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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润泽的蓓蕾仿佛红宝石般的可口柔嫩,骄傲的娇立在被汇聚拢起的雪白玉碗乳尖。

懵懂娇嫩的少女强压住直接把自家公子那鼓涨粗硕的阳物,套入自己娇媚可人的紧仄桃穴之中,纵情痴缠的冲动,

紧接着便是柳腰耸拱,主动将自己软嫩大腿与雪白腿心结合成的窄小湿腻肉缝当做了娇狭蜜穴一般,带动着少年雄胯间庞硕巨根,情热难耐地素股侍奉起来。

若是不了解,以旁人看来,倒像是娇幼的女儿在略显年轻的父亲怀中调皮雀跃的有爱场景……

当然,那是不考虑少女此时浑身湿濡从而透明贴肉的薄纱衣装,以及男人那双宽厚大手依旧掌握着娇小白腴的奶香乳团,

身下粗硕肉棒更是深深没入少女玉胯间如玉般晶莹的雪皙腿肉,直至从瘦削娇躯另一边贯穿而出,

不断用烙铁般粗硬滚烫的肉棍上盘绕着粗壮的青筋摩擦着少女粉濡窄糯蜜裂膣腔的悖德场景才会做出的决断。

噗嗤噗嗤噗嗤!

贾珩挺拔颀长的矫健身躯,简直像是要将怀中的玲珑娇幼胴体彻底吞没进去了一般。

少女两团绵软挺翘的粉嫩臀瓣,被自己毫不顾及地一次次撞击在雄性胯骨之上,让这只娇腻臀球微微晃动,好像两颗幼腴甜润到能掐出水来的丰美蜜桃;

充盈着渗出甘蜜的肉瓣腿心所弥合成的腿穴,更是因汁液湿腻,而不断被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黏濡水声。

“唔嗯~公子,刚刚宫里传旨,说是升奶奶为一品诰命呢。”晴雯俏丽妩媚的脸蛋儿上见着笑意,俏生生说着,但唇角两团柔媚妩艳的香艳酡红却是挥之不去,雪白贝齿间更是不断吐露娇幼喘啼。

至于那双莹润如琥珀般的狐媚美眸,更是已被火热情欲融化湿润,仿佛蕴含着甜美蜜汁般妩媚甘香。

贾珩这会儿手指正掐着晴雯两颗红润樱艳的粉嫩蓓蕾,左右开弓的仿佛和面一般肆意搓揉娇软糯润的雪白乳肉,听着她的话语,不由得面色顿了顿,旋即轻声道:“知道了。”

可卿升一品诰命,并不奇怪,因为他身上的爵位和官位就是一品。

如今他爵位,无功不得升,如宫里为示恩宠不绝,就会在父母妻子上下功夫。

说来,他最近也颇有些冷落可卿了,只能等朝会后,前往老丈人家时,再多多陪她逛逛,补偿补偿。

而在少年思量间,晴雯自然是丝毫未顿,不徐不疾地扭动着纤柔柳腰,以自己的少女娇稚穴肉不断剐蹭着硬胀鼓凸的肉冠棱角,用自己的香软胴体尽心侍奉着自家公子的矫健身躯。

两瓣湿腻软腴的幼唇早已被粗硬龟根揉开了细窄肉缝,仿佛一张婴儿小嘴般亲吮在股间直入的肉茎伞杆,

绵腴滑糯的雪白穴肉与紧实肥嫩的莹玉腿肉触感截然不同,但毫无疑问都是爽到了极致;

娇矜少女娇软如脂的弹腻臀肉裹着少年的粗硕雄根熨烫包夹,简直如同被两团新鲜奶油所制的牛乳蛋糕挤压轻抚。

而这般舒爽快意涌上心头,让好整以暇的贾珩时而亦是情不自已的腰腹微挺,被晴雯光润腿心之中夹着的粗实肉棒,几乎将身段细软如同小羊羔一般的娇美少女挑起;

而每当两只腴嫩可爱的白腻玉足脚尖离地,晴雯自是不由得慌乱万分的前后摆动,却只能徒劳无功的蜷曲成一对娇怜的含羞幼苞。

即便晴雯雪白美腿之间显然已饥渴难耐的溢汁蜜穴迫不及待想要痴缠交欢,但城府愈深的少年却是丝毫不急,

这会儿却更是想要看见平素娇矜自傲的少女被自己的阳物挑逗到爱液涟漓,筋酸骨软的诱媚模样。

再加上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的确过于稚嫩,所以哪怕每当粗硕狞恶的浑圆龟首剐过晴雯甜软滑腴的粘腻莲穴,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抵进早已被揉开脂肉之间的细窄粉缝;

贾珩却还是没有急于一时,而是配合着少女主动扭腰磨臀的动作,轻轻顶振雄浑有力的健硕腰腹,在妍丽少女两瓣娇弹软嫩的蜜臀股沟之中来回抽插磨动,尽情享受着一双腴白粉腿。

而与自家公子烘热猩污的硬烫阳具甫一贴合,晴雯那纤窄柳腰下倒心形状的香膏臀脂,便如水冻般柔嫩乖顺地向两侧径分;

继而连带着整只娇小挺翘的弹软肉臀都无比妥帖地包裹着英武少年的粗硕阳物,仿佛晴雯那浑圆腻滑的娇润粉臀天生便是容纳自家公子的肉棒套子,显得格外淫糜下流…

待晴雯服侍更衣,贾珩换上一身苏锦竹纹长袍,腰系玉带,向着后院花厅而去。

入得厅中,正见秦可卿与贾母等人坐在一旁,低声叙话,凤纨随侍左右,而薛姨妈和王夫人也在一旁相陪,钗黛、探迎、云惜皆列坐叙话。

迎着一众目光的注视,贾珩唤了一声:“老太太。”

贾母笑着打量着身形挺拔,气度沉凝的少年,道:“珩哥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还和你媳妇儿说起你,这外面的案子办完了没?”

贾珩一边儿落座,一边叙说道:“这般大的案子,没有半个月,不能理清首尾,锦衣府那边儿初审完毕,等明天朝会就可议处相关吏员,后续的事情就没有那般繁重了。”

贾母点了点头,道:“早些办完才好,对了,你媳妇儿刚刚被宫里圣上封赏为一品诰命,这是个大喜事,可得庆祝庆祝才是。”

贾珩看了一眼秦可卿,与自家妻子柔媚如水的目光交汇了下,心头竟觉阵阵发虚,连忙让开目光,道:“方才听晴雯提及了,这倒是一桩喜事儿。”

不同于官员有正从一品,诰命夫人并无正从,一品就是一品。

“可怎么庆祝才是呢?”贾母就问道。

众人也都看向那少年的脸色。

贾珩想了想,温声道:“如是在自家院里,不好设宴邀着宾客,更不可收着什么各家的贺礼,如今也不好太过张扬了。”

值查办忠顺王之时,那种大宴宾客,广收贺礼,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法,自然是愚不可及,但如是在后院请上戏班子,自家人关门听听戏、吃吃饭,倒也没什么。

凤姐笑了笑说道:“你们听听,什么叫夫妻一心,心有灵犀,连想法都是一般无二。”

湘云、探春脸上都见着惊讶。

薛姨妈也笑道:“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都想到一块儿了呢。”

宝钗在下首坐着,抿了抿粉唇,心头一跳。

其实她原也是那样想的,只是妈这话说的……

贾珩面色怔了下,不由凝眸看向秦可卿,却见少女蛾眉微垂,脸上分明见着羞意。

贾母笑道:“刚才我和你媳妇儿说,她也是这般说的。”

贾珩听着这番解释,心头也稍稍有几分异样,哑然失笑说道:“那倒是真想到一块儿去了。”

被众人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秦可卿羞红了脸颊,声音温宁如水,说道:“夫君,如今京中风风雨雨的,也不好给夫君添乱。”

“添乱,倒不至于。”贾珩轻声道:“咱们关上门自己庆祝庆祝,倒也没什么的。”

凤姐轻笑了下,道:“这还是一般无二的话。”

湘云也笑道:“珩哥哥,这话嫂子也说过。”

秦可卿这会儿已是彻底羞红了脸,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贾珩闻言,笑了笑道:“那我就不用说什么了,一切由你嫂子做主就是了。”

“原也不打算惊天动地的,就是两府在一起聚聚,吃吃饭,听听戏。”贾母笑了笑说道。

她其实心里也想沾沾东府的喜气,冲冲西府的晦气,最近这段儿时间,西府倒霉事儿是一件挨着一件,倒是东府蒸蒸日上。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老太太看着安排就是。”

暗道,如是他没记错的话,贾赦和贾琏父子,流放贵州没有多久吧?

嗯,反正……总之不会超过半集,必定大放晴雯歌。

议定庆贺之事,贾珩又问道:“怎么不见老爷?”

贾母闻言,心头微动,看向那少年。

这会儿,就连正听得众人凑趣儿听的腻歪的王夫人,都支棱起耳朵,留神倾听。

贾母说着,叹了一口气,做恼怒之色,说道:“宝玉这几天才好一些,他就督促着宝玉写检讨书,说什么等晚一些就拿给你看。”

贾珩道:“嗯,我想着宝玉也该写检讨书,等跪完祠堂,就可去学堂读书了。”

王夫人:“???”

大抵是“就这,就这?”

她还以为是说着帮着老爷升官儿的事儿。

贾珩道:“是二老爷在工部的差事,最近工部人事一片混乱,朝廷势必要拣任能臣干吏充实衙司。”

此言一出,王夫人心头一跳,终于进入正题了吗?

贾母心头也有些欣喜,忙问道:“珩哥儿,你是这么想着的?”

“等晚一些,我过去和二老爷商量商量。”贾珩低声道。

帮贾政升官儿,其实倒不难,问题贾政绝对升不得侍郎,部堂官需要廷推,他已决定运作自家岳丈冲此职位,这或许需要和浙党的韩癀或者楚党的施杰打招呼,这二者一个在倒杨之事上需得自己冲锋陷阵,另一个则算是政治盟友。

而贾政只升为一司郎中,由从五品至正五品,倒是水到渠成,几乎不费什么功夫,但郎中之职需任实务,这个差事可不是那般好做的,而且自家两个亲戚,都在工部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但再高就需要运用一些政治资源。

他倒是看中了一个官职,通政司左右通政,这是个正四品官职,管着上传下达,看一些奏疏。

到了他这个地位,也需要有人在通政司帮他盯着,弹劾于他的奏疏。

而三品以下都是部推,只要和吏部的韩癀稍稍提及此事,一个很不起眼的调动。

贾母心头微喜,说道:“你们外面的爷们儿,好好商量商量也是正理儿。”

凤姐看着这一幕,不由看了一眼王夫人,见其眉梢挑了挑,似压抑着心头的一丝喜色,心头好笑。

这会儿二太太倒是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嬷嬷道:“太太,饭菜都准备好了。”

秦可卿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贾母用饭。

一场饭菜,用罢这之后,众人坐在一起品茗叙话。

贾珩用罢饭菜,漱了口,则去了西府去见贾政。

此刻,梦坡斋,小书房内,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一张漆木方桌后,宝玉就着灯火,伏案书写,束起的紫金冠下,那张如满月银盆的脸盘儿,上面见着为难之色。

此刻笔下,写了一篇检讨书,大意是讲述了事发经过,自己不知检点,与母婢调笑无状,致使金钏儿投井,而后想写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而写。

珩大爷说他没有担当,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贾政手中端着茶盅,低头品着,眉头紧皱,脸色难看,手边儿已放着揉成一团的纸团儿。

抬眸看着宝玉已经写好的两张笺纸,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去将他写好的东西再拿回来。”

那小厮顿时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写的满满当当的笺纸,转身递给贾政。

先前贾政就已看过一篇,显然不大满意,将其揉成一团,训斥着让宝玉重写。

贾政接过阅览,却是青筋直跳,越看越气,将笺纸弃掷于地,斥骂道:“混帐东西!作下这等没脸事来,竟还记忆犹新,付诸笔端,事无俱细,真是恬不知耻!孽畜,孽畜!”

宝玉:“???”

不是,刚才不是你说我,全无记性,含糊其辞,大骂孽畜,打回重写吗?

他都详细写了,怎么又说出这番话来?

“愣在那里作甚,还不重写!”就在这时,贾政怒目而视,训斥道。

宝玉一缩脖子,连忙握紧笔管,抬起发酸的手腕,继续书写起来。

“老爷,该用饭了。”这时,一个小厮进得屋中,将拉长的影子投映在屏风上。

贾政摆了摆手,说道:“等宝玉写完,再用饭菜。”

宝玉这会儿一听饭菜,也只觉得腹中饥渴难当,饿的眼冒金星,但却不得不提起毛笔写着蝇头小楷,有心潦草其事,又担心再被要求重写。

就在这时,外间一个小厮进得屋中,唤道:“老爷,东府珩大爷来了。”

宝玉闻言,面色微顿,心头一喜。

那位珩大爷来了,想来应不会如老爷那般折腾于他。

而说话的工夫,贾珩进入梦坡斋小书房,看向已经站起相迎的贾政,问道:“老爷,这般晚了,还没用饭。”

他方才进来之时,听小厮提及。

转眸看向一眼正伏案书写的宝玉,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宝玉不吃饭,贾政自然吃不下。

贾政这会儿猛地站起来,也觉得有些头晕,但还是摆了摆手,说道:“我倒不饿,正盯着这个孽畜写检讨书,子钰,你怎么过来了?”

贾珩见此,上前搀扶了下贾政,凝了凝眉,说道:“老爷看着脸色差的很,不好苦熬,先用些饭菜,有些朝堂上的事,打算和老爷商量商量。”

说着吩咐着小厮道:“准备一些酒菜,让老爷用着。”

那小厮登时笑着应道:“大爷,已经热了三回了,这就端上来。”

说着,出了书房,吩咐着外间端上晚饭。

贾政一听朝堂之事,心头有数,点了点头道:“我原也想寻子钰说说朝局。”

不仅是朝堂上的事儿,还有他这个儿子的亲事。

贾珩也不多言,然后,落座下来。

不大一会儿,下人提着早就热了几热的食盒放在几桌上,顿时一碟碟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琳琅满目,另上了一壶酒,两个酒盅。

贾珩道:“老爷先用着饭菜。”

宝玉此刻,拿着手中的毛笔,向着二人张望,尤其是原已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会儿闻着饭菜的香气,更是坐立不安,连一个字都写不下去,肚子几时饿得咕咕叫起来。

暗道,珩大哥……这是把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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