨,而阵阵寒意沿着领口、袖口直往里钻。
贾珩让锦衣府将校准备好相关卷宗,然后骑马前往宫苑上朝,今日正是议处皇陵贪腐相关案犯的日子。
大明宫,含元殿巍巍而立,廊檐下挂满了一只只八角宫灯随着净鞭响起,文武百官面色恭谨,列队而进,不多时,内里人头攒动,只是人虽众多,嗽声不闻。
因为宫灯蜡烛于四方左右点着,灯火煌煌,明亮如昼,将百官人影映照在含元殿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崇平帝端坐在一张左右宦官、女官拱卫的金椅上,目光掠向下方一众黑压压的文武百官,宝座旁侍立的大明宫内相手拿拂尘,微微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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