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其实也不是……吃醋,只是特别想印证一下是不是如她所想,抑或只是薛家妹妹女儿家的单相思。
毕竟,夫君他的确是世间少有,情窦初开的少女倾慕着,也是有的。
这其实也像后世猜测自家丈夫有了外遇,“委屈求全”的妻子也试着开一些玩笑试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贾珩感慨了一句。
秦可卿听着这话,顿了顿道:“夫君看是不是也可帮着薛妹妹操持个好人家。”
“两家亲戚隔着一层,人家的事儿,我们非亲非故的,也不好管着,人家许会说,我们管的太宽了。”贾珩默然了下,轻声说道。
秦可卿不知为何,心底忽然浮起荒谬的一句话。
非亲非故的?
你将人纳过来,许就不是非亲非故了。
但这想法更像是一种琐碎的思绪,很快就被秦可卿驱逐一空。
“不过现在府里都说薛妹妹会做人,也会说话,我瞧着也是个好的。”秦可卿玉容上现出一丝复杂。
两口子在一块儿,除了生儿育女,无非就是议着家长里短。
“夫君觉得,西府几位姑娘,性情都如何?”秦可卿忽而问道。
贾珩怔了下,轻声道:“我一个男人,背后说着人小姑娘,不太好。”
心头生出一些猜测,怕是可卿起了疑心,否则断不会提出这般话头。
秦可卿笑了笑,柔声道:“夫君,咱们是私下说说呀,我瞧着几个妹妹都是好的,性情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尤其是薛林二位妹妹,更是与众不同。”
贾珩听着,面色顿了顿,想起元春曾说的“终究是薛林两位妹妹,与旁人不同”,点头道:“她们两个的确出众。”
秦可卿:“???”
嗯,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
可看着自家夫君毫无异色流露的脸庞,又觉得不像?
毕竟,两个妹妹年岁还小,夫君平时似喜丰腴、柔美的妇人,如说……可还有尤二姐、尤三姐她们都没碰着。
贾珩温声道:“二妹妹木讷内秀,三妹妹英媚大气,云妹妹豁达开朗,都是钟灵毓秀的女孩儿。”
秦可卿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是这般觉得,只是未如夫君这般一针见血。”
贾珩:“……”
什么叫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在内涵?
贾珩面色如常,想了想,诧异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嗯,就是觉得薛妹妹人挺好的,英莲和我说过,如果当初不是薛妹妹护着,她就受了那薛蟠的欺负,薛妹妹能做到这一步,真是难得了。”秦可卿美眸微凝,轻轻叹了一口气。
贾珩“嗯”了一声,也不再问,这种话题,点到为止。
秦可卿见此,也不好再说,只得压下心头的一些狐疑。
待洗罢脚,金钩束起的帏幔缓缓放下,也将内里的旖旎风光尽数遮掩。
只是不多时,随着到阵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声音传来,床帏之间已是发生着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姿容绝色的少女正躺在床榻之上,唇如樱瓣,眸若秋水,少女正当青春烂漫时,本就天姿国色的娇靥,此时又添几分春情,更是显得倾国倾城,丽色天生。
可上天不仅给了她完美的容貌,也给了她妖娆的身体;
玉人的娇俏锁骨下的是一对发育得相当饱满,圆润酥挺的丰盈乳球,乳肉粉白细腻,娇蕾却是淡淡的樱粉,是窈窕少女独有的颜色。
顺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幼蛇腰,少女的臀瓣翘弹娇嫩,远看就像是细腰下接了一只成熟丰美的雪白蜜桃。
曲起的修长美腿圆润紧致,蜷起的玲珑粉足美得像是初绽莲花;
而这具钟灵敏秀的腴嫩女体上,更是压着一个面容英俊,兰枝玉树般的英武,少女白腻纤柔,少年挺拔矫健,阴柔与阳刚的鲜明对比,仿佛是命运的撮合,显得融洽不已。
然而即使如此,让人难免艳羡的是,少年似乎正在贪婪的享受着少女柔媚窈窕的娇躯,他一边恣意的吮吸啃咬着少女饱满香甜的肥硕乳球,
一边挺动腰杆,让黑红狞恶的巨根尽情肏入少女纤媚幼细的膣腔,顶得少女雪嫩的蛤肉都泛着酥腻粉糜。
英武少年与妖娆少女的性器紧紧接触在一起,仿佛激情亲吻的爱侣般难舍难分,但彼此反差却是荒谬无比;
相比较秦可卿犹若无瑕蜜果般漂亮稚嫩的粉苞桃穴,少年的阳物狞恶粗硕到令人骇然的程度。
在一次次抽插间,连带着大量喷溅而出的蜜浆汁液,隐约现于雌胯间的狞恶棒身足有儿臂粗硕,
每一次顶入都径直在少女精致雪白的幼嫩香腹上顶出一个微隆印记,将她可爱浅凹的娇稚肚脐都挤压得扭曲变形。
少女玉嫩软弹的腴白穴唇两相对比之下是那么的单薄娇小,被那粗硕棒身轻而易举地从中撑鼓绷紧,将她本来娇窄幼仄的蜜裂涨成可悲淫靡的艳丽肉环。
“呜、呜嗯、啊……可卿要去了啊……哈、呜呜呜…咿啊啊……”
然而被“蹂躏”地意乱神迷、无暇思考什么有的没的少女,却像是很喜欢少年蛮横霸道的宠爱,
不停摇曳着纤软柔嫩的柳腰,带动腴润浑圆的蜜臀以迎合着自家夫君的肏弄;
在贾珩的闷哼抽插下像是发情期的雌猫一般吐着粉润的香舌发出甜美的腻吟,雪玉无暇的娇美玉靥溢满了春情蜜意,妩媚娇痴得像是饱经风月的娼女淫妓一般。
贾珩面带潮红的双颊下,亦是欣喜不胜,不过痴缠多少次,能将越发雍丽端容的娇妻,在床帏之上肏成淫媚的痴女,都极大了满足了雄性的征服欲。
一边贯穿抽插着秦可卿粉媚娇嫩的膣腔,一边埋在娇妻雪白香软的乳沟里,嗅着少女独有的幽幽乳香。
“哈啊啊啊~呜!?啊相公……啊嗯…呜…嗯啊啊啊呜!?…感觉要被塞满了……啊嗯…可…可卿,要…要去了!?……”
宫蕊嫩膣被肉棒一遍又一遍的蹂躏顶开,早已经开拓成贾珩肉棒的形状,
被巨硕肉根肆意剐蹭的甜美刺激,配合娇嫩奶球上传来的酥麻快感,混成狂澜般的官能愉悦,让秦可卿又一次在贾珩的胯下抵达了绝顶,几近失神。
呼噜噜,大口大口的吸着茭白雪盈的乳肉,贾珩狂风暴雨的耸动着阳物,高潮中的蜜膣更加紧嫩盈润,让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急速抽插几下,泄意上涌,早已鼓胀得比鸡卵还大上两圈的饱满精囊将无数新鲜炽热的精液压到精管,
而后随着那狞恶马眼又一次挤开那酥软敏感的宫蕊,猛然绽开,噗嗤,咕叽,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灼热浑浊的白色岩浆沸腾着再度灌满了秦可卿纯洁稚嫩的子宫腔。
直至少女的娇软小腹都微微鼓胀,贾珩才猛得抽出还在喷射的巨根,一注一注的白色精浆有些射到秦可卿的饱满乳球上,
有些则喷到秦可卿修长圆润的纤美雪腿上,白浊的浓浆顺着少女高高架起的白皙粉腿流到她玲珑似冰莲般的纤巧嫩足。
陷于浪潮之颠的秦可卿紧紧绷直莲腿,雪嫩的臀股一阵一阵的颤动着,晶莹雪白的女体此刻晕着胭脂色的春霞,妖艳粉媚得像是绽放的欲莲。
如月纤眉下那双平日娇矜婉丽的粲然星眸,已经消融得像是腻润的春水一般。
粉光致致的玲珑纤足轻轻垂下,酥粉的足心仿佛在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感受着娇小子宫腔里满满的粘稠浓精,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管是满腔情意,还是封建礼教的影响,都让她渴求着怀上眼前这个英武不凡的夫君的孩子;
思量着这次不知能否中标,少女星眸中摇曳如烛的明光缓缓熄灭,唇角上扬,噙起一抹充满牝性愉悦的甜美媚笑。
受到灌满阳精的痴缠交欢滋润后的少女,散发着妖艳又甜美的色气;
贾珩看得胯下一热,再度提枪深入;
秦可卿只是妩媚娇嗔的白了少年一眼,纤润修长的雪腿却迫不及待的夹住了自家相公的矫健腰腹。
一时之间,帷幔内不断回响起少女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与少年急促滚烫的喘息;混着噗嗤叽咕的水声,今夜的荣国府之主的厢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喧嚣难眠。
……
……
却说贾政重又回到书房,坐在书案之后,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阅读着,同时也是盯着宝玉写检讨书。
没过多少会儿,忽而听到小厮禀告道:“老爷,老太太、太太过来了。”
贾政愣了下,抬眸看去,只见贾母、王夫人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进得书房,连忙放下书,近前唤道:“母亲。”
宝玉也连忙亲切地唤了一声道:“老祖宗。”
贾母看了一眼伏案书写的宝玉,恼道:“这般晚了,怎么还让宝玉写着,灯也不亮,熬坏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说着,拄着拐杖,来到宝玉近前,将宝玉抱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喊起来。
王夫人同样心头疼惜,只是却不敢如贾母这般为宝玉求情,而是强自笑了笑道:“老爷,这都子时了,还需早些歇息才是,莫要熬坏了身子骨儿才是。”
“等宝玉写完检讨。”贾政低声说着,然后看向贾母,叹道:“母亲年纪大了,这会儿夜深了,当早早回房歇着才是,怎么好为这畜生熬坏了身子骨儿?”
王夫人:“???”
贾母恼道:“你又骂我的宝玉。”
说着,唤着一起跟来的麝月,道:“领着宝玉下去歇息。”
麝月低眉顺眼应了一声,然后领着宝玉一同去了。
见天色的确很晚了,贾政也不再说什么。
这会儿没了外人,贾母坐在一旁椅子上,忍不住问道:“珩哥儿怎么和你说的?”
虽然先前在贾珩面前敲打着王夫人不要乱说话,但不代表贾母自己不好奇,尤其是在贾赦被流放后,荣国府声势大不如前,这一下子小儿子眼看能升官儿,也有些坐不住。
这时,王夫人也支棱起耳朵,凝神静听,她可不敢问。
贾政叹道:“母亲,未成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得益于先前的传旨丢脸,贾政已有了一些养气工夫,觉得提前透露出来,只怕又要酿成一些风波。
官场人事任免就是这样,就需得夹得住屁。
王夫人见此,面色顿了顿,凝了凝眉。
贾母点了点头,试探道:“你在工部这些年,也该往上动一动了,如能升一级,就是五品郎中,你在工部也算熬出头了。”
毕竟不是科甲出身,三品堂官儿,她也觉得不可能。
贾政“嗯”了一声,道:“如能升为一司郎中,已是皇恩浩荡了。”
闻听此言,却让贾母一阵气结,暗道,给我也藏藏掖掖。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自家小儿子似乎这样……也长进了一些。
王夫人闻言,心头多少有些失望。
从五品的员外郎到正五品,也就升一级?
然后,她还是五品诰命?
想起先前那位一品诰命,心头不由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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